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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公主失声说道,“你别得意,我这联还是什么格来着,你对的下联绝对是错的,它还可以念做……”
七公主恼怒之下,却不懂的如何解释这上联的第三个妙处,自己急了个脸红,在擂台之上抓耳挠腮,徒徒闹了个大笑话。
“吴姑娘,这上联还是踩花格,可以循环反复,水处明,山处秀,水山处处明秀。”
李双双适时出来解围道,她内心只想把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七公主踢出潇湘学社。
“李姑娘,其实真的好巧,我这下联也是踩花格,也可以循环反复,晴时好,雨时奇,晴雨时时好奇。”
吴静香嫣然笑道。
七公主却以为吴静香笑话她的,顿时怒道,“你明明就知道,刚才不说,就是为了看本公主的笑话!”
吴静香摊手扁嘴双眼眯眯笑道,对着李双双说道,“贵社招人的门槛有待提升,别什么阿猫阿狗的招。
号称第一女子学社,别让它辱没了第一的名头。
女子在这文学之道上想做出一番成就本就不易。”
“你说什么!
你居然说本公主是猫,是狗!”
七公主彻底地被吴静香的话激怒了,她抽出腰间长鞭,长鞭如银蛇吐着毒信子一般,再次朝着吴静香如花似玉的脸而来。
擂台空旷无物,吴静香躲无可躲,这次再也没有大哥替她挨鞭。
第137章
吴静香本能地扭头向后方,捂着脸,关键时刻要脸!
忽的整个身子轻盈飞起,腰间被一道强健有力的臂膀环住,瞬间的失重,让吴静香紧紧地死抓身旁之人,她悄声说道,“凉风你出场不用这么拉风,像上次那样抓住鞭子就可——”“什么上次!”
一道微怒夹带着关怀的男性嗓音响起。
吴静香的耳畔有些温热的瘙痒,整个身子被浓烈的雄性荷尔蒙覆盖,她才转头看向身旁之人,“姬——姬寒寻?”
金色的面具在灯光的照耀之下,依旧夺人眼目。
他不是去了西戎边境,怎么回来了?
“看到本王很意外。”
姬寒寻寻了一个着落点,在擂台的角落里,他语言看似平静,内心却波澜起伏。
他刚离开京城两三月,这丫头又搞出了一个大动静。
他一回来便听到她要一挑整个潇湘学社的爆炸性新闻,火急火燎地赶来,居然看到她在擂台之上遭人鞭打。
孤零零地一人,站在上边任人鱼肉,他不在京城的时候,他悉心护着的姑娘居然任人欺负,一想到此,他的心如刀绞一般。
抓鞭,抓人,他毫不犹疑地选择了后者,光明正大地亲近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他为何要选择抓哪一条冰冷冷地长鞭,而不是温热的可人儿。
“十——十三皇叔?”
七公主姬雅美哆嗦着问安。
姬雅美早在看清金色面具的身份时,嚣张跋扈早已消失干净,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抓着长鞭的右手更是不受控制的哆嗦颤抖,她刚才差点打伤了十——十三皇叔。
姬雅美恨不得自己就此眩晕,躲了十三皇叔的问责。
上次打伤十三皇叔的人,坟头的青草至少一丈来高了。
“丢人现眼!”
姬寒寻眼神冰冷如冬日里的冰刃,看着姬雅美讥讽地说道,“我皇族何时教过你技不如人,便可对他人拳脚相向。”
姬寒寻从腰间拔出自己的软剑,银光落刃,快如闪电地朝着姬雅美刺去。
一道白光一闪而过,姬寒寻又收回软剑插回腰间。
“啊!”
七公主凄惨渗人的尖叫之声,回响在整个大堂之内。
只见七公主单膝跪在擂台之上,面色狰狞,左手紧握住右手的手腕,一股嫣红的血色从她的右手腕溢出。
“只会手刃自己子民的手不要也罢,今日只是给你个教训,若有下次,本王必定会亲自挑断你的筋骨。”
姬寒寻言语冰冷不带一丝温度,看着姬雅美仿佛一个死人一般。
整个大堂顿时噤若寒蝉,除了七公主的哭泣声,再也没有人敢大声喧哗,场面太过暴力血腥,不少人还捂住自己的双眼。
“王爷,未免太过残忍!
公主只是一时调皮——”李双双上前扶起姬雅美,顺道替她辩解几句。
“呵?
残忍?”
姬寒寻讥讽地看向李双双,粗暴地打断,“本王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教。”
李双双在姬寒寻这儿碰了一鼻子的灰,她自小娇惯,皇子公主素来也给她几分薄面,眼神淬了毒一般地看向被那金色面具温柔以待的女子。
她李双双父亲是权倾朝野的丞相,自幼众星拱月,没有受过半点委屈,才貌双绝,更是被称为京城第一才女,她走到哪里,谁不对她礼让三分,想要得到的东西更是没有得不到的,包括人!
只有大齐最耀眼的男人才能够配得上她。
“我没事,你快下去吧,我还要比试。”
吴静香便是自己安然无恙之后,催促着姬寒寻赶紧下去,他在这么摸摸索索的黏在她的身侧,明日她便上了京城的八卦热搜。
元宵鄙视:
说的好像没有他,明日这京城的热搜就没有你似的。
吴静香:
社会新闻能跟娱乐八卦周刊一样吗?
若不是她还需要元宵这个超级无敌作弊器帮忙,真想屏蔽元宵这个看八卦不嫌事大的系统。
姬寒寻下台之后,便朝着评审桌的方向而去,李相主动让出他这个主座的位置,“王爷请坐!”
“本王一介武夫,肚子里的一星半点的墨水就够日常写几个大字,就不坐这儿了。”
姬寒寻拒绝说道,“本王今日就是瞧个热闹。”
他说完直走到郑文仲的边上,停下驻足,双眼威慑着坐上郑文仲身边的先生。
“哎呦,我这肚子突然有点闹腾。”
吓得那位先生连忙起身遁走。
擂台之上的七公主被手下扶走,小二又清理干净地上的血迹,一番修整之后,比赛才继续进行。
“吴姑娘,这第三联可就由我来出了。”
李双双一袭白衣胜雪,衣带飘飘,柳叶眉下的丹凤眼透着三分的志在必得。
她没有直接念出下联,而是现场磨墨提笔书写,在展示出来,“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
纸张上的字体娟丽,柔若无骨,笔笔精致,十分纤媚耐看。
“这字真是好看,如花团锦簇一般。”
“京城第一才女绝非浪得虚名。”
“你们都在看字,上联上的每一个字我都认识,只是连在一起,我怎么就不认识了?”
“兄台,你知道这对联怎么读吗?”
“原来不止我一人看不懂,大家都看不懂哈哈哈哈!”
“该不会是这潇湘学社的社长,被人连下两局,一时恼怒之下,随便写的。”
有人猜测道。
……
上联一出,大堂之内人群又议论开来。
评审席上的郑文仲蹙着眉头,思索片刻之后,他这次主动朝着李相,有些意味深长地说道,“这上联老夫看来,有几分李相的手笔,看来李相这是后继有人。”
“一个女娃娃有这般本事确实不错,稍加培养又是文坛的一个后起之星。”
太学院长此时也赞叹道,这上联确实有名垂千古的本事。
他们的恭维之声,在李相的耳朵里却如此的刺耳,他此时如坐针毡,恨不得上台,把这逆女给拧下来,丢人现眼的东西。
“李相,我的上联怎么到了令千金的手里。”
一直坐着看戏的欧阳修明此时也参与了进来。
“修明你说这上联是你出的?
可有何凭证,无凭无据的,你说你的就是你的,我们不能平白无故地污蔑李相的千金。”
郑文仲暇昧地说道,一语双关,“看到好上联,据为己有,不问自取的恶习,可不是我们该做的。”
“修明啊,文仲说的及是,我们是前辈,年长别人几十载,切勿倚老卖老,强抢别人的东西。”
师徒两一唱一和的挤兑着,表面是冲着欧阳修明而去,实则暗讽李相。
欧阳修明的性子,他们还不懂吗?
欧阳修明无奈地说道,“此上联是我去年到雷州观海所做,一直对不出下联,前几日下朝后,偶然与几位同仁提及,不仅是李相,还有户部、礼部尚书他们都在场,皆可以为我作证。”
“修明为了你的名誉,我觉得很有必要请户部、礼部两位尚书大人出来替你澄清一下。
不然传到外头,今年的主考官强抢一小女子的上联,一盆盆脏水泼下来,有的你洗了。”
郑文仲基于揶揄李相,笑意绵绵。
“这一模一样的上联有何奇怪,也许李小姐与欧阳大人思想共通,互为知己呢”姬寒寻也忍不住插了一句,看似玩笑的话语,杀伤力更大了。
思想共通,亏鬼王想得出来这词,这对对子又不是士兵操练,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招式,更何况欧阳修明刚与李相说道,这边李双双就拿了出来,之前她怎么就没有拿出来。
李相被众人揶揄,老脸早已挂不住了,连连为女辩解道,“双双这孩子确实不像话,本相回头必当好好教训她。
修明的上联,我是百思对不出来,便写下来,挂在书房里。
双双这孩子见着这上联十分的欣喜,还与我说她一定帮欧阳寻到下联,补全这千古的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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