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别虐,娇奴儿嫁你大哥了 第129章

作者:碧染春水 标签: 古代言情

  娄钧问她,因为许久都没有说话,嗓音有些沙哑:“不是去休息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穗岁说:“我想陪着你。”

  她不放心让他一个人睡在这里,她想要让他一睁眼就看到自己。

  娄钧身上的毒已经解了,可残留的毒素让他浑身都疼,胳膊、腰、腿都像是被人暴揍了一顿那样一阵阵的钝痛,动一下更是疼的厉害。

  他扯着嘴角勉强笑了笑,抬手掀开被子:“不冷吗?进来?”

  穗岁慢慢地挪了进去,娄钧将她抱在怀里,大手抚摸着她的背安抚她。

  穗岁身子僵硬的很,她不敢动,生怕触碰到他的伤口。

  “你不必这么紧张,我受的皮外伤不重,主要是中毒了,毒已经解了,休息休息就好了。”

  穗岁这才放松下来,伸手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腰,她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没过一会儿,娄钧就感觉到了胸口上传来的阵阵湿意。

  娄钧知道她心里难受,不想让她哭坏了眼睛,安慰她:“春闱开始之后,就不断地有大臣来找我,或是送礼或是威胁,就连下朝的时候都会在无人的地方堵住我,我也烦的很。”

  这场刺杀本来是他自己安排的,可人算不如天算,他安排的人手里头混进了真的刺客,对他下了死手,又不知是谁泄露了风声,导致其他想要杀他的人也在今晚一起动手,他才会伤的如此之重。

  “好在老天不收我,毒还不是无药可解,借此机会我也能留在府里,也能清净一些。”

  穗岁不哭了,反而有些生气:“照侯爷的意思,你伤成了这样,难不成还是好事?”

  娄钧将她搂的更紧了一些:“别动,好好躺着,陪我睡一会儿。”

  穗岁抬起红红的眼睛看着他:“我这样,不会压到你的伤口吗?”

  娄钧看着她小兔子一样的眼睛,抬手摸了摸她的眼皮:“不会,你不哭,我的伤口就不会疼。”

  穗岁笑了,亲了亲他的锁骨和喉结,将头轻轻地埋在他的胸前,她的耳朵就贴着他的胸膛,都能听到他的心跳声,就像是打鼓一样,“咚咚咚”地跳的越来越快。

  娄钧身子紧绷,大手按着穗岁的腰,在她的腰间掐了一下,喉结滚动,嗓音更加沙哑了:“你是不是故意的,趁着我现在不能做,故意撩拨我?”

  穗岁调皮地手也在他的腰腹上摸了一把,感受到某处忽而弹了起来,有些发硬发烫,她才心虚地收回了手,小声说:“所以啊,以后不要受伤了。”

  娄钧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最后无奈地舔了舔嘴唇,他很想一遍一遍地占有她,可他没办法做大动作,只好叹了口气,拍了拍穗岁的背:“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以后一定多加小心,你快出去吧。”

  再这么抱下去,他绝对压不住身上的火。

  穗岁也不闹他了,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下了床,娄钧说:“帮我倒一杯凉茶过来,压压火。”

  ……

  苏府,江梓沁正听着丫鬟说外头的事,听到娄钧遇刺,她微微皱起眉头,这是康有德擅自行事吗?

  她是想要娄钧死,但绝对不是以这种方式。

  正想着,房门被人从外头大力推开,苏致远一脸怒意地闯了进来,质问她:“你是不是暗中和康大人见面了?!”

  江梓沁一挥手,示意丫鬟们都出去,她冷笑:“见了又怎么样,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你一面,我还不能自己找些乐子?”

  苏致远在她面前坐下:“别装了,我知道你去找他是为了安国侯的事情。”

第242章 别念了,过来让我抱一会儿

  苏致远虽然和江梓沁见面的次数不多,可她的性子太过明显。

  江梓沁身为公主骄傲的很,康有德长的那样子惊天地泣鬼神的,她根本就看不上,甚至看了都要做几天噩梦,说她自己红杏出墙找男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苏致远脸色一沉:“公主若是想找面首或者是男宠,可以和我说,我可以帮你去找,你在禁足期间出府暗中见朝中大臣,被人发现了可就是抗旨!苏家可不想跟着你一起陪葬!”

  江梓沁也急了,陷害娄钧的事情她本也没想拉苏家下水,连累苏致远他们。她作为公主的高傲不容许苏致远这样冤枉她。

  她是不想让娄钧好过,但也不想连累别人,她也做好了一切后果都由她一人承担的准备。

  江梓沁提高了音量,声音又尖又细:“我还不稀罕呢!不如你写一封和离书,我们一别两宽,我行事也没有后顾之忧!”

  苏致远苦笑:“你以为我不想吗?这是皇上赐婚,哪能说和离就和离,我只问你,安国侯被刺杀,你有没有参与,有没有指使?”

  江梓沁摇摇头:“没有,我还没有那么傻。”

  苏致远得到了答案,起身冷声说:“这院子我会派人寸步不离地守着,以后你不要再出院子了,需要什么就找管事的。”

  江梓沁大怒:“我是禁足在苏府,不是禁足在你苏家的院子里!”

  江梓沁还要冲出去找苏致远理论,却被门口守着的侍卫拦下了,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苏致远决绝的背影,不敢相信他竟是如此狠心。

  苏致远没有理会身后女子的唾骂和哭泣,皱着眉思索究竟是谁有胆子害娄钧。

  戴家和娄钧有仇,但戴峻山和戴墨已经被处死,戴家也遭到了警告,不会冒这个险,为了报仇把全族人的性命都搭上。

  那会是谁呢?

  听说春闱期间,乔首辅派人去给娄钧送了吃食,肯定是想让娄钧帮忙在他门生的考卷上动些手脚。

  可他托人几经周折地打听了,这次的春闱榜单上并没有乔家门生的名字,难道是乔首辅心中不满,才下此狠手?

  他叹息一声,乔首辅也太不把朝廷和皇上当回事儿了,就算是舞弊也不能舞的如此明显,如此容易让人抓住把柄,太过猖狂自信了些。

  ……

  侯府内,自从娄钧受伤后便留在府上养伤,穗岁每日都是寸步不离地守着他。

  穗岁做了很多好吃的陪在他身边,怕他伤口疼就喂他吃酸甜的蜜饯,怕他觉得无聊就坐在床边给他念话本子。

  娄钧嘴里的蜜饯还没吃完,穗岁很快又塞进来一颗,直塞的他两个腮帮子都鼓起来了。

  他无奈地看着穗岁,他本来就不喜欢吃这些东西,吃了两三颗后就觉得有些腻了,可穗岁一直往他的嘴里塞,他也就一直吃。

  直到穗岁觉得塞不进去了,抬起头看他,“扑哧”一声笑了:“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娄钧含含糊糊地说:“我听你念话本子正念的兴起。”

  话本里那些男欢女爱的故事他也不感兴趣,他觉得自己和穗岁的经历就是最好听的故事,和她缠绵就是最美妙的事儿。

  穗岁将话本子合上,看着娄钧:“侯爷,不想吃的话,就吐出来吧。”

  穗岁拿过来一个帕子,双手捧着帕子递到娄钧的嘴边,示意他可以把蜜饯吐出来。

  娄钧却是嚼了两下将蜜饯都咽了下去,他长舒了一口气看着穗岁:“穗岁,别念了,过来让我抱一会儿。”

  抱着她,比什么东西都能缓解伤口上的疼痛。

  穗岁一笑,将话本子放在了一旁,脱了鞋子上了床,小心翼翼地钻进他的怀里。

  娄钧的双臂环绕住他的腰身,将她抱在怀里。

  他的怀抱很是温暖,身上有淡淡的草药的味道,她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心跳。

  娄钧知道她一直担心自己的身体,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让她安心:“我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了,身上也不怎么疼了,就是没什么力气,明天应该就能下地走路了。”

  娄钧摸着她柔顺的头发,她的发丝在他的指尖缠绕、滑动,他的呼吸重了几分,低头在她耳边说:“那东西,该泡一个准备着了。”

  穗岁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柔情和期盼,她揉了揉他的耳垂,难道他卧病在床的这几日,心里一直想的都是这件事情?

  ……

  主考官们审阅完了全部的考卷,外头春闱已经放榜,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的榜单上出现了许多寒门子弟。

  娄钧能下床走动之后,就进了宫,一路由禁军护卫着,引得来往的百姓们议论纷纷。

  但娄钧是坐着轿子去的,并不是坐着囚车去的,况且他的声明远扬,这次春闱又给考生们一个如此公平公正的机会,许多人的心中都是敬仰他的。

  这一路往宫里走,百姓们自发地让开了道路,在道路的两旁行注目礼,有几个大胆的考生还高声喊着:“安国侯英武!”

  “安国侯是绝世好官!”

  娄钧一听皱了皱眉,他知道前朝有多少官员是因为功高盖主而遭到了当权者的罢免,有多少忠臣因为遭人嫉妒而被朝中的大臣们挤兑污蔑。

  他看了松勤一眼,松勤立刻会意,去人群中示意那些呼喊的民众不要再喊类似的话。

  这些人当中大部分都是寒门的书生,听了松勤的告诫后也都立刻噤声,不再言语,只是用恭敬的眼神看着娄钧。

  进了宫,明昌帝说:“刺杀你的人,朕已经派人去查了,一定给你个说法。”

  “你来帮朕看看,这几个学生的文章还不错,朝廷还有这几处空缺,你看看谁来做哪些职位比较合适。”

  娄钧和明昌帝在御书房交谈,天快黑的时候娄钧才从宫里出来。

  穗岁吩咐冬莺和冬鹊提了灯在侯府门口等娄钧,娄钧一下马车就看到了穗岁,月光下的她增添了几分清冷的感觉,更是美的让他心神一动。

  穗岁扶着他慢慢地往里面走,娄钧笑道:“不必这么小心翼翼的,宫里的御医都给我看过了,身子好的很,再过几天都可以骑马去上朝了。”

第243章 不会让侯府树敌

  丫鬟们已经摆好了晚饭,明昌帝原本是想要留娄钧在宫里用膳的,可瞧着他那个连掩饰都掩饰不住的急切劲儿,便放他回府去了。

  圆形的檀木桌子上摆放着银耳莲子汤、土豆烧牛肉、红烧茄子等菜肴,主食准备了米饭和阳春面。

  娄钧一边吃一边说:“几个参与作弊、参与伪造路引和考证的官员都被罢了职,同时,其后世子孙都不可再参加科考。”

  “还有礼部侍郎康有德,已经查出来了,那几个改路引的考生是他手下指使的,牵蛇草也是他命人碾碎了涂抹在门框和桌子上的。”

  “皇上很是生气,将他下了狱,严刑拷问,看还能不能审问出更多的朝廷的蛀虫。”

  穗岁一边听着一边给他夹菜。

  娄钧将碗了摞的像是小山一样的菜和肉都吃了,随后说:“皇上这次罚的挺重的,也让朝廷都看到了皇上整治春闱舞弊的就决心。”

  穗岁按捺不住了,问他:“刺客呢?刺客可抓到了?侯爷以后还会有危险吗?”

  娄钧微微摇头:“那日的刺客全都被杀了,只能从那些人的衣着上去查,不太容易。”

  明昌帝的意思是这些刺客是冲着他这个春闱主考官去的,如今春闱已经结束,榜单已经放出来了,想来不会再有人对他动手,也就将禁军从侯府撤走了。

  但查探凶手不会停,一日不抓到凶手就会一直查下去。

  用过饭后,二人漱了口,娄钧牵着她的手在院子里慢慢地走着消食。

  走到假山后面,娄钧低头问她:“那东西可泡了?”

  穗岁装傻:“侯爷说的是什么东西?”

  娄钧不说话,只盯着她的眼睛看,月光倾洒而下,为他的身上披上了一层朦胧而神秘的光华,犹如神祇,看的她双颊发红。

  穗岁低垂眼帘:“侯爷再等一等吧,房事伤神耗费精力和体力,再过几天吧。”

  娄钧无奈地看着她,按住她的腰将她抵靠在假山上,重重地吻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