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玥玥欲试
他一边清洗,一边不疾不徐,用着很是斯文的语声,问道:“谁干的?”
说罢,擦了手后,慢慢地脱了披风,扔到地上打着哆嗦,不住发颤的小姑娘身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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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执风光月霁,是天子近臣,宁国公独子。
宁国公挚友战死沙场,爱女无依无靠,被国公爷收为义女。
国公爷痛哭流涕,对外扬言定会视如己出,好生照顾。
小姑娘刚来那年乳臭未干,傻乎乎的,还带着稚气,陆执看不上,没瞧她第二眼。
不想到五年后再见,人出落得清婉脱俗,灵秀中还透着丝丝妩媚,便好似那天上的仙女一般,柳夭桃艳,魅惑人心。
陆执,越瞧心越痒痒。
嫡子vs养女
灵感来源于作者的另一本文《权相贵妾》
文案产生于2022.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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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怜惜
◎“殿下能抱抱妾身么?”◎
芝芝接住他的衣服, 但瞬时人是傻的,脸色苍白。
一面因为事情本身;一面自然是因为他...他把祁越泽给杀了...
即便祁越泽着实是个徒有虚表的禽-兽,往昔说不上干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 死有余辜,但死在了芝芝面前, 她还是害怕的......
小姑娘胆子小。
安如意, 徐良媛, 秦昭训, 秋绮儿以及唐诗嘉都是后宅养尊处优的女子,且年龄都不大,当然也都吓到了。
曹兴德立马唤人进来, 将尸首抬出,简单清理。
安如意惴恐, 胆战心摇,此时心中的惧怕之感比屋中其它人更甚百倍。
事态突然转变,太子将那祁越泽给......
如此,什么态度也便不必说了。
尤其他还......
男人的声音再度响起。
“嗯?谁干的?”
不咸不淡, 甚至还很温和。
安如意背脊一层冷汗, 浑身上下一阵冷一阵热,身子微微轻颤,眼神飘忽不定, 还不知要如何说话之际,听男人直白地点了她的名字。
“她身边的宫女呢,安如意?”
“是,殿下......”
安如意转过了身子, 朝向男人, 跪身低头, 声音有些许的打颤。
“马车在寺外,天儿冷,妾身随便留了几个宫女,提前烧好银骨炭,原想着拜佛亦不需要太多宫女跟上来,就...妾身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妾身......”
她没等说完,那男人冷声打断。
“原来我东宫,缺宫女。”
安如意顿时心狠狠一沉,抬了头,顷刻便要哭了出来。
“是,是妾身的错,是妾身疏忽大意了,没安排妥当,殿下......”
裴承礼视线从她处移了开,冷声轻描淡写。
“既是安排不好,便别再安排,太子妃归回之前,执掌中馈之事就交给徐良媛吧。至于你,禁足一月,好好反省反省。”
“殿下......”
安如意当即便哭了出来,太子还从未对她这般过。
言毕,那男人便转身走了。
屋中女子,各个胆寒,在他走后许久方才皆陆续站起。
徐良媛成了赢家,这突如其来的恩赐,万万未曾想到,心中自是欢喜。
安如意在禅房中哭了好一会子。
她未走,旁人也没敢动。
终是门口等待着的曹公公劝了句。
“安良娣,一个月不长,很快就过去了......”
这不是一个月的问题。
这是太子偏宠谁的问题。
她败在这突如其来的御林军围困佛寺。
败在了她低估了那个狐媚子。
更是败在了太子分明已然偏袒那个狐媚子。
试问她身为太子的女人,那般模样和一个外男共处一室。
正常之下,尤其以太子性格,什么原因,怎么回事还重要么?
太子还会听,还会再看她一眼么?
又过了好一会儿,妃嫔方才陆续走出禅房。
芝芝戴着衣帽,跟在众人之后,怀中抱着裴承礼的衣服。
沿途一路很长,但她也没什么知觉,小脑袋瓜分明还没彻底回过神来,心中惴惴,小心翼翼地暗想着:结束了?她没事了?不会死了?
正这时,听前边有人对她说了话。
“沈奉仪,殿下让沈奉仪过去。”
“嗯?”
芝芝小脸哭的有些花哨,恍然抬头一看,见来人正是曹公公。
“叫我过去?”
她伸手指了指自己,一脸茫然。
曹兴德始终很是和善,点头应声。
“是,殿下的马车就在前边,奉仪随我来就好。”
“嗯......”
芝芝应声,还很是胆怯,接着便跟着曹公公去了。
沿途,她突然想起适才,软软地道:“那会儿谢谢公公解围。”
曹公公笑,“奉仪客气了,奴才实话实说而已,看着奉仪受冤又遇上这等事,奴才也着急,心中不好受,能帮上奉仪,当真是求之不得。”
受冤?
芝芝攥了下小手。
她没受冤,就是因为如此,方才事情结了她还惴惴不安,有些发蔫,极为害怕。
接着又简单地和人客气两句,也便罢了。
不一会儿,曹公公便引着她来到了太子车前。
车门被护卫打开,里边宽大奢华,门一开便是一阵热气扑脸。
芝芝第一眼就看到了裴承礼。
此时她方才发觉,他今日所穿与往日有些不同,非白色为主,而是一身玄。
如此更衬的他难近,凛冽,及着那股当权者的压迫感如潮涌至。
小姑娘被扶上车。
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其中一只下睫上还挂着一点泪珠,小眼神怯怯生生,尤为见到裴承礼。
一来她撒了谎;二来适才不光彩;三来刚见他杀了人。
此三点,无论从哪一点说起,她都有些害怕他。
“殿下......”
芝芝被扶上车去,坐到了他的对面,糯糯地相唤。
裴承礼垂眸看了眼她怀中的衣服。
“怎么没穿?”
芝芝也随着他低头瞅了一眼,这时方才反应过来。
“殿下是...给妾身穿的?”
裴承礼冷声,“不然呢?”
芝芝没回答,看了他一眼后,小手慢慢地打开了那衣服穿了上,鼻息之间传来了他身上的那股淡淡清香。
他的披风于她而言又长有大,能把她整个包起来。
芝芝是有些冷,刚才路上就很冷,但也没敢穿他的衣服,换句话说,压根就没想过他是让她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