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清风
陆清旭看她情绪恹恹的,伸手扼住她下巴,有些霸道,“怎么了,不太高兴的样子?”
他为何要问她怎么了?
难道不是他这几日,一直冷冷淡淡的,怎的成了她不高兴?
“想跟我去?”
陆清旭凑近看她,黑眸深邃多情,低声问道。
“我在山庄等你,我去了给你平添累赘,反而误了你。”
陆清旭忽然明白了什么。
自己那日说的话,虽心里不是这个意思,但说出来,确实让人误会。
“秋漓,那日并非意思,我只是不愿你身陷险境。”
陆清旭揽着她腰,声音温柔了些,“不是嫌你累赘。”
“嗯,我知道。”
“不许垂眸,看着我。”男人声音冷沉,命令的语气让人不容反抗,下颌被掐住。
下颌被掐住,叶秋漓伸手握住他手,看着他,脸上露出笑:“还有什么要嘱咐吗?”
陆清旭盯着她樱红的唇,咽了咽喉咙,起身拉着她去了卧房,叶秋漓以为他有话要说,谁知刚进门就被悬空抱起。
陆清旭直接将她放在圆桌上。
什么也不说地吻了下来。
“夫君.......”
陆清旭什么也不听,霸道堵住她的唇,手扣住她的后脑,将人紧紧摁在怀中。
陆清旭在房事上首次告败,后来一次比一次狠。
可能也正是因为,最初时太过快了些,后面的每一次,他都要极力证明自己。
每每厮磨到叶秋漓求饶,蛊惑地要她哼出声音,要她亲昵地唤他阿旭,要她情迷意乱,他才愿意结束。
昨夜陆清旭情绪不好,弄得叶秋漓有些疼。
此刻男人什么也不说地吻了下来,叶秋漓有些把持不住,伸手推开,试图拒绝。
可陆清旭人高马大,力气又大,此刻还紧紧将她禁锢住。
叶秋漓半分动弹不得。
“夫君,这是白日.......”
“闹出动静不好。”
陆清旭咬住她锁骨,手穿过裙摆,抚上她的大腿,低沉呢喃:“不在床榻上就行,待会我抱着你,外面听不见。”
叶秋漓耳根子羞红。
白日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夜晚烛火下,衾褥之内,尚且有几分遮盖,眼下这般,她实在觉得羞。
“夫君,夜间再要吧。”
陆清旭不愿意,抱着她转身坐在凳子上,让她跨腿坐在胸膛前。
贴着她唇低声蛊惑。
“漓儿,这样动静小。”
炙热的目光旖旎中交织,陆清旭看着她羞红的脸,亲了口,又辗转亲到她耳朵,附在她耳侧,极其不要脸地来了句。
“若娘子学着自己来,动静或许更小。”
“陆清旭!”叶秋漓面红耳赤。
第381章 追查行踪?
“漓儿,为夫想要。”
他蹭在她颈窝,暗哑低沉的声音诱人心颤,手指还在她腰间乱动,蓄意撩拔。
“晚上,晚上.......”叶秋漓哑声,手推着他禁锢在腰间的大掌,有些求饶,“白日还是不要这般。”
可陆清旭咬着她脖子不放开,还故意弄得热气腾腾,吻着,厮磨着,最后又盖住她的唇,细密辗转。
叶秋漓呼吸轻颤,脖子仰着,被磨得没了防线,最后被他就这样抱着,温柔缠磨到云巅。
陆清旭在这些事情上,若非她实在体力不支,他根本没有节制。
习武之人,体力非常。
加之他心里憋着气,弄起来便故意不停地试探叶秋漓底线,就想看她樱红小脸滚烫模样。
那种害羞的,却又抵抗不了的时候,白皙脸蛋泛上红晕。
最让陆清旭痴迷。
叶秋漓再次醒来,天已经黑了,陆清旭在动作很轻的收拾东西,瞧她醒了,坐过来摸了摸她的脸。
“醒了。”
叶秋漓扯住衾褥,有些生气地转过身子。
陆清旭笑了,俯身亲她脖子:“弄疼了?”
叶秋漓将脑袋捂进被子。
不说话。
陆清旭看着她烫红的耳朵,凑近吻了吻,连带人也钻进褥子,将她抱住,“饿不饿,我让小厨房温着菜的。”
“还不想吃。”叶秋漓摇了摇头,蒙着说,“想喝水。”
陆清旭满意笑了笑。
起身给她倒水。
叶秋漓喝完水,缓了好一会才起身,沐浴更衣吃了晚膳,在书房将香囊一一弄好。
“这么多?”
叶秋漓桌案挂着五个,陆清旭走过来,身影将她笼罩。
“戴着可驱赶毒虫蛇蚁的,山林多雨,打湿的话,药性会小些,到时你可以换。”
陆清旭全部收下,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娘子心细。”
“这几个药瓶里面是炮制好的药丸,有风寒发热的,有外伤止血的,有解毒的,你都带着。”
“好,我都带着。”
“还有这个。”叶秋漓走到书架前,打开一个小匣子,“天气冷,岐山又潮湿,这个护膝你带着。”
陆清旭心中一暖,这么些年,还没有谁这般为他践行过,细心准备东西,细声叮嘱,满眼皆是担忧。
他一把将人抱在怀里,眼眶酸涩,“不必担心,此行不过小事一桩,你去了山庄,就安心同谷老学医便是,等剿匪回来,给你开个医馆。”
“我如今这技艺不精的,可开不了,还差些火候呢。”
陆清旭掌心抚上她的脸,“谷老都快把你夸出花了,我家秋漓做事,向来稳妥,叶大夫不必谦虚。”
叶大夫听得叶秋漓心中一热。
她低眸笑了笑,“你安全回来就行,我等着你。”
“好,为夫牢记。”
十日后。
涠州的冬日冷得倒也没有京城刺骨,只是风中湿气重,刮得人心窝子都是寒的。
他们从在寺庙住了两日,便启程去了一处山庄,那山庄实在隐秘,马车到了之后,需得走幽林小道,穿过山洞。
继续沿着密林小道。
从晌午走到傍晚,才到了那处秘密山庄。
如今已经住了好几日,屋内烤着炭火,叶秋漓手中握笔,眉眼低敛,一笔一画写着药方。
屋外传来舞剑之声,半晌后停下,叶寒霜推门而入,叶秋漓看她练剑只穿了件极单薄的中衫,皱眉道:“你怎的又把衣衫脱了?”
春桃在边上轻轻弄着炭炉里的火,笑着说:“二少夫人——”
可话音一落,春桃吐了吐舌头,连忙改口:“四小姐习武出汗,向来不怕寒气。”
春桃是来了山庄之后,才知晓叶寒霜易容离开之事。
她此时并未易容。
眼下脱口而出,场面顿时有些尴尬,春桃露出窘迫。
还是叶寒霜打趣:“没事,你叫什么都成,反正人都出来了,谁还在乎那些称呼。”
春桃努了努嘴,笑着说好,但心里还是记下,下次要称呼为四小姐。
他们离开陆府前。
陆清衍得到陆父准允,已经搬去生母留给他的旧宅居住。
陆清旸的婚事找了好几个媒人搭线说亲,说是已经寻到了合适的人选,只等着看八字是否合得来。
好像是京城外任到涠州一官家的女儿,具体是谁,没有多打听,便也不知。
眼下他们呆在这山庄,日子倒莫名有些世外桃源的味道。
叶秋漓昨日还收到了陆清旭的信。
信中说他一切皆好。
眼下,叶寒霜擦掉脸上的汗,到里屋换了件衣衫,“阿姐,我去同琅妈妈做饭啦。”
“琅妈妈都说让你别去,你就别去了。”叶秋漓皱眉无奈。
不是不想让她去。
是她每次去都想大展身手,结果做出来难吃到极点,琅妈妈都服气了,心想怎么会人长得美人如画,做饭形似猪食的。
偏偏叶寒霜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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