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绿皮卡
这一次,崔珝回了话。
“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
话音刚落,他的吻便如狂风骤雨般落了下来,强势而带着侵略滋味。
迟兮瑶的声音碎了一地。
她呜呜咽咽,伸手捶打着崔珝的后背:“你刚刚不是说好了,最后一次吗?”
“你骗人!”
她真后悔自己昨夜没有装一装,应该收敛一点,让他误以为自己很不喜欢这事才对。
真是自讨苦吃。
“确实是最后一次。”崔珝含住了迟兮瑶的耳垂。
他向来说话算话。绝不骗人。
“榻上最后一次。桌案上最后一次。摇椅上最后一次。还有博古架边最后一次。”
说不过他的歪理,迟兮瑶低头,咬了崔珝一口。
崔珝眸光一暗,将迟兮瑶的另一只玉足也抬了起来,齐齐扣在了他的腰上,迫使她完全依附于自己。
而后,他便冲了进来。
“啊!”随着崔珝的侵略动作,迟兮瑶忍不住的轻呼出声。
浴池泛起了涟漪,水花声有节奏的响起。
此起彼伏,一下又一下。
浴池之中映着烛火的倒影,随着一浪浪水花波动,烛影摇曳荡漾开来。
水花声夹杂着迟兮瑶时而呜咽,时而娇喘,时而轻呼,又时而嘤咛之声,一直响到了后半夜。
没想到自己会有如此反应,幸好是在水中,崔珝或许并未发现。
迟兮瑶又羞又愤,甚至顾不得自己还未穿衣,蹭蹭蹭地跑回来床榻,用被子将自己彻底蒙了起来。
她浑身酸痛,但却又觉得十分轻松愉悦。
不得不承认,她其实并不排斥这件事,反倒是,有点喜欢。
想到这,迟兮瑶又往被子里拱了拱,企图将自己彻底藏起来。
这可太丢人了,哪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崔珝方才也察觉到了迟兮瑶的微妙反应,起先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待到看清楚迟兮瑶的表情,他突然像是被取悦到了。
他隔着锦被,将迟兮瑶圈进了怀中。
将下巴,搁在了迟兮瑶的脑袋上。
假意装作若无其事地向她认错:“为夫错了,下次不会了。”
什么叫下次不会了?
他这么快就厌倦自己了?
狗男人。
迟兮瑶抬起了头,从锦被中露出了一双大眼睛,含着泪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我不是那个意思。”
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黎明即将来临,要是再不睡,今夜也不必再睡了。
崔珝想安抚她,又顾虑到女子脸皮薄,定然不愿意让人提及自己在房事上有反应。
“郡主不必想太多,快睡吧。以后我不会再强迫郡主了。”
他只能把话锋往自己身上引。
听到他这么说,像是没有发现她刚刚的异样,迟兮瑶将脑袋露了出来。
“也不是不许。就是吧,别太频繁。”
听到她这么说,崔珝点了点头。
“好,郡主不喜欢,那就少做。”
“没有,没有。我喜欢的。”迟兮瑶心急口快。
说完,她就后悔了。
要死了要死了。这种话,女子怎么能说出口。
她又将自己的脑袋蒙了起来。
崔珝笑了笑,拿她半点法子也没有。原本是不想提起的,怕她脸皮薄,可偏偏,她自己要说出来。
他搂着迟兮瑶,轻声细语地说道:“郡主不必感到羞耻,男欢女爱,这本就是最正经的事情。你我是夫妻,做此事,有何不妥?”
“而且,这天下也没有哪条法令规定了,女子便该是怎样的。”
“在我这,郡主,永远都是最好的。”
说到这,他顿了顿,将声音又压低了一些。
“郡主刚刚的反应,也是人之常情,不必感到羞耻。”
听到他这么说,迟兮瑶心中的石头稍稍落了下来。
她从锦被中探出了脑袋,迟兮瑶忽然往上蹭了蹭,在崔珝的脸颊上,吧唧一下,亲了一口。
作者有话说:
谢谢大家的支持。这个文估计还有五万字上下 正文就完结啦。
第四十六章
皇帝突然病重歇在了椒房殿, 皇后对外称其感染风寒不宜见人,故而拒绝了后宫众人的探视。
国政交由太子和齐王共同管理。
两人头一遭上朝,便发生了争执, 齐王是个暴脾气,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当场就对着太子甩脸子, 半点分寸也没有。
几个太子党的官员看不过去,只略微提点了齐王几句, 刚下朝,走在宫门口的长街上没多久, 便被人掏了麻袋,一顿暴揍。
其中有一个年长一点的两朝元老, 竟被打断了肋骨,生死未卜地躺在家中,进气难出气少。
光天化日之下,敢在长街上殴打朝廷命官的,恐怕也没有别人了。
顿时, 朝野上下,怨声载道。
崔珝大婚, 可以休沐三日,不必上早朝, 也因此错过了此事。
定北侯府并无长辈,因此也不需要晨昏定省, 倒也多了好些两人独处的时间。
新婚第二日,迟兮瑶又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
用过午膳, 崔珝也没有出去, 而是陪着迟兮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好一会儿天。
两人虽相识不久, 凑到一起,却好似有说不完的话。
崔珝自幼便在军营长大,多年来随着大军南征北战,见过了很多与京城不同的风景民俗。
他虽是个武将,但谈论起山川风物,倒也是信手拈来。
只是每每谈及北疆时,迟兮瑶总会想起现下还是毫无音讯的迟沐炀,而后便会闷闷不乐,连小几上摆着的零嘴都不想吃了。
怕她忧思过度,崔珝立马便会换一个话题谈起。
短暂的午睡后,两人又规划起了定北侯府的摆设。
看着空空如也的院墙,迟兮瑶有点发懵:“侯府的围墙,怎么没了?”
府里的管事看了看崔珝,见他没有说话,便一边翻着册子,一边回到:“回夫人的话,咱们院子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了,院墙年久失修,前阵子倒了。”
“倒了?”迟兮瑶转头看向崔珝。
崔珝点了点头,默认了这种说法。
她在心里感叹了一声,还好她翻墙的时候没倒,不然崔珝还得赖上她。
难怪崔府的院墙那么好翻,原来是个破墙。
想到这,她突然灵机一动。
“既然院墙倒了,那咱们是不是可以把院子同长街连起来,弄一个大花园?”
管事手中的册子抖了抖,差点没有握住。
“夫人,咱们侯府,几乎占了大半条街,已经足够大了,不必再外拓了。”
边说,他边拱了拱手:“咱们侯府后面可还有一个天然湖,还带着个果园,一个两亩大的花园。”
“若是真要逛起来,恐怕没个三五日,都逛不完。”
没一会儿,管家就翻着册子,将定北侯府的家底老老实实的同迟兮瑶说了个遍。
迟兮瑶听着惊得目瞪口呆,她原先看着崔府下聘的架势,只觉得崔府大概是个富裕之家。
哪成想,竟是如此的财大气粗。
再加上她带过来的嫁妆,他们夫妻二人,恐怕能吃上十辈子也吃不完。
而一旁的崔珝却云淡风轻,仿佛刚刚管事所汇报的东西,都与他无关似的。
此刻,他正眯着眼睛,朝着自己院子与长街的分界线看去。
看着看着,崔珝忽然抬起眼眸,吩咐管家:“就照夫人说的办。你去将隔壁的几个院子都买下来,墙都拆了,打通了做园子用。”
管事捧着账册的手一滑,手中的册子掉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音。
迟兮瑶捏着帕子,站在崔珝身旁,满眼星光。
天呀,她的夫君,不仅事事都顺着她,还愿意为她放肆花钱。
有点过于英俊了吧。
接下来的一下午,管家手中的小册子就没能拿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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