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九月篝火
窗边的美人榻,看着窗外闭眼睡,很舒服,但是多一个人的话,不行。
白日宣|淫的事她干不出来。
但傅安年就不一定了。
“公主想多了。”
他真的就是想抱着她休息,可她不信。
“罢了,我去看书。”
他摆摆手,意味深长的笑了下,打算晚上再算账。
傅安年一走,她立刻把冬玲喊进来,吩咐她:“你去把傅大人之前住的屋子收拾一下。”
冬玲张大唇,困惑的看她,刚成亲就分开住啊,那不跟之前似的。
“你看什么?你不懂。”
她莫名其妙的说了句,冬玲更疑惑了。
“是,奴婢这就去。”公主吩咐,不敢不从。
玉熙叹气,倒了杯茶喝,就傅安年晚上缠人的功夫,她非得被他生吞活剐了不可,她可不想日日中午起,被人知道要笑话她。
三五日同房一次,这就差不多了。
但她得好好想想,怎么跟傅安年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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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睡到一半,玉熙被人晃醒,傅安年冷峻的面庞出现在她眼前。
面无表情,严肃的审视她,“玉儿何意?命人收拾屋子,要和我分开住?”
睡个觉的功夫就知道了,她没想好借口呢。
第67章 番外
玉熙一惊, 慌忙从美人榻上爬起来,明亮的眸子闪了闪,不敢直视他的眼。
“没有, 我可没那个想法, 谁告诉你的?”
睡一觉的功夫, 他怎么就知道了,谁跟他说的?玉熙朝门口看了眼,发现门紧闭着, 屋内只有他们两人。她收回眼,对上男人怒气的眼,讨好的笑了笑。
“我绝对没那个想法。”
傅安年学她的语气哼了声, 一副看透她的神情,眼下讨好的语气, 更加笃定她有分房睡的想法, 现在就是嘴硬,不想承认。
“你既然没那个想法,那冬玲收拾屋子做什么?”
别问他怎么知道的,他觉得看书闷,于是出来走走, 正巧看见冬玲指挥几个丫鬟打扫她之前住的屋子,他问了两句, 一切都明白了。
冬玲是她的人,只听她的话,除了她能使唤得了, 还有谁使唤她?不就是公主的意思嘛。
傅安年情绪复杂, 想到从前种种, 更生气了。
“别白费功夫, 我不同意分开住。”
玉熙坐正身子,清清嗓子,打算把事摆在明面上说,省得他多想。
“我让冬玲收拾屋子,是以防万一。”
“你承认了。”
玉熙心虚的眨眨眼,没吭声,落在傅安年眼里,就是底气不足的表现,他将人拉起来,转换个位置,让人坐在自己身上,他自个躺在美人榻上。
如此一来,紧张的气氛顷刻间变了,暧昧缱绻。
玉熙面色微红,准备好的解释又给忘了,她趴在人身上,娇俏的捶打肩膀,“大白天的,要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听你解释。”
她撇了唇,想了半晌,道:“我承认,是我要冬玲收拾的,那是有原因,我怕你和我住不习惯,所以把屋子打扫好,要是你不自在,也好去那边睡。”
玉熙一副为他着想的口吻,殊不知,傅安年一点也不信,他拍拍挺翘的臀,笑道:“我很习惯,你不必单独给我准备,老实说,到底因为什么?”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羞的她脸红,不害臊。
傅安年手上微微用力,威胁她,“不说实话,别怪我。”
玉熙心一紧,面若桃花,说话的语调都娇了,“我担心你身体,那事…多了不好。”
她顿了几息,又低声道:“而且,我受不住,要不三五日同房一次。”
傅安年脸上的笑凝固几息,随即笑容放肆,“哦,这样,我身体好不好,你不知道?三五日一次,亏你想的出来。”
“为夫正值壮年,身体好得很,三五日一次,打算憋死我。”
傅安年脸皮厚,说着床笫间的事脸不红气不喘,虽说他不愿意分房睡,但也会顾及她的感受。
“我保证,绝不勉强你,更不会不顾及你的身体,适可而止。这样行吗?”
话说的好听,可玉熙不信他的定力,他在那事上那般强势,在兴头上,哪听得进她的话。说不准还会越来越起劲。
玉熙沉默半晌,整个人在他怀中,没动一下,“说话算数吗?”
“自然。”
“好吧,你得听我的。”
傅安年手臂收紧,掌心将她背脊往下按,整个人贴在自己身上,“我都听你的。”
他的嗓音沉了许多,眼眯着,透着一丝危险,“这两日不是累了,我给按按。”
松木香清冽,萦绕在鼻端,此刻闻着多了些暧昧的气息。玉熙推开他,“不需要。”
秋日凉爽许多,温度适宜,但此时玉熙却觉得有点热,滚烫的热意,没一会美人沟就出了点点的汗珠,一粒一粒的贴在雪白的肌肤上。
傅安年指尖触到,笑了笑,“热吗?出汗了。”
他的意味明显,玉熙再看不出来就傻了,“你才答应我。”
“我是答应了你。”
兜衣被钻进来的风吹起衣角,春光外泄,有人大饱眼福。
男人凸起的喉结滑动几下,瞬间口干舌燥,头微微低着,张唇含|住娇艳的红豆,神情痴迷。
傅安年阖上眸,闻到了幽香,在自己鼻端和唇边,与松木香混合,很是好闻。
他是温柔的君子,只是在某些事情上克制不住,再加上她又娇又嫩,教他如何把持得住?
“好嫩。”
玉熙仰起头,脖颈弧度优美,如高傲的天鹅,高不可攀。
美人榻的一角来回冲撞着一旁的石壁,咚咚的声音很有规律,其中夹着某些娇媚的嗓音,极其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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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天色已黑,正是用晚膳的时辰。
玉熙伸个懒腰,下一刻颦眉低头,大腿内侧红了一块,估计要两日才好,想起下午时的荒唐,玉熙也不得不佩服这个登徒子。
过门不入。
说的就是这样吧。
她刻意忽略刺激愉悦的感觉,穿了鞋下来,刚口水,冬玲便推门而入,问她:“公主饿了吗?”
“嗯。”
她是被饿醒的。
冬玲一听她饿了,立马就去厨房送了膳食来,玉熙坐在桌边,刚想动筷子,猛地想起傅安年的话来,她又放下。
“大人呢?”
德顺笑眯眯的回她:“大人在书房忙着,方才传话过来,让您先用。”
玉熙哦了声,那就不等他了,她拿起筷子,小口小口的吃着,不急不躁,动作优雅。
晚上她不敢吃的太饱,免得肚子不舒服,吃个七分饱就放下碗筷,然后喝了一盏茶。她在房内等傅安年,但是等了半个时辰也不见人回来。
房门开着,廊下光影绰绰,除了树影,并无旁人,玉熙等的急了,便问德顺:“他在忙什么?”
“不知。”
罢了,忙就忙吧,约莫是重要的事。
她找了本书看,现在想来看话本也挺好,打发时间,特别是现在闲的时候。
看书到戌时,玉熙沐浴休息,上了榻傅安年还没回来,她问了冬玲,说书房的灯还亮着,在忙。
她一时无言,面无表情的躺下,可一点睡意没有,她侧过头看房门,半晌不见动静。
少倾,门口有脚步声靠近,她以为是傅安年,飞快的转过头,闭上眼睛,装着睡着了。
房门开合,冬玲从外头进来,慢慢靠近床边,“公主,您睡了吗?”
玉熙闻言,悠地睁开眼,略显失落,以为是傅安年,原来不是。
“我要睡了。”
“是。”
冬玲把灯灭了几盏,留下远处的一盏,稍微有点光亮。
冬玲出去后,玉熙睁开眼,气得锤手,男人的话果然不可信,下午还说不想分房睡,结果这会还没回屋。
让冬玲收拾屋子是正确的选择,以后也不用等他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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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没睡着,天光微亮时才勉强合眼,冬玲几人不敢来打扰她,进来看了眼又退出去。
傅安年下朝回来,她也刚起来,正好赶上了午膳。
男人身形颀长,没换朝服,大步流星的跨过门槛,看她正用膳二话不说在她身旁坐下。
“怎么不等我?”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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