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侯门美妾 第38章

作者:作者:醉酒微酣 标签: 古代言情

“初柳你坚持一下,我马上找人来救你!”美娘虚情假意地安抚了初柳几句,跺脚喊黄莺,“那里有竿子!黄莺快拿竿把初柳捞上来!”

黄莺哪儿会真心实意救初柳,小丫头把竹竿子递过去,故意让初柳够不着:“初柳你再把手伸长一点,对,再过来些。”

初柳费劲朝竹竿勾过去,可每次在马上就要碰到的时候,竹竿就像张了眼一样往回缩,害得她又吃下好多脏水。黄莺趁机拿竿子头在初柳脑袋肩膀胡乱挥打,就是要让她好好吃几个闷亏。

渐渐的初柳耗得筋疲力尽,她忽然眉头紧皱痛呼一声:“哎哟!”随后居然像被什么东西拉扯住一般,身子缓缓沉下水去,下巴都没进了水里。

美娘见状不妙,赶紧道:“快把她拉起来!”

两人费力把初柳弄上岸,只见她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只顾趴在地上大口喘气,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但令人费解的是,初柳腿上竟有伤口,裤子都被染红了。

美娘惊讶:“水里有什么?你怎么会受伤?”

“没什么……”初柳有气无力摇头,“奴婢是……自己不小心,被底下的石头割破了脚。”

美娘还想再问,但已有人听见呼救声赶了过来,于是她只好作罢,先吩咐众人把初柳抬下去医治,自己也怀着满腹狐疑离开了水榭。

黄莺拧着浸湿的裙摆,问美娘:“我怎么瞧着不对劲儿呢?初柳伤着的是小腿,什么石头不割脚底割小腿?”

美娘若有所思:“我也觉得奇怪……”

中秋夜宴自然不了了之,美娘回屋早早睡下,可还没睡着,外院就一阵骚动,接着听香槐说侯爷回来了,美娘赶紧下床出门去迎他。

谢安平喝得大醉,才进了院子就扶着廊柱呕吐,弄得满地狼藉。美娘捏住鼻子不想过去,站得远远的,满脸嫌恶地看着他。

“姨娘。”香槐在后面喊了美娘一声,提醒她过去搀谢安平。

美娘无奈走过去,不情不愿道:“爷,咱们进屋,香槐你让人把这儿清理一下。”

谢安平抬起头来,一对风流眼显得略微朦胧,他定定看了美娘一会儿,忽然兴高采烈整个人都扑了过来。

“娇娇,想死你了……”

美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连同黄莺香槐才把谢安平弄回屋里扔到床上,替他宽衣脱靴,擦干净嘴角的污渍,还洗了脸和手。

这时行雁送来了醒酒汤,美娘问他:“爷怎么吃得这样醉?”

印象中谢安平很少大醉,除了俩人成婚那日,他平时几乎从不饮酒。今儿是怎么了,醉得跟堆烂泥似的,还吐了一地,真邋遢。

行雁道:“侯爷从宫里出来就这样了,听说圣上召见外朝使团,点名让侯爷作陪,那些外族人豪放善饮,吃酒都用的是大海碗,所以爷就被灌醉了。”

敢情不是喝花酒去了,而是替皇上卖命呢。说起来吧,其实当官儿也不容易的,上头要你干嘛你就得干嘛,喝酒都只是小事,如果要圣旨要你上阵杀敌,那还不是得拼了命地往前冲。美娘叹了声气,挥挥手道:“醒酒汤放这儿就行了,我待会儿喂给爷吃,你下去吧。”

灌过醒酒汤,谢安平又起来吐了两次,折腾到一更时分终于安分下来,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可他的手掌还使劲钳住美娘的手腕子,像个铁箍轧似的,怎么也挣不脱。

美娘把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还是掰不开,倒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最后她索性不管了,抹了把额头道:“黄莺你们先去睡吧,我守着爷。”

丫鬟出去关上门,美娘便坐在床头,帐外银烛高烧,洒进纱帐就像今晚的月光一般柔亮。谢安平眉目舒展睡得很沉,美娘睁大眼打量着他,手指划过他光洁的额头、英气的眉毛、挺拔的鼻子、红润的嘴唇……

“白长了这么副斯文样子,其实人一点也不斯文,粗鲁死了!”

美娘拿指尖戳了戳他脸颊,哼道:“你这混蛋口口声声说喜欢我,既然喜欢就不能有礼一些吗?一见面就扒衣裳扯裙子,你说哪家姑娘遇到你这种色中饿狼不怕?除非是脑子坏了才会喜欢你!混蛋!色胚!”她说着就来气,狠狠拧了他耳朵一把。

“不过现在说这些都迟了,人都被你抢来了,我还能怎么办?”美娘幽幽一叹,怅惘道:“我以前想的才不是这样呢,我的夫君不一定要是读书人,读书人最忘恩负义了,好比我爹……哎,养了我这么多年,我一时也改不过来,就还是喊他爹爹吧。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我爹几十年都这么窝囊,我哥也有些呆头呆脑的,其实我不怎么喜欢书生,我觉得男人最要紧应该有气魄,只要能识字算账就行了,就算不会作诗写词也没关系,酸了吧唧的玩意儿我还不喜欢。但也不能像你这样啊!动不动就把下流话挂在嘴边,要不是你住在这里,打死我也不信你是侯府养出来的公子哥儿!”

数落了谢安平一阵,美娘把苦水都倒了出来,心里畅快多了,她见谢安平睡着了嘴唇微嘟,便笑着点了他额头一下:“你还是不吵不闹的时候讨人喜欢一点!”

谢安平一直紧紧拉着她的手腕,困意袭来美娘顺势在他身旁躺下来,哈欠连天:“唔……这几天可把我累惨了,你家就没一个省油的灯!臭混蛋,都怪你让我这么累!”

她狠狠掐了谢安平几把,心安理得地闭上了眼睛,嘴里一直喃喃:“其实你也挺可怜的,亲戚那么多,真心实意对你的却没两个……看在你没人疼没人爱的份上,我以后会对你好一点的,但是就一点点……”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茜茜扔了一个地雷~酒叔:对他好一点!闺女你心软了哟~~~娇娇:哼~本姑娘只是打算在跑路之前扔点骨头给他啃啃而已╭(╯^╰)╮

☆、51

51、玉如意灵杵捣药

天快亮的时候,谢安平醒了,宿醉过后脑袋还有些疼,他揉揉太阳穴方才睁开眼,静卧枕畔的美娘一下跃进眼帘。

银烛燃尽,只有点点微光透进纱帐里来,美娘双目沉阖睡得正甜,一张芙蓉娇颜粉白动人,檀口微微呵气如兰,惹得谢安平一股邪火又上来了。

“娇娇——”他轻轻唤了一声,凑过去亲吻一口。美娘睡得沉未曾发觉,这让谢安平有种做贼得手的成就感。他暗暗偷笑,遂伸手去解美娘的衣裳。

窃玉偷香,妙不可言呐。

拨开衣襟露出一双仙桃,圆润莹洁,谢安平两只爪子按上去搓揉,然后把脑袋埋下去吮-咂,直把尖尖红樱吃得湿漉漉地才抬起头来,心虚地仰望美娘,见她没醒又嘿嘿地笑:“娇娇的桃儿真好吃。”

解罗裙除衫裤,谢安平双膝分开跪在美娘脚畔,偷偷摸摸把她剥了个精-光,然后拿手去摸玉股间的细缝儿。

两片莲瓣紧紧闭合,把销-魂地藏得密密实实,春水一滴不漏,谢安平摸着有些气闷:“爷怎么进得去啊……”

眼珠一转他有了主意,匆匆下床去梳妆台前打开一个白玉菱花妆盒,从里面挖出一团乳白色的膏体,是美娘平素所用的茉莉脂膏,膏体不仅细腻润滑,而且还有股子馥郁香味。

谢安平小心翼翼把脂膏涂在莲瓣周围,然后脱掉自己裤子,那话扑棱一下跳出来,沉甸甸一大根向前竖起。他把剩余的茉莉膏涂抹满掌心,握着那话来回套-弄一番,然后扒开美娘双腿,照着那条细缝儿缓缓入进去。

谢安平顺利入港泊船,一丝阻碍都没有,爽快得咝咝儿喘气。美娘那里面又热又紧,把他咬住不放松,裹得严严实实,他背都绷直了,恨不得立马提枪猛冲大|干一场。

但是美娘起床气大他是知道的,还记得洞房第二天她就敢踹他,还有上次他夜不归宿被她又骂又打,脸都挠破了……这些教训历历在目,谢安平自觉心虚,不敢贸然弄醒了美娘,于是只得轻轻摆弄。

他双手轻托美娘雪臀,抵住她把那话完全送进去,然后顶住蕊心钻研,圆头上的蛙-口正好被女子内里的那块软-肉抵住,就像有张小嘴儿在吮,激得他浑身一抖打了个颤。

他毛手毛脚的时候美娘就觉得不舒服,但实在累极了便没有睁眼,就随他去了。但异物入侵身体的感觉让她再也不能坐视不理,便张开眼睛侧头看去。

谢安平一副哈巴狗似的谄媚模样,咧嘴笑道:“娇娇你醒啦,嘿嘿、嘿嘿……”

嘿你个头嘿!

美娘微眯媚眼,明知故问:“爷这是做什么?”

臭不要脸的下流胚子,吃得大醉回来吐了一地,她伺候了他半宿才睡下。他倒好,醉酒的时候不省人事,扔下一堆烂摊子,可酒一醒就来缠她!

“爷睡不着,找些事儿做。”谢安平停下不敢动,“你不用管爷,继续睡吧,继续睡。”

美娘简直要被他气死。有本事你把那粗铁棒一般的东西弄出去啊!

“那好,妾身睡了。“美娘勾勾唇,灵巧地把身子一偏,脱离了跟谢安平的连接,然后扯过被子盖住身躯,翻到床里侧蒙头大睡。

谢安平只是稍微一愣,含到嘴里的肉就自己跑了,他低头瞟了眼欲-求不满的小兄弟,想了想还是很厚脸皮地扑了上去。

“娇娇——”

就知道这厮假模假样地装正经!美娘隔着被子没好气问:“爷不找事儿做了?”

谢安平拱啊拱的钻进被子里,嬉皮笑脸道:“这不正在找嘛。”他的手摸住美娘后腰,滑下去直探莲蕊,“爷想玩儿个穿花戏凤。”

趁美娘不注意,他用两指揉捏着莲瓣儿,撩拨得美娘痒痒的,然后挺起那话在外磨蹭,欲入不入:“你陪爷行不行?”

美娘也觉得喉咙就像烧了把火,舌根有些发干,她香腮泛红,勾魂眼里流露出一些迷情,夹紧双腿细细哼了一声。

谢安平察觉莲蕊里香津溢出,便加快了动作在美娘腿根进出,拿圆头去顶那处,可偏偏不进去:“娇娇你玩儿吗?”

臭混蛋!故意吊人胃口!

美娘恨他故意挑逗,但却不想自己开口求他落了下风,正紧咬银牙暗想如何反击之际,忽然瞥见枕边放置了一柄玉如意。

美娘计上心来,于是回眸莞尔一笑,媚眼勾人:“爷玩儿爷的穿花戏凤去罢,妾身自有另外的玩儿法。”

只见她起身坐直,抬眉冲谢安平媚笑一回,随后拈起被褥一角掀开些许,伸出两条又长又白的玉腿儿。美娘拾起玉如意,纤纤玉指摩挲着圆柱型的玉手柄,笑道:“爷知道何谓灵杵捣药么?”

当着谢安平的面,美娘稍微分开双腿,身子略略向后仰下,然后手握玉如意,缓缓把玉柄推入自己两片莲瓣中间。

冰凉坚硬的玉柄进入身体,缓解了体内的灼热,填补了空虚的感觉。

“嗯……”美娘娇声哼吟听得人骨酥筋软,她冲目瞪口呆的谢安平挑挑眉梢,“爷只顾看妾身干嘛,您怎么还不开始呀?”

“操!操!操!”

谢安平回过神来连爆粗口,粗鲁扒拉开美娘的小手,握住玉柄拔-了出来,只见洁白玉身上面沾满了晶莹剔透的春水,看得他面红耳赤。

“爷捣碎你!”

谢安平扔了玉如意亲身上阵,提起美娘的腿儿架在肩上,凌空刺入直捣蕊心。

他对美娘挑衅的行为极为不满,一边绷紧身子狠命地入,一边问:“是爷硬还是如意硬?嗯?嗯?!”

美娘拿小脚丫在他脸颊踩了踩,笑兮兮道:“那就要看爷是不是真的厉害了……”

两个人就像对阵打仗一般,谢安平在上面挥汗如雨粗重喘息,美娘横躺床榻香汗淋漓娇吟不绝,到了妙处香径里面阵阵收缩,差点让谢安平缴械投降。

谢安平极力忍住释放的欲望,捞起美娘坐到床沿,让她面对自己坐下,低头目视两片莲瓣吞掉那根狰狞玩意儿。

俩人抱作一团,四腿绞缠,谢安平俯首在美娘白馥馥的胸脯啃咬,双手掐住她的腰使劲摆动,竖着的那话就如在蜜里搅动,刺激地美娘双手紧抱他的头,手指插-入发间,如天鹅般昂首高吟。

“爷!顶坏了!要被顶坏了——”

谢安平亦觉精-流上涌,低吼一声尽数喷薄而出。

☆、52

52、受羞辱四姐上吊

事毕美娘趴在床头偏着脑袋,春透妩媚半笑含羞地看着谢安平。谢安平从失神的高峰上回到现实,低头看见那话已经慢慢垂了下去,腿根尽是粘稠的液体。

玉如意静静躺在地上,仿佛刚才的香艳春情都是错觉。

谢安平吁了口气,正说扯帕子来擦拭,却听耳畔“噗嗤”一声。转头望去,美娘手里捏着帕子甩来甩去,娇笑道:“爷这模样,就像……”

话说一半,她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就朝他小腹下看去。

谢安平有些不自在,拿手掌挡住她的视线,问:“像什么?”

美娘坐起来,拿手去弹了弹那软哒哒的玩意儿,扬眉戏谑:“像个打败仗的将军,一蹶不振。”

谢安平的脸颊忽然燥热起来,自觉耳根子都一定红透了。他咬牙切齿,伸手在美娘高耸的胸脯上狠狠捏了把:“爷干你的时候你才不是这么说的!”

美娘长腿一勾控住他的腰,蛇一般贴过去,朝他耳朵眼儿吹气:“那妾身是怎么说的呀?妾身忘了呢……”

那种时候俩人自然相互之间说了许多肉麻话,甚至是不堪入耳的淫词艳语,当时听着无伤大雅,毕竟俩人都在愉悦的兴头上,可事后回想起来却让人脸红心跳,即便是谢安平这种下流胚子,忆及也觉得说出来恐怕……太羞人了吧?

“你、娇娇你……”谢安平脸色窘迫结结巴巴,瞪着美娘半晌才撂下一句狠话:“你给爷等着!晚上再收拾你!”

美娘喜欢极了这种反败为胜的感觉,对付下流鬼就是要比他更下流!她扬手拨弄了一下耳畔长发,绞着发丝启唇徐徐道:“一言为定,妾身会好好等着爷的呢。”

外间天光大亮,美娘寻思侯府各房各院的人今天应该都不会出来,于是想着回被窝睡个回笼觉。她兀自躺下舒展四肢,阖上眸子正欲入眠,忽然想起谢安平好像打算起来了。

美娘挑开帐子一角,发现他正在屏风后面穿衣,她正说虚情假意问候一句关怀一声,转念又想这厮是死是活关她什么事?遂把帐子一放,心安理得躺下睡了。

管他去哪儿呢,料他今天也没那能力到处鬼混,哼!

谢安平自己清洗了身子,穿戴齐整走出来,发现床榻罗帷低垂,而浅浅的呼吸声从帐子后面飘出来。他不想吵了美娘的好眠,便自个儿走出门去。

香槐守在外头,见他现身赶紧迎了上来:“朝食已经备下了,请爷去前院儿用。您今天去卫府吗?”

“一会儿就去。”谢安平迈步往前走,居然觉得有些轻飘飘的,暗想莫非真的力不从心?美娘已经讥他是战败将军了,若是今晚不能一展雄风,绝对会被她瞧不起!他如临大敌,凝眉道:“你叫厨房熬盅补汤给爷吃,要最补的那种。”

“啊?哦,奴婢这就去。”虽然觉得一大早就要吃补品很奇怪,但香槐觉得美娘不露面更奇怪,又问:“姨娘怎么没出来,不舒服吗?”

谢安平不满意地哼哼:“她舒服得很!爷这么龙精虎猛的居然还要嫌弃爷……哼!给爷等着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