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别寒
她在客厅沙发上坐着,刚洗了澡正拿着毛巾擦着头发。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这个时候屏幕亮了起来。
沉鹿掀了下眼皮,伸手点开消息一看。
是王瑶她们回了消息。
[哟哟鹿鸣:怎么这么晚才回消息?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那片区域是城北的地盘,尽管沉鹿知道那些人不敢对王瑶她们乱来。
但是她们长时间没有回消息她还是有些担心。
[锦鲤王今天要暴富:没什么大事,就是谢庚在网吧被城北的人给拽去巷子里了。那个拽他的人鹿哥你应该认识,叫何余。]
[呦呦鹿鸣:有印象,我揍过。]
沉鹿不是个会随便看不顺眼就动手的人。
她之所以会对何余动手,主要是因为对方先调戏她在先,说想让她做他马子。
不过这件事也没什么好拿来说的,毕竟并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
想到这里沉鹿微微皱了皱眉,又打了一行字过去。
[呦呦鹿鸣:所以何余揍了谢庚?]
[锦鲤王今天要暴富:不不不,反了。是谢庚揍了何余,你是不知道啊,我和老马就近去看了下案发现场。绝了,正是人不可貌相,这小子下手真的狠。]
沉鹿听后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呦呦鹿鸣:没被揍就成。]
那边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马晴看到这里叹了口气。
[驫到成功:我看倒未必。]
[驫到成功:我觉得谢庚伤的比何余要重,只是表面看不出来而已。]
[锦鲤王今天要暴富:?!!什么意思?他不是好好的吗?也没缺胳膊少腿的。倒是何余才惨好伐,都给揍得半昏迷了。]
沉鹿看到这里不自觉坐直了身子,手机屏幕上的光亮映照在她的眉眼。
看上去很是清冷淡漠。
[呦呦鹿鸣:马晴,你说仔细点。]
[驫到成功:就刚才谢庚从巷子里出来之后,他基本上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记得自己有和何余打过一架。还说是何余放了他,他们根本没有真正对上。]
[驫到成功:可是何余伤成那样我们也是亲眼所见,而且他也承认了是谢庚动的手。]
王瑶也发现了盲点。
[锦鲤王今天要暴富:……对哦,好像是这么回事。]
[驫到成功:所以我合理怀疑,谢庚人虽然没怎么受伤,但是伤了脑子。]
[驫到成功:简而言之,他失忆了。不过是间歇性的。]
沉鹿瞧着马晴发的最后一条消息陷入了沉默,她抬起手撑着下颌许久。
[呦呦鹿鸣:我去确认下。]
她这么说完直接退出了微信群聊,点开了列表往下翻到了谢庚的微信私聊框。
这微信还是今天离校之前,她去办公室拿了手机硬拽着对方加上的。
[呦呦鹿鸣:在?]
[谢谢侬:……]
见对方只回了一个[……],沉鹿面上有些不愉。
她摁着[说话]直接发了一段语音过去。
“谢庚,还知道我是谁吗?”
那边的人并没有立刻回应,直到沉鹿有些不耐烦打算直接打电话过去的时候。
谢庚也发来了一条语音。
“你玩我?”
沉鹿一听,不想对方今日怎么了,跟吃了炸药似的,语气特别冲。
“没,我听她们说你好像脑子给人揍坏了。”
“……你骂我?”
“不是。只是作为同桌,适当关心。”
少女语气很平淡,却不知怎么让对方更加羞恼起来。
“……沉鹿我告诉你,我现在是打不过你,你要羞辱我我也没办法。”
“但是你给我记住一点,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莫欺少年穷!”
“……”
第一百二十五章
许老爷子在淮城有房子住, 而且距离陆谨行这边并不远。
周末不用上课, 他一大早就开了车过来将许重辞和林言洲两人接到了他那边去玩儿。
原本是想要出去玩的,只是这时候天还是太热了。
许老爷子怕孩子们中暑, 也就先在屋子里休息下下棋,等到外面没那么热了再带他们出去。
“言洲已经好久没和爷爷下棋了吧,也不知道棋艺退步没。”
许老爷子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将棋盘给摆好了, 脸上笑呵呵的。
看上去早就有此打算了。
“来来来,和爷爷下一局。反正现在外面也太热不好出去,来下下棋解解闷儿打发下时间。”
许重辞不怎么会下象棋,不过也没什么事情干。
就拿了一盘子糕点坐在两人的旁边看。
“爷爷你之前还输得不够呀,还和我哥下。”
小男孩将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这么说了一句。
“我哥算棋很厉害的, 你老了脑子跟不上他的。”
“嘿!你这臭小子, 有你这么说你爷爷的吗!”
正兴致勃勃准备大杀四方一雪前耻的许老爷子,还没来得及下第一步便听到了自家孙子这么灭自己的威风。
他气笑了,伸手捏了一把许重辞的脸颊。
“你爷爷最近可有勤加练习, 这一次谁输谁赢还说不一定呢!”
“练习?”
许重辞揉了揉被许老爷子捏红了的脸颊, 听到这话后疑惑地看了过去。
“是和你这边的朋友吗?在淮城的那两个爷爷你不是说都是臭棋篓子吗?你和他们下有什么好练习的。”
许老爷子大多的老伙计都是在京城那边, 淮城这边的除了来养老的两个之外, 其他再没人了。
正因为人不多, 许重辞才记得住。
“哼, 你爷爷又不蠢,怎么可能会去找他们两个下棋呢!”
他说着摸了摸自己花白的小胡子,说话时候那小胡子被带得一动一动的, 很是可爱。
“我是去公园找那些老头子下的,那些可都是身经百战的高手。不过你爷爷也不是吃素的,除了一两个难应付的,其他的都不是我的对手。”
“这样啊……”
许重辞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些他也不大了解,也没顺着再说什么了。
在小男孩继续吃着自己的糕点的时候,一旁正在摆放剩下几个棋子的林言洲倒是对这个话题挺感兴趣的。
“爷爷,你去的是不是淮城少年宫那片的公园下的棋?”
“诶,你怎么知道?”
小少年弯着眉眼笑了笑,面上一派柔和。
“这个不难猜。”
“一般少年宫那边下棋的老爷爷比其他地方要多。因为他们的孙子孙女大多都在少年宫学些兴趣班,家里父母没空的时候他们便会过来接孙子孙女回去。”
“在下课之前,他们大多都会找附近公园喝茶下个棋来打发打发时间。”
许老爷子听了之后觉得也是这么个道理,刚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
“说到来接孙子孙女下课这个事情,我上周倒是遇到了个。”
“不过人是个小姑娘,接的是她的妹妹。”
他将[象]放好,等着林言洲下了一步棋后这才继续说道。
“那小姑娘没准能下过言洲,当时我和一个老伙计下到终盘。我都以为我稳赢了,对方也认输了,结果硬生生被那小姑娘给掰回来了。”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没什么好惊讶的。”
林言洲只微挑了下眉毛,觉得有趣是有趣却并没有将这件事太放在心上。
毕竟这下棋不是下得时间越久就下得越好,天赋往往最重要。
他之前学下棋的时候,象棋班里有个三四岁大点儿的小男孩。
当时两两分组,林言洲和他下过一局。
原以为会很轻松就能应付过去的一局棋,硬生生下了快一个半小时。
直到最后要不是小孩子注意力没办法长时间集中,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那一次也是林言洲下得最久最累的一局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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