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作者:小鱼大心
我这个纳闷啊,指着自己的衣襟:“好好的,干吗松手?你还没听完我的遗愿呢。”
眼镜蛇将那张嗜血的脸一寸寸递到我眼前,步步紧逼,阴森道:“帮你弄来十多个绝色大美男,一水儿的脱光光,各个露出胸前两粒小巧的果实,伸出充满诱惑的大腿,翘起满是弹性的臀部,晃着颜色不一的小鸟儿,弯着柔韧曲线的腰肢,摆出各种撩人的造型!好……让……你……画……《裸男遛鸟儿图》!!!”
我呼吸一紧,一把抱住眼镜蛇的腰,感动异常地嚎道:“知己啊,知己啊,咱俩好时你怎么就没有表现出如此了解我的心思啊?难道说,距离产生美?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还是你隐约间喜欢剖析前妻?”
眼镜蛇的磨牙声响起,一把掐住我的脖子,信誓旦旦一字一顿道:“真!想!掐!死!你!”
“呜……”都说君无戏言,眼镜蛇却不老实,明明说要掐死我,却吻了我!
那冰凉的舌瞬间翘开我因窒息而微张的口中,异常灵巧却又万分蛮横地闯荡着,直接袭击着我的每一个味蕾,卷起我的小舌,层层缠绕而上,仿佛恨不得楸出来,吞入饥渴的腹中。
我被吻的七昏八素,战栗中感觉眼镜蛇的一只手覆上了我的胸部,揉捏着……
瞬间,所有的激情若被切割的画面,全部停顿了下来。
眼镜蛇皱眉,问:“怎么如此硬?”伸手进去一掏,愣是摸出一大盒胭脂。另一个手自然而然地爬上我的另一只蓓蕾,伸进衣里,一掏,又摸出一大盒胭脂。
眼镜蛇一手一盒胭脂,略显茫然,却分外认真地望着我:“即使小巧,亦不需此物充数。”
面对眼镜蛇难得的体谅安慰,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瞬间由下而上地拍向眼镜蛇的手,导致那盒盖与一红一白两种颜色的胭脂一同飞起,直接袭向眼镜蛇的脸!
粉香过后,眼镜蛇凛冽的眼眸,在左白右红的极度对比彩色大脸下缓缓张开,全身的骨架发出机器少油的声音,人,屏住了呼吸,瞬间冲了出去,没给我笑场的机会,也没给自己掐死我的时机。
而我,隐约记得,貌似为眼镜蛇饯行的拼酒大会上,伦家好象曾经站在桌子上,大声吼出自己积压了许多年的宏愿——要画多位美男的——《裸男遛鸟儿图》!
望着眼镜蛇小时后再次紧紧关闭上的门,我开始回想最近发生的一切,总觉得有只无形的手在暗中操控一切。
也许,正是因为有不简单的人参予,所以,才注定眼下这不简单的局面。
本来我是偷偷去见教主大人,然而狮子却悄然尾随在我身后,想必是已经洞悉我与‘逆凌教’的关系,而那突然出现的神秘人,一直隐身在我的身后,只为了让我看一场血腥的大戏?还是让我看清楚狮子在权利面前的选择?我想,应该是后者,但那掠夺我的神秘人断然没有想到,一向以天下为己任的君主,竟真会为我放弃‘兵布人脉分布图’。
那……这个神秘人是谁?不,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神秘人到底是谁的手下?眼镜蛇因为不想骗我,所以选择不说,但我相信,他说不是他的手下,就一定不是他的手下。至少,在很多方面,他……从来没有骗过我。
我想只要能够掀开神秘人的面纱没,就一定能纠结出狮子的内患,也应该可以破晓许多我不曾知道的隐蔽秘密。
然而,不知道在这条披荆斩刺的道路上,到底还需要多少人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现在,让我更想不透的是,白莲送我的紫钻手链为什么会落在‘逆凌教’手里?如果教主手中的紫钻石手链竟然分身为二,真是猴哥的毛毛——神奇啊!
而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眼镜蛇在这场旋涡中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而我,又是站在了什么立场?
至于那颗血肉模糊的女子头颅,显然是伪证了我的死亡,而这一切,到底是何人操控?
很显然,有人要对付狮子;很不显然,这里到底酝酿了怎样的阴谋?
看来,我应该马上离开这里,回‘赫国’皇宫看看,也许,答案即能揭晓。
打定主意,推开房门,看见江弩一动不动地守在门口处。
我咧开嘴角,抬腿欲迈出门槛:“大哥,您这站得是哪班岗啊?”
面对我的嬉皮笑脸江弩面无表情,铁臂一拦,将我又堵回了屋子。
我站在屋子里,问道:“怎么了?舌头让眼镜蛇咬掉了?不会说话了?”
江弩却万分冷硬地横了我一句:“没什么好说的。”
我扫了扫江弩,突然贴近,小声道:“大哥别生气,您铁臂放下我这就走,绝对不跟大哥抢男人。”
江弩却涨红了脸,嘴角抽筋,努力压制着愤怒,咬牙切齿道:“回屋去!”
我将眼上挑出右倾斜45度角,小心翼翼问:“大哥,你生我气了?”
江弩深深吸了一口气,倒也硬汉地点头承认:“是!”
被如此坦诚地承认,真让我不得不问:“为什么?”
江弩一口气提起,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眼中划过痛苦的痕迹,毅然道:“陛下他为你留在此地,你当真不只……”
一百零二 蛇泪萦绕
“闭嘴!”眼镜蛇一声冷喝,将江弩的话硬是噎回了肚子里去。
我知道问不出结果,只能闭嘴,做罢。
眼镜蛇的眼底划过一丝莫名的情愫,若跳跃的点点星火,仿佛只等着那一点干柴,便可以炽热的燃烧,至死方休。
然,木柴没有,小雨却阵阵袭来。
那星火在眼镜蛇的眼里跳动了几下,便熄灭了,却差点让我误以为,他希望我继续追问江弩所谓的因由。
当我寻着自己的感觉,想去做些什么的时候,眼镜蛇竟然一转身,又走了!
嘿!我这暴脾气!
你走就走!我进屋!
一甩,将门关上,独自坐在屋子里,不知道与谁置气。
一个时辰过去了,天已大黑,我郁闷的推开窗户,便看见阴晴不定、阴弩易怒的眼镜蛇站在院子里柳树旁,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窗户运气。
当视线撞碰到一起,他竟然若负气的小孩般,一甩袖子,又走了!
我……我X!
说不上什么感觉,却导致我直接倚靠在窗户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直到将那眼镜蛇又笑了回来才猛地关上窗户,怕他一头撞进来,与我来个同归于尽。
就这样,也没抵挡住眼镜蛇的踹门攻势。一脚,将门踢碎,续而摆着他的地狱脸,死死盯着我。
我略微沉思,问:“喝酒不?”
眼镜蛇倒也爽快,手指轻抬,吩咐道:“备酒。”
江弩的身影在门口一闪,再次出现时已经取来一小坛子酒水,放在了我的桌子上。
我摇摇头:“这点小酒都不够我一人喝的。”得先把眼镜蛇喝倒,然后借机跑出去。
眼镜蛇一个示意,江弩略显犹豫,却仍将两大坛子酒水提了过来。
眼镜蛇让周围的士兵全部退出院子,今晚,不许任何人靠近。
两个人,在独立的院子里,寻了处石桌石凳,将一小坛子酒放到了桌子上,一人抱起一大坛子佳酿在树上,你一口,我一口,没有言语,就这么不停地拼着酒量与酒品。我想,我一定能够放倒眼镜蛇。
眼见一坛子喝进去三分之一,我推了推眼镜蛇,问:“醉了吗?”
眼镜蛇摇了摇头,继续喝。
半晌,一坛子酒喝进入三分之二,我又推了推眼镜蛇,问:“醉了没?”
眼镜蛇摇了摇头,继续喝。
我也捧起了酒坛子,可倒了两下也没空出一滴酒来。
转眼去看眼镜蛇,好家伙,竟然捧着空酒坛子只吧嗒嘴呢!
我忍笑得快吐血,又推了推眼镜蛇,问:“好喝不?”
眼镜蛇摇了摇头:“一股白开水味儿。”随手摸了摸肚子,眼角含了两抹异样的妩媚风情,似笑似嗔道:“山儿,我去尿尿,你去不?”
我想了想,也觉得肚子涨得很,便点点头。
于是,就看见眼镜蛇长腿一迈,直接跨到地上,摔了个乌龟沙滩爬!半晌,扭过头,朝我费劲地挥挥手,示意道:“山儿,下来时小心点,这楼梯甚高啊。”
我拍着树,哈哈大笑着,却渐渐觉得脑袋也有点发涨,眨了下眼睛,暗道:跟臭棋篓子下棋,越下越臭;跟眼镜蛇喝酒,越喝越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