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别虐,娇奴儿嫁你大哥了 第89章

作者:碧染春水 标签: 古代言情

  “太子,我们父子二人对此事是毫不知情,许是下头的人为了讨好安国侯自作主张!”

  太子看着那供纸上的供词,又联想到舅舅一家人的做派,断定安国侯说的并不假。他也明白,戴峻山是把娄钧当成了头号敌人,想要在他府上安插眼线,日后方便自己行事。

  可考虑到皇后娘娘的面子,太子只是斥责了几句戴峻山御下不严,让他向娄钧郑重道歉后,此事也就轻轻揭过。

  戴峻山和戴墨出了御书房后,太子安抚娄钧:“舅舅行事是荒唐了些,还有上次在宫宴上公然想把表妹嫁给你,也确实不妥,我已经私下里和他说过此事,让他日后莫要如此。”

  “你放心,以后肯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娄钧拱了拱手:“谢太子体恤。”

  太子也想好好管理管理这帮外戚,可他还没有坐稳这个位置,暂时还需要他们的帮助,不好直接下手。

  出了御书房,娄钧往皇宫的门口走,却是碰见了戴峻山和戴墨,二人站在那里似乎是在等他。

  见娄钧过来后,戴峻山笑道:“我说安国侯,我戴某人也是好意,活到这把年纪,也算是你半个长辈,长辈如此关心你,你为何就这么不识好歹呢?”

  本不想和娄钧撕破脸皮,但他将此事告到了太子面前,就是没给他戴家留情面。

  “无论怎么说,我们可是太子的娘家人,我是太子的亲娘舅,就算是我们犯了天大的事情,太子还会重罚我们不成?怎么也要顾及皇后娘娘的面子的。”

  戴墨也接着说:“就是就是,和我们作对,对你可没什么好处!”

  娄钧淡漠地笑了笑,坐上马车回了侯府。

  路上,松莲和松勤坐在马车前面,松莲低声问道:“刚才戴家人说话也太难听了些,你觉得侯爷会让步吗?”

  松勤一声冷笑:“怎么可能?!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侯爷,戴家得罪了侯爷还如此大言不惭地来挑衅,怕是要遭难喽!”

  穿过街巷,马车缓缓停在侯府门口,穗岁见娄钧这神色和略显沉重的步伐,便知道太子并没有重罚戴家人。

  穗岁帮娄钧换下朝服,二人手牵着手去了饭厅。

  穗岁轻声问道:“那侯爷,我们接下来该如何?”

  娄钧沉思片刻,缓缓道:“此事虽未如我所愿,但太子自有他的考量。戴峻山一而再再而三地搞小动作,我也不会就此放过。”

  既然太子不好管,那他就自己下手。

  吃过饭后,娄钧去书房写奏折,穗岁在一旁帮他研磨墨汁。

  写好奏折,娄钧伸手揽过穗岁的腰,穗岁正想着该如何感谢宋羽,被他忽然这么一拽一搂吓了一跳,惊呼一声不小心碰到了身后的柜子,柜子上的画轴劈里啪啦地全都掉了下来。

  娄钧将穗岁扯到自己怀里,护住她的头,避免被掉落的卷轴砸中。

  穗岁看着那一地散落的卷轴露出的大半幅画作来,上面画的竟都是女子,罗裙飘飘,身形纤细却又凹凸有致,曲线玲珑。

  数个画轴全都画的是美人,或坐或站或卧,各种姿势各种动作。

  穗岁的心里窜起一股无名之火,她看着娄钧的眼睛:“这是美人图?”

  娄钧点头:“嗯,美人图,很美的美人。”

  穗岁心里更加不快了,男人都喜好美色,他若是私下赏玩她可以权当不知道,也并不会太过在意,可这画上的人那般逼真,而且这画作如此之多,从画上女子的衣着来看,春夏秋冬四季都有,一看就是画的时候用了心的,此人长时间的占据着他心中的位置。

  以娄钧的智谋,他完全可以说这是下属官员送给他的,也可说是他准备送给京城官员的,只要他说她就会信,可偏偏他回答的如此直白,也不遮掩一番?

  可见,娄钧很是喜欢那画上的女子,他不屑去遮掩,又如此上心,穗岁不禁好奇画上的人长什么样子。

  她从娄钧的怀里起身,将那画轴完全打开,看到女子面容的时候,她一怔,再去看其他的几幅画,画上的人竟全都是她自己,画上的女子眉目传神,看得出来作画之人对她极为了解,提笔的时候也是极为用心。

  娄钧浅笑:“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是不是很美?”

  穗岁双颊一红,放下画就要走,被娄钧一把拉住,低头在她耳边呢喃:“虽然你日日都在我身边,但我还是很想你。”

  “梦里也时常惊厥,有人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穗岁一怔,没想到娄钧也会有如此不安的时候,她捶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在说什么胡话?”

  娄钧眼中的光芒暗淡了几分:“说实话,京城的青年才俊那么多,有时我也会想,你会不会对别的男人产生好感,当我老了,或者是在波诡云谲的朝中出了事,你会不会离开我,会不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穗岁深情地看着他,捧着他的脸亲了上去:“不会有人把我从你身边抢走的。”

  “既然怕我和别的男人私奔,那你就不要出事。”

  娄钧双手搂着她的腰,穗岁仰着头细细地吻他,唇舌在他的口中缠绕追逐,娄钧的心,跳的越来越快,口中快活的像是要爆炸了一般。

  他忽然发现,穗岁在他的教导下,已经这么有技巧了,吻的他很是舒服,很是得趣。

  就在娄钧沉溺其中的时候,穗岁的唇舌忽而从他的口中离开,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娄钧一愣,脱口而出:“怎么不亲了?”

  穗岁哼了一声,推开他的怀抱就要走:“我在你眼里,就是这般水性杨花,红杏出墙之人?”

  娄钧知道她这是生气了,按住她的头,将她紧紧地禁锢在怀中:“当然不是,只是你太好看了,我怕别人强取豪夺……”

  说着,他不给穗岁说话的机会,吻了上去。

  娄钧握住穗岁又软又细的腰身,用力向上一提将她放在了桌案上,穗岁惊呼一声:“你刚写好的奏折!”

第165章 宽衣解带

  娄钧堵住她的嘴,直吻的穗岁快要喘不过来气了,他才松开她让她缓一缓:“重写就是了。”

  他将穗岁压在桌案上,宽衣解带,雪白的肌肤渐渐露了出来,娄钧在穗岁的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甜言蜜语,身下女子的双颊越来越红。

  地方不够大,娄钧大手一挥将书桌上的东西全都推落到了地上,砚台落地发出“咣当”一声。

  穗岁没忍住问他:“这可是你最喜欢的砚台,你也不怕摔坏了?”

  娄钧在她的腰上拧了一把:“看来还是我不够努力,你还有心思想砚台?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一方砚台再好也值不了千金……”

  因为书房的隔音并不比卧房好,门窗没有卧房的紧实,墙体也不如卧房的厚,穗岁死死地咬着唇瓣压抑着喘.息和低.吟。

  到了后来,穗岁不用再压抑了,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发出半点声音,娄钧又折腾了一回,穗岁的胳膊和腿都没有了力气。

  纵使情浓,双腿也再也环不住娄钧那劲.壮的腰身,身体却是在他的带动下直入云端……

  不知过了多久,娄钧终于松开了她,让外头的丫鬟们准备了热水,他用外袍将她一裹,抱着她去了净房沐浴。

  沐浴后,娄钧极温柔地帮她擦干净身体,又在细微之处上了药,十分小心珍惜地将她放在了床上。

  ……

  夜色越来越深,永宁侯府内,卫景澄已经沐浴更衣上了床榻。

  他听说了戴家的行径后,心里很是为娄钧抱不平,坐在大床的角落里气呼呼地抱着双膝。

  他大表哥可是护国功臣,又是他和笛子蕊的月老,怎么能遇到如此不公之事?

  笛子蕊见他愁眉苦脸的,尤其是坐在床上生闷气的样子一看就是气极了才会这样,担心地问他:“出了什么事情?”

  卫景澄将娄钧的事情和她说了,笛子蕊盘腿坐在他身旁,眼珠子一转:“这有何难?若是这世间的所有事情都能通过律法来解决,那要那些打手还有何用?”

  卫景澄一愣,随即一笑:“对啊!”

  律法保证的是大多数人的公平正义,维护的是江陵国的秩序,在大义面前,个人利益自然是要让步的。

  不过,卫景澄交友广泛,认识不少各路的兄弟,正好有人可以不留痕迹地帮他出这一口恶气。

  卫景澄抬手在笛子蕊的额头上敲了一下:“你这小脑袋瓜真灵光!”

  有了主意,卫景澄的心情都跟着好了起来,抱着笛子蕊亲热了好一会儿,到了夜里又叫了夜宵,大米饭接连多吃了两碗。

  ……

  次日,天刚蒙蒙亮。

  戴峻山和戴墨吃完大酒,和歌姬舞女畅快了一夜后回府的途中,被卫景澄暗中派的人蒙上脑袋暴揍了一顿,揍的他们父子二人半个月下不了床。

  娄钧在上朝的路上听说此事之后朗声一笑,命松勤去仔细查看案发现场,不可留下任何痕迹让人发觉是卫景澄做的。

  戴府,戴墨山和戴墨醒过来后,府上的管事立刻将此事告到了京兆府,京兆府也派人去查,可是案发地点干干净净。

  除了戴家的那辆马车什么都没有,车夫更是什么都没有看见,只说当时感觉有一阵大风刮过,不知怎的他就晕过去了。

  戴墨山和戴墨下不了床,浑身缠满了纱布,便让夫人蒋氏去找皇后哭诉,一定要给他们一个说法。

  这件事情出乎意料地闹的越来越大,娄钧觉得不能再放任不管,去了永宁侯府找卫景澄。

  卫景澄一见到他就露出了懊悔的神色:“大表哥,我当时就是气不过派人去将那恶毒父子胖揍了一顿,可我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你们刚有了冲突,他们二人就被打了,大家肯定怀疑是你做的。”

  娄钧安慰他:“不必着急,我来正是为此事。”

  卫景澄眼睛一亮:“这么说,大表哥你有法子了?”

  二人去了书房坐下,丫鬟们端上来茶水后就下去了,娄钧喝了一口茶笑道:“最近山贼胆大横行,戴峻山和戴墨夜里出行惨遭横祸,这顶帽子不如就扣在他们头上好了。”

  卫景澄一拍手:“大表哥此计甚好!”

  娄钧继续说:“只是,若想让大家相信此事为山贼所为,还需要做的更彻底一些。”

  “你是不是认识一些道上的兄弟?让他们传出去,就说戴家地下密室藏了一张藏宝图,找到这张藏宝图便可找到无数珍宝,成为天下首富。”

  如此一来,众人的视线便都会转移到戴家被盗一事上,同时,朝廷也会更加关注京城治安和流窜的山贼,到时戴家父子被打也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卫景澄一拍胸脯,露出一口大白牙:“此事包在我身上!我道上那些兄弟最喜欢做惩恶扬善之事,而且他们就像是泥鳅一样滑不溜手的,谁都抓不住!”

  二人又坐在一起商谈了些细节,临走前,娄钧脚步一顿:“暴揍戴家父子,是谁的主意?”

第166章 衣裳你喜欢就好

  卫景澄话到嘴边了又咽了回去,他堂堂七尺男儿总不能把手无寸铁之力的妻子给供出来,他清了清嗓子:“是我想出来的。”

  娄钧瞧着他不置可否,离开了永宁侯府。

  卫景澄办事很快,他道上的兄弟也十分给力,不出一日,戴家就被洗劫一空,无论是前厅后室,还是阁楼地窖,各处的柜子都被翻的乱七八糟,一处都没有被放过。

  好在这次歹徒直奔银钱,只搜刮了全部的银票和珠宝,将人全都迷晕了倒是没有要人的性命。

  戴家损失惨重,祖辈上的全部积蓄化为乌有。

  戴峻山才养好的身体,醒来后听闻此噩耗,心如刀绞,又迅速一病不起。

  京城中的豪门大族,尤其是那些家财万贯、府邸豪华的,一时间都开始人心惶惶,加重了府邸周围的守卫人手,加强了治安,生怕下一个被抢的就轮到自己。

  与此同时,京郊的贫民巷子里每家每户的门前都多了米粮、蔬菜和肉,老人孩子们喜极而泣,跪在地上磕头拜谢上天仁慈。

  皇宫里,太子听闻此事大怒,吩咐京城守备和大将军黎飞共同彻查此事,务必要将山贼土匪全部都清剿干净,保护百姓们的人身和财产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