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路人大佬的冒牌白月光 第21章

作者:析诉诉 标签: 穿越重生

白萋还给春花留着位置,她拉开椅子,请春花坐下。

春花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白萋的旁边,秋月立于一侧,无论白萋怎么说,秋月都是委婉谢绝。

白萋看她这般坚持也不多说,热情的给春花撕下了一个鸡腿放在了碗里。

“你们跟妹妹这么多年,肯定感情深厚,若我不待你们好些,让你们总是想着旧主,也是我的照顾不周。”

秋月扫了一眼房中,刚刚还在这儿的郑嬷嬷,什么时候离开的。

“郑嬷嬷怎没来用膳,奴婢去请来。”

秋月说完便要走,白萋抢先一步将她拦下。

“不必了,郑嬷嬷年岁大了,身子有些不痛快,想要在房中休息下,我们先吃。”

秋月与春花不同,白萋将她留在自己近旁,更要小心才是。

秋月颔首一笑,“若不,我将膳食送去,郑嬷嬷是您的奶娘,大小姐宅心仁厚,肯定不忍郑嬷嬷挨饿。”

秋月低着头,缓缓道,白萋看着她,眸子一转,眉间微颦,用她说过的话,来压她,这个秋月着实了得。

“嗯……秋月说的,着实有理。”白萋眸色微沉,话音一落,就听到一声巨响,秋月一惊,本能看去看到攸宁把旁边的椅子踢翻在地。

“我不喜欢这些菜!我要吃鹿肉汤!”楚攸宁不停的嚷起来,坐在椅子上,全身就跟上满了刺一样,不停的扭着身子看什么都不顺眼,大发脾气。

“攸宁,不能任性,姐姐给你盛碗鸡汤,好不好?”

“不要,我就要喝鹿肉汤!给我做!”攸宁死活不依,白萋看着秋月,面带难色。

“秋月,你去给攸宁准备鹿肉汤吧,攸宁这孩子的脾气你也知道,若是吃得不如意,爹爹会心疼的。”

郑嬷嬷哪能和楚攸宁比,秋月听了这话,又看楚攸宁怎么都不能安稳下来,拉着春花跑了出去。

看二人一走,闹腾的攸宁也安静下来,白萋宠溺的点了点他的小鼻子,攸宁对着白萋偷偷一笑,捧起碗喝了两口鸡汤。

二人离开没多久,郑嬷嬷回来了,低声告诉白萋外面的情况,白萋眉梢一扬,眸带喜气,还好一切还在掌握之中。

折腾了一圈,春花秋月终于将鹿肉汤端来了,楚攸宁手抱在胸前,头一扭,“哼,不想喝了!”

小少爷脾气大又任性,春花秋月二人也只能忍着,白萋看这上好的鹿肉汤,“送到郑嬷嬷房里吧,鹿肉温补,正好适宜郑嬷嬷,我和攸宁吃好了,送他回去,你们用吧。”

秋月瞟了一眼从椅子上跳下来的楚攸宁,这个小孩子别看年岁小,心思可不少,整日里都不知想些什么,刚刚此举,定然也是为了楚白萋出头。

秋月忍气将鹿肉汤送上了楼,春花看在一旁,白萋指着她刚刚坐的地方。

“春花,你先吃吧,给你夹得鸡腿你都没吃完呢。”

春花也不客气,坐下便开始用膳,白萋拉了拉楚攸宁离开了蒹葭阁。

嘴角的笑容怎么也藏不住,这顿饭,可不是一般的饭,趁春花不在,她在鸡腿上抹上了一层薄薄的巴豆粉,今晚可有她受得了。

第十八章

北燃守了一天,脚步沉重的往别院而去。

他竟不知,白萋这一生这般凄惨荒凉。

“北燃大人,王爷一直在找您!”看到北燃,侍卫赶忙上前,北燃一听此话,猛然回神,快步往正房而去。

顾寒尘坐在灯下身上披着狐裘,北燃看着他有几分局促尴尬,不敢上前,顾寒尘听到门响,将手上的书一摔,“啪”的一声,随着书响,北燃跪在了地上。

“本王说过,不要管楚家的家事。”

顾寒尘的话语里难掩恼怒,北燃身子伏得更低,犹豫再三开口道:“王爷,属下对楚小姐之事一直放心不下,所以才想尽办法调查。”

“你所担心的,无非就是楚白萋究竟是不是阿湄,可现在是与不是又还有什么关系。”

“属下今日拦下了楚小姐的奶娘,此人和楚小姐朝夕相处多年,对楚小姐之事最为清楚,所以……”

“所以你问道了什么?”

北燃极为果断,“楚小姐好像就是阿湄,是您找了多年的那个女孩。”

顾寒尘沉默了,心里多了几分犹豫纠葛。

回想着郑嬷嬷的话,北燃心里极为不忍,想到自己居然还怀疑楚白萋,不由得在心里暗暗自责。

“王爷,楚小姐这些年在楚家过的非常不好,一年前楚小姐落水就是被二夫人陷害。上元夜,二夫人和二小姐故意带着痴傻的楚小姐出去,想将她害死。这些年,楚小姐在这里处处受人排挤,腹背受敌,若不是您来了,还不知她要蒙受多少委屈。”

顾寒尘话语里却鲜有情绪,“此事你如何而知?”

“郑嬷嬷说的,她和楚小姐相处时日醉酒,所说的话,和楚小姐所言也是一一吻合。”

顾寒尘余光瞥向北燃,指尖轻轻敲在轮椅的扶手上,北燃万分笃信这么多年所寻之人定然就是这个在楚府困束已久的大小姐。

顾寒尘轻叹一声,目光绵远看向窗外,北燃看他不言,心里着急万分,往日里王爷对楚小姐方方面面都算上心,就算楚小姐有错,也罪不知此。

更何况,还是十年前的救命恩人。北燃刚想再规劝几句,就被顾寒尘抢先。

“北燃,莫要再去蒹葭阁,就在别院,三日后,我们便动身回京。”

北燃摸不透顾寒尘的想法,却也不敢再多问,颔首应下,抱拳行礼,离开了房间。

白萋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一轮残月,愣愣出神,北燃看似刚武实则思想单纯,顾寒尘这么多疑的一个人这么多年将他留在身边,看中的应该也是他的忠心不二,轻捻指尖,白萋嗅了下残存在指尖的味道,眼底浮上一抹浅笑。夜晚寂静,蒹葭阁边的水池上结上了一层薄薄的冰,白萋听到楼下似乎传来一声脚步声,她拿起挂在衣架上的一件白色长袄,悄声离开了房间。

巴豆放的不多,力度却不清,还没刚躺下春花的肚子一刻都没消停过,咕噜噜的响个不停,痛得她坐立难安,跑出房间匆匆赶去如厕,才刚刚消减缓和几分,还没躺下,又疼了起来。

周而复始几次,春花整个人都已经快虚脱了,走路脚底发飘,整个人就像被抽了骨头,每走一步都必须扶着点东西,不然就能跌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