重生之富一代 第99章

作者:万世听冬 标签: 穿越重生

以前两家有来有往,关系不一般,可在霍太太死后,两家就起了龌鹾,唯一的姐姐早死,许太太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她觉得是霍老爷子辜负了姐姐,不然温柔的姐姐怎么会郁郁而终,所以那一年她想方设法打压霍家,如果不是没见他把什么小三、小四和私生子带回老宅,不然才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当然也是因为一切的家产会落到亲侄子手上,有个教训就行,直接把霍家弄破产了,天朗怎么办?

正是因为这样,许太太虽然会时常来霍家,但这些年也只跟霍天朗来往,根本没把霍家其他人放在眼里,而这次天朗是第一次带了女朋友回来,霍家人还在那里唧唧歪歪,门当户对又怎么样?那些各玩各的夫妻可不少,她嫁的那人很好,自然也不希望侄子娶一个合适但不爱的人,在她看来韩连翘除了家世差点,别的都很好,而且天朗眼光一向很好,终身大事肯定会慎重再慎重,对于侄子的眼光,许太太还是信的过的。

“干妈,”随着一声清脆的女声,“噔噔噔”,又听见几声上楼梯的脚步声,身穿绿色裙子的二十三、四岁上下的女子出现在门外。

“兰兰,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儿?”秦明月露了个微笑,见徐兰兰满头大汗,忙招手上她上前,拿了手帕轻轻为她拭汗。

“还不是因为我想干妈了,”徐兰兰挨着秦明月坐下,直接就抱住了秦明月的左手,脸上绽开抹大大的笑容,让人看见她的笑容就仿佛被吹开了阴霾,就连先前因着霍家一直不怎么痛快的许太太也不禁露出个笑容。

“油嘴滑舌,”秦明月作势亲昵的点了点徐兰兰的鼻尖,徐兰兰在昨年要过年的时候正式认了秦明月为干妈,来往比以往密切了很多,所以许太太也见过她几次,对这个乖巧的女孩印象也不错。

“才不是呢?前几天我和同学去了风台山,我特地去求主持,请了一本经书回来,”徐兰兰将手上包裹很严实的长方形但扁的东西放在桌子上,将包裹在外面的布一层层揭开,东西才露出真面目。

一本外表蓝底黑色的书,没什么出奇的,一看就知道是手抄本,虽然写下它的人写的是正楷,但与印刷体还是区别很好。

“你有心了,”秦明月并没有把书翻开,自从女儿没了后,她就开始信佛了,起床还是入睡的时候都要先念一段经书不说,徐兰兰送她这本经书,真的是投了她的好,不过秦明月虽然很想把这本书打开,但是想着也许手上不怎么干净,于是打算晚上再看。

“干妈喜欢就好,”徐兰兰陪着两人坐了一会,说了一阵就感觉烦门心,毕竟三人化沟太大,也说不到一起,徐兰兰今天就是送经书的,事做完了也没打算留下来,想着已经约好和同学一起去逛街,便又急匆匆的走了。

“这孩子,说风就是雨,”秦明月看着门口,目光也不知道落到何处,目光略带了几分怀念,“二十二年了,还是放不下。”

而另一边徐兰兰下了楼梯,往左边的墙上一看,却发现上面挂的那幅可以说是刺绣又可以说经书的画没了,正奇怪的时候,就看到博古架上放着叠的很整齐的那块布,而外面装裱的玻璃没了,不知怎么想的,在离开的时候,徐兰兰直接把东西给抓到手上。

等走出傅家,徐兰兰才发现自己把这幅绣品拿了回来,她还记得把它绣出来的人曾经打过她,自己白白被打了一耳光,那是她一生的耻辱,所以徐兰兰不喜欢这幅作品,也不喜欢那个人,只是干妈很喜欢,她才没有动手,不然早就三人了,而现在明显已经‘失宠’,徐兰兰自然不会放过,走出傅家没多远,就把手上的绣品给直接扔了,心中好似松了口气,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而另一边霍天朗取了东西下楼,而韩连翘却没有下车,仍然坐在车上,车还没有开出小区,韩连翘眼尖看到草坪上一抹亮色,立马喊停下车将东西捡起来,一看就发现东西是自己做的,韩连翘的心情一下了就变差了,不善的看着自己的作品,好似要盯出花来,才在霍天朗的招呼下上车走人。

秦明月随着好友下楼,在门口又说了一阵,许太太这才离开,秦明月叹了口气,家家都有难念的经,想到老二,不免头痛,孩子大了也管不住了,转身都发现放在博古架上的刺绣的的经文没了踪影,“赵妈,赵妈,这的东西在哪?”

赵妈听到太太在叫她,也顾不上才切了一半的萝卜,立马从厨房里出来,边走还边用围裙擦手,“我记得刚才还在那,现在咋没了?”

“老大没回来是不是?”这东西是傅斯年拿回来了,已经五、六年了,第一次看到它就觉得神清气爽,以前一直隐隐作痛的头也好了,也正是因此这么些年秦明月不管得了多少比这好的东西,也不及它一半,可没想如今却失踪了。

第二百一十七章 初见

秦明月为此还特地让人装裱了一番,因为效果好还把它当成了吉祥物,后来又让她大儿子再去求一幅,只可惜被那家的人拒绝了,她也不想强人所难,就算了,于是把它挂在博古架那里,这么些年也没出什么事,结果老二前几天撞了一下博古架,博古架平时也只摆放些淘来的瓷器什么的,东西不大也不占地方,结果就那么巧,秦明月平日里不怎么爱出门,那天心血来潮,用鸡毛掸子去掸了一下灰,随手就放在博古架上了,那一撞鸡毛掸子就撞上了那幅佛经绣图,后面又有一块石头做的马雕像抵着鸡毛掸子,就佛经绣图只是用了颗钉子挂在墙上,不动它还好,一动就这么直接把东西从墙上推了下来,而且又因为是玻璃装裱,落在地上就已经全碎了,里面的佛经绣图倒没事。

想着去重新装裱,只是这些天大孙子有些发烧,小孩子抵抗力差,好不容易烧退下了,晚上踢了被子又烧起来了,来来去去一个星期,大儿子和大儿媳妇又出去工作了,虽然孩子身边有佣人照顾,但秦明月也不能啥事不管,自然时不时要去医院守着,就没顾上去重新装裱佛经绣图,那天走的急就将这张绣图叠好放在博古架那上面,打算等过几天有空了再去找人装裱,可没想到一来二去就忘了,今天送阿槿走的时候才突然想了起来,却发现放在这里的绣图却不见了。

秦明月原先还以为自己记岔了,毕竟这几天忙来忙去的,但仔细想了半天觉得自己记忆没出错,那天阿玺睡了半天还没起床,秦明月怕等下出去装裱的时候太阳晒人,就叫赵妈去把人叫起来,结果才发现孩子已经烧了起来,急急忙忙的把人送去医院,随手就将已经叠好打算拿去装裱的绣图放在博古架上,这几天秦明月医院家里两边走,还真没时间,按理说它原先在什么地方现在也应该在哪,怎么就不见了?

“夫人,我刚才从菜市场回来的时候才看到它在架子上,差不多一个小时前,应该是这段时间没的,”赵妈话气中有些迟疑,她是从小看着秦明月长大的,感情不一般,自然知道那幅绣图对自家小姐的重要性,但是家里来往的人也不多,佣人也只有两个外加一个司机,都在傅家做了好几年,眼皮子不可能这么浅,毕竟博古架上摆放的东西随意拿出来一个他们一辈子也挣不到,放着这些不拿,拿走不值钱的绣图怎么想也不可能。

佣人是不可能的,主家又只剩下小姐一个人,她自然也不会拿,而今天就只有两个人来过,一是赵太太,不过她一直跟夫人在一起,又是好友,二则是徐小姐,以前也经常来傅家,看着两人也不像是做这事的人。

“阿槿是不可能的,她一向不信鬼神,那绣图一看就是佛教的东西,她不可能拿走,再说她拿着也没用,”赵妈想到的,秦明月自然也想到了,不过她却立马就否认了,“兰兰刚才才送了我一本佛经,自然知道我对这些的看重,应该也不可能拿。”

如果说阿玺在的话,他年纪小调皮也是有可能的,可是今天一大早出院的时候就直接把他送去他外婆家那里,根本没有回家一趟就被送走了,所以也不可能是他。

想来想去也没个头绪,好些年不曾作痛的头好像一股一股的痛,虽然疼痛并不连续,但也让秦明月瞬间脸色就白了。

“太太,你怎么了?快,快,先坐下来,”好些年没见到秦明月头痛了,今天一发作,还将赵妈吓了一大跳,还以为生病了,秦明月这头痛也算得上顽疾了,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都束手无策,不过所有医生都说无性命之忧,只是会痛罢了,所以也不好开药,毕竟人的大脑这么复杂,医疗水品也一般,如果用药稍有不慎就会让人变成傻子,所以以前秦明月都是生生熬过去的。

因为头痛发作无迹可循,而一发作必定会被要走半条命,不过忍过头痛一阵就好了,事后根本看不出发过病,但是发作的时候不雅,为了不在外面失了颜面,因此秦明月一向不怎么出门,天天待在家里。

这些年头痛不再发作,秦明月也会出门社交,毕竟‘夫人社交’往往会有出其不意的回报,有时候还比男人在酒桌上拼酒量成功谈下合作的时间用的少,所以可不要小看‘夫人社交’。

“没…没事,痛过了就好了,”秦明月的额头布满汗水,牙齿紧紧的抵着,一丝呼痛声也不曾发出,虽然时隔五、六年头痛发作,但秦明月也不曾真的忘记过那种感觉,所以现如今头痛突然发作,也仍保留一丝理智来对抗。

过了五分钟左右,脑袋里的痛感才慢慢消失,秦明月松了一口气,但整个人好似从水里捞出来的,赵妈见状,心痛的不行,她以前结过婚,可惜男人早亡,唯一的儿子也因为早产,没熬多久就去了,然后就一直守在现在也没打算找个伴,于是就把秦明月当成女儿一般看待,全部感情都给了她,都偏偏秦明月有这个头痛的毛病,赵妈为此还特地到处去打听那些治头痛的偏方,只可惜用了也没见发挥什么用处。

“太太,你先好生休息,我去外面找找看有什么线索,如果让我知道是谁拿走的,我要拔了她的皮,”赵妈气冲冲的跑了出去,根本不顾秦明月一声声的呼唤。

只是死马当活马医罢了,赵妈根本没想到会找到线索,毕竟绣图可以揣在包里,不像其它物价那么大,一眼就会被发现,却没想到赵妈没多久就从别人嘴里挖出有用的消息了。

赵妈一出门就会问了左邻右舍,房子的主家可能不在,但别墅区本就佣人多,于是赵妈直接向那些佣人开始问起,刚好左边邻居家的佣人正在擦窗户,自然看见徐兰兰以傅家出来后手里拿了一张绣图,只不过离的有些晚,看不清楚上面是什么,赵妈怕自个弄错了,就立马去了门卫处,最后又发现跟霍天朗身边的人有关。

“夫人,你看……”秦明月随着赵妈的指的方向看过去,凑巧与韩连翘对上了眼。

第二百一十八章 疑问

车的速度行驶的很快,不一会就没了踪影,秦明月只来得及与韩连翘对视一眼,可就是这么短短一眼,却胜过千言万语,还没怎么看清楚那张脸,人就不见了,秦明月压下心中突如其来想要立刻去见刚才在车里与她对视那人的冲动。

所以即使连车的影子都看不见了,站在阳台上的秦明月目光仍然追随着刚才的那辆汽车行驶过的路线,“那是?”

“霍家少爷的女朋友,”赵妈只这么说了一句,秦明月就什么都明白了,副驾驶座上的那小姑娘可不就是引起霍家不满的人吗?瞧着跟霍天朗的关系不错,也不知道是否两人能如愿以偿?不知怎的,秦明月发现自己的好奇心越来越重了。

“应该是徐兰兰小姐把绣图带了出去,后来不知怎么的将东西落在了小区里,最后被霍天朗的女朋友捡到了,”赵妈凭借自己打听来的消息将整件事推理的八九不离一,“要不我先去把东西要回来,久了这就说不清楚了,”赵妈话虽然话说的客气,但是话里的意思可不像表面那么好听。

正如小区里大多数人的想法一样,赵妈虽然是佣人,但她的身份却不同于一般的佣人,可以说她不仅带大了秦明月,还帮着带大了傅斯年两兄弟,所以赵妈名义上是佣人,但实际上跟家人也差不多。

霍天朗在霍老爷子寿宴的时候第一次带了女朋友回来,不管是好奇还是什么的,反正那天下午韩连翘刚离开霍家,没多久她的资料就被扒了出来,整个小区里的人都知道了,鄙夷居多。

小区的住户要么有钱、要么有权,多的是想攀高枝的年轻女孩想往上爬,虽然不像霍老爷子包了好几个,但每一户的男主人大多也都在外面包了一、两个漂亮姑娘,毕竟他们现在事业有成,三十、四十岁正是人生格外有魅力的年龄阶段,可不是想要些漂亮女孩彰显自己的魅力,反之女人三十岁以后就成豆腐渣了,为了孩子再加上要靠男人养着,也只能默认自己男人在外面包女人,但默认不代表这些已经年老色衰的女主人不对那些小妖精恨的牙痒痒的。

也因此在大多数人心中特别鄙夷那些地位跟自己不对等,还硬要掺一脚的人,而明显的韩连翘在她们心中也同样是这样的人,所以好些爱聊八卦的贵妇人无事还跑来霍天朗这里嚼舌根,毕竟她们虽然不舍得把女儿嫁给霍天朗,但谁家没有一些侄女什么的,再怎么说霍家还是很诱人的。

不过霍天朗又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不欺负女人这套在他那根本行不之通,别人也许会念着那些人是长辈于于是忍着,但霍天朗的字典从没有‘忍’这个字,况且韩连翘是他自己选的,别人看他根本不在乎,如果在私底下说说也没啥,毕竟你也不能限制别人要说什么吧?但是偏偏跑到霍天朗面前来说,其中不免添油加醋,结果霍天朗也没有嘴下留情,借着那些妇人的男人在外面包漂亮女孩这一事给狠狠削了面子,本来对她们来说什么都不重要,面子才重要。

其中也不乏恼羞成怒的人,把霍老爷子在外包了好几个年轻姑娘且帮别人养孩子的事给抖落了出现,霍天朗倒没觉得有啥,反正又不是他做的,丢脸的可不是他,结果霍老爷子刚巧从这经过,至于听没听到,端看他劈头盖脸骂了霍天朗就可见一斑,当即就有人白了脸,她家是走了好运得了一大笔钱,恭维她的人多了就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为了跟东都这些富人打交道,她男人才费尽心力跟他们成为邻居,为了让她不出乱子,三令五申的叮嘱她低调做人,毕竟在外面她家可能是个有头有脸的,但在这里随意一个人都能捏死她们。

而这一次这家女主人也是因为韩连翘的地位不高,都能勾搭上霍家唯一的继承人,在她看来她的女儿可比韩连翘好的太多了,如果能借机攀上霍家岂不是立了大功,也是因为心里对韩连翘太不以为然,以为自己会手到擒来,所以在霍天朗反讽她们的时候,才头脑充血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

结果没多久那家就倒了大霉,其中霍老爷子出了大力,而霍天朗也不免在里面添油加醋,柿子挑软的捏是人之常情,如果是小区里随意哪一家,霍老爷子也不可能下手这么快,要怪就怪他们自己能力不咋样,蹦跶的倒是挺欢,惹了不该惹的人,而霍天朗就是单纯的杀鸡儆猴,让小区里的人别有事没事往他面前凑。

可能在别人眼里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圈子里的人也大多觉得霍天朗认定了韩连翘,不像以前认为他只是玩玩,想着霍天朗如果真的娶了这个农村姑娘,他们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反而避免了霍家跟某一家强强联合,现在谁都有同样的机会能够与霍家合作,所以对着韩连翘就抱有很大的善意。

停车有固定的位置,韩连翘和霍天朗从车里下来后,还要走一段路才到霍家的房子,可就这短短的一、两百米的路程,韩连翘就见识到了,莫名其妙的在平时很少有人经过的地方偶遇了十几个人,待与某一家善谈的妇人好不容易寒暄完后,韩连翘也不免痛苦的捏了捏笑的有些僵硬的脸,对着霍天朗小声抱怨,“这些人怎么了?不知道还以为我跟她们很熟,我脸都已经笑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