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糖兜
闹啥呢,弄一副画容易吗?
又得准备材料又得刻章,弄完这一切了还得做旧,这一系列下来,很费心神的,要不是赵振江帮了她很多次,加上兰莺跟她关系不错,她才不费那个功夫呢。
好在这姑娘还不知道画画的是自己,不然还有的麻烦呢。
“没有,我身边跟着这么多人民公仆,我敢违法乱纪吗?你要是有这心思在这胡思乱想,倒不如快点帮我干活!”
胡乱找了个借口搪塞了她,又催促着她快点帮自己干活。
她哥的好日子就快到了,家里还有一摊的事没办好呢。
比如新媳妇进门,总得给人家打套新家具吧?
这两天父子俩天不亮就上后山砍树拉木材到木匠家,他们母女仨则是做新被子。
但碍于唐翘的针线活实在拿不出手,所以她就被分配了剪喜字的任务。
平时你要是让唐翘写个字画个画之类的,她还能坐得住,但是涉及到具有技术含量的,她就麻爪了,张来弟教会了她怎么剪喜字之后,忙着去干活了,倒是让她好一顿的忙活。
她没耐心,赵兰莺比她还没耐心,但是这会被戴了紧箍咒,不得不跟她一道干活。
唐翘想起前两天程阑说的市里要召开侨联第一届委员会,拐弯抹角的询问她关于那天的具体问题。
赵兰莺实诚,没想着小伙伴问她是有别的意思,一五一十的都说了。
“这次说来也是巧了,这次活动是市工会举办的,但是吧,市里对这次活动挺看中的,我偷偷跟你说啊,上面还发了文件,说是要各级单位配合上报节目,不过我们单位负责安保,我是文职,估计也能凑个热闹。”
唐翘眼睛一亮,“哎,那到那会儿了,你带我一起去吧?我也想凑个热闹。”
说真的,程阑虽然已经拍着胸脯跟她说不要担心,但他那性子,她还真放心不了,现在有个旁的渠道,她肯定得做两手准备了,以防万一了。
赵兰莺对唐翘就没说过一个不字,再说这事也不难,一个邀请名额,还真不是特别困难。
俩人边说边剪,小半天也没剪多少出来,唐翘这几天憋闷的厉害,见小姐妹同样被这大红喜字折磨的不轻,俩人合计了一会,一个眼神就读懂了对方的小心思。
嘿嘿一笑一拍即合,偷偷推上自行车,撒欢似得往镇子上逍遥去了。
唐翘骑没大梁的自行车还可以,但是带着大梁,她不敢骑。
赵兰莺比她好点,敢骑是真的,可是路上不好走,她骑的歪歪扭扭,时不时就要栽倒河沟里,俩人叽叽喳喳大惊小怪,不知出了多少冷汗才成功到了镇上。
路上好些人听到动静,早就给他们让开了道儿,生怕这俩疯丫头把他们带倒。
别看唐翘是在后面坐着,没出什么力,但被赵兰莺这技术吓得不轻,一路上刺激的大呼小叫,下车时跟她一样,浑身都被汗水打湿了。
俩人各自笑了对方一阵儿,花了五分钱把自行车存到看车子的老头那,小姐俩亲亲热热挽着手去百货了。
不过,临时出了个小插曲,逛到一半的时候,碰到了兰莺妈妈跟她小姨,这才知道她小姨这次也是为了参加侨胞大会,特意从其它镇子上赶来的。
算下来她们也有几个年头没见过了。
唐翘自然不能这么没眼力见的打扰人家叙旧了,推搡着歉疚的小姐妹跟亲人团聚,她自个找了个由头离开了。
自个一个人在镇子上徘徊,唐翘倒是挺无趣儿的,想去找姜迟吧?
一来不确定人家这会是不是出去公干了,二来也觉得自个是个女的,老是黏糊着对方不大好。
她告诉自己,没在把男人迷得找不到北之前,绝对不再多喜欢他一丢丢。
自尊不许。
都来镇子上了,总不能这么早打道回府,她认识的也就那么几个,兰莺有事回去了,姜迟不能找,田老三那边,这会也没啥事好烦人家,思来想去,只能去找程阑了。
程阑那边,自从前几天她被姜迟带走后,俩人就再没联系过,也不知道这几天他有没有惹事。
…………
敲开了门,运气好点,他人在家,不过,让她诧异的是,这人见到她,像是跟她八百年没见过面似得,一把扯着她的手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有好消息要跟她说。
唐翘见他这么高兴,也不好意思打断这个倒霉蛋的絮叨。
不过大部分都是他自言自语,唐翘费了好大功夫,才大概听明白他话里的重点。
他这几天回家,偷摸摸听到他哥跟他老子的对话,说是这次来的侨胞里面,有个人是他爸早年打过交道,有几分交情的人,这次投资建造,他也是出钱最多的一个。
距离召开会议还有一个星期,但是这些大佬们已经先抵达了,估计是为了把先前收到的投资文件先筛选了一遍,来做实地考察吧。
一般这个时候,就得各凭本事,看自己的需求能不能打动人家了。
这几天下面各个镇子里的,想要招商引资的单位群体个人,疯了似得要跟人家搭线,当然,日理万机的投资人,他们是见不到了,最有希望见到的是他们的秘书跟随行人员。
一来是打听一下人家的喜好,二来是私下活动活动,好弄个脸熟儿,这时候,那些秘书就跟天子跟前的近臣差不多了,反正得各凭本事,把人巴结伺候好,才有更进一步成功的希望。
程阑现在想的开,他不止是要把家里的生意给搅坏,还要靠着自己的本事,拿来投资!
第二百二十八章 不健康场所
唐翘靠着自己强大的消化理解能力,把他的话听进去了,但是也觉得有点好笑,这哥们太有些雄心壮志了吧?
不过不管怎么的,俩人现在在一条船上,她无论如何,都要向着他的。
“你是说,从你哥那打听出来,今晚要跟那哥们在哪碰面了,咱们要截胡?”
程阑满面红光,拍了下她肩膀。
“果然是聪明人,我就是这意思!”
凭啥他那个哥,把他的一切都抢走,他就该吃这个哑巴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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