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九月篝火
“咚”的?一声,杯子重重落在桌面?,发生的?声音很响。
他回头,声音这么?大,人怎么?还?不?醒?
既然要睡觉,又为何穿成那样?
故意诱惑他。
陆越钦手握紧,闭了闭眼,她成功诱惑到了,面?对她,自己的?定力不?怎么?好?。
三两步过去?,陆越钦发誓,一定要弄醒她。
穿这么?美,动起来才好?看。
第047章
夜深寒重, 陆越钦终究没舍得弄醒她,任由她继续睡着,只是搂在腰上的手紧了又紧, 燃烧着强烈的欲望,直到天亮也没睡着。
陆越钦疲惫的叹气, 再一次低头去看裸露的肩头,圆润白?嫩,锁骨精致,冷得往他怀里缩了缩。
晨起的男人招惹不得, 熟睡的徐若云不知, 只是感觉全身暖和, 想再睡会。而?陆越钦,却不想再忍着了。
他最是知道她的弱点在哪,往常他亲密的触碰敏感处时, 她的身子会发颤, 颤巍巍的白?腻晃动,淫|靡的色|情?, 勾起了他藏在心底的火苗,旺盛的再也藏不住。
眼下她穿着清凉的纱衣, 白?的透明,里面唯一一件兜衣也掩不住曼妙身子,清晰可见?雪白?肌肤。
陆越钦亲吻她脸颊,湿热的唇瓣游移,逐渐亲在莹白?的耳垂上,她哼了声, 颤抖一下,意料之中的反应。男人闷笑, 胸膛震动。
骨节分明的手指没闲着,坦诚的那刻,两人止不住吸气。熟悉的异样侵袭,温度越来?越高,胸膛悸动不止。
徐若云颦眉,身上隐隐发热,胸口沉重的快要透不过气来?,仿佛一座大山压着,动弹不了。
她呜咽声,缓缓醒来?,迷糊的眸子眨了眨,霎时清醒。入眼便是男人俊朗的面庞,深邃的眸蕴着情?欲,似要忍耐不住。
小姑娘启唇,刚醒的嗓音略显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阿钦。”
此时徐若云才反应过来?,昨晚自?己穿着清凉的薄纱,想诱惑他,现在…
她看了眼地面,早被?他扔地上去了。
他总是这样,急切的时候衣服从来?不会好好放,都是随手一扔,扔到哪算哪,现在又这样。她不满的撅唇,伸手推他的脑袋。
“天亮了。”
他嗯了声,低低沉沉的,性感好听。
他特别喜欢亲她,好像亲不够似的,不将人弄得泛红迷离,就不肯放过她,现在也是这样,从她的唇瓣离开,转移到白?腻软绵的r,不舍得离开。
徐若云前些日子的气没消,记得他说过的话,于?是恼怒的质问他:“你不是嫌弃吗?干嘛这样。”
仿佛很喜欢似的。
“哪样?”
他抬头,音色哑的不像话,这种语调像极了深陷情?欲的时候。陆越钦目光灼灼的注视她,想听她亲口说出来?。
奈何徐若云羞涩,犹豫了好一会也没说话。
他办案很有耐心,也耗得起?,可是面对徐若云,他总是很急切,想听她内心深处的实话。
见?她抿唇不语,陆越钦不勉强,笑着低头,在颤巍巍的r上,留下绯红的印子。
徐若云颦眉吃痛,有些受不住,低吟两声,于?是开口道:“不是嫌弃我小吗?”
那你还这样。
陆越钦闻言顿了下,眉梢轻挑,表情?浪荡,“十六还不小,过了新年也才十七。”
他都快二十五了,跟他一般大的公子,孩子都好几岁了。要不是她年纪小,自?己也不必忍得这么辛苦。
徐若云惊讶的啊了声,他原来?说的是年纪,她还以为是…
她咬着唇瓣沉默,尴尬的表情?中藏着喜悦,这些日子烦闷的事,因他的一句话,立即烟消云散。
“原来?不是嫌胸小。”她喃喃一句。
陆越钦耳朵动了下,听见?了,难怪最近行为反常,根在这呢。
粗粝的手指缓缓收拢,稍微用点力,掌心满足,些许的柔软从指缝溢出来?,把?握不住。
陆越钦不禁笑出声,“嗯,央央长大了。”
意味深长的睨了她一眼,随即又低头。
天气寒冷,屋内却暖和,甚至可以用火热来?形容。
徐若云后悔听吴秀棉的话,更后悔质问他是不是嫌弃自?己,若她没有问,兴许陆越钦就不会想到这样玩。
李妈妈说的不错,男人的劣性根是一样的,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
床下衣冠楚楚,风光霁月,床上猛烈放纵,尽情?撒野。
陆越钦就是如此。
他被?规矩和教养束缚住,看起?来?一副禁欲,克己复礼的模样,不想,褪去外表的假象,内里是如此的荒淫。
她几乎要受不住。
徐若云眼眶微红,蕴着水雾的眼迷离潋滟,动情?了。长睫湿漉,根根分明,随着晃动而?眨了两下。
她的眼底倒映着物体的样子,柱身略显狰狞,经络凸起?,十分骇人。
她闭了闭眼,红唇微启,低低吟唱。
-
徐若云捂着胸口,疼痛占满了整颗心,早晨太过放荡,现在还没缓过神来?。胸口又红又疼,估计要歇好几天了。
前两日李妈妈教的,没想到今早就用上了,好羞耻。
但陆越钦出门前沉稳淡然的神态,仿佛早起?的那桩艳事不是他所为一般,从他脸上看不出一丝的情?欲。
徐若云叹气,累得打哈欠,在院子转了圈,又回去休息了。
寒冬异常凛冽,冬日的第一场大雪在年末来?临,连续下了好几日,银装素裹,千里冰封。盛京俨然成了银白?的世界,一眼望去,眼底全是白?。
如此美?景,徐若云没福气出去逛逛,只因她得风寒,在床上躺了七八日,喝了好多药才好。等?她身子好些,新年也到了。
她给南园的下人每人一吊赏钱,起?先没想到,是听一个?丫鬟提起?的,她说吴秀棉过年过节都会给赏钱,所以她也给。
反正她现在有钱,不心疼。
给完最后一吊钱的时候,陆越钦也回府了,带着一身风雪,冷得人打颤,她下意识的离远点。
“听说你给赏钱了,没我的吗?”
他脱下披风,手在炭盆上暖和两下,徐若云盯着他的动作,反驳他:“你不是很有钱吗?”
俸禄挺多,赏赐也多,万贯家财,不缺她这点小钱,纵然他是玩笑话,徐若云依旧不想给,她要把?银子自?己留着用。
不过陆越钦对她是很大方?,新年没到又送了铺子和首饰给她,从前她愁银子不够花,现在愁没地方?花,因为她花不了银子。需要的物品,陆越钦给她备齐了,不用她买。
“我有钱就不给?没良心。”
陆越钦笑着回了句,没有生?气,相反,语气很宠溺。徐若云听着甜滋滋的,捏着一枚铜钱过去,“诺,给你。”
他当?真摊开手,随即,一枚铜钱放在掌心,不是冰凉的触感,上边有她的体温和气息。陆越钦瞅她眼,看她嘚瑟的转头,然后潇洒离开,不禁轻笑下。
他捏着鼻尖闻了闻,清淡的梨花香,是她身上的气息,可是下一刻,陆越钦眉头一皱,想到个?问题。
是不是她给的赏钱,上面都是她的气息?
那不是南园的人都闻到了?
陆越钦将铜钱握在掌心,脸色有点难看。
徐若云和南星去了后厨,路上,南星在她身侧道:“那枚铜钱是您去寺庙开过光,念过佛经的,可以保平安,少夫人怎么不对世子说?您的心意该让世子知晓。”
她不在意的弯唇,“我怕他说我迷信,训斥我。”
毕竟陆越钦最喜欢讲道理,正经起?来?很像长辈,不像她夫君,还是不说了吧。
南星撇嘴,不满意她的做法,她就觉得要让世子知道。
“不过一枚铜钱,罢了。”
陆越钦肯定不会用出去的,因为出门在外都是居平付银子,要不就是记账。
-
除夕那日,一家人难得到齐,特别安静的吃了一顿饭,然后齐刷刷坐在正厅守岁。等?待新年到来?。
祖母年纪大了,待了半个?时辰就困得体力不支,回了自?个?院子,现在正厅就剩下陆越钦几人,气氛略显微妙。
徐若云困得眼皮打架,但现在不能睡,要是打个?盹,吴秀棉都得说她两句。无奈,她睁大眼,茶水喝了一杯接一杯。
可茶水喝多的后果,就是想如厕。
她看了眼陆越钦,手指沿着桌面移过去,点了点他的手背,用嘴型说了一句话。陆越钦朝她肚子看了眼,抬着下颌笑。
“快去。”
徐若云跑得飞快,一溜烟没影了。
陆悠然见?状,朝她冷哼声,“没规矩,哥,你也不管管她。哪有端庄的样子?”
她对徐若云的态度不知何时变了,以前是喜欢她的,现在总拿话刺她。
房门大开,寒风不停吹入,激起?了鸡皮疙瘩,但这份寒意不如陆越钦的眼神,冷得令人打颤。
陆悠然讪讪闭嘴,接着听见?自?己哥哥开口,“周时清娶了若云大姐,你就连带着讨厌她,陆悠然,你的心眼未免太小了。”
此话不假,陆悠然就是这么想的。
可当?众被?哥哥说破,令她失了颜面,尊贵高傲的陆悠然忍不了,但看哥哥的表情?,似乎要发怒了,她便闭了嘴,忍下来?。
徐若云哪好?值得哥哥这般维护。
陆悠然朝吴秀棉睨了眼,后者没要管的意思,大约是新年累了,这会捏着太阳穴闭目养神,对兄妹两的拌嘴当?没听见?。陆悠然只得沉默。
过了片刻,徐若云回来?,冻得鼻尖通红,嫣红的唇白?了几分,属实柔弱。她端着茶暖手,对兄妹两的气氛一无所知。
深夜,外边风雪交加,愈发冷了。坐了半个?晚上,腿脚冰凉不说,也麻了。
好在时辰到了,他们可以各自?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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