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姝宁
苏林:....啊啊啊,要疯了,这是什么品种的人才,好好活着它不香吗?
收拾好自己崩成一片一片的小心脏,都已经把话摊开说到这种地步了,再绕弯子什么的就没意思了,她表情认真:“你不想,如果你真的只想知道这个的话,现在这个世界就不会出现了。”
对方安静了半晌,好看的薄唇里头吐出了无情无义的两个字:“我想。”
苏林:....冷静冷静
深吸一口气,苏林固执而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加重了声音:“不,你不想!!!”
祁年看着她被气成两腮鼓鼓的河豚模样,眼里藏了一抹笑意,终于松口:“嗯,我不想。”
苏林于是松了一口气,完成一大步,剩下的就是汪峰老师的名言了:“你有梦想吗?”
人生不能没有欲望,没有欲望的人,要么选择把自己毁于虚无,要么毁灭世界,眼前这位就是一个很好的反面教材。
祁年低头看她,“想要高兴算梦想吗?”
对上祁年的眼睛的时候,苏林一怔,她想过很多个答案,她以为,对于这个问题,祁年的答案是没有,这符合她对于他的理解。
一个从虚构中生,也本应该在虚构中死去,度过他虚幻的一生,但却意外从虚幻当中脱了身,最后完全否定了自己和世界的存在的人。
但是他跟她说,他想要高兴。
一个让她意外,却又说不出地感伤地答案,她好像有点能理解,他为什么会这么执着于知道她的来历,因为,她身上,有着唯一真实的可能。
他想要高兴,但是在这之前他已经全然否定了自己的存在,他知道自己的存在是虚假的,所以身体是虚假的,感情也是虚假的,自然那些情绪也是虚假的。他想要高兴,换言之,他想要真实。不是虚假的,而是真实的。
苏林很理解他的心情,但是也很崩溃,她,要从哪去给他找真实去。
看出苏林的纠结。
祁年安静地看了她一会,然后,伸出手,抱住了她,脑袋在她颈侧蹭了蹭,像只累坏了的大猫,声音近乎呢喃一样在她耳边响起。
“这样,就很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写到祁年,我都能卡出天际线,到达外太空。
为什么会喜欢苏林,因为她是他唯一能抓住的真实呀,在她身边,自己会很平静呀。
但是,苏林,她一直一直不开窍呀,好生气呀,本来不想逼她,想要慢慢来,但是,谁叫她要抱他呢?哪怕是意外,被抱住的感觉很好呀,会上瘾。
137、第137章
男生的声音响在耳边, 她听到了, 而且很清楚, 只是莫名觉得玄幻, 这样, 就, 很高兴?这样是指, 抱着她?嗯?她可以理解为是喜欢她的意思吗?但是上次...
哦, 对了, 他确实没有说什么喜欢不喜欢, 顶天了就是不回答,或者似是而非地让她不要想太多。
苏林:...她该说一句不愧是你吗?
忍不住伸出两根手指,拎着男生的手,见他没什么反应,苏林把它拿开了些,“那个,有话好好说。”
“怎么好好说,跟以前一样,让你说到一半就跑?还是你想告诉我, 其实你喜欢我,又或者不喜欢,哦,这两者大概没什么区别,毕竟你都说过。”
“还是,你终于想告诉我,你是谁?”男生的声线微低,语调舒缓,像是提琴的低鸣,但听在苏林的耳朵里头,却是一句接着一句的逼问。
苏林乖乖地闭上了嘴:.....不,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
众所周知,她现在已经是一只被人拎住了命运的后颈皮的废猫了,头顶的灯光被男生遮住了大半,阴影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空间似乎在一瞬间变得狭小了,男生的体温似乎比她自己的要高一些,大半的重量就这样压在了自己的肩上,嗯,有点重。
她下意识地偏了一下头,看着头顶的灯光,不好说自己现在什么感觉。
惊喜吗?不惊喜。
意外吗?嗯,有点,也可能是因为太过震惊了,反而异常地,淡定了。
感动吗?嗯,不大敢动。
虽然已经在心里边躺平,但是她还是想垂死挣扎一下,小心措词道:
“我感觉,可能有点误会,你说得我跟个渣女似的,其实...”
祁年偏头看了下她,虽然没说话,但是,苏林似乎能够从他眼里看出了“难道你不是”的意思。
苏林只感觉一口血梗在了心口,上不到,下不得,她什么时候成了个渣女了???
“哦,那你敢说,你之前说的喜欢我是真的,不是在骗我?”
苏林:我....不敢。
“还是你敢说,先来招惹我的人不是你?”
苏林:...这个...我还是,不敢。
明了她神色里潜藏的意思,祁年笑了下,问:“那你想说什么呢?”
苏林:...
“所以,我那么渣,你是喜欢我什么?”她是真的不大了解,也是真的好奇,既然他让她说了,那她就说了,甚至都没有过脑子。
话刚刚出口,音尚未落地,苏林心里反应过来,喊了一声糟,正想要躲。
但是已经迟了,脑袋被人摁住,右耳传来一阵湿濡的触感,苏林整个人顿时激灵了一下,忍不住仰了下脖子,露出一截素白纤长的颈子来,酥酥麻麻仿佛触电的感觉从敏·感的耳垂一直延伸到了脊椎处,让她忍不住在心里卧槽了一句,身体下意识的反应未平,猝不及防地又是一疼。
祁年这一口,是真的没有留情,舌尖隐隐尝到了点腥甜,约摸是咬破皮了,女生的耳垂细白,这会被洇出了点浅浅的红色,看着有点可怜,大约是被疼得,他听到了女生小小的抽气声。他是真的被她气得牙痒了,想看她再疼一些,最好跟他一样疼才好,但真看她疼了...
目光在她泛红的耳垂上流连了几回。
终究祁年还是没舍得在咬一口,轻轻松开了她,只像是恨极了一字一句地在她耳边回了她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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