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世凡尘
草莓酱深夜还出处理手头上的版权合作合约,陈悦雨一直很忙碌,她作为陈悦雨的主编,每一方面都特陈悦雨想的很透彻。
很多的影视制作公司打过来,想签下陈悦雨的直播视频全版权,草莓酱没有立即答应,而是说了,要和主播商量后再给最后的答复。
草莓酱从众多的影视团队里面精挑细选出来三家在业内出了名制作质量一等一的团队,已经分别把三家公司的优势还有劣势都一一标注出来了,就等着明天和陈悦雨聊过之后,再做最后的决定。
她处理完一切后,看看手表,这才知道已经是凌晨四点了,头发乱成一个鸟窝,盖上笔记本电脑,直接倒下床上面,盖上被子呼呼大睡了。
在顾景峰背陈悦雨回朱家村客栈的同时,一直藏在草堆里面的钟守业和他的徒弟,被田里的蚊子咬了全身很多红包,脸上都剁了好几个。
“啪”徒弟一手拍死落在手臂上的蚊子,“死蚊子,我是忍你很久了,居然敢吸大爷我这么多血!”
钟守业的土地气哼哼的,他却很是冷静,一双冰沉冷漠的眼睛直直看着不远处的顾景峰还有陈悦雨,眼底的寒气恨不得都迸\射\出来。
徒弟拍掉手臂上的蚊子,看着面前的田地说,“师父,顾景峰他们之前挖了这个土坑,还挖出来一件红色官袍,师傅你说村子里那些消失不见了的男人,会不会都埋在这片田野地的地底下啊?”
他的话一下子点醒了钟守业,给了他很大的灵机一动。
钟守业也也转头看着田地里面的那个土坑,眼底的冷色越来越冷。
伸手打在徒弟的肩膀上,嘴角斜斜一边勾起,“林信,你说得对。”
钟守业这巴掌打得挺用力的,林信吃疼用手揉揉肩膀,有些困惑说,“师父,你刚刚说我说什么说得对?”
“这个你不用管,等着看吧,明天有好戏。”
林信还稀里糊涂的,钟守业已经负手在背,迈开双腿大步往客栈的方向走回去了。
顾景峰是直接背着陈悦雨进了客栈,上了二楼,来到陈悦雨的房间门口才蹲下身放她下来的。
陈悦雨双脚站在地面,顾景峰回过头来看她,陈悦雨一下子低下头,有些小害羞地伸手进黄布袋里面寻找房间的钥匙。
顾景峰看向陈悦雨,陈悦雨一下子低下头,他眉头蹙了蹙,很快就知道她应该是不好意思。
顾景峰看深陈悦雨一眼,突然觉得现在有点小害羞的陈悦雨很可爱,他还从来没有见过陈悦雨这个样子呢。
“回去早点睡,明天我给你带早餐。”清俊修长的左手抚上陈悦雨的头,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说完顾景峰转过身,伸手进深色西装裤袋里面摸出钥匙,直接开锁,推开了朱红色的实木门。
陈悦雨后知后觉想起来身上还披着顾景峰的黑色长风衣,顾景峰的房门已经合上了,陈悦雨用手指揉摸长风衣的大领口,大拇指摸着的长风衣仿佛还留有顾景峰身上的气息。
陈悦雨推门进去,解下黑色长风衣放在弹簧床上面,然后从行李箱里面拿出来一套较为宽松的睡衣,进了浴室里面淋浴。
洗完澡出来,用电热吹风筒吹干头发,已经是凌晨四点半将近五点了。
打了个哈欠,陈悦雨确实是困了,钻进被窝里面,白净匀称的双腿放进被窝里面,很快她就睡着了。
顾景峰此时已经洗完冷水澡躺在弹簧床上了,这么冷的天,洗了冷水澡,顾景峰还是觉得心跳跳的很快。
陈悦雨伸手去捂住他的脖子,他都不会想现在这般心跳加速,紧紧是因为刚刚在客栈的走廊,看见陈悦雨害羞低下头,顾景峰心口像是烧了一团火那样,越烧越滚热。
洗了冷水澡,他心跳还是没能完全恢复到原始值。
躺在弹簧床上,顾景峰淡漠深邃的眼睛微微转动一下,脑海里一直在思考着一件事。
想着想着,淡红的薄唇微微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他的唇瓣本来就很薄,现在勾起来,就更加的薄了,看着却很性\感。
顾景峰眼底都是笑意,他手里抓着淡黄色香囊,摇摇头说,“难不成,你一点都没想过,一直在你身边的人是朕吗?”
顾景峰看了好一会儿香囊,又走到椅子边,很小心放香囊进西装裤袋里面。
他又躺回到弹簧床上,一直都有点洁癖的他,在陌生地方,睡在陌生的房间里面,一直都睡得不怎么好。
一直到清晨6点的时候,顾景峰才勉强眯眼入睡了,睡下不到两个小时,他又起来到一楼去看客栈今天准备了什么早餐,准备打包一碗鱼片粥上来给陈悦雨。
早上七点三十分的时候,陈悦雨也醒过来了,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客栈外面大路上的吵杂声吵醒的。
“是真的吗?”
“真的在那里吗?”
“好,我现在就过去挖!”
耳边不断传来各种吵杂的声音,陈悦雨起床,穿上绒毛拖鞋走到窗边看,手指撩起半截鹅黄色窗帘,很快看见街道上,很多村民一个跟着一个往村子后面的田野走去,他们手里无一例外都抓着一把锄头,又或者铁铲。
陈悦雨刷牙洗漱,很快换好衣服出门下楼。
等她来到客栈一楼的时候,顾景峰瞅见她,见她过来大堂这里吃鱼片粥。
陈悦雨坐了下来,拿着白瓷勺子一小口一小口吃着鱼片粥,鱼片粥十分鲜甜,吃着很好吃。
陈悦雨本来就想问顾景峰,街道外面那些村民扛着锄头铁铲是要去干什么的,这时耳边传来一个道人说的话。
“钟掌门真的是太厉害了,仅仅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已经找到村子里那些消失了的男人的尸体埋在哪里了。”
“哦,真的吗?埋在哪里了啊?”
“你们都不知道吧,钟掌门一大早回来就跟大家说了,说安歇男人的尸体都埋在大河边的田野地里,这不一大早村民们就看着出头铲子去那片田地里挖人了。”
“那些男人真的都已经死了啊?”
“不会吧,那些尸体都埋在田野地里?是真的吗?”
穿蓝色长褂的男人声音更加大声了,“钟掌门断定的事情,哪里还有假。”
坐在大堂里面吃早餐的道人齐齐说,“那倒是,咱们这么多人里面,论资历,论道行高深,肯定是钟掌门排在前面的,他说尸体埋在那里,就肯定是埋在那里了。”
“这可不一定,孙掌门话可不能说的那么满,咱们这么多人里面,虽然陈大师年纪不大,可单论道术的话,钟守业不一定比得过陈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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