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半袖妖妖
都是闲谈,提及了霍澜庭了,苏守信赞不绝口。
虽然是与苏家相争,但势均力敌才能看出他的魄力,徐迦宁只是笑笑,并未说什么。
天快黑了,霍澜庭还没有来接她,打电话到医院去也没有找到人,知道他最近忙着医院新建的事情,她叫苏家的司机送她,先回了霍家去。
司机开得不快,到霍家时候,天已经黑了。
徐迦宁径自回了新房,芬姐见她回来,连忙迎了上来,她走了大半天,两腿酸软,正好疲乏,叫放洗澡水,随即将自己关进了浴室,泡进了水里。
热水将身体包围,霍澜庭新房的浴缸比苏家的要更大一些。
他自国外回来的,什么东西都尽善尽美,舒舒服服躺了浴缸当中,芬姐问她要不要擦背,她懒得动,只让放了玫瑰花与香油,就那么躺着了。
白天又没有睡午觉,本来就到了她该上床休息的时间了,就这么躺着,放轻松了,不多一会儿就闭上了眼睛。半梦半醒时候,她心里是清楚着的,但是实在不愿起来,就想小憩一下下,水凉了再冲冲。
这么想着,片刻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徐迦宁是被人推醒的,蓦地睁开眼睛,霍澜庭正是弯腰。
他微凉的指尖还在她的肩上,她刚醒还有点迷糊,带着一点气恼,眉心微动,可他神色关切,眼底尽是温柔气,一时间对上他的眼睛,怔住了。
霍澜庭才回来,外套还未脱去:“怎么在这里睡着了?水都凉了……”
水的确是有点凉了,她才要推他走开,听着他鼻音略重,嗓音微哑,声音都不大对的,抬眼看着他:“你怎么了?”
他眸光略沉,只说没事。
除了头脸,她整个人几乎都泡在浴缸当中,雪白的颈子上还有水珠,长发微卷,披在肩头,早上走之前是精心打扮过的。霍澜庭想起码头上的那一幕,站直身体,回手拿了浴巾来挂了她这侧墙上,转身避开:“冲冲就出来吧,天气凉了,小心受凉。”
他声音也无太多波澜,可她偏偏从中察觉出了他的不快。
等人走出浴室去了,她才自浴缸当中站了起来,简单洗头冲了个澡,从浴室当中走出来时候,霍澜庭也在另外一个浴室洗好出来了。
她这会儿缓了一会儿,只觉小腿酸疼,向来是被人伺候惯了的,先一步坐了桌子前面,不多一会儿,霍澜庭插好电源,拿了电吹风先给她吹头发了。
她在镜子当中看着他,发现他低着眼帘,唇边一丝笑意都无,不由多看了他两眼。
由着他吹好了头发,徐迦宁起身去换睡衣,她特意穿了一条吊带睡裙,光着两条腿,摘下婚戒走过来拉开抽屉放了进去。
弯腰之间,肌肤莹润如玉,那两团雪白也露了个边。
回身再走到床边,掀被上床,她余光当中瞥着霍澜庭,可他始终沉默,仿佛没有看见她一样。他吹了头发,很快回来,也掀开了被子。
徐迦宁唇边还有笑意,才想问他怎么回来的这么晚,都忙什么去了,他抬手关掉了床头灯,屋里顿时暗黑一片。她笑意渐失,等了片刻,他也没有靠近自己,一动不动的。
她觉得两腿沉沉的,弓着身体自己伸手捏了捏小腿,酸疼酸疼的,不由嘶了一声。
动作之间,已是惊动了他,霍澜庭立即转身:“怎么了?”
她在黑暗当中适应了下,可怜巴巴地小声说:“今天走了太多路,腿疼,可疼了。”
啪地一声,床头灯又亮了起来。
霍澜庭坐了起来:“哪里疼,来,我给你揉揉。”
她嗯了声,掀开被子,毫不客气地将两条腿都搭了他的腿上,靠了软垫靠坐了床头上,雪白的两条腿,雪白的脚,睡裙不长,她没有穿内衣,睡裙里胸型也依旧挺实……
他将她两腿都揽过来,轻轻揉起了她的小腿,动作轻柔,目光却沉了又沉。
第112章 妮子来读书
总觉得霍澜庭情绪有点不对,不过他给她揉了一会儿腿,依旧将她拥在怀里,关了灯了。
他好像很累,她也很累,这一刻温暖,便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身边人呼吸沉重,徐迦宁从梦中惊醒,这才惊觉他身上体温烫人,连忙将床头灯打开了。
霍澜庭睡得很沉,她伸手咋他额头上摸了一把,滚烫滚烫的。
他自己就是医生,她连忙推了推他,低眸看着他:“醒醒,你发烧了,家里有退热药吗?”
推了两下,他就睁开了眼睛。
昏暗柔和的床头灯下,女人坐在他身边,低头看着他,雪白的肩上,两根细带,她长发都披在肩上,神色关切,正看着他。
霍澜庭看着她,一开口嗓子更是沙哑:“你今天都做什么了?”
她哪有心思闲聊,问他有没有退热药,他不回答,只目光灼灼,又问了她一遍,今天都做什么了。她能做什么,徐迦宁随口敷衍了他:“跟我大哥去公事楼了,我问你呢,退热药呢?”
他闭上了眼,伸手在房间的桌上抽屉指了一指:“抽屉里。”
徐迦宁连忙下地,到桌前拉开了抽屉,里面果然有一个小小的急救盒,打开了,是一堆药盒,都是西药。通通拿了过来,到床边坐下给他看:“哪个是,我去给你倒水,赶紧吃了药退烧了是正经。”
他坐了起来,睡衣胸前咧开了些,之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伸手去暖着了,他伸手将扣子系上,再抬手在药盒里拿出了退热药来。
她立即走了出去,厅中有热水,很快倒了一杯过来,折了折递给了他。
霍澜庭看着她,吞下退热药,喝水。
他的目光始终在她身上,半寸不离。
她将水杯拿走,急救药盒也收了起来,到浴室亲自拧了毛巾才到床边,蓦然想起自己从未照顾过别人,真是破天荒第一回,自己都觉好笑。
毛巾递给了他,徐迦宁坐了他的身侧来:“擦擦脸,凉一凉。”
他伸手接了过来,随便擦了擦脸,又递还给她。
等她将毛巾挂了一边,霍澜庭已经又闭上了眼睛,她只当他是生病了难过,并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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