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玉 第16章

作者:长青长白 标签: 古代言情

第0037章 (37)作威作福

  李鹤鸣收到林钰的信后,细细读罢,却没立即动身,而是又在北镇抚司阅了几本无关紧要的文书才慢条斯理地往林府去,非要做一副不慌不忙的样,也不知做给谁看。

  今日除夕,乃是家家户户团圆之日,衙门里没几个人,李鹤鸣这才迎新妇没两天的男人放着暖香软玉不要,却和衙门里一帮子讨不到妻子无家可回的可怜男人窝在一块,惹人非议又叫人不解。

  偏生他还冷着个脸,昨夜弟兄们聚在院子里吃羊肉汤锅时都怕声太大扰了他清净,今早见他终于走了,皆如送走瘟神般松了口气。

  李鹤鸣到林府后,先按礼数拜见过林郑清和王月英,才去见的林钰。但好巧不巧,在半路撞见了提着栗子糕的林靖。

  泽兰从王月英的侍女那得知李鹤鸣来林府的消息,忙跑去告诉了林钰。这厢才说完,文竹又匆匆跑来说林靖与李鹤鸣起了争执,像是要打起来。

  文竹戏没看全,只远远看见林靖揪住了李鹤鸣的领子便忙不迭赶来通知林钰,林钰听罢顾不得别的,当即就要去劝。

  不过李鹤鸣腿长脚快,她这稍做收拾正要出门,李鹤鸣就已大马金刀地进了她的闺房。

  除去医师仆吏,林钰的闺房从无外男来过,便是林郑清与林靖都很少进门,李鹤鸣是第一个。

  泽兰与文竹瞧见李鹤鸣跨进了门,两人皆愣了一瞬。尤其文竹,方才还在背后说李鹤鸣的小话,此刻猛然被抓个正着,一见他的冷脸,面色都有点虚,泽兰难得反应迅速,拉着他悄声退了出去。

  林钰的闺房与李鹤鸣那布置得处处正经的新房不同,无论是床帐绣花、桌上妆奁,还是屏风上的清荷碧水,入眼的一切都透着股姑娘家的精致和秀气,细细一闻,还闻得见一抹长年累月浸润进房中的脂粉香。

  李鹤鸣进门后将这房间不客气地从头到尾扫视了一边,看起来恨不得把床帐后盖的什么料子的床被都看清楚,最后才将目光落在了桌椅前娉娉立着的林钰身上。

  林钰神色讶异地瞧着李鹤鸣,似还没回过神来:“你……你怎么来了?”

  她虽然写了信给他,但压根没想到李鹤鸣当真会来,李鹤鸣垂眸看她:“不是你求我来?”

  他人都到了,言语上却还要占个上风,林钰膝下风骨不比男儿少,她轻声道:“也算不得求……”

  李鹤鸣握着刀朝她走近:“那什么叫求?你当初为杨今明书信一封让我救他,叫求吗?”

  他气势凛冽,匆匆赶来身上还携着冬日凄冷的寒气,林钰被他逼得往后退了半步,膝盖磕上椅沿,一下子跌坐了下去。

  她听他语气刺人,目光扫过他衣袍下的锦绣飞鱼,轻轻抿了下唇,低眉道:“你今日穿着这身官服来,又拿了我的错,便要在我面前作威作福,将我当犯人似的审吗?”

  李鹤鸣“哼”了一声,取下腰间绣春刀扔在她身后的桌子上,刀锷砸在实木桌面发出一声钝重的响,惹得林钰抬起头来看他。

  他欺身而下,双手扣住木椅扶手,宛若铁壁铜墙将她牢牢困于身前。一双虎豹狼眼盯着林钰姣好的面容,他淡淡道:“便是没了这身皮,我也一样在你面前作威作福。”

  那夜李鹤鸣也是这般压下身来,好似要弄她,可林钰此刻看着他,不知为何倒是不怕了。

  许是从前惧他良多,如今他又因她一封短信而来寻她,却好似给了她几份底气。

  林钰静静看着李鹤鸣近在咫尺的脸,柔声问他:“那你想要如何作威作福?”

  她此时语气温和,眉眼舒展,好似李鹤鸣无论说些何种出格荒唐之言她都能依他,和那夜打了他一巴掌的人似乎不是同一人。

  说罢,她微微偏着头去看他那被她不小心打了一下的左脸,心怀歉意道:“我那日一时手快,不是有意打你。”

  李鹤鸣盯着她的眼,似在判断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是吗?我还以为你早就看我不顺眼,趁着机会打我一巴掌泄气。”

  他语气笃定,倒叫林钰思索了须臾自己是否当真起过这念头。

  李鹤鸣见她突然又安静下来,拧了下眉:“说话。”

  他显然还在生气,可林钰也不知要如何道这个歉,她瞧见他脸上的脂粉后,掏出帕子轻轻替他擦去,诚恳道:“是我错了。”

  她那时没收住力,如今李鹤鸣脸上的指痕消了,指甲却在他下巴处勾出了一小道细疤,林钰隔着帕子轻轻碰了下,抬起明净的眼看他,问道:“还疼吗?”

  这话便是废话了,三天了还有印,哪有不疼的道理,是以李鹤鸣并没回答,只是看着她,好似要看看她如何知错,如何补救。

  林钰不得法,她想起那夜两人因何起争执,红着脸轻轻拽住了他的束腰,好半天憋出一句:“那……我给你赔罪好不好?”

第0038章 (38)微h,分开腿踩在椅子上被他看穴

  林钰说要赔罪,但实际并不知如何做才能叫李鹤鸣消这一掌之气,且就是要赔,也要等到傍晚回了李府,夜深人静之时才能赔给他。

  可李鹤鸣却没有要等的意思,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出声问道:“怎么赔?”

  不说他这冷面寡言的脾气,林钰倒很满意他给台阶就下的性子,她见他面色缓和了几分,觉得自己好似摸透了半分与他的相处之道。

  林钰微微抬起脸看他,清湖般明净的眼扫过他冷俊的脸庞,最后落在了他薄软的唇上。

  唇上那处被她咬出的疤还在,看样子是消不掉了。

  林钰一手握着绣帕,另一只手缓缓搭上了他宽阔的肩头,将他向她身前揽低了些许。李鹤鸣倒是配合,林钰稍一用力他就把脑袋低了下去。

  林钰自然察觉到了这一点,她眨了下眼,抬头轻轻吻上他的唇,其实算不上吻,就只是贴着他轻蹭了一下。

  熟悉的药香混着脂粉气弥漫在唇间,林钰亲得浅,李鹤鸣却有点忍不住,喉结滚了滚,一把抓住林钰搭在他肩头的手,俯身张开嘴去含她的唇。

  齿尖咬上柔软的嘴唇,林钰受痛,小腿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但并没躲开,任着李鹤鸣将她双唇含着吸吮舔弄。

  可她小瞧了李鹤鸣的欲望,他含着唇咬了两口不够,湿热的舌又舔入她的唇缝,破开齿关去勾她的舌头。

  唇舌交缠,粘糊得紧,这便叫林钰有些受不了了,她无措地抓紧了李鹤鸣肩头的飞鱼服,也不知道是被他亲疼了还是被他吻得喘不上气,嗓音轻细地“嗯……”了一声。

  声音又柔又软,李鹤鸣听见后,裤子里裹着的肉根都跟着硬了两分。

  李鹤鸣亲她时不喜欢闭眼,总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像是在品她羞红的神色。林钰被他盯得脸热,攥着帕子去捂他的眼睛,声音含糊地憋出一句:“你别、唔……别看呀……”

  李鹤鸣拉下她的手,喘着气伸出舌头舔了下她润红的唇瓣,沉声问:“为何不能?你看我时我何曾不准你看过?”

  他说着,像是没吻够,低头又亲了她一口狠的,依旧吻得很深,宽厚柔韧的舌钻入口腔,用力勾过她湿软的舌尖才退出来。

  他亲得重,莫名叫林钰想起了新婚那夜两人同房时,李鹤鸣把那东西插入她身体里又往外拔的动作。

  她想起那滋味,双腿下意识并紧了,也不知怎么回事,竟觉得身下有些湿了。

  这一举动自然没逃过李鹤鸣的眼,他垂眸扫过她的腿根,好似穿透裙子看见了那道湿哒哒的软缝,他问:“想了?”

  这话说得不明不白,林钰一时没听懂,茫然地看着他:“嗯?”

  李鹤鸣也没解释,他单手撑在林钰靠着的木椅的扶手上,另一只手直接往她腿间探了过去。

  修长有力的手掌隔着裙子插入腿缝,腿伸出手指,指尖直接抵着她的私处滑了下去。

  手指顶着布料蹭入穴口,也不晓得碰到了哪儿,林钰身躯微微一颤,抓住了他的手臂:“不、不行,还伤着呢。”

  纤细的五指扣着他的手,李鹤鸣动作顿了一下,往臂上的手瞧了一眼,却没停下来,而是顺着那道穴缝缓缓地来回摸。他问:“上药了吗?”

  林钰轻轻点头:“昨日上了,不过今日走得急,忘了,还有些难受。”

  李鹤鸣那夜收着力,没觉得自己弄得有多狠,至少没见红,也没弄伤,他听罢拧了下眉:“我看看。”

  说着掰开林钰的腿根,直接一撩衣袍单膝跪在了她身前,将她的裙子撩了上去。

  他此刻说跪就跪,倒是一点骨气也不讲,林钰急急去拉裙子,却拗不过他,反倒被李鹤鸣捞起双腿一把拽下了贴身的亵裤,又一只手牢牢捉着她的脚踝叫她将脚踩在了椅子上。

  裙摆堆叠在腰间,被她的大腿和腰腹夹着,她倒在椅子里,漂亮雪白的双腿微微分开,湿热艳润的穴就这么暴露在了李鹤鸣眼底。

  的确没好全,李鹤鸣微微扒开穴口,看见有一小处还破着皮,不严重,已快愈合,但今日必然经不起他那根粗东西再弄,但若换根软点的,却没什么问题。

  她这处许是已经被李鹤鸣入过,穴口看着比成亲那晚艳上一分,只是肥软的缝还闭合着,俨然还没被干开。

  不过……

  李鹤鸣浅浅将食指插入半个指节摸了一把,里面又湿又热,一退出来,便带出了根细长的银丝。

  林钰瞧着腿间靠得极近的脑袋,不晓得是他视线灼人还是呼吸太热,穴口轻轻缩了一下,又缓缓张开一道艳红的缝,一副想被入得不行的样。

  偏生她嘴上还羞得狠,小声道:“好、好了,不要看了……”

  李鹤鸣没说话,直接掌住她的腿根,张开嘴舔了上去。

第39章 h,张开腿,用手掰开穴给他吃

  寒风入帏,拂灭窗前一支伶仃白烛,又将炉中热炭吹得更旺。

  林钰体弱畏寒,她的闺房也并不十分宽敞,因房空则生风,容易受凉。她以前不觉得有什么,可眼下被李鹤鸣掌着腿根吃穴的时候,却才发现房间小到连双眼都不知该往哪看。

  无论看向何处,余光里总能看见李鹤鸣埋在腿间的脑袋与他挺括的肩背。

  她羞红了脸靠坐在椅子中,上身穿得规整,但裙子却掀开了来,脚上绣鞋也已被蹬掉了,歪扭地掉在地上,双腿就只穿着雪白的罗袜踩在椅子上。

  林钰感受到穴间软热湿厚的舌头,一会儿舔弄着穴口,一会儿又伸进去舔里面的软肉,羞得捏着裙子的手指尖都在颤,实在不晓得李鹤鸣怎么会喜欢舔这个地方。

  他才亲过她呢,哪有亲完嘴巴又去舔那儿的道理。

  可下一刻林钰就发现自己错了,因李鹤鸣压根不只是舔她,时而还要吸一口,咬一下,分明就是在吃她的穴。

  林钰一时觉得舒服,一时又觉得那处的肉被他咬得有些难言的疼,脑子乱作了一团。

  她伸手轻推腿间的脑袋:“别、李鹤鸣,唔……”

  她一推,李鹤鸣竟真的停了下来,他抬头看她,缓缓舔去唇上沾染的淫液,问:“不舒服?”

  倒也不是不舒服,只是青天白日,哪是做这事的时候,不能再这么放纵……

  林钰不晓得如何答他,因为她知道即便她说了,李鹤鸣也必然不会就这么停下来。

  而李鹤鸣也不需要她回答,他伸出两指深深插入她穴中,屈起指节往上扣了几下,透亮的淫液立马疯了似的从她的软穴里流出来,滑入股沟,将身下糊得又湿又腻。

  林钰被他扣得受不了,嘴里嗯嗯啊啊的,根本压不住嘤咛声。

  李鹤鸣见此,缓缓抽出手,拇指按着穴口上方露出的肉珠与尿口一起揉,揉得林钰觉得自己简直快尿出来。

  她小腹轻颤,下意识并住了双腿,柔软的大腿脂肉夹着他的手,林钰可怜道:“别揉那儿、嗯……李鹤鸣……”

  她喊着不要,那被他刚才舔舒服了的软穴里水却流的欢。

  林钰曾喜欢看的那些淫画秽本李鹤鸣曾翻看过几页,他当时只觉得那些画看着怪异,眼下压着林钰做起来,听她声音细柔地又吟又叫,要哭了似的唤他的名字,才知原来房中术本该如此。

  李鹤鸣并拢手指,以手作掌轻拍着她的穴,“啪啪”声自馒头似的肥软穴口传来,逼口缩动,淫水飞溅,李鹤鸣一边拍一边问:“别?湿成这样,不难受?”

  林钰蜷紧了脚趾,从呻吟里挤出声来:“裙子、唔嗯……裙子要弄脏了……”

  李鹤鸣又拍了几下才停了手,他将散在椅子上的裙摆捡起来塞给她:“自己抱着。”

  林钰被他拍得眼都红了,她抱起裙子,往身下看了一眼,身前堆迭的裙子挡住了视线,她瞧不见自己那处,却看见了自己大腿上沾染的点点水痕。

  李鹤鸣分开她的膝盖,忽然不舔了,也不拍了,拇指扣着她的穴往两侧掰开,黑漆的眼珠子就盯着林钰那艳润湿亮的穴看,也不晓得在看什么。

  他胯下胀得厉害,面色却依旧寡淡,这眼神和在诏狱里盯罪犯也没什么不同,但林钰却哪里受得住,简直羞得不行。

  她被他折磨得不上不下,感觉他再弄弄就能泄出来了,可他偏生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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