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霸蛋总裁
铁柱不愿意说,她却一再追问。
最后铁柱只能模糊着说:“他讲你坏话。”
“什么话?”
陈芸好奇,铁柱这次却把嘴闭得特别紧。
陈芸见实在问不出来,便猜测:“他是你们班同学?”
“嗯。”
铁柱的同学,说自己坏话……
陈芸有了猜测:“是不喜欢我讲课吗?”
“不是。”铁柱一口否认,闷声道:“你别猜了,是他有问题。”
“好吧。”
陈芸耸肩,也不是一定要知道:“不说就算了。”
她招招手,让铁柱把手里的纸拿过来:“你画了什么?”
“房子。”
铁柱也不想再说之前的话题,把东西拿给陈芸看,纸上是一栋房子的结构图。
“你自己画的?”
铁柱摇头:“我看着别人画的。”
“哦。”陈芸对这方面是个完全的门外汉,教不了铁柱什么,也看不出他图上有没有问题。
“你以后想读建筑系吗?”
铁柱也不知道:“我还没想好。”
“那你慢慢想,时间还很充足。”陈芸把东西还给他,起来伸了个懒腰:“好累啊,中午吃什么?”
“我来做。”
“那好啊。”陈芸揉了揉腰:“谢谢哥哥啦,哥哥真能干。”
肖平憋着气,一路冲到家。
家里,他妈妈刚送走一群小孩,见到肖平回家,关上门问:“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肖平嘴巴鼓着,鼻翼扇动。
孙来娣猜测:“谁给你气受了?”
“你说是谁?”
“是不是那个陈芸?”孙来娣猜测,见儿子没反驳,恼火道:“她有毛病吗?大过年的给人不痛快?!”
肖平听着妈妈骂陈芸,好一会又说:“还有郑启年!”
之后孙来娣便连着铁柱一起骂。
她骂,肖平听着,心里的气消了一点。
孙来娣一直骂到中午吃饭,等到丈夫回来了才停下。
“怎么了这是?”肖国安问。
孙来娣在丈夫面前收敛了不少,把昨晚的剩菜热了端上来,说:“没什么,就是肖平去给人拜年,受了点气。”
“谁啊?”
肖平是肖国安的独子,他自然是关心的。
孙来娣面上有些为难:“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可能人家太忙了。”
肖国安看了看儿子,没说什么:“院子里住的都是战友,没事的话就让让吧。”
“都听你的。”孙来娣给丈夫夹了一筷子菜:“你看我什么时候跟人红过脸吗?”
“幸苦你了。”
过了三十,雪就停了。
久违的阳光露了个头,却像是摆设一般,没有任何温度。
化雪比下雪时要冷得多,雪融化成水,空气里满是水气,被风一吹,直往人骨头缝里钻。
因为雪下的太厚,化雪的时候也有内涝风险。
部队里的人被抽调去帮忙,一走又是好多天不见人影。
肖国安最近觉得有点不对劲,他似乎是被人针对了。
这种针对有些隐晦,没有危害到他的生命安全以及前途的地步,只是他一连几天都被调至最忙、最累的岗位。
一周下来,肖国安差点没趴下。
如果救灾的时候那种针对还比较隐晦的话,那救灾结束回到部队,这种针对就变得明显起来。
就连身边的人都看出来了:“你是不是得罪哪位领导了?”
肖国安也茫然,他这个人脾气算是不错,做事很圆滑,在部队这么多年和上级的关系处的都不错,似乎没得罪过人。
战友见他想不起来,边说:“要不你去打听下吧。”
肖国安点头:“也行。”
人家可能就等着他去问,肖国安没费什么劲就打听出来了,原来并不是他,而是他老婆孩子得罪了人。
“这……”弄清楚原委,战友们都为他不值:“国安你回去说下嫂子吧,总不能你在前面流汗,她还扯后腿啊。”
肖国安一脸沉思地点头。
他这天早一点回了家,回去的时候孙来娣正跟人唠嗑,见他过来就没说了。
肖国安问:“刚刚在说什么?”
“没什么。”孙来娣问:“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肖国安扫了她一眼:“有点事,你跟我来一下。”
“什么事啊?”
孙来娣满脑袋疑惑,跟着肖国安回去。
到家之后,肖国安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半响没说话。
“怎么了,有事就直接说呗。”
肖国安开口道:“你以后在外面说话注意点,没事不要乱嚼舌根。”
孙来娣先应了一声,随后又反驳:“我说话一直很注意啊,你看我来这么久都没跟人红过脸的,你这不能瞎冤枉人的啊。”
肖国安原本想给孙来娣留点面子,看她这样也来火了。
“你确定是我冤枉了你?”
“你什么意思?”
肖国安压着火说了自己最近的遭遇,然后指着孙来娣说:“你猜我去问的时候人家怎么说?人家说你去挑拨团长儿女和他老婆的关系,我才会被整!”
孙来娣悚然一惊:“这不可能!”
“你还狡辩?”
“我没狡辩!”孙来娣说:“我压根没在外面说他们,你听错了吧!”
肖国安有过一瞬间怀疑,随即又坚定起来:“行,你不说我自己去问。”
肖平和铁柱他们冲突的时候很多小孩都看到了,只是孩子的冲突很少有和大人说的。
肖国安没注意的时候不要紧,去问很容易就能问出来。
当时那个情况,实话说是肖平吃了亏,可起因却因为他说话不合时宜。
他自己吃亏也就算了,还连累当爹的也受罪!
肖国安一肚子气,回到家就抽出皮带要揍儿子。
他打肖平,孙来娣当然要护着。
“你难不成要把儿子打死不成?”
肖国安这还没打到呢,就被这样质问,心里的火气更旺。
“行,你就护着是吧!”他拿着皮带原地转了两圈,一手叉腰:“我倒要问问你,肖平这些话都是跟谁学的,是不是你?”
孙来娣神色一慌,这副模样和直接承认也差不多了。
“行、行,你好得很!”肖国安也不管她还护着儿子,直接用皮带抽了过去。
当兵的手劲都大,皮带抽到孙来娣身上,在手背扫过,手上立马红了一块。
“肖国安,你这个天杀的!你真打我?!”
孙来娣一声大叫,扑过去就要抢肖国安的皮带,与他撕打起来。
肖家乱成一团,孙来娣又是哭又是闹,混合着肖国安的怒吼与肖平的哭声,引得上下左右的都来看热闹。
这一闹就闹到半夜。
第二天肖国安起来,脸上被抓破的地方已经结了痂,他穿好军装带上帽子,看了眼坐在床上的孙来娣:“我丑话放在这,以后要是再听到你或者肖平在外面嚼人舌根,别怪我不客气。”
“你要怎么不客气?”孙来娣脸上肿了一块,被肖国安扇的,她蓬头垢面,嗓子也哑了:“有本事你就把我赶乡下去,我还舒服点!”
肖国安神色一冷:“别以为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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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学期,陈芸还要继续编纂英语教科书,这次她和李从英是同步的。
为了方便,陈芸把办公的地点也挪到了老师们的办公室,一边工作一边听其他人闲聊。
“校长你怀孕几个月了?”
陈芸算了算:“有五个月了。”
“你这肚子都不怎么显的。”有人说:“校长你平时多吃点,要不小孩长不大。”
陈芸笑了笑没说话,她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去医院看过医生说胎儿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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