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宠而娇 第182章

作者:乃 标签: 甜文 系统 快穿 穿越重生

  来的是老太太的儿子和儿媳。

  儿子正在跟护士说话,说完过来,见到廖则,愣了下:“廖少?”

  廖则也认出来:“原来是高总和高夫人,难怪我觉得老太太瞧着面善。”

  高总连忙道谢。

  廖则说:“发现老太太的不是我,是我妻子。”

  这么一介绍,高总才知道廖家这位少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悄无声息地结婚了。

  不过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高总和高夫人立即对卿衣道谢。

  卿衣摆摆手,问:“这张黄符是怎么回事?”

  高总说:“这是……”

  卿衣说:“把老太太送急救室的时候掉下来的。”

  高总有点犹豫。

  料想是担心她会说封建迷信之类,卿衣简要解释了下她也是搞这方面的。

  高总这才说道:“今年过年那会儿,老太太睡不安稳,经常做噩梦,去医院检查,没检查出什么头绪,我就通过朋友的门路请了位大师,大师给画了这个符,让老太太戴在身上。”

  说来也是神奇,刚戴上的第一晚,老太太就没做噩梦,后面也一直睡眠很好。

  卿衣听完,问:“是哪位大师?”

  高总说:“张天师。”

  卿衣说:“花了多少钱?”

  高总说:“两百万。”

  卿衣说:“你们被骗了。”

  这个世界里,有且只有她一个天师。

  没等高总开口,卿衣侧过身面向墙壁,借着廖则挡住摄像头,接着让高总和高夫人靠近,以便他们能看得清楚。

  高总和高夫人不明所以地靠近。

  刚靠近,就见卿衣一手捏着黄符,另只手指尖轻轻一搓,一小簇火焰顿时凭空生出,她把火焰弹到黄符上,黄符眨眼间便烧成了灰烬。

  高总和高夫人看得眼都直了。

  卿衣拿出条手帕,接住黄符燃烧后形成的灰烬,对着轻轻一吹。

  灰烬里,赫然有条细细的,仿佛活物一般剧烈扭动着的黑线。

  高总面色一变:“这是什么?!”

  高夫人也一下捂住嘴。

  想起之前老太太除洗澡外,连睡觉都把符戴在身上,高夫人有点反胃,却还是强忍住,继续看下去。

  卿衣没有解释,只又对着一吹。

  黑线风化般变得更细,而后“啪”的一声轻响,断开了。

  卿衣把手帕包起来,递给高总。

  “找个东南方的角落挖个坑,烧掉埋起来,”卿衣说,“埋好了,老太太就能醒了。”

  末了又让他们买黄符朱砂和毛笔,待会儿有用。

  高总接过手帕,和高夫人匆匆离去。

  不久,两人回来,那边急救室里的老太太也被推出来,果然是已经醒了。

  尽管已经醒了,身体各方面指标也都没问题,但以防万一,医院还是给安排住院,再观察观察。

  单人病房里,卿衣洗干净手,持笔点朱砂,开始画符。

  画符讲究一气呵成,卿衣一笔下去,直至收尾,中间没有半分停顿。

  等笔迹干了,她叠成三角,让给老太太戴在身上,明天她去他们家里一趟。

  高总小心翼翼地接过。

  之后高总和高夫人如何致谢不提,等出了病房,廖则才问:“你会驱鬼,会画符。算命呢?”

  卿衣说:“会啊。”

  廖则说:“给我算算?”

  卿衣伸手说:“你先给我一百块钱。”

第128章 我的病秧子老公7

  廖则知道这一百块钱是算命费, 不由问:“一百块会不会太少了?”

  他以前听廖先生说过,有人曾以百万甚至上千万的高价, 专门上山请她算命。

  卿衣说:“不少。我还收过五块钱的呢。”

  廖则说:“那我转账给你?”

  卿衣说:“现金比较好。”

  廖则这就让保镖去医院旁边的ATM机取钱。

  取回来, 他摸了摸崭新的纸票, 让纸票沾染上自己的气息,才拿给卿衣。

  卿衣接过塞进兜里, 看了他两眼,言简意赅道:“你前二十二年诸事不顺,二十三岁这年, 命里有贵人相助,往后诸事顺遂,一生无忧。”

  廖则听了问:“贵人是谁?”

  卿衣说:“我啊。”

  廖则听了就笑了。

  他握住她的手, 说:“你这光讲整体了。婚姻呢?”

  卿衣说:“你这辈子只有一次婚姻, 夫妻恩爱,一生圆满。”

  廖则说:“这个好。”

  他又问了别的杂七杂八,问到最后,愣是没问身体。

  大概他心里也清楚,打从昨天结婚开始, 他的身体就已经和过去明显不同,所以也没必要问。

  还是卿衣主动说:“你身体一个月之内会有好转,到今年年底,会有很大的起色。”

  他这才说:“是吗。”

  这句话听起来淡淡的。

  卿衣说:“知道自己身体会好,居然不高兴?”

  廖则说不是的:“因为昨天已经高兴过了。”

  卿衣说:“你昨天有高兴?”

  廖则说:“有的。”

  他看着她的目光忽然多出点促狭之意。

  于是卿衣瞬间福至心灵,明白他说的高兴到底是指什么。

  “不正经。”

  她评价道。

  廖则面不改色:“正经的娶不到老婆。”

  说话间, 车子稳稳停在路边,两人下车,保镖跟在旁边,尽职尽责地陪逛。

  买衣服的过程不用多说,身材好气质佳的大美人即使披条花被单,那也是妥妥的仙女下凡。卿衣心里惦记着廖则得按时回家吃药的事,掐着点地买完,就带他回廖家。

  家里廖夫人不在,管家说去做美容了。

  于准也不在。

  不知道是去忙公司,还是去见那背后的人。

  跟早晨一样,廖则饭前喝药,喝完才开始吃饭。之后卿衣陪他散了会儿步消食,直等他说累了,回卧室午睡,卿衣去到顶楼开有天窗的茶室,净手焚香。

  香是上好的沉香,点燃后气味清幽雅淡,嗅之使人心神宁静。

  卿衣在这香气中闭目静坐许久。

  直等把心态调整到心如止水的境地,她睁眼起身。

  桌上已经铺好空白的符纸,她拿笔蘸了朱砂,开始画符。

  这符比在医院里给老太太画的要复杂许多。

  守在旁边的管家只看了那么一眼,就感到头晕目眩,不由收回目光,不敢再看。

  一连画了十张,卿衣方才停笔。

  等笔迹干了,把这十张里的七张交给管家,让管家按照她说的地理方位去贴。剩下三张留着明天去高总家给老太太用。

  管家也不问这七张符有什么作用,只小心翼翼地捧着,下楼去贴。

  刚贴完,就感到一种若有若无的气场,将祖宅整个地笼罩起来。

  管家顺着那气场来源看去,这才发现,少奶奶让贴的地理方位,连起来赫然是个北斗七星的图案。

  即使是管家这样的门外汉,也知道以北斗七星为载体的黄符、阵法等威力非同凡响。他不禁想,难道是昨晚后花园里的那些脏东西惹到了少奶奶,少奶奶被惹烦了,就想永绝后患?

  管家思索着上楼。

  这时廖则午睡醒来,家庭医生给他进行日常的测量检查。

  “少爷身体怎么样?”管家问。

  家庭医生说:“比昨天还要好一点。”

  管家说:“药呢,还是按时定量地吃吗?”

  家庭医生说:“嗯,先继续吃着,等过两天去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确定真的没问题,就可以酌情进行减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