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 第162章

作者:作者:小鱼大心 标签: 古代言情

却不想自己没有这种混战的经验,大刀用得也不上手,刚出刀,就被敌人臂膀一挥、蛮力一劈,砍飞了我望着自己被震得发麻的手,犯了个致使的错误--失神!

结果,当敌人的大刀呼啸而来时,我才恍惚得打算躲闪,只觉得腰部一紧,人被罂粟花抱到了马背上,护进了怀里。

虽然只是一瞬的功夫,但没有人肯为罂粟花的救丑行为停下刀子,本来划向我的大刀临时改变了方向,直接袭向罂粟花的胳膊!

而罂粟花却只能挥刀斩断右边敌人的脖子后,才能将青刀一回结束了那突袭之人的性命,却仍旧不可避免地伤了臂膀,喷洒出了刺目的鲜血。

我被罂粟花的胳膊环抱着,动不得分毫,心,却抽搐了起来,生生痛着。

混战,仍旧继续着,而我们有胜利却已经露出了明显的端倪。

眼见着‘猛嗜部落’大败,所剩的残兵败将却突然发起致使的猛攻,竟然以不要命的杀法,肉搏而来!

‘猛嗜部落’的凶猛是不容忽视的野兽,即使在闭气的最后一秒亦想着同归二尽!

当我们的小奖章力被那撞死的敌人吸引去时,一张大网突然而降,将我与罂粟花从头罩到尾,狠狠拖拉下马,以疯马的速度往远处拖去!

变故发生得太快,与罂粟花都来不及设防,更在没有章法的颠簸碰撞中勾扯得全身火辣刺痛。

罂粟花版图以青刀划开大网,却被一直隐藏在丛林中的射手一箭射伤了臂膀,大刀掉出网外。

石子硌得人生疼,罂粟花努力用染血的身体将我裹入怀里,避免了我的几肉体受伤。

我刚想拔出‘万斩’划了大网,便觉得‘猛嗜总攻’的冷箭纷纷而至,想将罂粟花和我射死在网内,装点成刺猬!

没有办法停下,哪怕一秒的耽搁都会要了我与罂粟花的命!

罂粟花显然也意识到这点,手指间夹着一柄锋利暗器,飞刺向马屁股!

那疯马又受了刺激,便飞驰狂飙了起来。

我只觉得眼前的景物都成了朦胧不清状,那射击的箭羽渐渐变成了无力状。

身体突然被狠狠弹起,即使被罂粟花护在怀里仍旧震得内脏倒位,急忙转眼去看罂粟花,但见他仍旧紧紧护着我,人却已经昏死了过去……

我一惊,忙劈开大网,与罂粟花一同滚入山下……

一百二十.采撷罂粟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罂粟花拖入隐蔽的山洞,不敢冒然寻出去,怕遇见‘猛嗜部落’

的追兵,到时定然无法安全脱身。

山洞里不大,却也能容纳五六个人的样子,竟然还有一些干草堆在一旁,看来是有人曾经居过此处。

我把干草铺好,将罂粟花拖到上面,层层卸下他的盔甲,将那血肉模糊的身体扒落了出来。

即使是缝补人皮不眨眼的我,此刻却只觉得呼吸一紧,一种无法言语的痛深深刺入骨血,那种感觉我清楚的知道,叫做----心疼。

那为我挡了一刀的胳膊,赫然翻滚着血肉,露出阴森的白骨!

那身子尽管穿了盔甲,却因尖锐石子的碰撞而血肉模糊,无一完皮。

那头部因保护的比较好,没有重伤,但右脸却被划开一道血口子,看起来触目惊心。

那唯一算得上完整的右肩,深深刺入一根被我削掉半根的箭羽!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气不打一处涌!内心被无法压制的怒气纠结得异常激烈!仿佛不做些什么,就要疯了般!

幸好,我没有疯,仍旧知道要为罂粟花处理伤口。

药箱没有带,腰包里只有一些简单的针线和金疮药。

臂膀需要缝合,脸上需要止血,身上需要消炎,却没有可止痛的药物!

深吸一口气,打算先将罂粟花的左胳膊处理好,缝合上,不许颤抖,不许心疼,不许辜负我丑裁缝的名号!

扯下白色的里衣,用来擦拭血液;拉出裹胸的布条,用来捆绑伤口。爬在罂粟花身旁,伸出舌头舔噬着伤患处,用唾液为伤口消炎,希望不要感染,不然就麻烦大了。

舔好后,深吸一口气,开始穿针引线。

一针下去,罂粟花闷哼一声,转醒。

“我X!”忍不住咒骂一声,发现自己的手竟然不争气的颤抖着。

罂粟花睁开眸子,望向我,又扫了眼山洞,明白了个大概后,沙哑着嗓子,对我眨了眨眼睛,暧昧沙哑地笑道:“温柔点。”

心跳加快,却抑制不住,只能粗着嗓音,恶声回道:“没有麻药,你是选择性昏迷,还是我给你脑袋来一下?”

罂粟花眼波一闪,气力不足道:“就这么来吧,让为君真正体验一下丑裁缝的手艺。”

我点了点头,将衣服布塞进他的口中,又缝了一针。

罂粟花身体瞬间僵硬,险些将针滞断。

我抬头嘲笑道:“怕针的小子,你可否放松点?”这么大的人,不怕刀伤,竟然怕针,呵呵……

罂粟花取下口中的布,喘息道:“小娘子,让为夫摸摸小手,可好?”

“色痞!”我的手实在不方便,但也知道转移注意力会好一些,便腿一抬,跨在罂粟花腰侧,掀了衣服,露出小腰,大方道:“摸腰吧,别耽搁我急救工作。”

罂粟花倒也不客气,染血的手指直接覆上我的小腰,轻轻一颤,停顿了数秒后,一寸寸的抚摸着。

我则轻趴在他的身上,一针一线地缝制了起来。

起先罂粟花仍旧控制不好身体的敏感度而僵硬着,手指更是紧紧扣着我的腰侧无法放松,我则回过头,在他脸上的伤口处舔了一口,提前进行了消炎处理。

罂粟花呼吸一紧,手突然上爬,貌似要覆盖在的柔软上,却突然一顿,改变了方向,沿着我的背脊一寸寸抚摸着……

我身体一酥,却忙转头,手起针飞地忙乎着。

感觉罂粟花的呼吸越发炽热,感觉他所有的力道似乎都转到抚摸我身体的炽热手掌,而左臂倒是放松了不少力道,方便了我的针线穿梭。

终于缝好后,我距出一口气,感觉比四天四夜不睡觉那会还累人。

抬起头,转向罂粟花,却被他手掌一压,贴在了身上,听着他粗重的呼吸,感受那勃然有力的心跳。

我怕压到他的身体,忙挣扎着起身。

罂粟花却固执地将我狠狠压向自己,仿佛与自己赌气般,沙哑低吼:“山儿,我想要你!”

身体瞬间僵硬,但这回,是我,不是罂粟花。

罂粟花却呵呵笑了起来,松了钳制我的手,挑眉道:“这种玩笑,竟能吓到娘子,真是为夫的不是……”

我也笑了,淡淡一笑:“玩笑就好。”说完这句话,心里竟是说不出的滋味。轻俯下身子,伸出粉嫩的小舌,沿着罂粟花脸颊的伤口方向,小心而柔软的舔噬着。

罂粟花呼吸一紧,手臂一揽,手指抚上我的后脖:“忘了告诉娘子,为夫的玩笑一向最认真。”随着最后一个落音,他将我的唇畔压向自己的殷红,窜出炽热的柔软,疯狂地吸吮搅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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