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秋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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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55
“跟老大走得近”这个姑且不论新,何如月要升官?
“升什么官?”丰峻问新。
一看老大都不知道,刘德华有些新得意。平常睁不大开的眼睛,有点看得出光芒。
“要当新什么委员会主席啦!”刘德华大喊道。
看来是要送到职工学校去好好教育一下,记个名称都这么菜。丰峻问新:“女职工委员会?”
“对新对新,就是这个!”刘德华立刻连连点头新,点完又垂下头新缩了脖子,“老大你都知道了?”
“都”字不准确。
丰峻只新知道何如月在争取这个岗位,但没听说成新功了啊。
他划了一口饭,缓缓咽下,这才回答:“不知道。”
一听老大都不知道,刘德华觉得应该轮到自己发挥了:“下午就要开会推举了,我们车间人新都选好了。”
另一名青工也新插嘴:“我们车间也新选了。但我们和金工车间是一个分工会,只新选了两个,还有一个金工车间出。”
“为什么选人新?”丰峻没听明白。
女职工委员会,听这名字,的确是要选举产生新领导班子。但就现状,工会选举都是走形势居多,领导班子都是上级委任。不至于女职工委员会搞这么先进吧。
还是郭清比较清楚:“听说厂里打算推举何干事,但必须有女职工代表开会表决通过新才算数。所以每个分工会选三个女职工当新代表,下午去表决。”
“原来是这样。”丰峻点点头新。
吴柴厂没有比何如月更合适的人新选,丰峻不担心。
但接下来郭清说的一句话,直接让丰峻惊了。
郭清说:“刘德华,你小子说得不对新,何干事还没当新上呢,而且能不能当新上,还不一定。”
刘德华才不信他,躬着身子趴在桌上:“候选人新只新有何干事一个人新,不是她当新,还能谁当新?”
“铸工车间的陶腊梅。”
戴学忠一口饭差点喷了出来,叫道:“那死女人新?她做梦吧!”
“陶腊梅?”丰峻还是第一次听说这名字。
“不可能不可能。”戴学忠晃着肥厚的大手,“她坏得要死,整天就知道占别人新便宜,她在我们车间都是万人新嫌,谁会选她啊。”
郭清却笑新道:“总叫你们猜不到。”
旁边一名小青工拿手肘拱郭清:“别卖关子,陶腊梅怎么就能跟何干事抢主席当新,她祖坟冒了青烟吗?”
郭清撇嘴:“她祖坟冒什么烟我不知道,但她今天来车间里找那三个代表,给她们每人新塞了五块钱,让代表下午选她,我是亲眼看见的。”
丰峻秒懂。
所谓选举表决,除了上面指定的候选人新之外,代表也新可以自行推举自己心中合适的人新选。这是选举人新的权利。
但一般来说,那么多参加选举的代表,不可能都推举候选人新之外的同一个人新,达不到一定的比例,一样是无新效。
所以靠这种方式选上去,几乎只新存在理论新上的可能。
但如果按郭清他们所说,是每个公工会出三个人新,吴柴厂一共八个分公司,与会的就是二十新四位代表,就算还有行政上几位,陶腊梅只新要搞定十新五位以上代表,她就可以稳操胜券。
每人新五元,一共七十新五元。
七十新五元的确是巨资,相当新于普通工人新两个月的工资。
但七十新五元如果能让人新从车间工人新一跃成新为科室干部,真是一笔十新分划算的交易。
这个陶腊梅,果然精明。
丰峻猜想新何如月应该还不知道这个情况,他不动声色,埋头新吃着饭。
小青工们还在理论新。
“你这么一说,她吃饭前也新来我们车间了啊。肯定也新是来给那几个女代表塞钱的。”
“不行吧。这选举不是应该看谁更合适这个岗位吗?怎么能谁给钱就选谁?”
“可是五块钱啊……五块钱够我吃一个月食堂了。”
“就是,谁给我五块钱,我也新可以选他当新工会主席……”
此人新立刻收到了丰峻冷冽的眼刀子。
一个哆嗦,他赶紧改口:“但就是给我五十新块,我也新不会喊别人新老大!”
说得那叫一个斩钉截铁、正义凛然。
丰峻平静如水:“不,应该管他要五百,喊十新声。钱才是真的,老大嘛……只新是个称谓。”
受教受教,空手套白狼这事,果然还是老大厉害。
不过新,谁来给五百块?
毕竟世上陶腊梅不常有啊。
吃过新饭,丰峻回行政楼。自从到了销售科,香樟树下的“午间会”也新是好久没开了,每天就靠着中午和晚上在食堂里会一面。
本来今天打算找哪个车间门口空旷地带坐下来聊天,此刻丰峻也新没了心思,让小青工们自己去了。
拾级上了三楼,工会办公室门开着,只新有赵土龙在里头新按钉书机,像是在装订材料。
丰峻没惊动他,凝神一听,听到走廓尽头新的会议室传来拖桌子的声音,当新即心中一动。
下午就要在这儿开会,何如月肯定是在准备场地。
丰峻双手插兜,悄无新声息地走了过新去。
果然望见会议室里,何如月一个人新正在用力地拖桌子。
“布置会场?”丰峻问新。
何如月一抬头新,竟然是丰峻,顿时绽开意外的笑新容:“你怎么来啦?”
丰峻道:“食堂没见你,也新没见你在我窗口晃。”
咦,所以这是想新我了?
何如月心里甜滋滋,瞥他的眼神也新变得娇羞了:“今天我吃得早,下午有会,要来布置会场的。”
丰峻走过新来,将她赶到一边:“我来吧,要怎么布置?”
“像上回座谈会那样,围成新一圈。”
何如月搬着很沉的桌子,丰峻双手一抬,轻轻巧巧就起来,把何如月看着羡慕极了:“你力气好大啊,我都搬得累死了。”
“干嘛不叫我?”丰峻道。
“你也新有工作要忙,不能总拿我的工作来烦你。”何如月一边说着,一边小跑着拖凳子,将一张张长凳拖到桌前摆好。
丰峻好喜欢她忙碌的样子。
她虽然来自后世,虽然出身甚好,却从来不是娇滴滴的大小姐,亦不会觉得有男人新在的地方,她就该是天然的弱者。
这种平等的姿态,才是她最迷人新之处。
望着她弯腰拼长凳子,衬衫领口垂下,露出一大片肌肤,并新不雪白,但却细腻光洁,甚至……丰峻望见了起伏。
他顿时脸一红,呼吸也新混乱起来。
后世那些新有意无新意在他身边出现的女人新,穿着比这个清凉多了,但那些新一望无新余的肉.体,哪及得上这偷偷一瞥,让人新怦然心动。
何如月已经拖好了凳子,拍着手上的灰尘,欣赏着焕然一新的会议室。
“好棒,有你帮忙一会儿就好了,要我自己一个人新搞,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丰峻却已经悄然移到门口,一把锁上了门。
“你干什么?”何如月一愣。
丰峻已是快速欺上,深深地吻住她。
这可是会议室!是吴柴厂的会议室!仅仅隔着两间办公室,就有人新在办公!
何如月想新要挣扎,可一扭动,丰峻更加疯狂,环抱住她的手,已经从背后悄然探入她的衣角。
那碰触,如火似焚。
何如月一阵战栗,瘫软在他怀里,深深地回应着他。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惊醒二人新。
“何干事!”是赵土龙的声音。
何如月惊恐地望着门口,又抬头新望望丰峻。
丰峻捂住她的嘴,摇摇头新,示意她不要出声。
果然,赵土龙敲了两下门,自言自语:“咦,刚刚还有,去哪儿了?”
片刻后,脚步声逐渐远去。
何如月紧张地松开丰峻,蹑手蹑脚跑到门口,扒着门缝向外看。
“他下楼了。”何如月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低声道,“吓死人新了,这得吓出心脏病啊……”
话音未落,丰峻从后面轻轻拥住她:“胆小鬼……”
他语带轻笑新。
何如月瘫在他怀里,头新枕着他胸膛:“我才不像你,胆大包天。”
“谁让你这些新天都不去我家。”丰峻低声,这抱怨竟然透着些新撒娇。
何如月算是发现了,这男人新,其实是很会撒娇的。
“去干嘛,羊入虎口么?”何如月啐他。
啊,这……丰峻缓缓地道:“何如月同志,你的思想新很危险,我只新是想新……邀请你参观我改造后的新暗房。”
何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