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世贤语录问鼎大道 第33章

作者:凌恒 标签: 快穿 系统 爽文 穿越重生

  只要他死了,张将军就能接手对方

  的军队,这样一来,他的死因还有什么重要呢?顶多表面查查,做做样子罢了,至于派大量官兵查探,那就更不可能了。

  江墨衡见威胁不管用,沉思片刻又说:“你想做什么可以直说,我能做到的一定尽力。但有一点,你若是执意想置我于死地,别的我不敢说,至少我死了你绝不可能还活着。”

  “嚯,小瘪犊子口气还挺狂。”鸣霄骂完看着对方铁青的脸色,大佬似地翘起腿,邪魅一笑:“很好,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迷雾℡ 24瓶;我喜欢自由 5瓶;糖丸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3章

  江墨衡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 他发现眼前这个女人压根就是块儿滚刀肉。

  虽然以他的权势能力, 从不屑于用皮相搏人怜惜,但像这种一点不为他外貌所动的女人, 他还真是第一次见,而且......

  看着鸣霄那副“大爷我最迪奥”的样子, 他实在没办法违心地告诉自己, 对方是在欲擒故纵。

  鸣霄不太了解内力的威力有多大,为了防止两人挣脱,拿铁链子捆人的时候,特意把两人弄成使不上力的扭曲姿势。江墨衡现在四肢都是回不过血的麻意,他甚至觉得, 要是再想不到打动对方的法子, 让这女人把绳子解开, 恐怕不死也得残。

  他这边苦苦思索, 鸣霄那边坐在椅子上直勾勾地看着他, 眼睛里闪烁着妓院老鸨看头牌的元宝形金色光芒。

  江墨衡被看的头皮发麻, 又羞又怒,只好咬咬牙低头道:“放了我,我给你五万两黄金。”

  鸣霄眼睛一亮, 片刻后皱皱鼻子,纠结地摇摇头:“不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还是喜欢靠自己的双手赚钱。”

  “......”

  江墨衡:你特么要开南风馆当老鸨,也好意思腆着脸称自己靠双手挣钱?

  他现在感觉脑子已经气的开始发晕, 牙齿在舌尖上咬了一口,强撑着又试图跟鸣霄讲道理:“这是为你好,实话告诉你,我手下有一支极强的暗卫,如果过了今夜他们见不到我本尊,那燕春阁上下一个都活不了。”

  “刚才那位下人....少年是你的友人吧,你武功高强能逃过一劫,可他呢?”江墨衡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卑微,他一边苦口婆心的连劝带威胁,一边在心里暗暗发誓,待会儿只要能够脱身,他一定要让这个该死的女人,知道玩火的后果!

  可他没想到,对面那位脑回路似乎不正常的少女,在他的话说完后,整个人生出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江墨衡心里升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下一秒,他看到对面的人一把推开门,朝隔壁边跑边喊道:

  “玉竹,抄家伙!今晚有人要给咱们送钱来啦~”

  江墨衡(一口老血):艹

  当然,鸣霄并不是真要把玉竹叫出来,不过是作作样子,气气江墨衡这个装

  逼怪罢了。

  她去隔壁找到玉竹,吩咐他把楼内所有人叫醒,一起带到楼内调.教姑娘的地下暗室躲好,以防待会儿打起来的时候自己顾不上。

  虽然这楼里除了玉竹,其他人的死活鸣霄都不在意,但她也没有让别人因为自己的行为受过的想法。

  等到所有人都躲起来后,鸣霄把三位贵客凑到一屋,坐在椅子上,闭着眼慢悠悠地晃腿等待来人。

  柜柜感受着屋内风雨欲来的气氛,有些紧张。似乎是察觉到它的情绪,鸣霄勾唇一笑,吊儿郎当问道:“害怕吗?柜柜。”

  “......”柜柜闻言翻了个大白眼,:“怕个屁。”

  自己绑定的牲口宿主,跪着也得死一块儿啊。

  丑时一刻,窗外传来一道微不可闻的声响,柜柜凛声提醒:“来了。”

  鸣霄一双眼倏然而开,总是半睁着的美眸精光一闪而过,江墨衡本来对自己的手下很有信心,可看到她这样的表现,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他以为自己对这人的武力已经有了一定认知,现在看来,或许还是低估了对方。

  江墨衡眼看着鸣霄信步走到窗边,明明没使用轻功,却半点声音都没有发出,他眼神一暗,看着对方打开窗子,下一秒手臂一挥......

  薅起他挡在身前。

  感受着破风而来的飞镖在自己身上扎成一排,江墨衡强忍痛楚,憋着嘴里那口血转过身看向身后的人。

  噗......

  嘭!

  鸣霄一手把人扔开,嫌弃地看了眼布鞋上沾到的血迹,对柜柜说:“这狗东西果然有暗招,幸好我眼疾手快。”

  一身飞镖的江墨衡:“......”

  恰好绑在窗边躲无可躲,被喷一脸血的柳公子:“......”

  敲你大爷!敲你祖宗!

  我叫你一声狗比你敢答应吗!!!

  屋内外一片寂静,屋外的人此时似乎终于发现不对,下一刻五个黑衣蒙面人闪身而入。

  看得出来这几人武功不错,若是在外面鸣霄恐怕还得纠缠一会儿,可现在在空间有限的室内,则完全来到了她的主场。

  几人甚至没能近身,就被鸣霄一拳一个小朋友打倒在地。

  柜柜暗搓搓地计了下时,整场时间持续不到十分钟,简直白瞎它一开始那么担心。

  自认为很有良心的柜柜,没有

  忘记本场最大的功臣,眼看没良心的宿主打完人就要回屋休息,急忙出声怒斥:“你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嗯?”鸣霄蒙逼的眨眨眼。

  柜柜看她这副样子更生气了,忿忿喊道:“人家好歹帮你挡了一排飞镖,你就这么不管了?”

  “我都说过多少次了,鸭王的美貌决不能毁,那些伤口要是不处理好留了疤,到时候哪个客人看到不得犯膈应。”

  “人死就死了,只要没死,决不能让他因伤无法上工!”

  鸣霄:“......”

  狗还是你狗,真的比不过。

  最后江墨衡身上的伤是玉竹处理的,到底是除男女主外,气运最强的备胎,除了失血过多,并没有危及生命。

  至于那几位暗卫,除了在鸣霄因为信了柜柜的瞎话,掰开他们的嘴试图抠出毒药的时候,瞪了她几眼,其他时候就一直老老实实地被绑在椅子上,不说话也不自杀。

  折腾一大通,还在生长期的鸣霄是真的困了,一觉睡到傍晚才被玉竹叫起来。

  吃完饭后她来到楼下,昨天的威慑犹在,阁内的姑娘、龟公还有杂役们都战战兢兢地排排坐好,等着她的到来。

  鸣霄清清嗓子,站在平日里献艺的台子上高声道:“今天这个会议主要为我们燕春阁的下一步扩大发展做规划,在此之前我说一个题外话。”她指指玉竹手里的木盒,“这是我和玉竹在花妈妈房里找到的身契,有想要离开的,可以拿着直接走。”

  “不想离开的我也会把这份死契撕掉,按照以后你们的工作性质改为时间不等的活契。”

  此话一出,台下一片哗然,原本乖顺驯服、双眼无神的姑娘们坐直身体,惊讶地睁大眼睛似是不敢置信一般。

  鸣霄见状没有再多废话,而是朝玉竹使个眼色,玉竹会意,拿出一沓厚厚的泛黄纸张,挨个发到姑娘们手里。

  阁内大多数姑娘都是识字的,看到手中按着鲜红手印、写着自己名字的身契,好几个人当场哭了出来。

  鸣霄等了一会儿又道:“想要走的人可以站出来,自己的东西都可以拿走,我还会给每人五十两遣散费。”

  哭声渐渐弱下来,忽然一个女声冒出来:“我们每个人这些年给阁里挣的可不止

  五十两。”

  她本来是趁乱嘀咕的,没想到屋内当时正好静下来,又没控制好音量,整个屋子的人全听到了。

  女子慌张地抬起头,看到鸣霄似笑非笑的眼,猛地后退一步,红着脸讷讷不敢再多言。

  她想这么带过去,鸣霄可不同意。她扫了台下的人一眼,嘴角勾起痞痞一笑:“还有谁跟她一个想法?”

  她这个样子勾起了众人昨晚的回忆,哪还敢再说话,一个个缩成鹌鹑不敢多嘴。

  不管她们是畏惧还是什么原因,鸣霄都没有心情扮演知心姐姐的角色,她本就不是有同情心的人,自认为给钱、还身契已经做的够多,剩下的那些小心思她懒得搭理也不耐烦处理。

  鸣霄一掌拍断一张桌子直接道:“我话撂在这,你们走我不拦着,还给50两路费,但要是有人给脸不要脸非得讨价还价,也掂量掂量自己命够不够硬。”

  “留在这的也别有侥幸心理,我要燕春阁就是挣钱的,没用的废物也待不长。”

  “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想好告诉我决定。”

  鸣霄的话毫不留情,本来就害怕的姑娘们更犹豫了,一炷香过后,龟公和杂役那边站出来几个人,反倒是姑娘们,除了三个有相好想要离开嫁人的,其他包括刚才阴阳怪气的那个都选择留下。

  仔细一想这也正常,楼内的姑娘多是被家人或人.贩.子卖进来的,就算离开,一时也无处可去,不如先暂时观望。鸣霄也不在意她们是不是真心实意,反正她也只是招员工而已,能干活就行,别的懒得追究。

  最后除了几个心黑手狠的龟公和打手,鸣霄没放人,其他人都按照刚才说的给了钱银。至于那三位姑娘,她也没真按刚才说的只给五十两,而是按照账本把这些年她们挣的钱算了算,八成都还给她们。几人带着东西,千恩万谢的离开了燕春阁。

  把人送走,回到台下看着剩下的人,鸣霄想到自己的规划,开心的笑了,声音也柔了几个度,温和道:“你们有什么疑问可以提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站在最中间的女子迟疑地抬起手臂,鸣霄认出那是昨天和她一起的雪兰,朝她点点头,示意对方直说。

  雪兰在这阁内的时间不短,因

  为人美性子好,一手琴艺更是出众,所以无论在客人那还是在姐妹间都很受欢迎,她站起来抿抿唇,低声问道:“不知姑娘所说的...发展规划是什么?”

  鸣霄笑笑,脸上绽放出属于资本家的光芒,握着手朗声道:“我要以燕春阁为起点,建立餐饮洗浴一条龙,娱乐休闲一体化的大型娱乐场所,而能够成为公司元老的你们...”她朝台下一挥手,“何其有幸!”

  ☆

  仇三娘是苍靖城泰安路上屠户仇老二的女儿,十六岁那年嫁给相隔一条街的铁匠铺的长子王铁生为妻。

  她生的像父亲,身材高大,并不得丈夫喜爱,除了新婚之夜,王铁生再没近过她的身,有点钱就往青.楼楚馆里跑。

  幸好仇三娘对他也没有感情,见对方如此也不在意,只一心一意做好妻子本分,不干涉对方行为。

  这样的平静维持到4年前,王铁生被强征入军营,半年后对方的死讯传来,仇三娘成了寡妇。

  两年前她兄长也在战争中离去,父亲伤心过度而亡,她继承了父亲的肉铺,成为了附近闻名的克父克夫之人。

  不过仇三娘这人素来心大,她清楚的很,那帮人嘴上说的狠,其实心里嫉妒着呢。

  她有钱、日子清闲,每天不是花钱,就是在去往花钱的路上,可比那些天天在家伺候男人、孩子的黄脸婆快乐多了,有什么好伤心的。

  今天她刚从常去的胭脂店走出来,一个身影忽然出现在她面前,仇三娘吓了一跳,捂着心口大喘两口气骂道:“你这人怎么回事?没长眼吗?”

  那人拿着一沓纸,低着头也不说话,自顾自往她手里塞了一张,就跟阵风似的跑的不见人影,仇三娘晦气的朝他离去的方向啐了一口,这才皱着眉看向那张纸。

  那是一张上好的白纸,质地微硬,上面画着一个人,那男子衣衫半褪一半肩背裸在外面,他的头微侧,只凭这半边都能看出姿色不凡,整幅图有一种又纯又欲的美感。

  仇三娘摸摸自己发热的脸颊,接着往下看,只见下面用规整的小楷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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