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薛定谔家里的猫
赵安安见到她,脸更红了:“薛素娥,你说什么呢?”
薛素娥走上前来,笑道:“我没说什么,只是帮你回忆一下课上学到的内容,免得你两天就忘。”
谁都能看出来,这两个女孩之间不大对付。
要是平常,刘大银早就笑眯眯看戏顺便踩赵安安一脚了。
不过现在,她没那个心情了。
赵安安,不就是那本书里“江闻钟”的第一个妻子嘛。
她是江闻钟的贵人,江闻钟先是靠着她父亲留校,后来又靠着她大伯家里做起了生意,等江闻钟有钱了,他们也离婚了。
说是没感情了,不就是外面花花草草一大推,看不上家里的媳妇了呗。
思及此,刘大银看着赵安安就有些可怜。
赵安安浑身都不大得劲,这个村妇干嘛用这种可怜的眼光看着她,就跟她奶奶看戏里的秦香莲似的。
薛素娥走上前来,说道:“大姐,是你?这烧鸡也是你家的?我老远就闻到香味了,多少钱,我要一只。”
刘大银被薛素娥挡住了,赵安安觉得是一个好时机,她想转身快步离开。
可她没走成。
“赵安安,”刘大银笑眯眯地喊道,迫使她重新转过身来,“江闻钟在哪里,他怎么不露面啊,是没胆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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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种马文里的炮灰
赵安安眼珠子乱转,底气不足道:“你胡说什么,什么江闻钟,我不认识。”
薛素娥已经买好了自己要的东西,此时微微一笑:“什么叫不认识江闻钟,你们不是刚确定恋爱关系吗?怎么这会儿又不认识了。”
赵安安和薛素娥是邻居,两人父亲的工作一样,都是大学老师。只不过两人从小就不对付,见面就掐。
赵安安一直是个乖孩子,薛素娥从小胆子就大,是个“假小子” ,这次好不容易见到赵安安出丑,薛素娥怎么会轻易放过呢。
“你胡说,”赵安安叫道:“什么叫确定恋爱关系,我才没有。”
她和江闻钟是私下里恋爱,父母们都不知道,要是此时她承认了,传到父母的耳朵里,父母一定会反对的。
薛素娥似笑非笑:“没有?咱们班里可都传遍了,说你和江闻钟恋爱了。”
赵安安瞪着她:“你血口喷人。”
薛素娥拿好烧鸡,说道:“没有就没有,关我什么事!我这人最讨厌的就是男人让女人出头,自己缩在后面当王八。”
赵安安指着薛素娥,脸色白了又红:“你还是个大学生呢,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薛素娥毫不在乎:“话糙理不糙,赵安安,你回去好好想想吧。”
她们两个争吵引来了很多围观的学生,其中就有认识赵安安和薛素娥的,“赵安安,你真没有和江闻钟谈恋爱?咱们班里都传遍了,说你和机械系的江闻钟恋爱了。”
赵安安委屈道:“我真没有。”
刘大银站在那里笑眯眯地看戏,这江闻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一个小姑娘对他死心塌地的。
刚才江刘大银问赵安安“江闻钟在哪里”,赵安安的目光先是瞄了不远处的一个墙角,后才反驳的。
那一眼很短,几乎就是下意识的,可刘大银看清楚了。
那个墙角离这里大约三十多米远,藏下一个成年人一点问题也没有。
刘大银对儿子耳语了几句,李留柱点点头,朝那个墙角走了出去。
刘大银笑眯眯地:“姑娘,你真不认识江闻钟?”
赵安安脸色已经恢复了,摇了一下头,“我认识他干什么?我只不过是看你在这里摆摊,怕影响了同学们才过来的。”
刘大银收起笑容,正色道:“那就好。”
李留柱腿长,几步就到了那个墙角处,伸手一揪,把江闻钟拉了出来。
江闻钟不想过来,李留柱可不管他愿不愿意,拉着他就过来了。
江闻钟挣扎着,一个劲的想后退,甚至两只手抓住李留柱的手,想把自己的胳膊从李留柱手里抽出来。
可他的力气和李留柱比起来,那可是大屋见小屋,根本就不在一个级别上。
李留柱的手劲大,江闻钟痛的脸都变形了,赵安安心疼男朋友,小跑过去:“你放开他,你要是再不放,我就报警了。”
刘大银站在自己的摊子前动也不动:“哟,刚才是谁信誓旦旦的说不认识江闻钟,这会儿怎么又心疼上了。”
赵安安和江闻钟的脸同时白了一白。
江闻钟离得远一些,加上在墙角处,这边发生了什么,他听不到也看不到。
赵安安则想起刚才说不认识江闻钟,这会儿上赶着替江闻钟说话,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周围看热闹的人看到这个情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都窃窃私语起来。
相比赵安安,江闻钟要镇定许多,他扶了扶眼镜,开口道:“我出去买点东西,没想到看到你们在校门口卖东西,我实在不想和你们碰面,就打算等你们走了再进学校。没想到……”
刘大银抱着手臂,戏谑道:“是吗,咱们到底有几年的亲戚关系,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们?”
江闻钟露出一个苦笑:“亲戚关系,你说咱们是亲戚关系,你家连孩子都不让我姐见,还说是亲戚关系。”
孩子是娘的心头肉,不让见孩子,那不是往母亲心上划刀子吗?
李留柱分辨道:“谁不让见孩子了,明明是……”
江闻钟:“我知道,孩子在你家,不想见我姐姐,明明俩家就在一个村子,离得那么近,孩子都没去找过亲娘。”
孩子不去找自己亲娘,会因为什么,当然是当爹的不让去了。
江闻钟煽情是一把好手,短短两句话,就把自己的嫌疑撇清了,还给李家塑造了一个恶毒形象。
“江闻钟,”刘大银皱起眉头,把江闻钟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个遍,“你姐虽然和我儿子离婚了,可毕竟夫妻一场,我们家里可不会不让孩子找他娘,孩子不愿意去有什么办法,毕竟……”
话没说完,剩下的让人脑补去吧。
刘大银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江闻钟,咱们好歹亲戚一场,你就这么见不得我们好,我们摆个摊子挣点小钱你也得来搞破坏。要知道,我们摆摊挣钱都是为了开林啊,开林还得动一次手术,别说手术费了,就是上次手术借的别人的钱都还没还呢。”
“江闻钟,不会就是那个江闻钟吧?”
“就是那个江闻钟。那个老太太找来的时候,我就在现场,刚才没认出来,这不就是那个要江闻钟还钱的老太太吗?”
“江闻钟怎么了,这个老太太要他还什么钱。”
有不明白的,周围立马有人给他科普,把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情重新说了一遍。
江闻钟难堪地低下头,握紧拳头,又是这样,每当自己刚好过一点,李家人就会冒出来,把自己踩回泥里。
他已经可以预料到,等这场风波过去,自己好不容易扭转的形象又会掉到谷底。
赵安安一心维护自己的恋人,刘大银刚才怎么说她都没有着急,说了江闻钟两句,她急了。
“闻钟怎么给你们搞破坏了,他在那里呆的好好的,不是你儿子把他拉出来的?到了你们嘴里,怎么都是闻钟的不是了。这件事和闻钟没有关系,是我看不惯你们,你们不要往闻钟头上泼脏水。”
刘大银翻了一个白眼,问赵安安:“你不是不认识江闻钟吗?怎么一口一个‘闻钟,闻钟’,要是真的不认识,一个姑娘会这么亲热地喊一个男人?”
不等赵安安说什么,刘大银又对江闻钟说道:“江闻钟,你是个男人吗,看不惯我有种自己上啊,躲在女人背后装缩头王八算什么?”
刘大银说话毫不留情,直接把江闻钟的脸皮扔在地下踩。
江闻钟再也保持不了镇定了,死死瞪着一双眼睛,像是要吃了刘大银。
刘大银毫不害怕,不就是比谁的眼睛大吗?瞪回去就行了。
赵安安更生气了,这个女人怎么能骂人了。
“你说谁是王八?你再骂信不信我对你不客气。”赵安安攥紧拳头问。
李留柱在一旁道:“你要对我娘怎么不客气?”
赵安安说不上话来了。
刘大银:“缩在女人身后不是王八是什么?赵安安,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江闻钟在那里的吗?”
围观的所有人都看着刘大银,刘大银慢慢道:“我问你江闻钟在哪里的时候,你第一反应是往那个方向瞄了一眼,那里能藏人的只有那个角落,我猜江闻钟一定在那里。”
赵安安,江闻钟:……
刘大银不想和他们说话了,扯开嗓子喊:“烧鸡,卖烧鸡了,好吃的烧鸡,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
围观了一场大戏的群众心满意足地散开,剩下的几个人,都是打算买烧鸡的。
“大姐,你这烧鸡多少钱?”
“七块钱一只,你们都是学生吗?我最敬重读书人了,要的话六块五一只。”
“那好,我要一只。”
“我也要一只。”
一下午的时间,刘大银卖出了六只烧鸡,天还没黑,她和儿子就收了摊子。
这里离他们住的招待所有些远,要是摊子收晚了,回去就该天黑了。
回了招待所,刘大银和儿子也没出去吃饭,用热水泡了几个家里带来的窝头,就着家里带来的咸菜,吃完了晚饭。
吃完饭,母子两个把今天的钱拿出来,足足三百多元除了给开林看病的时候,李留柱就没见过这么多的钱!
“娘,这些钱都是咱们挣得?”
李留柱就怕是自己做梦,伸出手来狠狠在自己胳膊上掐了一把。
“嘶,好疼。”
“是做梦吗?”
“不是做梦?是真的。娘,照这样下去,咱们今年就能还清外面的账了,说不定还能攒下些钱呢。”
“咱们今年一定能还清外账的,就是开林的手术费,咱们也能攒够。”刘大银用肯定地语气说道。
刘大银和儿子其乐融融,江闻钟这边不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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