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向日葵一号
两人还都客客气气,十分生疏,她娘在宁远侯更是局促的紧。
两人无论从哪里看,都不像是有私情的样子。
可是那日的话,她又听得真真的。
恰好在这时,宁远侯为了笼络人心,对苏梅衣极好。
渐渐的,苏梅衣竟还真觉得那事是真的。
有了这个猜测,加上宁远侯已经秘密把苏家剩下的人,都带回自己的封地藏起来了。
苏梅衣为了家人,也为了宁远侯这个她以为的爹。
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对宁远侯忠心耿耿,甚至也此不惜毒杀魏宁书。
然而最精彩的来了。
私生女一事是真的,可人不是苏梅衣。
宁远侯也确与一妇人有见不得人的关系,但我不是苏梅衣的娘。
真正跟宁远侯有关系的,是他私生女的其实是他庶弟的女儿和正妻。
更令人发笑的是,这桩丑事,居然还是从苏梅衣嘴里说出来的。
而更诡异的是,苏梅衣这话说出去没多久,她就暴病而亡了。
事发突然好多人还没从上一件事回过神来,这边苏梅衣又死了。所以所有的矛盾都指向了与宁远侯发生丑事的那位弟妹有关。
可以说,现在宁远侯的后宅都乱了套了,而他本人却还在征战沙场并未在家。
“这事,定是魏宁书做出来的。”
说到最后,涂西奉说到。
第115章 苏梅衣早就疯……
苏梅衣早就疯疯癫癫了,又坚信宁远侯是他的父亲,视他为信仰。
可想而知得知真相过后,她能疯成什么样。
起码来说,魏宁书只是将真相告诉了她,剩下的都不用他动手,事情便已经朝着他预期的方向去了。
这桩大伯和弟妹的丑事闹得人尽皆知。那弟妹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既然事情已经闹开了,索性将幼子推了出来,直言说也是宁远侯的孩子。
宁远侯毕竟已经称帝,身份不一样了。
既然是他的孩子,那怎么着也是个皇子。
至此,局势更为混乱。后方不稳争权夺利最为忌讳,宁远侯也因此事走向了颓败。
当然这是后话了,而现在目的达到的宁书也并未有多高兴。
只是苏梅衣的死讯传来后,他将自己关在了房里整整一天,过后又再混乱的局势里添了一把火。
派人将宁远侯的嫡长子腿给打断了,做完这事他便启程离开了。
这边正乱着的时候,宁远侯正忙着灭掉魏宁书躲在塞在的残部。
不过与其说,他是对魏宁书赶尽杀绝,不如说他的目的其实就是塞外匈奴人的草原。
对于他来说,可是过够了在阿青手里夹着尾巴过日子的生活了。
魏宁书清楚地知道败局已定,但是他打下来的地方决不能白白拱手让人。
匈奴人虽然被他打得抬不起头了,但是骨子里的血性还是在的。
所以他没有直接下场,而是将派人直接找上了一直心有不甘的匈奴人。
这些匈奴人一直都没有彻底被收服,早就计划要下手重新夺回自己的地盘。
这一点魏宁书早就看在眼里,只不过一直没有空出手来。所以除了随时盯着这些人早做防备以外,他并没有做什么。
没想到却在这个时候帮了他。
彼时,魏宁书的残部已经死的死伤的伤,还活着的不多了。
所以他暗中行动派人襄助了一把同样暗中谋划想一举成事的匈奴人。
接着本来以为胜券在握的宁远侯便遇上了大麻烦。
等两方人马干起来后,魏宁书趁乱将自己的人救了出来。
他的人见他还活着自然是高兴
随后一行人便开始往应城赶。
在他们回应城的路上,宁远侯与匈奴人也分出了胜负。
匈奴人本就凶悍又是憋了一口气的,宁远侯正与之斗得最激烈时,丑事暴露后院起火的消息也正好传进他耳朵里了。
就这样宁远侯大意败北,只能不甘地退出塞北先回封地处理后宅之事。
这边魏宁书风雨兼程,终于回到了应城。
他到入城的时候。天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街道上走动的人不多,马蹄踏进积了水的青石板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不过这并未引起太多的注意力。
魏宁书回城的第一件事便是去了城主府。
他走之前是签了卖身契的,一旦回来了,就真的彻底困在这城中了。
在回来的路上,他其实也是几番犹豫到底还要不要回来。
应城的那些护卫虽然厉害,可是他要是想逃,他们拦不住他。
只不过那个时候魏宁书才惊觉,现在天下除了应城已经没有他的容身之所了。
所以在入城的一瞬间,魏宁书的脸上浮现的是决绝的神情。
“拜见城主。”
魏宁书顺从地跪在阿青面前,身上看不出一点傲气。
屋子里还有说书匠在说书,他正说到精彩处,神情激昂唾沫横飞。
仔细一听,这居然是之前魏宁书自己的故事。
这故事讲的便是那天晚上,他大败匈奴人之事。
只是故事里淡化了阿青的存在,只光光讲了他之事。
当然故事与现实不一样多少有些些杜撰的痕迹,六分真四分假吧。
可这依然让魏宁书听得一阵恍惚。
“事情处理完了?”
阿青突然开口说道。
魏宁书从恍惚中清醒,平静地说道:
“是,今后魏宁书听从城主差遣。”
阿青垂眼看他一眼后,目光又转向了那说书先生,而后魏宁书听见她带了几分懒散的声音道:
“去找杭拾甫,他会安排。”
魏宁书一顿,过后方才恭恭敬敬地应道:
“是。”
魏宁书是阿青一早就看准了要用来守城的。
所以一切都有迹可循,而应城迟迟没有一个正经的统领军队的人也是因此。
魏宁书消失在了人前,恐怕天下除了闻肇都以为他死了。
显然宁远侯也是如此认为的,他虽然没有拿下匈奴人的地盘,从而挣脱掉阿青的桎梏。
但是能除掉魏宁书收归他的地盘,已然是一件好事了。
起码现在光按地盘算,宁远侯已经领先了闻肇。
这本是件好事,宁远侯正该是意气风发之际。
可惜他现在后宅内院一团糟,发妻儿子,还有那个与他有首尾的弟妹通通都不是省油的灯。
虽然暂时有他压着还闹不出什么大乱子,但每天也够他头疼的。
内院的事不安生,外头的战事也越来越棘手。
闻肇有军事奇才,军事谋略样样不俗,手底下还尽是猛将。
宁远侯比起他来说就要平庸得多,以前还有景虚在身边辅佐。
而现在身边的那些谋士对上闻肇根本不够看。
两方人马交战,宁远侯败多胜少,当初从魏宁书手里抢过来的地盘丢了不少,优势也渐渐就没了。
因为内外交加的不省心的事,不到一年的时间,宁远侯整个人被折腾的老了几岁。
心里憋闷让本就脾气暴躁的宁远侯现在成了个炮仗,变得更为暴虐。
走到今天这一步,没有人比宁远侯更清楚他前路如何了。
随着城池越丢越多,宁远侯变得越来越疯狂,身边的人看着都心惊胆战。
连平日里,后宅里变得跟乌眼鸡的几人都安静了下来。
随着时间慢慢流逝,宁远侯的颓势越发明显。
闻肇的人越战越勇,可宁远侯差之远矣。
宁远侯必败的局势还是没有挽回回来。
“城主,宁远侯败了!”
涂西奉兴匆匆地从外面大步夸来脸上止不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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