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无音珏
这老板娘倒是挺淳朴的,只是夸领导,没有意识到他们有钱的事情。
如今日子越来越好了,但是能够有机会出省旅游的人,肯定多是有钱人。
时令还以为,这老板娘会更稀罕他们呢。
正好又有客人来了,老板娘只能依依不舍的去忙活了。
这店不大,就她和那个收银的少女。
少女面前还摆着教科书,想来是还在学校里读书。
时令吃了一个碗里的馄饨,眼睛就是一亮。
这馄饨很好吃!
虽然他没有生出辰廉那么灵的舌头,但是他却知道,这馄饨比他们府里专门做菜的厨子都做得好吃。
老爷说的话果然是有道理的。
“老爷,这馄饨的确很好吃。”
辰廉边吃边道:“用的肉很新鲜,肥瘦掺半,除此之外还有香菇和木耳碎,以及姜蒜。最关键的是,这馄饨汤中应该加了什么东西,才能增添这馄饨的鲜味的同时,盖住肥肉的腻感。”
时令对辰廉竖起一个大拇指。
等他们差不多要吃完的时候,之前一直那边收银的那个少女,端了两盅瓦罐汤过来。
“我们没点这个。”
“送你们的。”少女娇羞的看了一眼辰廉。
“多谢。”辰廉对少女笑了笑。
少女脸一红,回到收银的位置,低头做题。
时令却发现她半天都没写一个字,明显被他家老爷迷得神魂颠倒了。
时令摇了摇头,已经习惯这一幕了。
两人吃完馄饨,喝了一盅瓦罐汤,都觉得浑身暖暖的。
辰廉心情大好,本想起身付钱就离开,却没想到一直在他体内沉睡的美食系统有了反应。
【美食,美食,美食……】
它只是机械的重复着一个词,像一个二傻子一样。
辰廉眉目一动,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老板娘,就主动上前和那位少女攀谈:“请问,这附近有什么正在出租的房子吗?”
虽说是八五年,出租房子的人肯定还是有的。
少女强自镇定,收了一旁时令递过来的十元钞票,又找了零,不看辰廉道:“我知道,就在不远处赵奶奶的房子在出租。赵奶奶去世后,她儿子白二叔正在出租她的院子,是独栋的小院,里面种了竹子,还有一个小花园,环境很不错……”
说到这里,又多添了一句:“赵奶奶生前住在那里。”有些人会忌讳房子里面死过人,所以少女提前点了出来。
辰廉声音温和,“好,请问你口中的这个院子在哪里?房东怎么联系?”
“你等等。”少女说完,站起身走到那边的老板娘身边说了几句,才回来道,“我带你们去吧。”
“会不会太麻烦了?”
“不会。”阮诗诗心想,能够和你这样的大帅哥多呆一会儿,再麻烦都不是事儿。
“那就多谢了。”
一旁时令露出麻木的知情人表情。
“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叫阮诗诗。”
辰廉:“我们都姓时。”他对着阮诗诗淡淡笑了一下。
“原来是时大哥——”
阮诗诗的话顿住,明明辰廉没有显露出什么不耐烦,但是阮诗诗却敏感的觉得他似乎并不想和她多说话。
她识相的不开口了。
时令却明白,自家老爷是真的不喜欢和旁人说太多话。
能够和这个小姑娘说这么多话,已经算是特别友好了。
走了十分钟左右,他们就到了地儿。
院门没有关,辰廉目光扫视这院子,是个一进的院子,有三间屋子,倒是够他和时令住了。
在院子外的墙壁上,画着那些夏国开国领导人们的壁画,这些壁画在辰廉看来充满年代感,但是在如今,却是很正常的。
院子里的确种着花,不过似乎有段时间没有打理,长了些许杂草。至于竹子,是观赏性很强的湘妃竹。
辰廉有些好笑,就这些上了年头的竹子,恐怕都比这院子有价值。
阮诗诗站在院子外叫道:“白二叔,白二叔你在吗?”
“谁叫我!”
“咚”
一个沙哑的声音伴随着重物落地的轰隆声响起,吓了阮诗诗一跳,她条件反射去看去看辰廉二人。
却发现辰廉和时令,都很淡定。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阮家的二丫头了,你怎么来了?咦?你后面这两人是什么人呀?”
说话的是个身穿布衣的大汉,身高八尺,一口大黄牙,嘴边一颗老大的黑痣,皮肤很黑,一双眼睛中有势利的光芒。
阮诗诗觉得这白二叔口气有点臭,往后退了两步才道:“这是两位姓时,是从首都过来旅游的,准备租这个院子。”
“首都来的?要租院子呀!”白建树搓了搓手,看着辰廉和时令的目光像是在看提款机,“来来来,两位里面请,我带你们逛逛这个院子。”
“我看就行了。”时令上前和白建树道,时令和白建树进去看房子,辰廉则在院子里转了起来,阮诗诗和他一起。
“赵奶奶人那么好,却走得那么突然。没了赵奶奶,恐怕淑慧日子更难过了——”她的话戛然而止,但是却让辰廉身体里的系统更激动了。
【美食!美食!美食……】
辰廉没有立刻说话,等了会儿才道:“这院子的主人走得很突然吗?”
阮诗诗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凑过去跟辰廉小声说:“听说是白大叔和白二叔闹着分家,把赵奶奶给气死了。”
说到这里,她又露出忧虑的神色:“话说淑慧自赵奶奶死那天晕过去后,就没有再去学校,也不知道有没有事。”
辰廉忽略掉越来越激动的系统,对阮诗诗道:“那你可以去她家看看,她是在乡下住着吗?”
“对哈!”阮诗诗眼睛一亮,“明天也不上课,我正好可以去乡下找她。”
“那正好,我也想领略一下田园风光,不知可否同行?”
“当然可以!”
第105章 八零美食の诱惑(4)
辰廉和阮诗诗说好后,她就回了店里。
时令也看好了房子,对辰廉点了点头,表示没什么问题。
辰廉当下就决定租这个院子,白建树看他们年轻,把他们当冤大头,非得要他们二十五块一个月。
时令当场就被这人的黑心肝弄得黑了脸。
辰廉也笑了。
如今的物价和后世可没法比,鸡蛋一块钱可以买十个,用电每度0.12元,一个普通单位的人,也就四五十一个月,就算是如今吃香的老师、公务员,一个月加上国家补贴,都没一百块,最多七十八十的样子。
而如今他们所在的还只是一个叫做碧泉镇的小镇,物价可能更低一些。
辰廉没有讨价还价,答应了白建树,当场给了他一张五十元的钞票,“先租两个月。”
白建树喜得露出一口大黄牙,“好好好!房子租给你们了!”
时令不动声色的挡在辰廉面前,拦截住白建树的口水。
他家老爷特别娇贵,还有洁癖呢!
辰廉看着白建树市侩的模样,十分和善的道:“不知道这个院子里的花草,我可不可以处置?”
白建树看着那五十的钞票眼睛发光,摆手不在意的道:“都可以,都可以。”
一旁时令眼中闪过讽刺,没有再和白建树多说什么。
白建树揣着五十钞票,美滋滋的回乡下去了。
“老爷,就这么便宜这人了吗?真当我们是冤大头呀。”
辰廉走到那一丛湘妃竹面前,蹲下身大致数了数,约有八十株左右,养这竹子的人明显很用心,这些竹子都长得极好。
他看着这些收藏价值极高的竹子,心里对这位逝世的老者生出了些好奇。
“老爷,这竹子有什么不对吗?”
辰廉站起身,似笑非笑道:“这竹子叫湘妃竹,是传说中娥皇和女英思念舜流下血泪,落在了这竹子上。湘妃竹本身没什么特殊,但是它做的扇子、二胡等事物,具有极高的收藏价值。一把扇子,至少能卖上千,还会增值。”
时令恍然大悟,笑道:“那白建树还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辰廉摘了一支墙角还没谢的冬梅到鼻尖闻了闻:“我也觉得奇怪,他那位逝世的母亲不用看就知道不凡,怎的生了这么个东西。”
辰廉没有再多说白建树,对时令道:“你先出去买需要的日用品回来,好好收拾一下这屋子,我来将这冬梅给摘了,可以用来泡茶或者做梅饼。”
“好。”时令对打理新住所有很大的热情,势必要让老爷住得舒服。
辰廉采好了梅花,本想帮着时令做点什么,但是时令把他当成易碎的琉璃,什么都不让他做。
“那我出去走走。”
时令想了想,有暗处的兄弟看着,老爷应该是安全的,就动作快速的把辰廉赶出了院子。
辰廉看着关上的院门,半晌说不出话。
他好笑的摇了摇头,就转身走进了碧泉镇的街道。
那小院的地方并不偏僻,但是因为前面有很多房子,也算是安静的住所。
他穿过几个小巷,就融入了街道上的人群。
此时正值中午十分,街道上的小店生意正好,这镇上应该有一所高中,因为现在街道上不少学生模样的少年少女,除此之外就是一些务工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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