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碎米花
“可自从她去了那幽落谷,儿臣便是再也忘不了她,心里眼里更是容不得其他女子!”
一席话,他说得掷地有声。
似乎觉得不够,他紧接着补充一句:“夕夕的事情母后参与了多少,心中应当有数。”
闻言,太后的唇角狠狠的抽了抽。
“你当初便怀疑夕夕是哀家害的,”她板着脸,颜色难看,“如今水落石出后,还是怀疑哀家!”
“弦柔已经亲口承认所有的事情是她做的,你还这么不依不饶将坏事儿都扣到哀家的头上?!”
一边说着,眼底的失望逐渐浓郁。
“都说弦柔的死是因为她自己在外面招惹了仇家,”凌渊冷眸道,“可是儿臣不信。”
“皇后被幽禁在长乐宫时母后去探望过一次,那次,弦柔也去了是不是?”
“只不过她扮成了嬷嬷的样子,所以至今都无人知晓。”
他半眯眸子,带着质问的口气。
太后不由得紧了紧手心,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凌渊道:“弦柔与母后从长乐宫出来后她并没有回少卿府,而是去了王府,是她告诉儿臣,母后将她扮成嬷嬷的样子一起去了长乐宫。”
太后却是淡淡的一勾唇:“是她非要闹着与哀家一起去,哀家怕她落话柄,便将她扮成嬷嬷的样子。”
“渊儿就凭这点,非要将自己的母后想成十恶不赦之人,哀家除了寒心之外也不想再说什么,你回去吧。”
她将脸背过一边去不再去看凌渊,像是很伤心失望的样子。
李嬷嬷这时候端着托盘进殿,送来沏好的茶。
“太后,幕王殿下,这是君山银针,今年刚晒的,口感很是纯正,品品看如何。”
李嬷嬷拎着茶壶各自斟了一杯。
第五百六十一章 依旧还是顺从
夜就像一幅淡青色的幕布,罩住了整片苍茫大地。
华丽的寝殿里,空气中弥漫着烈酒清香的味道,还混合着各种不知名的花香味,煽动鼻翼的芬芳,让人异常迷醉。
苏夕在异样的疼痛感中忽闪着羽扇般的长睫缓缓睁开双眼。
一张娇俏的小脸上红晕未褪,比朦胧的夜色还要迷人。
身体的异样迫使她扭头朝身侧看过去。
只见身旁俊美绝伦的男人紧闭双眸睡得正沉,高挺的鼻梁之下,薄唇轻轻抿着,如刀刻般的五官仿若世间最杰出的作品。
“卧槽!”
脑袋瞬间炸裂的她将男人搭在她腰上的手猛的甩开。
她随手扯了一件衣衫胡乱的套在身上。
刚想爬下床的时候,手腕不巧的被一只大手捏住。
那力道之中,似乎充斥想要将她粉身碎骨的愤怒。
苏夕回头,目光正好与男人那双细长凤眸对视上。
他看向她的一瞬间,一对浓密剑眉突然深深蹙紧。
深邃的目光里,泛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像是对她及其厌恶,及其鄙夷,又像是因为她刚才粗暴的将他的手甩开而震怒
“去哪里?等不急要昭告全天下朕睡了你?”
沉吟良久,男人终于微启薄唇,自唇缝间吐出几个不轻不重的音节,然后将她的手腕重重甩开。
这是他开口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声音磁性好听。
不紧不慢的穿好衣衫,男人在苏夕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推门离开。
颀长的身躯消失在苏夕的视线,她使劲摇了摇头。
脑袋里就像缠绕着无数根错综复杂的藤蔓一般,思绪凌乱。
朕?
这男人自称朕?!
这个地方
她环视了一下四周。
红色沙曼低垂的暖榻,镂空的雕花窗桕,檀木圆桌上的金樽玉盏,还有那个气宇轩昂的男人
目光所及的这些景象熟悉得让她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这不是她正在追的一部宫廷剧里的情景吗?
苏夕努力回想着一切。
她记得自己正窝在沙发上追剧,然后电视突然黑屏,她检查插线板的时候身体传来剧烈的酥麻感,之后就眼前一黑
“贵妃娘娘,奴婢伺候您梳洗。”
这时候,一个模样清秀的宫女踩着碎步进殿。
苏夕绷直身子,僵硬的点了点头。
当看到小宫女的脸时,她震惊了。
这是穿越成了剧里那位不受待见的短命贵妃身上了啊!
这个宫女不就是她的贴身婢女麦穗吗?
啊,要死了!
不受待见就算了,还短命!
剧中的苏贵妃跟自己同名同姓,她是太后的亲侄女,倾慕皇帝凌君城多年。
太后十分宠溺这个小侄女,所以频频对凌君城施压。
终于,凌君城最终还是执拗不过太后这块老辣的生姜,将苏夕收入后宫,一入宫就给了贵妃的位份,算是给足了太后面子。
然而剧中的苏夕在跟凌君城成婚的当晚就离奇死亡,凌君城下令追查真凶,然后
然后电视就黑屏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自己现在好端端的活着,而且剧情也特么不一样了,这一切如此诡秘
拖着酸疼难耐的身体坐到妆台前,平静了一下心情,然后抬眸看向铜镜里的那张脸。
第五百六十二章 不太正常
夜就像一幅淡青色的幕布,罩住了整片苍茫大地。
华丽的寝殿里,空气中弥漫着烈酒清香的味道,还混合着各种不知名的花香味,煽动鼻翼的芬芳,让人异常迷醉。
苏夕在异样的疼痛感中忽闪着羽扇般的长睫缓缓睁开双眼。
一张娇俏的小脸上红晕未褪,比朦胧的夜色还要迷人。
身体的异样迫使她扭头朝身侧看过去。
只见身旁俊美绝伦的男人紧闭双眸睡得正沉,高挺的鼻梁之下,薄唇轻轻抿着,如刀刻般的五官仿若世间最杰出的作品。
“卧槽!”
脑袋瞬间炸裂的她将男人搭在她腰上的手猛的甩开。
她随手扯了一件衣衫胡乱的套在身上。
刚想爬下床的时候,手腕不巧的被一只大手捏住。
那力道之中,似乎充斥想要将她粉身碎骨的愤怒。
苏夕回头,目光正好与男人那双细长凤眸对视上。
他看向她的一瞬间,一对浓密剑眉突然深深蹙紧。
深邃的目光里,泛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像是对她及其厌恶,及其鄙夷,又像是因为她刚才粗暴的将他的手甩开而震怒
“去哪里?等不急要昭告全天下朕睡了你?”
沉吟良久,男人终于微启薄唇,自唇缝间吐出几个不轻不重的音节,然后将她的手腕重重甩开。
这是他开口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声音磁性好听。
不紧不慢的穿好衣衫,男人在苏夕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推门离开。
颀长的身躯消失在苏夕的视线,她使劲摇了摇头。
脑袋里就像缠绕着无数根错综复杂的藤蔓一般,思绪凌乱。
朕?
这男人自称朕?!
这个地方
她环视了一下四周。
红色沙曼低垂的暖榻,镂空的雕花窗桕,檀木圆桌上的金樽玉盏,还有那个气宇轩昂的男人
目光所及的这些景象熟悉得让她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这不是她正在追的一部宫廷剧里的情景吗?
苏夕努力回想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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