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土月土
“后来,工作生活压力大,有一段时间,我无人倾诉,就天天去找阿铭说话,渐渐的,我就将阿铭当成亲人了,再也没想过放弃他。”
“我能去看看他吗?”林云英期盼地问。
候魁犹豫了下,点点头,“他在市中心医院,现在就去吧,晚了没法探视了。”
“好。”林云英连忙站起身。
他们一人开一辆车,很快到达医院门口,林云英跟在候魁身后到了病房,有路过的护士看见候魁,笑着打招呼,明显和他很熟悉了。
林云英看了看这是单人病房,条件虽不特别好,但是凭借候魁的薪资水平,很不差了。
进了病房,林云英走到床边,看着床上安静的躺着的人,内心五味杂陈,虽然这人已经年老地生出白发和皱纹,但细看他的五官,和年轻时的照片一样。
真的是晴晴亲爸!
第1217章 我要将他送回淑娴身边
“刚开始的时候医疗条件不好,我也没那么多钱,所以治疗都耽误了,他的腿部肌肉也萎缩了许多。”候魁掀开被子,撩起顾哲铭的裤腿,让林云英看他肌肉几乎全部萎缩坏死的小腿。
林云英看了几眼,便移开了目光,心底生出满满的同情,“医生说过他苏醒的可能性吗?”
“微乎其微。”候魁叹了口气,“而且,医生还说,他的身体各项器官的机能都老化了,即便输着营养液,每天给他用着呼吸机,进行按摩,最多再撑一年。”
“我要将他送回大陆,让他回到淑娴身边!”林云英说,“我想若是他能开口说话,也一定想要回到爱人和孩子身边,他还有个女儿的,他一定非常想听她叫他一声爸爸……”
候魁沉默了半天,点点头,“我同意让他回到淑娴身边,但是,你怎么将他运回去,他不能离开这些器材。”
“忘记我是开什么公司的?医药器材我不缺,还有更高档的。只要你同意将他交给我,我就有办法。”林云英说。
“行。”候魁点点头,将目光投向床上的顾哲铭,“你需要什么,尽管开口,我会尽全力帮忙。”
“他的身份证明,我要给他办香港签证,我会先将他运送到香港,再送往大陆。”林云英说。
“好,一会儿回我家,我给你。”候魁应下来,
“你还需一个理由,是我拜托你护送阿铭到香港接受更好的治疗。之后怎么将他送到大陆我便不管了,对我说,他就是不治身亡。”
“谢谢。”林云英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十分感激,这是彻底放开了对顾哲铭的掌控。
“阿铭,淑娴给你生了个女儿,她一直没有忘记你,一直等着你。现在我把你送还到她身边,你是不是很高兴?”
候魁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躬着身前倾,双手合十放在大腿上,冲顾哲铭小声说道,“你一走,我会很舍不得,但是我很为你开心,所以,我不会拦着你的。”
林云英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里莫名的万分感伤,还有些凄凉的感觉。
这个候魁也真是个孤独可怜的人,身边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只能对着一个无法回应的植物人进行述说。
“阿铭,我走了。明天再来看你。”候魁起身,说道。
“再见。”林云英也轻声说,跟他出了病房。
两人开车,再次回到候魁的家里。
“这些是他的身份证明材料。”候魁将东西找出来交给林云英,“你尽快办吧,阿铭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我能冒昧问一句,当年你为什么要将顾哲铭偷走?”林云英犹豫了一下,问道。
“当时他身上有一份重要情报。”候魁说,“我能说的就这些。”
“谢谢。”林云英依旧微笑感激,并向他鞠躬,“谢谢你这二十年没有放弃他,也谢谢你此时的善良同意将他送回大陆,非常感谢。”
“你走吧。”候魁摆手,并转过身,不愿再交流。
第1218章 孩子们的事
北京。
办完小包子的满月酒,林鸿锐也要去部队进行暑期集训了,临走前,他冲阮秋月絮叨叮嘱道,
“妈那边若是来了电话,你别忘了通知我。她走了快一星期没消息了,我惦记。”
“妈一定是回台湾了,到那边哪能方便联系。”阮秋月在他肩膀上轻拍了一下,“知道你惦记,放心我一接到妈的电话,马上通知你。”
“嗯。”林鸿锐捧起她的脸颊,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我走了,会想你的。”
“我也会想你。”阮秋月笑地甜甜地说道。
给媳妇告完别,又向三孩子告别,小包子还小不知道爸爸是何人,没有任何离别情绪。
豆包和团子不舍地抱住林鸿锐干嚎了两声,一听说爸爸一个多月后就回来,还会打电话来,俩小家伙就不哭了,还冲他挥手再见。
“豆包团子懂事多了。”已经来北京的阮大海和李冬梅,看见外孙的表现,立马表扬,“比那三岁的孩子还听话。”
“等秋天开学,就把他们送幼儿园去。”阮秋月说。
“到九月份,他们俩才两岁两个月,你就送学校,这也太早了。”李冬梅皱眉摇头。
“团子和豆包他们说话表达都没问题,吃饭,上厕所也可以自己完成,送去幼儿园完全没问题。”阮秋月打定了主意,必须送。
李冬梅见她主意正,也不和她争论这个,转而和李春萍聊起天,“小雪什么时候过来?”
“明天到。”李春萍笑着说,“刚开始还说要和朋友玩几天等通知书,一听这里有云英送给她的随身听,就立刻说过来。你说这丫头气人不?我和她哥还没个随身听重要了。”
“哈哈……孩子都喜欢这些东西。”李冬梅失笑,“我家那个皮猴子,来到这后,都迷上电视了和那收音机了,恨不得抱着不撒手,安生许多。”
“那是他在这没别的小伙伴,也不熟悉,不敢随便跑出去玩。你等他熟悉了,就不在家窝着了。”阮秋月摇头感慨,
“小时候多乖巧的一孩子,怎么就成一泼猴了呢,这青春叛逆期真是在他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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