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是今
她满面羞红,慌张地双臂抱在胸前,却也遮不住下面。既然他不肯走,既然他已经看见过,她索性豁了出去,一个箭步起身,就要去取自己的衣服。
就在她伸手的那一刻,他突然出手,搂着她的纤腰,滚进了池中。
一入水中,她便被他牢牢固定在怀里。
他笑嘻嘻问:“卿卿见过鸳鸯戏水么?”
“没见过。”
她身上光滑不着一物,触手之处滑不留手,如凝脂一般娇嫩。
“还差七口我没咬呢。”
“不要。”
“这次,咬哪里呢?”他托着她游到了鸿雁的双翼上,双手一圈,将她困在身下,上下打量。
她肌肤娇嫩,玉雪的胸前,还有一个红印,此刻看着格外的香艳旖旎。
“这边吧。”说着,便含住了那娇滴滴的红果儿,轻轻一咬,又团着舔了一圈,这才放开。自然,雪团上又咬了一口,一左一右,两个红印极其对称。
宫卿又羞又气,推着他的脸颊,不让他的唇落下。
他笑着拿开她的手,将她身子一翻,放在了鸿雁的双翼上,整个后腰都浮出了水面,刚刚好那花瓣飘在她的腰窝处。
她的臀上有两个圆圆的小窝,因为紧张而绷紧了腰身,那两个窝窝圆圆的十分明显。他忍不住在上面分别亲了两口,那销魂的味道比唇角的酒窝还要醉人。
她又痒又羞赧,想要转身。他却把她往上一托,在玉白紧翘的雪臀上轻轻咬了两口,这才放过她。
“好了,总算报了仇。”
她恼了,翻身就是一拳,堪堪正打着他的胳膊上,却痛得自己哎呦了一声,他浑身的肉都是紧梆梆的,因常年练武,极其紧实劲健。
他低笑一声,将她的拳头握着,送到唇边吹了吹。
“疼么?”
她赌气将拳头抽出来,“不疼。”
“不疼,那就再来一次。”
她这才反应过来,他别有所指,当即大呼上当。可是再躲却是来不及了,双腿被他抓住盘在腰上,借着水,进去格外的顺畅,几番初探,便直入芳幽深处。就在那鸿雁的背上,羽翼上,翻云覆雨,鸳鸯戏水,春波翻浪。
娇喘吁吁的美人被放下来时,已经快要被揉成一团软泥。
她恨恨地想,等明日非要把那池中的鸿雁撤了不行——
太子:我喜欢鸿雁这个道具,对于水性不大好的同志,很有必要啊,而且不累。
湿巾:殿下你太不纯洁了,人家写这个,是因为很喜欢一首名叫《鸿雁》的歌曲啊。
太子:湿巾大银,下一次会是那里呢?书桌,龙椅,马背,秋千,我都不介意的啊。
湿巾:殿下,肉吃多了,会不消化。
太子:没事啊,我会和卿卿做运动消消食的
卿卿:——
岳磊笑道:“侯爷不是说向小姐没什么才学么,这谜底都是中药,一般人未必解的出来。莫不是打听错了吧?”
独孤铎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亭亭玉立的身影,喃道:“难道错了?”
慕昭律微微一笑:“我看未必。”
独孤铎回头,目光灼灼:“王爷有何见解?”
慕昭律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本王只是觉得今夜之事太过凑巧而已。怎么偏偏我们在此饮酒,向小姐也偏偏来此解灯谜,又偏偏带了个这么惹眼的管家,别人都带着面具,偏偏管家露着一张胡人的脸。通常来说,太过凑巧的事,都有蹊跷。”
独孤铎道:“他脸大,没有那么大的面具能罩得住。”
岳磊忍不住乐了,顿了顿道:“莫非这是挽霞楼和向家联合起来做的一场戏?谜底她都知道。”
慕昭律摇头,“挽霞楼出灯谜是早就定了的,我们来此饮酒却是临时起意,知道薛二去向的不过是侯府的几个人。”
独孤铎问:“那,王爷的意思是?”
慕昭律含笑不语。
岳磊身为禁卫的左卫将军,比常人更为敏锐警觉,当即便问:“王爷是说,可能这女子不是向婉玉?”
慕昭律抱臂浅笑,“本王什么都没说。”
“兵法有云,”话未说完,独孤铎拍了岳磊一掌,“去你的兵法,你身手好,去将她的面具取下来,看是不是向婉玉。”
岳磊笑:“让她骂我登徒子么?”
独孤铎道:“你带着面具,向小姐也不知道你是谁,怕个鸟啊!”
岳磊双手一摊,“我不认识向家小姐,便是她掉了面具,我也不知是不是她。”
独孤铎道:“我先下楼,站在街对面看着。”说着,便拿起桌上的神农面具蒙在脸上,箭步下了楼。
岳磊笑着叹了口气,只好带上旱魃面具,也是跟着下了楼。
慕昭律晃了晃手中酒杯,目光落在楼下那道倩丽的身影之上。
宫卿一口气解了三十六道灯谜,那两个店小二在她身畔大呼小叫,又是惊诧又是敬佩,引来不少人围观。
“哎呀这小姐可真是聪明过人,有些药材我听都没听过。”
“这是安国公府的小姐,自然聪明过人。”
“你怎知是安国公府的小姐?”
“没看见那胡人?那是安国公府的管家,名叫向大柱。”
“哎呦,这名字还真是贴切。”
宫卿解了第四十九道灯谜,身后越发的热闹,店小二雀跃不已,只等着她解了那第五十灯谜,便请她上楼入席。
宫卿却停了下来,扭头对店小二俏皮一笑:“我不解了。”
两个店小二急忙道:“小姐再解一道,本店便送一桌酒宴。”
“是啊是啊,还差一道岂不可惜。”
向大柱大声道:“我家小姐哪里稀罕你家的酒宴,不过是来玩耍高兴罢了。”
宫卿含笑转身,抬眸间微微一怔。
人群后站着一个高挺的男子,戴着一张市面上极为普通的辟邪面具,但面具后的一双眸子,仿佛层云万里亦无法遮挡的寒星。她仿佛被那星光晃了眼睛,心里竟蓦然沉了一下。
她脚步微顿的一刹,岳磊状似无意地走到了她的身后,漫不经心地抬手,貌似去扶头上的发冠,谁也没有看到他是如何解开她脑后的面具丝带。
宫卿只觉得脸上的面具一松,忙不迭的用手去扶。
所幸她动作够快,将那面具堪堪接在鼻梁处。
岳磊只见到一双眼眸。
他武将出身,却熟读诗书,文采斐然,可惜却无法用言语来描述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眸。
只是一眼便仿佛要让人沉溺一生。
宫卿并不知道自己的面具是如何散开的,那张辟邪面具后的人却看得一清二楚。
原来是她,他负手一笑,走出人群。
宫卿扶着面具,对蓝月道:“丝带散了,快系上。”
蓝月连忙为宫卿系好面具,未免再掉,她又多打了一个结。
此时,迎面走来一个带着神农面具的男子,拱手施了一礼:“在下唐突,敢问这位可是安国公府的婉玉小姐?”
方才惊鸿一瞥,独孤铎也没瞧见宫卿的脸,情急之下便走过来打算直接询问。
宫卿暗叫糟糕,幸好向大柱机敏,拦住独孤铎道:“小姐快回去吧,夫人要着急了。”
反正独孤铎带着面具,也没有自报家门。向大柱只当不知道他是谁,硬生生挡住了他。宫卿趁机抬步便走,也只当不知道他是谁。
蓝月小声埋怨青华,“你怎么系的带子?幸好小姐手快,将面具接住了,不然岂不是叫小侯爷瞧见,白费了夫人的一番苦心。真是好险。”
独孤铎只好和岳磊一起回到挽霞楼。
慕昭律笑问:“看见了么?”
独孤铎悻悻道:“她反应机敏快捷,居然抬手便扶住了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
“一双眼睛还不够么?”
“单凭一双眼睛就认出一个人来?”
慕昭律笑了笑,“看人本就看眼,是么岳将军?”
岳磊恍惚了一下,眼前闪过那一双眼眸。世间当再无这样的一双眼眸,若是他再看,定会认得。
慕昭律拿起桌上的辟邪面具,“本王下楼逛逛去,你们随意。”
宫卿回到登月楼,韩氏忙问:“如何?”
青华笑道:“小姐高才,一口气解了四十九道灯谜。”
蓝月也道:“奴婢偷偷看了看,楼上雅间的人几乎都伸出头来看了。”
韩氏笑眯眯道:“太好了,侯爷可曾看见?”
蓝月道:“侯爷不知何时竟然下了楼,还拦住了小姐。”
韩氏吃了一惊,“然后呢?”
“小姐未应声,带着奴婢就走了,向管家拦住了他。”
韩氏舒了口气。
宫夫人忍不住笑道:“独孤铎胆子倒大,那有当街拦住人家女儿的道理。被人当登徒子打了,也是活该。”
韩氏笑道:“他这样的家世,自然比别人特立独行。”
宫夫人捂住唇笑:“家世好,人长的也俊。”
“我和你兄长都极满意。”
宫夫人问道:“那婉玉呢?”
向婉玉低头,容色淡淡,却并无惯常女儿家听到这个话题时露出的含羞带喜之色。
宫卿暗道,怎么看她的神色好似不大乐意嫁入侯府?这费尽心机来让独孤铎对她另眼相看,难道只是舅母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