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玥玥欲试
安可盈如何能受得了。
“妾身有事要与殿下说,殿下……”
那魏临初也没用安可盈费什么口舌,淡淡地瞥了那屋中的昭昭一眼,而后便很自然地抬步出了去。
安可盈是万万没想到!
以前她也不是没主动找过太子,但太子根本不见,没想到今日却这般顺……!!
眼见着那男人出来了,安可盈眼中还哪有泪。见在太子走过来之后,安可盈朝着里头的昭昭得意一笑,白了她一眼,便娇气地唤着太子,跟着走了。
昭昭意料之中,暗道安可盈来的巧,不过她不来,太子刚才那话的言外之意不是也要去她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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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安可盈娇滴滴地一直与太子说着话,待到了她的寝居,更是很自然地把人往她房中拉。
男人并未拒绝。
安可盈简直是心口狂跳,她半丝也没想到。
进了房她便急着示意那丫鬟,叫她备水。
“殿下沐浴么?”
魏临初颇是舒适地坐在了椅上,却是没回答。
安可盈当即凑了过去,蹲在了男人身下,轻轻地给他垂了垂腿,声音更娇,“妾身服侍殿下沐浴可好?”
魏临初从坐下便开始环视这房中,看了一圈后回眸,眼睛落到了安可盈的脸上,抬手很随意地拨开了她为他捶腿的手,探身靠近了她,张口问道:“你这屋中,有催,情香啊?”
“唔?”
这一句话,可不是吓坏了那安可盈了。
“没,没有啊!”
事实上,一切便像是昭昭猜到的那样,安可盈倒是真有那香料,只不过是此时还没来得及点。她根本就没想到太子会来。适才一见太子进来,她的贴身丫鬟便麻利地去取香了,这时刚拿了过来,恰在手中,一听太子这话,自然是也吓得不清,哪还敢动。
魏临初饶有兴致地笑了笑。
“是谁教你对孤用这香的?你爹还是你娘?”
“没有,哪有的事?殿下,殿下在说什么?妾身没有那东西?”
“哦?”
魏临初捏起了安可盈的下巴,“那孤,要是找到了呢?”
“啊,殿下!”
那安可盈登时跪了下去。
“不关妾身爹娘的事,是妾身太想殿下了,才,才鬼迷心窍,想了这些这些旁门左道,不管妾身爹娘的事,殿下……妾身马上就都处理掉,殿下……”
魏临初听罢松开了她,摸了摸她的头,笑笑,“嗯,乖。”
这时也站了起来,继而朝着那女人很是温和地道:“孤想宠幸谁就宠幸谁,听懂了了么?”
“是,妾身懂了,妾身都懂了。”
安可盈可谓吓得魂飞魄散了,这时红着眼圈抬头,只见那男人理了理衣服,而后便走了。
安可盈颓然坐在了地上。
待听闻太子出了院子,她起身暴怒,“啪”地一声就给了贴身丫鬟一巴掌。
“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都处理干净了么?太子怎么会知道?”
那小丫鬟被打得“呜呜”痛哭,跪地连连求饶。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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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鬼哭狼嚎”持续了一夜,昭昭使劲儿堵上了耳朵,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第二日早上醒来,她便听到院中的丫鬟们说着什么“某处全是血……”
昭昭直打冷战,使劲儿攥着小手,突然就更怕那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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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临初坐在书房,旁边的小太监多福在一旁研磨伺候。不时外头传来脚步声,有士兵立在门边禀道:“启禀太子,招了。”
魏临初头也没抬,有一搭无一搭地问了一句。
“是谁?”
“姜皇。”
闻得这二字,身旁的多福一个激灵,脸都吓白了。
“殿下……这……”
但只见太子非但是没得半分慌乱,却是连吃惊也无,镇静如常,便只是嘴角微微一动。
“知道了。”
“是。”
那士兵闻言便退了下。
他走后,多福抬袖擦了下额头。
“殿下,这?”
眼下近两年,皇上有些无心理会朝政,今年家宴之上还曾戏谑说要做太上皇,事实上,此时这大燕的天下已经一半都落入了太子手中。皇上退位那是迟早之事。
太子乃正宫皇后所出,生而尊贵,打小便是储君,更是那众望所归的新帝。眼下众皇子之中,唯兰贵妃的儿子,四皇子晋王能有些希望。
太子江都遇上刺客,原多福是理所当然地想此为晋王所为,可万万没想到,却是那姜国皇帝?!
这……
姜国远在天边,姜皇亦是与太子无怨无仇,这是为何呀?
魏临初一声冷笑。他早猜到了,此事前世不曾有,所以……
他未回那多福的话,却是抬声道了别的。
“把苏昭昭给孤叫来。”
“是,奴才遵命。”
多福当即便放下了手中的墨锭,退下了。
他虽满心满脑的疑问,但见太子无意解惑,当然也不可能再问什么,急着就要叫那苏姑娘去了,但走时眼睛无意间瞟到了太子的字,多福又是讶然不已,不禁暗道:“咦?太子的字怎地还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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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多时,那娇滴滴的小人儿便被带了过来。
昭昭跨进门来便盈盈地一礼。
“殿下万福。”
“过来。”
“是。”
昭昭乖乖地应声过去,胸前那浑圆苏雪起伏不定。
自多福去叫她,她就心惊胆战的,且不知太子要干什么?
小姑娘缓缓地过了去,带来了一股子清香。
她小手揉捏着,老老实实地站在了桌旁,等待吩咐,过了一会儿,但听那男人开了口。
“研磨。”
昭昭急忙点头应声,小心地敛起衣袖,为太子研磨起来。
不时,有丫鬟上来了茶水。
魏临初也没说话,便只冷冷地看了昭昭一眼,那小姑娘唇瓣颤颤,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墨锭,试着猜测男人的意思。
她端起了那茶,打开盖子,轻轻地拨动,瞧那茶水甚热,便小心地吹了吹。
一股幽兰之气沁入魏临初的鼻息之中,男人转过了头。
他面容冷峻,双眸幽深,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她。
那小姑娘胸口起伏的愈发的厉害,玉指皓腕,肌肤圣雪,樱唇娇艳欲滴,更是杏眸含春,瞧着楚楚可怜,亦是楚楚动人,让人愈发地想狠狠地欺负她。
昭昭心颤着。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吹错了,这时刚要道歉,但见男人一个眼神示意,冷然道:“端走。”
“是。”
昭昭赶紧点头,旋即把那茶水端去了别处,而后返回。
那男人一直眯着她,看的她浑身冷汗,但冷汗很快变成了热汗,只见太子坐在那,慢条斯理地扯开了自己的衣服,而后起身一把将她拎坐到了那桌子上。
“啊,殿下……”
昭昭顿时从头到脚地都烧了起来。
大白日里,没一会儿。那书房之中便响起了少女连绵不绝的声音,良久良久。
接着一连五日,魏临初也没怎么回来。
那日书房之事后,小昭昭又是“呜呜”地哭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吹了茶犯错了,还是什么会错了意,总归是委屈的要命,而且在那种羞人的地方。她越想脸越红,越哭越甚,使劲儿使劲儿地哭。
魏临初起先没说话,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得烦了,冷冷地问了一句,“你想要什么?”
昭昭这一听,抬袖擦了一下小脸,想了想,抽抽噎噎地提了想去集上一趟的要求。
魏临初答应了。
是以第二日,昭昭便和珠儿去了集上。半日下来,她买了好些胭脂水粉,珠钗步摇,也选了好几款自己喜欢的料子,量身做了几套衣服,还带回来一只雪白雪白的小猫,这想买什么便买什么的感觉真是极好。
一百两银子转眼便花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她托付珠儿送去了十里街给姐姐一些,而后自己手中便所剩无几了。
那十里街离得太远,本昭昭倒是想自己亲去看看姐姐,但怕一天之内回不来,惹出不必要的麻烦,那魏临初那般可怕,昭昭更是觉得他什么都能干出来。稳妥起见,昭昭便只派了小丫鬟去了。
做的衣服也是没两天便取了回来。昭昭欣喜极了,在房中挨个试穿,买回来的那些首饰也是试戴了个遍。
爱美是女子天性,尤其是美貌的女子。
昭昭的日子过的一直不差,和姐姐虽只是县城出身,但父母以酿酒为生,生意也颇是红火,年幼之时,也过着小家碧玉的日子,并不缺钱缺穿。
后来到了薛府,虽被当做金丝雀,但胭脂水粉,穿的戴的,薛老夫人也没短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