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作者:橘花散里
以后更新还是在白天了,虽然晚上灵感好些。
可是半夜睡觉,橘子会给橘娘拍死。
结局……
橘子写的女主或许很蠢,但三观一直很正……
最起码这点要相信橘子啊。
剧情会顺理成章地峰回路转下去。
追问
来魔界那么多天,我发现苍琼唯我独尊,崇尚武力,宵朗却喜欢心机手段,擅长智取,故两人有些貌合心离。
不归岩那场变动,纵使凤煌说宵朗已解释是他设下的一个布局,但苍琼的态度依旧飘忽不定,似乎并不情愿的样子。如今月瞳他们的谈判条件出来,她勒令宵朗速战速决,放弃不配合的我,拿去换元魔天君的头颅。宵朗却是贪念执着,自从我妥协,关系略为好转,在床上不再反抗后,他夜夜缠绵,索求不止,对到手的东西怎么也不肯放弃,姐弟关系便闹得很僵。
月瞳派人和天界谈判要求投降后,苍琼大发雷霆,和宵朗闹得动起武来。
我没千里眼,顺风耳,只能从下人与凤煌身上探得只言片语,所以具体经过不得而知,估计很狗血精彩。
反正我晚上见到宵朗的时候,他黑着脸,胳膊上挂着彩,脸色难看得整个院子里有眼睛的侍女小厮都不敢靠近他半步,递上伤药时都是战战栗栗的,唯恐触了霉头。
我每次看到他倒霉就心情大好,便强忍着想往上翘的嘴角,从发抖的红鹤手中接过伤药,“温柔娴淑”地用小刀替他撕下粘满血迹的袖子,笨手笨脚,很给力地替他往伤口上药。直上得他眼皮抽搐,犹强撑着淡定表情不动摇。
乱七八糟地弄,缠了七八次才把伤口缠好。
我遗憾地停下手,忽然又想到师父也一块儿挨痛,有些不忍,可是转念一想,他偷偷丢下我那么多年,还做这些事,小小报复也是应当的,于是再次把蝴蝶结打散重勒,还更用力了三分。
“你这女人……”宵朗松了口气,摇摇头,表示无言以对。
我乖乖坐在旁边,等大爷指示。
宵朗将破衣服丢掉,重新披上件袍子,斜斜地窥着我再问:“阿瑶,你想跟他们去吗?若是交易成功,从此便像只老鼠,偷偷摸摸躲藏在天地间。”
我不想跟着宵朗,也不想做老鼠。
我难以抉择,陷入埋头苦思。
“喂?!”宵朗大概是觉得我把他和老鼠放一条线上了,感到很不满,眼皮直跳,活像要吞了我。
我偷偷看一眼他,弱弱地问:“要说实话吗?”
宵朗迟疑片刻,似乎回想起不好的往事,斩钉截铁道:“不必了!”
不用为说实话惹他动怒挨收拾了,我大大地松了口气,毕竟被挂在床头,或按在桌子上,用诡异的姿势做一晚上那种讨厌的事情,就算身体习惯了,心里也实在不好受。
我搓着衣角,继续低头老实坐着。偶尔偷偷看一眼他的眼睛,总期待暗红的色彩变成漆黑,猜测师父看见我晚上那么多厚颜无耻的行为,不知会想什么。
记得小时候,以前看列女传,读到妇人被强盗强/暴后回家自杀的篇章,师父说是没道理的。他认为要不就在被强/暴前自杀,那是为贞洁反抗做出的牺牲,值得钦佩。如果被强/暴后自杀,就没有必要了。人生父母养,责任重大,罪行在强盗身上,谴责也应是强盗,次谴责的是护不住女人的男人,断没有让弱小妇人再去负责的道理。拿这种事说事,逼着对方去自尽,不过是窝囊的男人把自己无能的罪过统统推去给女人挡罢了。
他说得很简单,可惜我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便以为是暴打,便问师父:“难道天下女人,都不明白这点道理吗?”
师父叹道:“流言可畏。”
我想起前些日子偷偷威胁要揍我的那头嚣张黄狗妖,谨慎地问师父:“如果阿瑶被强/暴了怎么办?”
师父冲我瞪眼睛:“谁敢打你主意!我敲断谁的腿!”
我问:“若是大家都说阿瑶流言,逼着我自尽呢?”
师父说:“回解忧峰,有师父宠你就好。”
我立刻抓紧机会,告了黄狗妖一笔黑状,说他想强/暴我。
过了几天,见黄狗妖一瘸一拐,见了我却夹着尾巴跑得比兔子还快。
列女装也被师父撕了好些页,说某些篇章是毒害人的玩意。然后他又检查了一遍书房,将略为不适合女孩子观看的书籍都统统清扫一空,直接导致我很多年一直在某些方面极度愚蠢……
宵朗好色成性,试图重新开发,有了不少手段,给我的所有书都是春/宫。还暗地里让侍女们给我启蒙过很多次,甚至蝴蝶都放着不赶走,就是希望我有天能开窍,明白其间妙处,和他如鱼似水。
魔界太阳光线那么暗,他从哪里做来的白日梦?
宵朗见我偷看他,心里很顺畅,没有和我计较太多。
事实上我最近也发现,如果他心情不好想发脾气前,就偷偷看他几眼,他脸色就会从阴转晴,欺负我也不会下狠手,这招百试百灵。
他以身子不利索为由,让我服侍他入浴。
我依了,顺便不小心,狠狠蹂躏了他伤口好几次,心里默默念叨。
师父啊,你也忍着点,好歹让我出口气,否则这日子没法过了,待你出来后,阿瑶一定给你好好吹吹。
洗完澡,我以他身体不利索为由,要求直接熄灯睡觉。
他瞪了我好久,依了。
宵朗警醒,略有风吹草动便会察觉。他在我身边的时候,总是一刻不消停地邪恶,待我睡着了,他又走了。所以师父的魂魄一直被拘在他体内,却难以相近。
我一直琢磨怎么让他熟睡。
可惜两人阶位差太远,不敢对他用法术,难得今天他不邪恶,便很狗腿地替他揉了揉脑袋,按摩穴道,还燃起安魂的香料,默默祈祷。
万幸,他受伤了,需要休养,总算得以安睡。
我等了又等,终于等到师父睁开眼睛,扑上去,不敢用力,轻轻蹭着他的手。
师父却推开了,他厌恶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慢慢地摇了摇头:“我不想用这个身体碰你,不,我亵渎得已经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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