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宁静夜空
梧桐领着俩人走至里间,指了指地上的木盆,木盆里两条金鲤鱼挤在里面,张着嘴吐泡泡呢,又或者看对方不顺眼,给对方一尾巴。
飞鸾又惊又喜:“居然是金鲤鱼,还是活的?”喜鹊闻言问:“金鲤鱼怎么了,就是比别的鲤鱼长得好看些。”
“金鲤鱼入药治百病,熬鱼汤最滋补,可强身健体,百年难得一见。没想到今天见了两条。”飞鸾蹲下,笑盈盈地看着盆中。
喜鹊蹲下,瞪眼问:“竟然这么珍贵?”要是换成银子,得换多少?
“想吃让金儿捉就是。”梧桐不在意地说,如果别人知道,这金鲤鱼她有很多,会不会追杀她。梧桐眨了眨眼睛,撇撇嘴,可惜他们永远不知。
飞鸾笑说:“小姐以为金鲤鱼是大白菜,想要多少要多少?”说完,端着盆儿走出去,准备收拾鱼,马上炖上。
喜鹊用桶装着一条金鲤鱼,亲自送到祁王府,祁王见是活的金鲤鱼,不敢自己享用,让萧括提着桶,去了皇宫。
皇后自然知道金鲤鱼珍贵,立刻命人做成鱼汤,又命人去请皇上,留下祁王一起用午膳。
皇上本打算留在夏贵妃的景仁宫用膳,听见皇后得了一条金鲤鱼,觉得新奇,对夏贵妃说:“爱妃,朕下次陪你用膳,朕年过半百,还从未见过金鲤鱼呢,今日去瞧瞧。”
夏贵妃拉着皇上的衣袖,惊奇笑着说:“臣妾也没见过,不若陪皇上一起去,臣妾许久没陪皇后娘娘用膳了,相信皇后娘娘不会介意。”拉着皇上欲跟走。
皇上为难。许公公觉察,笑了笑说:“贵妃娘娘怕见不到了,仁寿宫小太监说,金鲤鱼已炖汤了,祁王殿下也在,贵妃奶奶去,怕是不妥,再传出什么来,就不好了。”
祁王殿下十岁时,夏贵妃偶遇祁王,说祁王殿下非礼她,祁王殿下百口莫辩,幸亏一位小宫女说出实情,不然祁王殿下定含冤受屈。
当天夜里,小宫女最突然失踪,几天后,在冷宫的井里发现了她的尸体,从此,祁王殿下见到夏贵妃,就像见到了苍蝇一样,躲都躲不及,还怎会共处一室,一起享用晚膳呢。
皇上也想起以往的不快,隧道:“你安心在你的景仁宫吧。”皇上料定鱼是祁王送来的,如果夏贵妃去,祁王敢把做好的鱼端回祁王府去,别说鱼肉,鱼汤也喝不到。
夏贵妃只得遵命,看着皇上离去,眸中笑意未达眼底,暗想:祁王殿下,咱们走着瞧,看谁笑到最后。
皇上走到仁寿宫,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香味,是鱼的味道,又好似其他的味道:“哈哈,朕来的是时候,鱼还没出锅呢!”
祁王给皇上行礼,又说了梧桐送金鲤鱼的事,不敢独用,遂送到宫中,孝敬父母。
“鱼好了,送到慈安宫一些,让太后娘娘也尝尝鲜。”皇后先请安问礼,后吩咐宫嬷嬷说。
皇上拉着皇后的手,道:“在宫里,还是你最孝顺,母后多次夸奖你,不愧是六宫之表率,母仪天下之尊。”皇后每每得了新奇的东西,总想着太后和他,在宫中不争不抢,忍让大度,使皇上生出几分愧疚,那样做是不是错了。
“都是臣妾该做的,皇上日理万机,操劳国事已是劳累,怎敢再给皇上添麻烦。”皇后道。
几人说了一会儿话,御膳房的人传话,鱼汤膳食皆已准备妥当,问皇上何时用膳。皇后命人马上端上来。
皇上吃了鲤鱼、喝了鱼汤,龙颜大悦,直夸奖皇后和祁王,又赏赐不少东西。连太后娘娘都说,吃了金鲤鱼精神气好了不少,也赐给皇后和祁王不少首饰和摆件。皇上欢喜更甚,又说了一番感激皇后的话,当天夜里留宿仁寿宫。
夏贵妃得到消息,殿中的能砸的东西都砸了,犹不解气,惩罚了一个小宫女,这宫女是皇后赐的,明显看不惯皇后得宠,却又无可奈何。
梧桐对宫中之事,一无所知。尽情享受鱼汤,果然和飞鸾说的一样,汤白味儿正,丝滑爽口,让人想把舌头吞到到肚子里。
“可给祖母和父亲送去了?”梧桐一边喝汤一边问,说着又给白子枫盛了一碗鱼肉,让他趁热吃。
一旁的喜鹊眉梢带笑,说:“早送去了,老夫人闻见香味,让人盛了小半碗,当时就喝了,还一个劲儿夸小姐孝顺,连带喜鹊也得了赏。”
飞鸾站在另一边,也笑着说:“侯爷比老夫人着急,一口气喝完了,还让赏了不少东西,飞鸾都归拢好了,小姐得空了再过目。”
“你们也下去吧,给你们留着呢。”梧桐怕好东西进白秋灵姐弟的肚子,让喜鹊和飞鸾看着祖母和父亲喝下去。
喜鹊和飞鸾早等不及了,欢天喜地地跑出堂屋。
白子枫喝了两碗,咽下口中的鱼肉,一脸满足:“姐,你从哪里弄来的鱼,真是太好吃了。”
“金儿的本事你还不知道?”梧桐笑语盈盈地说。
“怪不得。”白子枫随即明白,四下找金儿,可巧金儿落在院中,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进来:“金儿,你上哪里去了?”说着起身,迎出来,伸手要给金儿一个拥抱。
金儿看向梧桐,只见梧桐低头吃鱼,仿佛没看见金儿一般。金儿委屈,它辛苦半日,也不见主人夸它。难过低下头。
梧桐见状,笑了,摆着手说:“来吧,给你留了,金儿最能干。”
金儿昂起高高的头颅,一步一步走向梧桐。其实吧,它已吃过了,都是闻晏哥哥给的。
第28章 分家后续,金鲤风波
闻家锦澜院。闻老夫人看着桌上的一碗鱼汤,悲从心来,忽然落下泪来。这是闻晏派人送来的,说是金鲤鱼做的汤,喝了可强身健体。这孩子最孝顺,老天爷为什么不长眼睛。
闻国公忙劝说:“快别哭了,我虽然把晏儿分出去,可从来不会放弃他,我年纪大了,儿子们都成家了,孙子们都这么大了,该放手了。明日我就写折子,上书皇上,该把爵位让给闻胥了,这个家将来会成什么样,全看闻胥的。”
他不用细想也知道,闻家就此落寞了,看似风光,都是沾了夏丞相和夏贵妃的光,如果夏丞相和夏贵妃夺嫡失败,等待闻家的将是牢狱之灾,还是劝闻胥不要参与夺嫡之争,可闻胥未必听劝,夏丞相也不允许闻胥保持中立。
现在把晏儿分出去最好,至少可以保住他们不受牵连。最好闻胥继承爵位前,该分出去的,都分出去才行。
闻老夫人含泪把鱼汤喝光,擦了擦泪水,对身旁的大丫鬟说:“你去夫人院中,请夫人来一趟,说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小丫鬟应声走出去。闻老夫人又道:“晏儿的娘是个好的,就是性子软绵,放出去也好,省的在府里被那个恶妇欺辱。”说着眼眶红润,又开始抹泪。
闻国公喝完鱼汤,长叹一声道:“你要是觉得委屈他们,就多给他们一些好东西,这些年,你攒了不少好东西,我知你给晏儿留着呢。不如今儿给了他们吧,谁知以后会如何呢。”
闻老夫人破涕为笑,用帕子擦了擦眼,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其实我早准备好了,准备给晏儿娶妻用。也不知我能否看到晏儿娶妻,李家也欺负人。”闻老夫人此刻还不知夏氏的打算,知道了定不愿意。
“他们家看不上咱们晏儿,一是没缘分,二是他们没眼光。也幸亏退婚了,晏儿娶了李家小姐,也辱没了咱们家晏儿。”闻国公说。
闻老夫人满脸愁苦:“你说这京城,谁会把女儿嫁给咱们晏儿,咱们晏儿要是好好地,门槛都被人踏破了,可如今断了腿?”又是一声叹气,又说:“晏儿舅舅一直寻访名医,说那神医谷的谷主可医治,也不知道找到了没。”
闻国公垂眸,思索半晌说:“咱们不要操心这些了,我看晏儿的腿能好。”
“这话如何说?”闻老夫人声音拔高了许多,又激动又着急,期待地看着闻国公。
“晏儿这两年研究医术,突然出院子,不似以前悲观,兴许找到了治腿良方。”闻国公说,想起什么又说,“这件事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就连冯氏也不要说,知道吗,这也是我把晏儿分出去的原因。”
如果那些人知道晏儿的腿能好,不知会出什么幺蛾子呢。
说话时,门外来报,说夫人来了。话音未落,冯氏走进来,见闻国公也在,屈膝行礼。又问闻老夫人,找她何事。
闻老夫人面色为难,对胡嬷嬷道:“你取来我床头的锦盒。”胡嬷嬷答应着走进内室。闻老夫人又对冯氏说:“你嫁进我们家多年,只前两年日子清净一些,我自问也从未亏待过你。如今让你走……”说着眼眶又红了,泪滚下来,话竟说不下去了。
闻国公皱眉道:“老夫来说吧。晏儿娘,你在闻家操劳多年,受尽委屈,我和你婆母看得明白,你是个孝顺的,也是慈母。我也直你和闻胥并无多少夫妻感情,对他失望透顶,今儿我做主,把晏儿分了出去,也给你一张放妻书,你跟晏儿去吧,省的在府里被人欺辱。不是我们不护着你,我们能护一时,能护一世?你走时,带上小四小五,他们要是离了你和晏儿,不定会出什么事呢。你们都走吧。”说话时,声音哽咽,泪水也蓄满眼眶。
冯氏忙跪地,泪如雨下,颤声问:“可是我们做的不好,让公公婆婆生气了?”为何无缘无故把晏儿分出去,又为何给她一张放妻书。
闻老夫人走至冯氏跟前,拉着冯氏说:“你先起来,这是晏儿的要求,我们也不舍。可晏儿心意已决,咱们谁也劝不住。”
冯氏止住泪水,又问:“晏儿,晏儿……”她早知闻晏有离去的打算,却不知竟然这样走出闻家,还让闻国公给自己一张放妻书。他深知自己心里的苦。既然晏儿已然决定,她支持儿子的决定。
胡嬷嬷拿锦盒出来,递与闻老夫人。
闻老夫人坐回座位,打开锦盒,锦盒有三层,一层是些金银首饰,二层是银票,三层是红契,抚摸片刻,含泪又说:“这是我早些年备好的,有些留给晏儿成婚用的,有些是给小四小五攒的,有些是后来添置的,想着给晏儿他们兄弟傍身用。如今晏儿被分出去,我把这些东西给你,你替他们兄弟好好保管,孩子,你去吧,你在家只能委屈你,你公公把爵位给了闻胥,闻珏是世子,他们得爵位,你们再走,就不会为难你们了。去吧,如有缘咱们母女再见,你就是我的女儿了。”
“公公,婆婆。”冯氏含泪跪下磕头,“媳妇替闻晏谢过公公婆婆。”这也是最后一次叫他们了。
“去吧。”闻国公挥挥手。
冯氏擦干泪,出了锦澜院,直接去了闻晏的云澜苑。云澜苑今儿非常热闹,不仅小四小五在,就连闻璃和闻瑶也在,他们是闻润的儿女,一向喜欢闻润。闻润得了金鲤鱼,让司琪把他们叫来了。
屋内闻晏喂小五喝鱼汤,瞥眼见冯氏走进来,吩咐司琪说:“给母亲盛一碗鱼汤来。”
闻璃和闻瑶立刻见礼,道了一声伯母好。冯氏点点头让他们多吃点。
冯氏将锦盒放在桌上,含笑看着几个孩子,伸手欲接闻晏手中的碗,“你吃吧,我喂小四小五吃饭。”
“我来就可以。”闻晏早发现,母亲眼眶通红,刚才肯定哭过,又拿来一个锦盒,应是从锦澜院来,想必已知道了。闻晏叹息:“娘不愿意出去?”
“你和小四小五在哪里,娘就去哪里,只是没想到这样快。”冯氏停顿了一下,又说,“在府里生活近二十年,突然离开,有些不习惯。”却没有不舍。
“娘会高兴的。今儿晏儿得了一尾金鲤鱼,做了鱼汤,本来想给娘送去的,想着娘一定会来,所以没送,娘尝尝,味道鲜美极了。”闻晏说。
“既然强身健体,晏儿多吃点儿。”冯氏笑着说。司琪用茶盘端着一碗鱼汤,道:“夫人尝尝,还有很多呢,少爷亲自做的,堪称人间美味。”
“放了一些补身体的药材,娘尝尝吧。”
闻璃和闻瑶也劝冯氏喝点,一直夸闻晏的手艺好,他们竟不知闻晏哥哥会做菜。连吃了两碗,肚子快成皮球了,摸着肚子笑嘻嘻地望着冯氏。
冯氏端起碗喝了几口,又和闻晏说了一会儿话。闻晏才知祖父竟然给母亲一张放妻书,准父母和离,这样也好,母亲没必要跟闻胥绑在一起,以后还会受到牵连。
西厢房,辰先生手中拿着一串葡萄,闻着满院子的鱼香味,觉得今日的葡萄,味道不如昨日美。
“冯夫人在吗?”这是夏氏身边的婆子林嬷嬷。
“娘推我出去。”闻晏瞥眼看向门外。一声冯夫人彻底惹恼了闻晏,还没和离呢,就变相赶人了。
冯氏推着闻晏,答应着走出来,站在门口看向林嬷嬷。
闻晏带着冷意的眸子射向林嬷嬷,满面讥讽,掷地有声道:“你家主子还真是迫不及待。俗话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主子惯会欺人,奴才们也都属狗,见人就咬。你回去告诉夏氏,不用她撵我们,我们自会离去。如果她再敢闹,她什么也得不到。她以为她期待的爵位是祖父给的,殊不知,是闻晏不在意的东西。分家乃是闻晏所求,她算个什么东西,一个二房。那世子夫人的位置,也是我娘不要的,她还当宝似的沾沾自喜,目光短浅,妇人之见。”
林嬷嬷被说的,面色涨紫,又羞又恼,瞪着闻晏一句话说不出。当时她也规劝夏氏,让她暂且忍耐两日,闻晏不好说话,她们羞辱冯氏,闻晏定不相让。没等她开口,就被闻晏说了一通。
林嬷嬷也不是善茬,被闻晏羞辱,关乎颜面,如何肯罢休。深呼吸几口气,摆起笑脸,趾高气昂道:“世子夫人说了,冯氏既与世子爷和离,就不是国公府的人,让冯氏赶紧搬出去。”
闻晏冷笑:“我且问你,你家世子爷的放妻书呢,我娘签字了吗,又拿去衙门备案吗?如没有,我娘仍是你家世子爷的正妻,那夏氏还是二房,说难听点就是妾。虽然平妻,见了我娘也要行礼,你一个奴才敢对我娘不敬,就是以下犯上,司琪,给我掌嘴。”
司琪早看不惯林嬷嬷了,仗着夏氏得宠,在府中作威作福的,走到林嬷嬷身旁,左右开弓,给林嬷嬷两个嘴巴子。林嬷嬷歪向一边,脸上传来灼痛感,当即也懵了,她没想到闻晏敢打人。
林嬷嬷正想撒泼,闹一闹,让冯氏没脸,谁知夏氏院中的小丫鬟,说夫人找林嬷嬷,宫里来人了。林嬷嬷知事情紧急,瞪一眼冯氏和闻晏,算了几句酸话,转身走了。
闻晏回头看着桌上的鱼汤,心下怀疑,难道是因为金鲤鱼。桐儿必定给祁王送一条,祁王送进宫,皇后得宠,夏贵妃自然着急。想必是请夏氏帮忙来了。
闻晏料想不错。夏贵妃发了一通脾气后,怕皇后得宠。命人去丞相府,请丞相宫中一叙。
景仁宫,夏丞相父女互相见礼后,安坐。夏贵妃问:“父亲可知哪里有金鲤鱼?”皇后能得到,她也能得到,弄个十条八条的,给皇上补身子。
夏丞相年过六旬,头发花白,苍老的眸中闪着精光:“娘娘怎会有此一问,这金鲤鱼极其珍贵,尤为难得,乃百年不可一见的稀罕东西,老夫活了一把年纪,还不曾见过,更无从尝鲜啊,听说金鲤鱼入药可治百病,食其汤可强身健体呀。”
夏贵妃端坐在贵妃椅上,脸上愤愤不平,鼻子一酸滚下泪来,掩面哭诉道:“昨日皇上答应在我宫中用膳,皇后派人来叫,说得了一尾金鲤鱼。我欲跟去,皇上不许。爹,您一定让人寻一条金鲤鱼,不然皇后还以为咱们夏家没本事呢。”
“皇后的金鲤鱼从何而来?”夏丞相捋了捋胡须,不经意问。他竟然没有得到金鲤鱼的消息。
“女儿也不知。”夏贵妃又想起祁王也在,道:“应该是祁王送来的,近日,祁王往宫中跑得勤,经常送些新鲜水果。蒙皇上恩宠,女儿也得了一两个,味道不似平常的鲜果,滋味使人回味无穷。皇上对祁王赞誉有加,这才让恼恨。”
她费尽心思,才留住皇上的心,让皇上远着皇后,如今皇后有得宠的征兆,夏贵妃心急如焚。
“哦?”夏丞相垂眸,打算了半晌,又说:“娘娘尽管放心,老臣回去后,立刻命人寻金鲤鱼,若得到了,务必给娘娘送进宫来。”
“二妹妹不是在国公府吗,让公国府也帮帮忙。人多机会也多。”夏贵妃听这话,欢心中欢喜,脸上露出笑容,再三谢过夏丞相,让人送夏丞相出宫。又派人去寻夏氏,说明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 朋友的文:《怂包公主她封王了(穿书)》by:岚切
文案:
宁寄枫穿书了,成了小说里为了充实国库,而被皇帝下旨嫁给商人的软包子女主,姚夏公主。
男主是个不学无术、风流成性的渣男,但,有钱。
为了家国天下,女主跟纳了风尘女子为妾的男主绑定了一辈子。
而作者将这篇文称为“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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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一肚子火的宁寄枫摩拳擦掌,决定凭借后世所学,把渣男虐得嗷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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