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九月篝火
“记得刚才说?什?么了吗?”他问。
她沉默几息,摇头,“不记得。”
陆越钦嗤笑,他的央央真可爱,明明警告过许多次不许撒谎,但她每次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说?谎。兴许是谎话说?的太多,现在她说?谎,能脸不红气不喘了。
她这个习惯始终如一,不曾变过,醉酒和清醒时,都会说?谎。
陆越钦今日心情好得很,就算她说?谎也不生气,甚至想逗逗她。
“你说?想圆房,想生孩子。”
徐若云闻言,莹白的耳垂透着粉,散去的热意又死而复生了,好羞人。但他却?能坦然的说?出来,一点也不害臊。
可能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吧。
陆越钦表面看?着再正经?,骨子里也是个男人,还是个强健成?熟的男人,他有欲望,也有风流的一面。
徐若云别开脸,当自己没说?过,沉默是最好的。虽然她也想。
“既如此,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
他忍得也够多,忍耐也快到极限,自家夫人都说?出口了,他再推辞就说?不过去了。
陆越钦刚低头下?去,徐若云就开口:“今天你生日,还没吃长寿面。”
是啊,为了他生日,徐若云做了一桌子饭菜,没动一下?。
现在饭菜还在外边,摆弄的精致诱人。
但眼下?陆越钦没了用膳的心情,他全部的心思都在徐若云身上,他瞅了眼外边,快速回头,“等会吃也行。”
“可是…”她紧张。
她酒量差,但果酒的后?劲不算太大,这会差不多完全清醒了。她颤着眼睫看?头顶的男人,羞的全身在颤。
陆越钦没给她后?悔的机会,低头就亲上去,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这回,他是打定主意要全部占有的。
-
屋内的烛燃了过半,噼里啪啦的响,随着寒风摇曳。
守夜的丫鬟很有眼色的将?窗合上,动作小?心,生怕惊扰了里边的两人。然后?离房门好些距离,避免听了主子的隐私。
起先?在下?雨,耳边全是雨滴声,过了片刻,雨停了,风也停了,听觉便立即灵敏。耳旁一切的声响都会放大,想不听都难。
丫鬟侯在门外,本?是寂静的夜,悠地,耳边传来一道微弱的低吟。似疼痛,似愉悦,当中夹着啜泣声,听得人心痒。
丫鬟下?意识的挪了两步,更不敢靠近那道门。
屋内的烛光弱了些许,光线昏暗,好在能看?清摆设。比起白日的整洁,此刻地面稍显混乱,宽大的男衫和女式衣裙交错扔在地上,有种激烈的情|色意味。
须臾,房内响起说?话声。
陆越钦身躯顿住,拎起自己的一根手指放她跟前,捻了捻,来回晃了两下?。
“央央就这点能耐,还敢大言不惭的说?生孩子。”
徐若云眼尾泛红,水盈盈的眸蕴着些许泪光,楚楚可怜。她捂住唇,压着抽泣声,快要哭了。
是,她没能耐,疼一点就忍不住哭,可是,没想到这么疼。
“跟你说?的不一样。”她辩解。
一根手指而已,都这么困难,不敢想其他的。真不知道到了那一刻,受折磨的是她?还是他?
陆越钦轻笑,堪堪放过她,他低头看?了眼,眸光幽深。
柱身立挺,能完全遮盖檀口,二者放在一起,淫|靡且色|情,视觉冲击很强。可是相差巨大,她承受不了。
果然啊,是小?姑娘。
现在想想,他们?的差距不止眼前,还有许多。比如家世背景不是门当户对,年纪相差也多,就连那处,也是不匹配的。
陆越钦松开她,将?手指收回,“等等吧。”
过了新年,她就十七了,那时差不多。
徐若云缓过来,痛感?消失,闻言怔了下?,失落的感?觉明显。
她不要等。
“我…为什?么?”她问出口。
“你太小?了。”
徐若云看?眼身前,抱紧了手臂,在心里反驳他的话,她不小?,一点也不小?,南星说?她的大了点,而且,她还会长的。
她不满他的话,眼里的失落,落在男人眼底,就是对男女之事?的迫切。
陆越钦笑得轻松,挑着眉梢问:“真想?”
此刻的陆越钦有种风流随性的意味,撩人不自知。
徐若云就是在这种风流中,下?意识的点头,说?想。
男人笑得开心,满足她。
“为夫教你点别的。”
徐若云怔怔的,下?一刻瞥见他的动作,眼眸悠地睁大,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她绷直脚背,手臂伸长就抓到了他头顶的发,唇瓣张合,半晌无言。
那种感?觉难以形容,像南星给她捶肩时的轻松,又有点不一样,至少舒适的地方不一样。
她仰头,手收回来,将?锦衾抓成?一团,时而松时而紧,随着身体的感?受而反复。
片刻后?她大口喘气,在十月深秋的天,竟然出了一身汗。黏腻腻的汗珠贴在身上,难受得紧。
陆越钦去漱口,回来后?搂过她的肩,亲她蕴着水光的眼。
“满意了?”陆越钦极其压抑的问她一句,接着不等她回答,又道:“该我了。”
“腿很漂亮。”
陆越钦生日的这晚,徐若云深刻体会到男人骨子里的下?流和疯狂,不带喘息的炙热情感?让人招架不住。
她甚至在想,若真圆房,他们?会是何种模样?
-
一桌的好菜终究是浪费了。
早起徐若云见桌面收拾了干净,心头微微失落。倒不怪陆越钦,昨晚那种情况,不说?他,就是自己也没了用膳的心思。
她叹息下?,穿好鞋起来,谁知刚走一步,大腿便疼痛,疯狂的后?果吗?
徐若云皱眉,昨晚不觉得,这会疼痛却?是清晰。小?脸发热,原来除了圆房,还可以这般,就是腿受罪了。
每走一步,都能记起剧烈的摆动,和急促的吐气声,她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在发热。
须臾,南星打水进门,笑盈盈的,似乎有高兴的事?。
她无暇关心,满脑子是陆越钦说?的话,他嫌弃自己小?。
徐若云看?看?自己,又盯着南星胸前看?,她哪里小?了,比南星大呢。
他到底喜欢多大的?
徐若云心不在焉,南星喊了两声才回神,问她:“现在用膳吗?”
“嗯。”她又看?了眼南星。
用了早膳,徐若云抱着汤圆玩了会,累了又去床上睡,直到陆越钦回来,她才醒来。
一看?见他,就想起昨晚的一切,也想起她的嫌弃,哎,有点难受。
“不高兴?”陆越钦换衣裳的间隙问她,以为她在可惜昨晚的一桌子好菜。
没办法?,昨个确实?没机会尝尝。
“晚上出去吃吗?”
徐若云看?他眼,板着脸拒绝,“不想去。”
怕他说?自己闹脾气,她又补充句,“我腿疼。”
陆越钦耳垂发热,甚是不自然的回一句,“抱歉,我头一次。”
所?以没分寸。
第045章
十月多雨, 连续下了好几日,到处潮湿的气味,屋内也湿漉漉的, 很是难受。
徐若云浑身懒洋洋的待在屋内,本就不爱出门, 因为下雨的缘故更不出门了。她抱着汤圆在房间玩,让丫鬟在门口守着,等陆越钦回来,立马来通传, 她好让南星把汤圆抱回去。
不过这点障眼法是瞒不过陆越钦的, 他早知道她把汤圆抱房间玩, 还让汤圆上床,只是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就像今日?,南星及时把汤圆抱走, 陆越钦回来依旧发现了端倪。
他盯着桌面半刻, 压着眉骨,看起来有几分冷肃, 随即,男人有力的手指在桌面一抹, 指腹捏着几根汤圆留下的毛毛。
冷声道:“又把它抱进来了。”
几乎是没有犹豫,徐若云脱口而出:“没有,汤圆最近很乖,没进来。”
陆越钦啧了声,随手放回桌上,“我没瞎。”
她怎么总是说谎?
室内有股梨花香味, 是他最喜欢的味道,但眼?下不知怎的, 混合了汤圆身上的味,难受,他不喜欢。陆越钦朝外边喊了声,吩咐人把房内重新打扫下,不然他浑身不自在。
下人们知道世子的习惯,眼?下进进出出,忙得不可开交,唯有徐若云悠闲,在一旁盯着看。
陆越钦见状回头睨她眼?,道:“随我去书房。”
她站着不动,眼?见他迈开步子过来,她立马跟上。
徐若云近日?心情不好?,脸上的笑少了不说,话?也少了。本来陆越钦少言寡语,全?靠她找话?题,现在她不说话?,两人间的交流简直是少之又少。
陆越钦看的出来,猜想,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又生气了。
哎,小姑娘的心思真?难猜,也难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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