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清风
一切只是理想。
皇权贵胄,律法如何奈何。
想要根除,只能借晟王的手,借党争夺权的手,才能彻底处理。
听着荒唐。
可这个世道,就是这般荒唐。
陆清衍:“把人交给我们,这件事情,有人会处理。”
陆清旭点头,说了句行。
叶秋漓目光触及自己那妹夫,听着从头到尾,半句没有提妹妹,心里没有失望是假的。
不过她很快调整好状态。
她的妹妹,永远值得最好的。
一个陆清衍而已,也没什么好留恋的,没有人的人,根本配不上寒霜。
陆清衍又和陆清旭说了几句,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陆清旭不耐地应着。
最后实在不想应付,抬眸,冷淡至极:“你到底要问什么?”
陆清衍蹙眉,心里窝着火。
陆清旭丝毫不给面子:“一会问岐山,一会问陆家,一会问那母女之事,左一句右一句,句句无关紧要。”
陆清衍:“.......”
“还有事吗?若没事,慢走不送。”
陆清衍身体僵直,面颊绷着,下意识环顾四周,看向楼上,可目光所及,并没有那抹身影。
他转而看向叶秋漓。
叶秋漓平日最在乎那个人。
若叶秋漓面上情绪皆好,证明那个人没事,他心里暗暗这么想着,视线落在叶秋漓身上。
不过刚对上目光。
他眼底微愣,因为平日多温婉柔和好性子的长嫂,此刻冷冷盯着他,嘴角抿成一条直线,清澈眸子,冷得如幽潭。
陆清旭侧眸看到这一幕,嘴角扬起半抹弧度。
还真没见过她这般。
挺凶。
刹那间,昨夜的争吵留下的不悦,在此刻,渐渐烟消云散。
尤其瞧见这样眼神下,陆清衍也微愣刹那的模样,心底更乐了。
陆清衍:“......”
他深吸口气,眸底情绪复杂万分,纠结,偏执,死倔,担忧,又不甘表现任何在意的模样,最后化作一丝淡然笑意。
他转身,声音轻轻:“走吧。”
龙牙立刻就要走,龙月面露担忧,开口:“公子,您.......”
他沉默走在最前方。
龙月还想说些什么,被龙牙一把拽住,压低声音告诫:“你非要说些让公子不悦的话?”
龙月回头看了眼叶秋漓。
隐忍情绪,却又不好再开口。
最后只能转身离开。
第423章 咬疼她了
“公子,既然到了此处,为何不问问呢?”
出了客栈,龙月依旧头铁。
忍不住开口。
她实在不明白。
公子到底在嘴硬什么?
龙牙闻言,眼神扫过来。
这个龙月到底怎么回事?
跟她说过多少次了,让她不要老是这般,上赶着提叶寒霜,老是不听。
她是收了叶寒霜银钱还是什么。
这么愿意帮她说话?
每天都要在少主头上动土!
陆清衍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翻身上马,冷冷说了一个走:“走。”
客栈。
楼上房间,外面松枝起了白霜,屋内烘着炭火,分明还算是暖和,可叶秋漓看着今早没见人,眼下一起上楼,便一言不发的人。
总觉得四周格外冷清。
想了想,叶秋漓主动靠近正在调整手臂黑色护腕的陆清旭:“夫君,你和覃.......”
刚想说覃世子。
可想起昨晚之事,她又尽量自然地改口:“你们昨夜商量,是不是就打算好了,孙念念母女之事,交由晟王殿下处理?”
“嗯。”男人轻点头,倒也没有很冷漠,可也不似重逢时那般热络亲密。
陆清旭许是感觉到什么。
看向叶秋漓,伸手将她拉到身边。
声音温和不少。
“今早问过昨夜留下的病患,皆有好转,我们后日离开,时疫的事情,交给晟王那些部下处理。”
“你不必想太多这些事情。”
陆清旭对她说过最多的话,似乎就是这句——让她不必想太多,让她做自己想做之事。
“夫君可是,还在生气?”
陆清旭坐在凳子上。
闻言微愣,手拉着叶秋漓手腕。
仰头之间,凝望着白皙小脸,精致无瑕,此刻许是屋内太暖和的缘故,面颊有些许泛红。
昨夜心里不痛快。
同覃子嵩商量完事情之后。
他独自在外面吹了会冷风,回屋时她睡得正好,小脸一半蜷缩在被窝之中,睫毛眼睑,温柔醉人,面颊也是这般有些白里透红。
“我若生气,你要如何?”他望着叶秋漓,黑眸淡淡,藏着不少腹黑情愫。
叶秋漓眨巴眨巴眼睛。
要如何?
她还能如何?
想了半天,她也不知要如何,就直白温婉地说了几个字:“别生气行吗?”
陆清旭:我家娘子可真会哄人呢。
问她要怎么办,还以为她会多用些心思,可以拥抱,可以亲他,亦或者其他的,怎么都比这几个字好吧?
结果......
陆清旭自己都气笑了。
他真不该期待什么。
伸手将叶秋漓拉坐在自己腿上,陆清旭单手掌心捧住她脸,凑近吻了下去,轻轻啄吻了好几下:“下一次,你得这样哄为夫。”
他这小媳妇。
事事都通透,面上温婉柔和,长得跟人畜无害的小白兔似的,实则心里脾气硬着,其他的事情,大抵什么都明白。
可唯独男女情爱之事上。
实在笨拙至极。
与其因为那些事情,与她生气,弄得两人都不好受,倒不如从今天起,他言传身教好了。
这是男人昨夜想了一夜。
最终想出来的解决之法。
叶秋漓耳根泛红,心脏先是停滞一瞬,而后狂跳起来,看着近在咫尺的黑眸,下意识咽了咽喉咙。
“哄人这样哄,记住没?”
“嗯。”叶秋漓面颊红得都蔓延耳根了。
“那我要纳妾的话?”
叶秋漓实在还沉浸在男人突如其来的吻上,听到这句话,猛地抬眸,瞳仁骤缩,“夫君昨夜不是说,不想纳妾?”
陆清旭面色微沉,掌心虚掐住她脖子,将人往自己眼前靠近:“你是说,若我要纳妾,你当如何?”
她心中顿时警惕,汗毛竖起。
又来!
又来!
又来!
这人到底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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