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青长白
射精的那一刻,李鹤鸣眯着眼,硬是咬牙憋着没喘出声,但粗长的肉棒却欢快得压不住头,整根颤了一颤,沉甸甸跳起来打在了林钰的脚背上,“啪”的一声脆响。
浓白的精液再憋不住,一股接一股喷出来,射满了她白玉般的脚背,就连那细瘦的踝骨处也未能幸免,挂上了几许残精。
梨花佳人,玉足白精,当真是好一幅淫浪不堪的画面。
他的东西太稠,浊白的精液流得缓慢,林钰转动脚腕,红着耳朵左右看了几眼:“好多……”
也不知道在夸他精猛还是怨他弄脏了她的脚背,不过见她迫不及待地伸脚把那腥热之物擦在他腹前,想来是埋怨他射得太多了。
李鹤鸣没动,任着她擦,甚至还体贴地替她提起裙摆,免得弄脏了衣裳。
等林钰擦完一看,见李鹤鸣喘平了气,跪在地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倒也未生气,只是怎么看,那神色都有些欲求不满。
她忐忑地缩回脚,听他开口问道:“踩开心了?”
不等她回答,李鹤鸣粗糙的手掌已寻着她的小腿摸了上来,有商有量地道:“萋萋开心了,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第74章 (74)张嘴,舌头伸出来
这是什么话?轮到他?什么叫轮到他了。
林钰总觉得这话后面会跟着一条极不讲理的要求,她有些慌乱地躲开李鹤鸣的目光,警惕道:“为何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好似我方才在欺负你,你、你自己并不乐意那事一样。”
这话林钰说得没底气,因李鹤鸣刚才虽去了,可他压抑痛苦的喘息声却尤在耳边,他究竟从中得了多少快乐,她并不清楚。
如果他借此提出也想这样踩她……
林钰想象了一番自己如他一般脱了衣裙赤身跪在地上让他玩弄的画面,急急摇了摇头,羞赧道:“不行。”
她拒绝得干净利落,李鹤鸣皱了下眉,盯着她问:“为何不行?我还什么都没说。”
他一边说,一边拉高裤腰,林钰往他身下瞥了一眼,那蛮物还硬着,精神万分地对着她,一副凶狠相。李鹤鸣按低它的脑袋才把它兜回去,松松系上了裤绳。
不过也只勉强遮住了个大概,腹下乱糟糟的毛发还露了大半在外面。
林钰顿时觉得站坐都不自在,既怕他说也想踩她,又怕他像在书房那回将她按在桌上弄她。
她顾不得穿鞋,双手撑着桌面,脚尖点地从桌上下来,商议道:“天还亮着,不如等夜里再、啊”
她双脚落地,还没踩稳,就被李鹤鸣扯住手腕一把拽进了怀里。
林钰失去平衡猛跌倒在他身前,被他的双臂接了个稳当,他横抱着她平稳站起来:“不等。”说着又要把她放回桌上。
林钰自知躲不过,慌忙搂紧他的肩,将身子紧紧靠向他:“不要在桌上……”
李鹤鸣动作一顿,低头看她,又看向桌子,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喉结动了动,声音沉了两分:“那回不喜欢?”
林钰耳根子绯红,支吾道:“也不是不喜欢……反正不能在桌上。”
李鹤鸣依了她。
他脚尖一转,跨过地上的官服长刀,弯腰将林钰放在了矮塌中。他没起身,双手撑在她两侧,偏头就想去吻她,但脸才凑近,又被林钰用手抵着胸口推开了:“你身上汗……洗洗……”
李鹤鸣一天下来没从她这儿讨上一个完整的亲,气得胸闷:“踩我时怎么不嫌我汗。”
林钰无辜地看着他。
他盯着她深深看了一眼,实在没辙,起身往墙角屏风后去。墙角放着只浴桶,桶中时时备满了清水,可供洗浴。
但走了两步,李鹤鸣又忽然折身回来,伸手抬起林钰的下巴,俯身亲了下来。
“唔”林钰始料不及,整个人被他逼得倒在塌背上,双腿蜷缩靠在胸口,脑子都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叼着唇祸害出了两道牙印。
柔软的触感自唇上传来,她控制不住地轻轻嘤咛了几声,睁眼撞进了近在咫尺的深邃黑眸。
他身上的确汗得厉害,腹下还有她擦上去的浓精,林钰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只好拽着他的裤腰,不经意间,还若有若无地碰到了里面那根东西。
李鹤鸣一手撑在她身边,一手掌在她颈侧,唇瓣若有若无地贴着她的,开口时带了几分命令之意:“张嘴,舌头伸出来。”
林钰腹诽:怎么脾气又上来了?但却听话地探出了软舌,舌尖舔过他的唇缝,几乎是把自己的舌头伸到了他口中给他吃。
李鹤鸣心满意足地将林钰嘴唇上上下下都啃过一遍,又把她舌头缠住吃了个够,亲得林钰眼睛发热发润,看着像快哭出来才放过她。
他满足地叹了口气,在她脸上偷了口香,这才放过她起身沐浴去了。
林钰舔了舔唇上的牙印,苦闷地看着他的背影,看起来想在他结实的背肌上狠狠咬上一口。
春日还捎带着几分寒气,李鹤鸣也没唤热水,就着桶里的冷水三两下把自己洗干净了,绕过屏风晃了出去。
林钰坐在榻上没挪地,但他随手扔在地上的长刀却已放在了桌上,脱下的衣服眼下被林钰拿在手里,她不知从哪儿摸出个针线盒,正在替他缝袖口划破的口子。
听见李鹤鸣从屏风后出来,林钰扭头看向他,而后一眼就呆住了。他进去前好歹还穿着条裤子,眼下洗干净了却是不着寸缕,腰间连块白布都没搭,胯下那东西就大剌剌地露在外面。
她看了眼屏风上搭着的苍色外袍,红着脸喃喃问:“不是给你拿了衣服,怎么不穿?”
李鹤鸣抬腿朝她走过来,道:“麻烦。”
言下之意是,反正马上又得脱。
第75章 (75)h,舔肉棒搓奶子
妻子安静坐着缝破补绽,夫君不着片缕晃到眼前,这画面怎么看都古怪得叫人羞耻。
李鹤鸣身为武官,一身肌肉练得匀称结实,宽肩劲腰,身姿健硕,生得极惹眼,眼下挺着蛮物赤身朝林钰走来,多少带着点引诱之意。
不过自己的夫君生得好,总归是件叫人心喜之事。林钰攥着他那补了一半的衣裳,看得热了脸。春光穿过半扇明窗,斜照着姝丽的脸庞,新雪般的肌肤似蒙了一层绒绒柔光。
娉婷身段被明媚晖光寸寸包裹,细颈薄肩,软腰圆臀,她仅就这般端坐着,已成了一幅动人的无声诗。
但这美好的画面很快便被一根闯入其中的狰狞长物打破了。
李鹤鸣站在林钰面前,面色坦荡将性器抵到她唇边,低头看着她,开口便是一句:“亲一下。”
林钰听得这话,耳尖一下便红了,怎么哪都要她亲……
但她并没有拒绝,抿了抿唇,抬头迎上李鹤鸣的目光,放下手中衣裳与针线,扶着他那沉甸甸的肉根,唇边贴上去,轻轻在圆硕的顶端碰了一下:“好了。”
她吻得专心,当真是如平日亲他脸庞一样的亲法,若凝神细听,还能听见一声暧昧的吻声。
可等她亲完,李鹤鸣却还将肉根抵在她唇边没动,甚至还凑近了些,得寸进尺道:“再亲一口。”
林钰愣了一瞬,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看来不只是要她亲,还要她帮他含一含。
这种事林钰很少拒绝他,甚至觉得他若只是想要她用嘴帮他弄,也不是什么难事。
李鹤鸣知道自己这东西生得太野蛮,是以当林钰帮他含时,他怕伤着她的喉咙,总是任着她慢慢舔吃,并不强迫她非得全吞进去才算完。
眼前粗长的性器才洗过,干干净净,闻着没什么味道,表面还沾着水,赤红的柱身上透着抹淫靡的水光。
但因用的凉水冲洗,看着比之前软了一些,消了两分精神气,龟头向下,翘得没那么高了。
许是被林钰的目光刺激,这半硬不软的赤红壮物微微动了一下,一滴清透的水珠自湿乱浓密的黑色毛发中流出来,顺着柱身上一道凸显的粗筋流至龟头,欲坠不坠地挂在了顶端艳红的穴眼处。
林钰并非清心寡欲之人,见此身体不由得开始发热,身下那处肉缝都缩了一下,她几乎是遵从欲望的本能,伸出舌头点上了龟头上剔透的水珠。
豆大的水珠被她湿润粉红的舌面接过,她抬起明眸望着李鹤鸣,收回舌尖,喉咙一动,把那滴水珠咽了下去。
李鹤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唇,以他的视角看去,林钰的脸几乎贴在了他的肉根上,他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胯下的鸡巴却是狠狠一跳,蓦然抬了头。
对林钰而言,无论这东西硬起来还是软下去,吃进嘴里都撑得很,软时无非吃得深点,硬了就只能含下一小半慢慢吞吐。
她做事不紧不慢,吃个性器也是这样,纤细的手掌托着肉棒根部,微偏着头,伸出舌头耐心地一点点舔。
湿热的舌头温柔地舔舐过柱身上的筋络,从粗壮的根部到圆硕的龟头全舔过一遍,肉茎便又硬得像他的绣春刀。
李鹤鸣见她将肉根完全舔硬后才张嘴将其含进去,咽了咽干得发紧的喉咙,心道:原来喜欢吃硬的。
他将林钰鬓边一缕垂落的乌黑长发别在耳后,轻捻了捻她的耳垂,手往下一伸,忽然开始解她的衣裳。
林钰一愣,想把嘴里含着的龟头吐出来,但李鹤鸣却伸手在她后脑轻轻扶了一把,声音低哑道:“继续。”
他手指生得长,脱衣易如剥壳,三两下便挑开林钰的衣襟摸到了藏在底下的温热身躯,她贴身穿了件霜白色的主腰,细细两条带子挂在肩头,料子薄得能看见饱满乳肉上两抹俏立的艳色。
那乳尖被李鹤鸣劳心劳力含吃了几个月,和刚成亲时相比,不知不觉已长熟了不少,乳头艳红,乳晕稍粉,像是半熟的樱果。
或许是因为被他玩得多了,眼下还没经手碰就已经乖乖立了起来,顶着布料惹人垂怜。
李鹤鸣隔着薄软的料子揉上两粒艳红的乳尖,粗糙的指腹捏着轻轻一搓林钰便受不住似的“唔”了一声,可惜嘴巴被肉棒堵着,叫也叫不出来。
李鹤鸣一听她这模模糊糊的呻吟声就忍不住,他抬手抚上她润红的唇瓣,将湿漉漉的性器从她嘴里退出来,也不要她含了,双手撑在她腰侧,将人困在身前,低头便朝着那嫩生生的肥乳咬了上去。
第76章 (76)h,吃奶
林钰并非循规守矩的大家闺秀,私下也曾偷读淫词艳曲佚名画本,但房中之事却总比不过李鹤鸣放肆,更比不得他能忍。
硬生生停下来不要她含,反而来吃她的乳这种事,估计只有他做得出来,林钰都疑惑他是怎么憋得住的。
可怜她衣裳都没脱干净,就被饿狠的李鹤鸣隔着层布料咬湿了乳尖。
丝蚕布料一被打湿,透得仿佛一层若有似无的薄纱,挡不住底下半分春色。湿透的软纱自然地裹贴住俏生生立起来的艳红乳珠,就连一圈粉红的乳晕都看得清清楚楚。
雪顶红梅,艳得迷眼。
李鹤鸣梦了这画面不知多少回,如今终于吃到嘴里,动起口来像只饿得发慌的狼崽子,边含边咬,料子都被他吸皱了。
他掐着林钰的细腰单膝跪上矮榻,脑袋拱得她直往后倒,薄背抵上靠背,林钰几乎是被他压在塌背上吃乳。
湿热灵活的舌头裹上乳尖,吮吸时几乎带着布料在敏感的乳头上磨,这也就算了,偏偏他还喜欢用牙尖去刺她的乳孔。
林钰哪里受得了,才两下便开始求饶:“李鹤鸣……轻、轻点……嗯……你吃得好重……唔……”
李鹤鸣听见后,收了牙稍稍放轻了力道,但他收了劲,便觉得少吃了一口,非要在别的地方找回来。
掌在林钰腰间的手摸着小腹往上,抓着另一只唇舌照顾不及的软乳开始揉,丰盈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来,他也不在意,就这么抓着奶子用力地晃。
说不上来的空虚与快感从胸前传来,林钰将掌心贴上他的手背,无意识地抓着他的手,仰着细颈哼哼得声都颤了,叫得李鹤鸣肉根直跳。
隔着一层布吃得终究不够舒服,李鹤鸣吃了会儿,将她身上的主腰一把推至锁骨,露出了丰盈的双乳。
他这一下推得急,手擦过乳肉,肥软的奶子上下晃了几晃,水光一片的乳尖也跟着一起摇。
李鹤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颤颤巍巍的奶尖看了会儿,等它停下来,伸出一根手指头拨弄了下湿肿的乳珠,胸便又开始跟着晃。
奶子晃,乳尖晃;乳尖晃,乳波也跟着摇,摇得李鹤鸣口干眼热,胯下肉根都在流水,湿淋淋顺着柱身流到毛发中,狰狞丑陋,仿佛一根正在发情的野兽阴茎。
李鹤鸣没管,他埋头叼住林钰湿肿的乳首,唇瓣压着乳晕,双颊收紧,猛用力吸了下狠的,仿佛想硬生生从她这乳里吸出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