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析诉诉
白萋听了此话,直言道:“对,王爷金贵之躯,自然要好生治疗,而太医只想着缓解,而不彻底根治,是没有能力还是明知却不作为?”
白萋的话让老太医勃然大怒,他站起身指着白萋怒道:“老臣为王爷鞠躬尽瘁,你怎能在此信口雌黄!”
“王爷的腿伤真的无法医治吗?伤处确实是陈年旧伤,可是却不是没有医治的可能,只要将伤口切开,将腿骨打碎重新拼上,那么断骨就可以恢复,腿伤自然能好。”
“一派胡言,你可知这样做的代价会有多大,只要一个不甚,那,那王爷……”太医气的满脸涨红,指着白萋的手指上下颤抖,旁边年轻太医将他搀扶,不断宽慰他。
“王爷啊!这女子所言大为不敬啊!您,您一定,一定!咳咳!”老太医跪在地上,恨不得用头在地上锤个坑,顾寒尘抬手让旁边的太医把老太医拉了起来。
“刘太医,本王知晓,本王且问你,阿湄所言是否可行。”
大家低着头谁也不敢多说,对方不是别人,可是一个随便动动手指就能决定生死的摄政王,万一有一句话说的不对,岂不是全家遭殃。
“无碍,你且直说。”
刘太医思考许久,慢慢直起身子,小声道:“风险太大,王爷,王爷您……”
“能与否,只给一个字便是。”
“……否。”
“能!”
白萋和刘太医一个斩钉截铁信心百倍,一个犹犹豫豫举棋不定。
“把握有几分?”
白萋沉了一口气,缓缓道:“五分。”
“王爷,风险太大,万不能轻举妄动啊!”
“好!”
顾寒尘似乎心意已决。
“五分变五分,本王出征时,活下的把握有时连三分都奢侈。”
顾寒尘话语里带着笑音,好似说起的并非自己的事,刘太医见他似乎真有所打算,慌忙阻止。
“王爷万万不可,您是金贵之身,怎么能做如此风险之事,王爷请您三思啊!”
顾寒尘对白萋道:“你若有何打算和需要,这太医院随你挑。”
白萋眸子里闪着几分疑惑,她不明白为何顾寒尘对她这么信任。
“王爷,请您三思!”
太医们依然不断地劝着顾寒尘,可顾寒尘心意已决。
“不必多说,此事就按着阿湄说的办。”
白萋只觉自己身上的责任又大了许多,若是真是没将顾寒尘治好,害他白白丢了性命,自己就成了最大元凶了,到时候生死事小,辜负了他此番心意,更让白萋觉得愧疚。
“阿湄一定不辜负王爷所托。”
顾寒尘看她小脸紧绷,浅然一笑,“本王还是爱听你喊‘寒尘哥哥。”
白萋脸上一热,放开了手上的轮椅,一股脑往太医院里面跑去,太医院不同于别处,一个个整齐的斗柜上面写满了药材名称,中间长长条几放着正在称配的药,白萋长出一口气回想着曾经看到的内容,拉开斗柜开始配药。
“你一个姑娘家,这种东西万不能乱动!”
白萋甚是讨厌别人说这样的话,眼眸一暇,“哼,就这些我从小玩到大,来个人帮我配药。”
太医们都不太愿意,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都等着谁愿意做出头鸟。
白萋甚是不满,可却不想所有事都依赖顾寒尘,索性自己将自己厚重华丽的皎鹤氅脱下放在一侧,拿来了椅子一步踩了上去,踮着脚尖取药。
北燃看他摇摇晃晃,上前要去帮忙,顾寒尘拦下了他。
“王爷!”
“嘘!”
顾寒尘站在门口看着白萋,太医院的太医不是那些官场上溜须拍马的官员,他们这些人就算顾寒尘硬压着他们认可了白萋,接纳了她,也不过是表面的接受,想要真真正正的获得他们的认可和接受,只有靠白萋自己。
摇摇晃晃的白萋终于将上面的斗柜中的药取了下来,不用称称,直接捏在手中估算,然后包成一个药包,动作熟练轻松,万分娴熟,刚刚还对她极为不屑几个太医眼神里的神色有了几分变化。
“你这是要配什么药?”
刘太医站了出来,质问道。
“一分活血的药用于泡脚,王爷腿伤已经伤及经脉要疏通化瘀,方才能着手准备接骨之事。”
刘太医看着药,闷哼一声:“不知从何处学来的旁门左道,取药随意,说的话也大言不惭,你可知要靠泡脚疏通经络要多久?”
“自然明白,所以还要配制汤药。”
白萋说罢又拿出几味药放在了桌上,刘太医看她随手抓取大为不满。
“你这是要给王爷煎制服用的!怎能如此轻浮怠慢!”
白萋随手捏起当归,对刘太医道:“当归二钱,要不您那个称出来,咱们量量?”
看白萋胸有成竹,有几个好奇的太医围了过来,拿来了称,递到了白萋面前,白萋将手中的当归放在了称上,不多不少正好二钱。
“黄芪三钱。”白萋说完又将黄芪放在了称上,果然如她所说。
“姑娘年岁不大,取药竟如此精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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