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陵渡
老二看不上梁家,他们梁家也不讨嫌的凑上去,让老二在宋家单打独斗吧!
说完,梁老爷子摆摆手,让管家去叫律师,自己则上楼冷静去了。
其他几个人见状都没有上去问,毕竟自己的亲闺女,再失望,心里难受也有,剩下的时间,留给老爷子一个人吧。
两天后,圈子里一下子炸开了三个消息。
首先,一向艹宠妻人设的圈内模范丈夫宋昀,竟然养了情人,私生子都有了;
其次,梁倩玲和宋昀争执推搡间,摔下楼,重度瘫痪;
不得不说,光前两条已经很让人唏嘘了,平时梁倩玲在圈子里不经常说自己老公有多爱她,讥嘲别的夫人不得丈夫爱重?
搞来搞去,最丢人的原来就梁倩玲你自己,都被家暴的摔成了瘫痪!
而第三条,更让人惊讶。
正闹着让娘家来给自己撑腰,让宋昀破产的梁倩玲,在病房里等来了律师,梁家准备和她断绝关系!!!
一时间,圈里人不由纷纷猜测,以前梁倩玲那么作,梁家都没有说断绝关系,现在惨的被丈夫欺瞒,又被推下楼,梁家为何看不上梁倩玲了?
再想到梁家刚认回了卫皎,有人就阴谋论了,说卫皎和梁倩玲争斗不止,把梁倩玲给挤兑了出去!
梁老爷子本来想着家丑不外扬,可看着众人编排的瞎话,没忍住,本来自家就对不住皎皎,眼下岂能让皎皎背黑锅?
绯闻沸沸扬扬的传了好几天,其中梁倩玲在推波助澜,引导舆论,期盼着梁家受不住指责,而放弃断绝关系的打算。
梁倩玲已经清醒了,宋家靠不住,出轨的宋昀更靠不住,自己想以后体体面面的活着,只能依靠梁家。
但凡自己能住回梁家,就有一千种法子把卫皎给挤兑出去!
可梁倩玲的算盘落空了。
梁倩玲在梁家花园里做手脚的事情,梁家未曾宣传,毕竟封建思想要不得,但圈里有声望的几家老人全听说了,一回家就敲打自家小辈,让他们千万防着人,别被算计都蒙在鼓里!
上面的长辈已经发话,家中的小辈再纳闷,也知晓梁倩玲必然做了众怒人怨的事情,必然做了危害梁家根基的事情,梁倩玲被梁家断绝关系,同卫皎没有丝毫关系,全在于梁倩玲为了宋家而害梁家啊!
人干事?!
而且不光花园的事情,梁倩玲在梁家公司里做手脚,帮宋家的事情,也都原原本本的浮出水面。
本来梁老爷子想着梁倩玲被情感操控了,他们也就原谅了,谁能想到梁倩玲醒了以后,竟然宣扬自己被断绝关系和卫皎有关,简直死不悔改!
当天,梁老爷子不管梁倩玲没有出院,自己亲自到了医院,亲自和梁倩玲说了断绝的话。
直到梁老爷子离开,再看不到人,梁倩玲都脸色煞白的躺在床上,看着一个个相识夫人的‘问候’和讥讽,失神的望着天花板。
半晌,整个人突然像发疯了一样,重重的敲着全无知觉的大腿,撕心裂肺的喊着,“啊啊啊啊!宋昀!你一辈子都别想甩开我!”
梁家自己回不去了,只有宋家!只有害了自己半个人生的宋家,得为自己的下半生赎罪!
宋孟雨沿着门缝,看着在床上歇斯底里的梁倩玲,咬了咬唇,没有出声,老妈以后靠不住了,自己有何资本同小三、私生子斗争!
都怪老妈!
竟然盯不住老爸!
——
梁倩玲在医院发疯的时候,梁家正和宋家在分割商业上的各类合作,几乎向圈子里宣告,梁家和宋家往后的不对付。
而梁家花园里,沈老爷子拿着罗盘,帮梁家几人重新划分花园,当时宴会他来时没仔细看,也没觉得哪里不对,现在查出不干净的东西,自然想着帮人搞个好风水出来。
阮茶围观了半天,直觉沈老爷子很专业,她想到郁征的事情,索性凑到了沈老爷子的身侧,小声说:“沈爷爷,其实,我上次在医院有偷听到宋家的人嘀咕,梁倩、二姨当日拿来的玉镯,似乎同郁征有关。”
书上郁征做的事情自己无法开口和家人明说,可自己照样能‘栽赃陷害’,谁管你有没有真的给。
闻言,沈老爷子心里一沉,眉宇间浮出深深的褶痕,“行,回去我让人继续深查一下郁征。”
上次能查到郁征的资料已经很费劲儿,他们甚至查到了郁征的儿子,却查不到郁征的位置,唯一的影像,就郁征参与二中家长会的几个路上监控。
阮茶听完沈老爷子的承诺,心中暖的不像话,真心实意的说了句谢,“谢谢沈爷爷。”
两个人不沾亲不沾故,沈爷爷却一直相信自己,真的太难得了。
沈老爷子摸了摸阮茶的头,温和的笑了下,“无需说谢,以后再有事,你就和爷爷说。”
倘若梁倩玲的两件事全和郁征有关,那么郁征很可能针对的是整个梁家,既然老朋友不在,自己必须帮忙护住了梁家。
阮茶心中大安,重重的点头,“嗯!”
第71章
整整发酵了四五天的两家恩怨,以梁倩玲继续住在宋家而告终。
圈里人眼见着宋昀正大光明的把情人和私生子带回家,梁家也不曾给梁倩玲出头,清晰的认识到:梁家说到做到,真的同梁倩玲断绝关系了。
一时间,有些早看不上梁倩玲的夫人笑嘲:梁家终于甩开了一个大麻烦,让大麻烦继续祸害宋家了。
当然,关于宋家的未来,也无人同情。
世家豪门里真正恩爱的夫妻虽然占比不大,但不相爱的人家也相敬如宾,一旦出现把私生子带回来的情况,都容易让人看不上。
何况,宋昀不光带回了私生子,同时让梁倩玲和情人同住,真当自己家顶顶的豪门了?
家世没升上去,养情人的本领,倒和别人一学一个准。
而且,关于宋家的一些私密消息也在圈里流传了,比如,一向表现的绅士儒雅的宋昀,在外养着情人,在内pua着夫人。
一个“了得”都无法概括他。
宋家本就不大好的名声,在宋昀手上,真真正正的臭了,某种程度上,宋昀也算实现了自我价值。
而以梁家作为开端,其他几家也各自在商业上针对宋家,未来几年,几十年,宋家的地位估计能一低再低。
——
当南市上流圈子里在讨论梁家和宋家两家的八卦时,郊区某个精密化的实验室内,却死寂一片。
正面承担怒火郁征的医药团队四人,排一列站着,面色苍白,内心忐忑。
他们压根不敢抬头看他们的老大,整整耗费了三年,资金投入都快十个亿的项目再次失败,他们真心没脸。
郁征压着心里的火气,一只手拿着眼镜布慢慢的擦拭镜片,声音平静的不正常,似乎刚刚发火的人并非他一样。
“a方案不行,改b方案,三个月内,必须让我看到进展。”
“明、明白!”
须臾,郁征单手把金丝眼镜搭在鼻梁上,冷冷的扫了眼面前的几个人,面色早已恢复如常,“出去吧。”
任轻轻废了导致系统商城废了已成事实,目前他们只有尽快把药研制出来一个办法了。
唯一让郁征想不通的在,任轻轻失败被系统反噬不奇怪,可系统为何会因着任轻轻的失败而崩溃?
当时他心中猜测有其他的系统拥有者,索性早早的和任轻轻携带着的系统切断联系。
一旦其他系统拥有者真的存在,自己的一些计划,就需要变一变了。
见郁征冷静了,四个人悄悄松了口气,一个个轻手轻脚的出了实验室,最后一个人,再极轻的把门带上。
郁止言来时,恰碰见出来的四人。
医药团队四人见到郁止言,身子顿时一僵,他们面对郁止言,说不上害怕,可心里确实不舒坦。
尤其对上郁止言笑眯眯的眼睛,他们就浑身毛骨悚然,生怕下一刻,郁止言抽出一把刀,狠狠的砍上来。
一个日复一日当试药人,却能硬生生坚持了十年的人,能、能算作人吗?反正在他们眼中,郁止言和怪物没差别。
郁止言没说话,可看他们脸上畏缩的样子,也能猜到一些,他晃了晃手里的黑色皮绳,轻笑出声,已经第几次失败了呢?
不得不说,郁征也真有钱,浪费了十几年都没把家底败光。
春节前项目失败了也不错,至少说明今年,自己无需再蜷缩在病床上,一面承受体内针扎一样的刺疼,承受着药物带来的精神恍惚,一面孤零零的望着窗外的烟花灯火,不抱希望的等着一个和自己说新年快乐的电话。
郁止言拉开门,在门的内面屈指敲了敲,眉目微敛,神情看上去很尊重,“爸。”
实验室内,郁征正在电脑前忙着应对沈老爷子和一系列麻烦人员的查探,听见声音,眼睛也没抬。
冷寂的声音在室内回荡,轻飘飘的决定了一个人未来一段日子的命运,“再开学你不用去二中了,留在实验室配合医药团队,你在二中待了几个月,关于阮茶的有用资料带不回来,净带回来一群尾巴。”
尾巴?
郁止言心里不由纳闷,谁在查探?
阮茶?
应该不可能,光看任轻轻的倒霉结局,就能看出阮茶没受伤害,按理说,阮茶不该把他和任轻轻联系上的。
郁止言心中猜测无数,面上一片平静,“好。”
他能去正常的学校待上一学期,本就很难得了,不能奢求太多,光亮见的多了,容易让人上瘾,从而,忘了原本的坚持。
郁止言稳了稳心神,说出自己来见郁征的目的,“我想见——”
“不可能。”郁征手上动作不慢,他压根没给郁止言说完的机会,甚至解释的说辞也没有,冷冰冰的不像在对待一个人,“出去。”
见状,郁止言垂下眼,掩住眸中情绪,却没再说话,似早已猜到了郁征的答案。
——
相比实验室里的死气沉沉,梁家就稍显热闹了。
梁存谨坐在□□上,手上举着一个横批,半扭着头,朗声问:“正不正?”
临到春节,梁家上上下下都在安排着人员从里到外的清扫,任何死角都不能落下。
有些人家喜欢在腊月二十八前后贴春联,可梁家被前些日子不干净的玉镯和花园吓到了,他们借着沈老爷子的关系,去求了几个辟邪吉利的挂件,摆上后,又想着直接把春联、福字、窗花等一块贴了,让家里红火喜庆点,去去晦气。
站在下面的阮茶,微仰着头,认真的端详着梁存谨手里的横批,两手比作喇叭,“往左一点,右手低一下,哎哎哎,太低了,再往上一点。”
“正了正了,二哥,贴吧!”
“行嘞!”
梁存谨两手一拍,把横批结结实实的贴了上去。
等梁存谨顺利的下了□□,阮茶冲着梁存谨竖了个大拇指,特别真挚的夸奖,“二哥,你贴的横批太赞了!正的不行,一般人都贴不出来!”
闻言,梁存谨乐呵呵的捏了下阮茶的脸蛋,商业互夸,“我们家茶茶指挥的好!咱俩一合作,谁都比不上!”
阮正非有点吃醋,不满的嚷嚷,“你俩行了,贴个横批而已,能正成啥样?茶茶,快来,已经到咱们交换新年礼物的时间了。”
交换礼物,纯粹是阮家的习惯,阮家每年春节前,都为彼此送上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美其名曰:分享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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