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凌恒
鸣霄:地铁,老人,看手机脸.jpg
她二话没说抬起手给了奥尔德一巴掌,这一掌蕴含着灵力,即使是强悍的alpha都没能受住,一头栽倒在地上。
一丝血迹顺着嘴角留下,淡淡的威士忌信息素的味道弥散在空气中,鸣霄感觉身体里升起细微的渴求,不过片刻,便被她轻松压制下去。
察觉到身体的异样,她扬扬眉,笑着蹲下,拿出手帕轻拭奥尔德嘴边的血迹,对方冷硬英俊的脸上满是错愕,继而转为暴怒。
“你!”奥尔德一掌挥出,带着雷霆之怒,显然鸣霄认不清身份的举动激怒了他。
女友也好、公认身体素质一般的beta也好,无论如何,他要给这个以下犯上的人一个教训。
鸣霄一把抓住挥过来的手,用力一拽,甩在一边,继续给他擦嘴。
把手帕收好,鸣霄娇羞一笑,拿小拳拳捶奥尔德胸口,嗔道:“讨厌,怎么这么心急,那人家没有心里准备,可不就不小心把你手拽折了嘛,巴掌play是不行了,要不然下次吧,这次我们先来脱臼play,好不好~”
“停...停...”胸口上传来的重击,让本已经止住的血再次流出,鲜红的颜色衬得奥尔德脸色白的像僵尸。
鸣霄一下就急了,赶紧把手移到后面给他拍背,焦急地问:“你是要说挺好叭,看你急的那个样子,是不是想要我帮你把另一只手也弄脱臼,好玩的尽兴一点?”
“不...不...”一大口鲜血涌出,奥尔德艰难的想要摇头拒绝。
“咔嚓。”
剧烈的疼痛伴随着清脆的声响,鸣霄捂着小嘴腼腆一笑,“哎呀,不好意思,没控制好力气直接掰折了,但是没关系的叭,脱臼play跟骨折play也没差多少,咱们玩的不就是个新奇嘛。”
“......”奥尔德:“....噗”
身残志坚的上将大人在小渣男内外伤夹击下,终于吐出最后一口鲜血,成功昏厥。
渣男晕倒,鸣霄十分有敬业精神的瞬间出戏,她站起身看着地上一大摊血,忧愁的拧起眉头,神情里带着点点懊悔和伤心。
“......”柜柜差点以为自己眼瞎了,它不敢置信的问:“宿主,你怎么了。”
天上下红雨了?它家宿主难道对自己下手太重感到懊悔了?
鸣霄洁白的小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痛心疾首的摇摇头,“早知道他还能流这么一大摊血。我就直接拿桶接了,真是白瞎了我一个好手绢,嘤...”
柜柜:“......”
可做个人吧,人家刚被你骗了两亿,连个手绢都不配吗?
这么大一个狗东西躺在这也不是回事,鸣霄抬头看看头顶的监控,果断再次呼叫沉柏的光脑。
也不知道沉柏是真怕了,还是在琢磨什么别的幺蛾子,听完后只沉默了片刻,转头就派人来把奥尔德送回科伊家。
鸣霄得到肯定回答就挂了电话,转身回实验室继续做研究。
...
这一次比上一次还要久,为了时刻观察情况,鸣霄囤了一大堆营养液在空间里,要不是还有柜柜提醒,她差点忘记查看比赛入选名单。
确定自己已经报上,鸣霄又粗粗看了一眼其他人,大概是为了彰显平等,名单上平民和贵族、政界人士混杂在一起,这倒跟原主记忆里一样。
鸣霄快速的找到自己关注的三个人,满意地笑了。
就在她关掉报名界面准备洗漱休息的时候,光脑再一次亮起,鸣霄顺手点开,一张娇弱美丽的脸弹了出来。
“明霄?”女孩眼神水润,声音也怯怯地,看着就让人保护欲爆棚。
“有事?”鸣霄瞎了般抬抬眉梢,声音不咸不淡。
女孩没有介意她的态度,咬着下唇柔柔道:“你好,想来你应该知道我,我是林若儿,关于上次的事,我很抱歉,想要跟你道歉,请问你现在方便吗?”
“哦,那很不好意思哦。”鸣霄学着女孩的声音,娇声说:“人家刚刚方便完,所以现在不方便呢。”
林若儿:“......”
对方被她噎的说不出话,鸣霄也懒得主动搭话,见她不说就要挂断,直到这时,林若儿才再次开口:
“我想跟你谈谈关于你如何逃出沉家地下实验室的事。”这回声音与之前截然相反,冷静中带着几丝威胁。
鸣霄笑了,这难不成就是“我不杀傻逼,傻逼却追着求我爆头”?
她往后一靠,两只脚搭在桌边,晃了晃,歪着头好笑地问:“女人,你是在威胁我?”
林若儿:“......”
她看着屏幕对面一脸“老子酷炫狂霸拽”的少女,忽然对自己的想法有了那么一丝怀疑。
又在脑子里挣扎了好一会儿,林若儿心一横,低头诚恳的说:“不是威胁,是我有求与你,想要当面跟你说,只要你能帮助到我,不,只要你能回答我一些问题,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
她的面上是孤注一掷的坚定,鸣霄眯起眼,看来那时她的感觉没错,这个林若儿果然有问题。
“可以。”搞事的心不断躁动,鸣霄干脆应下,“明天下午希温大酒店,你点好最贵的菜等我。”
这个世界有钱人以喝营养液为主,不过偶尔也会尝尝饭菜,像希温这种顶级酒店,价格简直贵的让人咋舌,以她现在的身家倒不是吃不起,不过有冤大头可以宰,当然不能放过啦~
林若儿:“......行。”
第二天鸣霄准时赴约,林若儿已经等在包间内。
鸣霄注意到她进来时,林若儿先看向她身后的带位人员,看到对方点头,才松了一口气,上前迎着自己坐下。
双方落座,林若儿微笑着拿起酒杯,红唇轻启:“你好,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
“等会儿。”鸣霄拿起筷子摇了摇:“等我先吃完,你结好账再说。”
“???”林若儿有些疑惑,轻声问:“为什么?一般都是吃完饭才结帐啊。”
“那可不一定。”鸣霄丢给她一个“看透一切”的眼神:“你们这种人最喜欢把人约出来,点一桌子彰显身份的贵菜,再一言不合愤而离席,到时候我付不起钱,霸道的alpha酒店老板就会适时跳出来,让我卖身还债。”
林若儿:“......”
这是什么狗血剧本?
她一脸一言难尽,抽着嘴角,小声提醒:“这个店的老板也是omega,我认识。”
“omega怎么了?”鸣霄不屑撇嘴,“甜美如我又岂能被性别遮盖住,人都有追逐完美的本能,爱上这样的我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作为一个柔弱、羞涩、可怜的万人迷,我必须要在这个残忍的世界保护好自己!”
林若儿:“......”
我觉得现在就是我“粪”而离席的时候。
她是真的、真的很想往对面那个人脸上扔一坨粪。╰_╯
想是这么想,林若儿还是耐心等着鸣霄吃完了一桌菜,当对方面付好钱,看着机器人撤下桌,才咬着牙问:“这下可以了吗?”
“可以、可以。”鸣霄挺着小肚子,满意地瘫在包间沙发上剃着牙点点头。
林洛儿被她的无赖样气的肝疼,别过脸沉声问:“我想问问你,那天是如何逃出沉家地下实验室的。”
“把沉柏打晕就逃出来了。”
林若儿瞳孔一缩,满脸难以置信:“不可能。”
omega怎么可能打得过alpha。
“你要是这么想那我就没办法了。”鸣霄摊摊手,“估计之后的问题也谈不下去了,要不我先走?”
“等会儿。”林若儿眼底惊疑不定,刚才的话是她下意识的反应,可排除一切不可能,除了这个荒唐的理由,似乎也找不到别的原因。
她捂着跳动的心口,抿抿唇,继续问:“你是怎么打过他的?是因为omega手术的原因吗?”
鸣霄的眼神在听到这个词时瞬间变得犀利,她站起身,用一种常人无法捕捉的速度来到林若儿身边,一把扼住她的脖子:
“你都知道什么?或者说......你在策划什么?”
林若儿悚然一惊,满心懊悔,一方面责怪自己太心急险些暴露底牌,一方面又惊讶于鸣霄的敏锐。
她握紧手,修剪完美的指甲深深潜入掌中,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泪眼婆娑地说:“什么知道什么?你是说omega改造手术吗?那天我和你一块儿被绑,是沉柏告诉我的。”
轻笑声从上方传来,林若儿感觉到脖间的桎梏微微松开,不等她松一口气,扼住自己的手又再次收紧,力气比之前还要更胜。
在她感觉到呼吸渐渐困难的时候,又再次松开,紧接着下一次是更加紧迫的力道,有那么一瞬间,林若儿感觉自己真的离死亡只差一步。
“呼...咳咳咳...”连续不知道多少次,颈间的手终于彻底松开,林若儿不顾形象趴在地上,咳得撕心裂肺。
鸣霄坐回椅子上,把玩着一个精致的杯子耐心等她咳完,笑吟吟地问:“现在能说了吗?”
想想她歪着头又补充一句:“女人,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林若儿抽着嘴角,擦擦刚咳出来的泪水和鼻涕,颤巍巍站起身坐在鸣霄对面,衡量许久后叹口气,把她的来意像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交代清楚。
这是一个严肃的话题。
一般来讲,当社会发展成极端不平衡时,就会暴发反抗,这个世界同样如此。
alpha凭借着自身的强横,一直占据着权力顶端,如果仔细看你会发现,从联邦政府的官员到世家掌权人,几乎所有实权位置上的人都是alpha。
不仅如此,就连一些不需要体力或者体力不占影响因素的工作中,哪怕能力或成绩比竞争者要差的多,alpha仍会被列为晋升的第一顺位。
联邦政府成立三百多年,一直打着平权的旗号,号召让omega不再只是生育机器,给与beta更多的发展机会,但实际上这只不过是上位者稳定平民的一种手段罢了。
在民怨激发到一定程度后,他们会一边派高等级alpha打压,一边颁布一些看似高大上,实则实施难度极大的平权政策,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像温水煮青蛙一样,慢慢消灭民众的反抗心里。
当然,不是没有聪明人看出其中的关窍,各种私下里的反抗组织层出不穷,而林若儿就是其中一个最大的组织——bo联盟的高层。
他们一直在试图改善这种畸形的社会形态,但是那太难了,生理上的不对等,alpha对beta和omega的天然压制,让一切反抗行为变得尤为艰难。
beta还好一点,只是会被alpha的气势威慑到,可受发情期影响的omega一旦被标记,几乎完全成为alpha的禁.脔,根本没有半分反抗能力。
所以在充分意识到这个问题后,她们开始尝试研究让beta和omega不再受alpha影响的方法,这么多年来一直收效甚微,直到沉家暗地里研究omega改造术的消息,被卧底拼死传递出来,组织上下一片震动。
alpha能力强但数量稀少,且只能由omega孕育,一旦沉家研究成功,这个社会的等级制度会更加严密,而beta和omega的人权也会越来越弱。
就在这个时候,以改造后的omega身份逃出沉家地下实验室的鸣霄,进入了林若儿的眼中。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7-2923:31:53~2020-07-3023:44:0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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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所以你是觉得我做完手术直接变异了?”鸣霄耐心听她说完,拄着腮总结道。
林若儿:“......”
你要是非这么说的话......
好像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
想是这么想,但话可不能这么说,作为一位自如游走在三个沙雕自大男间的茶艺大师,林若儿在“语言的艺术”这门课上可是宗师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