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作者:小鱼大心
某怪脸眼睛一亮,激动道:“是不是要出人家出卖身体了?”
我眨了下眼睛,分外诚恳地点点头,道:“是。”然后如此这般,如此那般的讲了个大概。
于是,为了效果,我又杀回房间,将浓重的彩妆补上,咧着夸张的红唇,呲着雪白的牙齿,同七个土著怪脸一同杀出破烂的‘相公倌’,为了我们的第一桶金子,拼了!
站在门口,看着对面的‘烟花之地’,在琉璃灯盏下映衬出那雕梁画栋美仑美奂的琼楼玉宇,那热闹非凡、门庭若市、车水马龙,与身后的无比冷清形成了强大的对比。
观察了半天,终于被我盯上了一人。
极其华丽夸张的彩衣,一把折扇充当着风雅,垂钓的眼皮显然是纵欲过度,尖嘴猴腮的嘴脸显然是欺软怕硬的代表。
侧目,对土著怪脸七人组点了点头,以大将之风指向对面的莺声燕语,喝道:“行动!”
瞬间,只见土著怪脸七人组,拉开衣襟,呲着漏风的黄牙,搂起满是灰尘的袍子,露出长期劳作的强壮大腿,抖着黑糊糊的体毛,迅速包抄那位想要进入‘烟花之地’嫖妓的猥亵男子,摆开他们是小倌的经典造型。
那耷拉眼皮的华衣男子腿一软,扑通一声瘫软到了地上,颤抖道:“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土著怪脸七人组唤了句比抢劫还狠的口号,齐声道:“来吧,嫖我们吧!”
那猥亵男子抬起苍白的尖尖脸扫视一圈,在确定各位壮士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后,勉强从地上爬起来,咒骂道:“狗日的,吓死人了!还以为要打劫呢!全滚一边去,别恶心大爷的眼睛!”
我点着脚尖,扭着胯骨,从旁边看傻的妓女手中扯过一条粉色的帕子,捏着嗓子,挥着帕子,尽量做到:我至贱脸向你笑,去留噩梦一夜间。
贱笑着靠近,嗲声道:“呦~~ ~~大爷,您这生得是什么气啊?小心别气坏了心肝,这得让奴家们多心疼啊?”
那猥亵的华衣男子随着我的靠近,不由地后退一步,颤抖着。
我帕子一飞,落到那男子脸上,又贴近自己的猴屁股脸,张开血红大嘴,娇笑道:“爷儿,别躲啊~~ ~~今天啊,您可是赚到了。哦吼吼吼……正好赶上我们‘相公馆’开业大酬宾,不是买一赠一,简直是放血大赠送啊!您啊,不用掏一分银两,就能得到我们这七位如花似玉奴颜媚骨黄花小哥伺候个周到仔细呢。
您看,那位的大黄牙,吻技那叫个好哦,保证一口下去,有味有觉!
再看,那位满个性的黑色体毛,简直是床上的尤物哦。一边做,还能一边数着从黑毛中爬出的虱子,多有情趣儿啊。
还有……”
“哇……”那位猥亵的华衣男子随着我的每次介绍,就狂颤一下,最后,竟然吐了!不但他吐了,旁边被拉的嫖客与拉客的妓女们,也全部吐了
我手一挥,对土著怪脸七人组命令道:“驾起客官,我们回馆,做生意喽!”
土著怪脸七人组忙兴奋地扑了上去,那华衣男子拼命的挣扎,大哭大叫道:“别这样……别这样……你们到底要什么?银子!!!?我有,我有!”
我手一抬,七人放手
华衣男子忙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放到我手中。
我扫了眼,哼哼到:“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哦……请上客官,收起呕吐物!”
土著怪脸忙问:“收呕吐物做什么?”
我以你笨死的眼神瞪去,咬牙道:“奴家是怕这位爷儿半夜起来,饿了,没有什么可口的吃食……”
“呕……”周围呕吐声此起彼伏,我独然而立。
锦衣男子拼了最后一口气,叫嚣道:“你们……你们这是逼人嫖客!”
我冷笑道:“有逼良为娼的,怎么,就不行我们甘愿被嫖?来人,驾走!”
猥亵男子已经面如死灰,咬了咬牙,硬是又送出一张银票,随之忙摇头表示自己真的没有其它银两了。
收了银票,我突然贴进,媚笑道:“大爷,奴家还没有介绍本店的特色绝活呢。看见那位没有?可以一边做,一边从脚指中间抠出一块黑臭的泥巴。等做完后,定要送出自己捏制成的小巧动物!了表心意呢~~ ~~”
华衣男子脸色瞬间一白到底,人已经变得恍惚,仿佛步入崩溃的边缘,木然地抬起左手,一寸寸的移动至怀里,机械似的掏出两张银票,放到我手中。
我勾起嘴角,拍了拍手,土著怪脸七人组有些惋惜,却听话的松了手。
转身,打算胜利而归。
可,就在那转过身的一瞬,我瞬间又转了回来!
眼睛往‘烟花之地’门口那位身上一扫,迅速掌控三围尺码,身体各部位的协调比例,眼神立马变得炽热!
一拢上好质地的铜红色衣袍,绣着蔓藤类的同色纹样,满是韧性的腰间收于一条黑金色带子,将其身形衬托得更加风流倜傥、浪荡不羁。而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却似一阵窃香的风,只为抚过海棠的红颜!那含笑的眉眼,在蛊惑间流转出熟褐色的神采。殷红色的唇畔,微微上仰着谑戏的痕迹。整个人,就仿佛一朵开在地狱里万分妖冶的罂粟花,让人明知道是毒素,仍旧忍不住靠近,宁愿至死方休!
不要以为只有女人会勾引男人,其实诱惑女人的男人也是大有人在地。
我敢发誓,此人的目光,绝对是中午从二楼处瞥出来的看戏眼神!不要为我为什么知道,只需要明了,搞艺术的若不是忽视细节寻找感觉,就是夸大细节注入感觉!而我,半疯,怎么归类都行。
我知道,我犯病了,两眼散发出悠悠狼光,双腿自动升华到弹跳状态,激动不已地澎湃起感情,以火扫屁股之势,猛起扑了过去:“美男,我们谈……啊……”
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啊!
我狂躁的艺术热情,竟于半空中,被某位护院级别的大人物一脚踢飞,直接惨叫着蹿向广阔大夜空,更以平沙落燕式扑入‘烟花之地’的大门,直接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