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作者:小鱼大心
眼镜蛇微顿,继续道:“你……别叫我主子了,听你叫,总觉得怪味甚重。”
我笑嘻嘻的回道:“那还是叫眼镜蛇吧?我觉得我起的别号,特有象征意义。”
眼镜蛇没有继续纠正我,反道问:“你姓什么?”
我惊讶:“你不知道啊?”
眼镜蛇用鼻子哼了声:“别跟我说你失忆了,那个故事版本,我不想听。”
没有想到,尖锐的眼镜蛇到是不玩虚的。我到也爽快道:“好!伦家就正式告诉你,我姓江,单名一个山字,够霸气不?”
眼镜蛇没有搭我的话题,只是背着我继续前行着,口中吐出了三个字:“烙非篱”
我点头赞美道:“不分离,也是一件美事。”
眼镜蛇脚步顿一下,胸口起伏一下,牙齿磨了一下,道:“篱笆的篱!”
我呵呵笑着:“更好,更好,一个篱笆一面墙,没有篱笆没有墙,自由自在,多好。”转而伸手扯了扯眼镜蛇的长发,逼问道:“说,我的名字够不够霸气?”
眼镜蛇仿佛无奈地点了点头,道:“霸气。”
我再次讶然:“你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眼镜蛇脚步不停,却异常清楚的告诉我:“为了我的发,必然要好说话。”
我因眼镜蛇的话,笑得前仰后合,直拍着他的肩膀道:“丫,满搞笑的。”
眼镜蛇不语。
我望了眼一望无际的山脉,问:“我们要去哪里?”
眼镜蛇眺望向远处的朦胧,坚韧道:“回‘烙国’。”
我问:“这么着急做什么?怕你的皇位跑了?”
眼镜蛇回道:“燕将军还有个弟弟,若他不在,兵权必然要落入那人手中,到时,我仍要受制于人。”
说到将军,谈到兵权,定然想到狮子,我不自觉地发出淡淡的叹息。
眼镜蛇没有问为什么,半晌,却道:“我和他……不一样。”
四十四.非男非女
也许是将军大人的尸体被发现,也许是将军弟弟大发雷霆,回‘烙国’的路,变得处处杀机,步步关卡,凶险异常。
仿佛每走一步,都有陷阱;每到一个地方,都会突然跳出一伙人,挥动大刀,将你剁成肉泥,以慰祭某某在天之灵。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跟着眼镜蛇,也许,是不放心这样一个花前一笑,绿尽芳洲的男子,独自上路吧?或者,是眼镜蛇的态度让我不得不跟着。
虽然他没有说什么狠话,放什么威胁恐吓,或者许诺金银美男软语相求,但却处处以我为伴。让我觉得,若是自己现在离开他,就如同在他身体上砍一刀似的,弄得前后不得,只好跟着。
眼镜蛇说,他是潜出来的,若能出现于皇宫中,即使那燕王起了杀念,亦不能鲁莽动手。
我只能告诉自己,就把他送回‘烙国’皇宫,然后,就离开,绝对不停留!就当是为报答他曾于危急逃命中,挥刀砍掉我手腕处绳索的报答。
于是,两个人,一匹光吃不驮人的红枣小马,就这么跋山涉水地穿越于山岭间,往‘烙国’皇宫前行
累了,两个人倒在树下休息,仰望着树叶缝隙下的斑斓;渴了,噘着屁股,捧起清泉,咕噜口清凉;饿了,四下寻得两个全生的野果,用袖子擦擦,快啃两口,咽下充饥。为了不起炊烟,不招惹追兵,硬是看着兔子撞在树上,都没有烤来吃。就这样,还被大批量地敌人追着赶着地喊打喊杀。
气极了,便冲下山去,买了上好的车马布匹,安置了小红枣的舒适生活,一顿天翻地覆的捣动,便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一顶豪华得近乎爆发户的大马车;一个衣着鲜艳、夸张耀眼、裹金镶银的浪荡小爷;一个柔若软玉、轻依软踏、粉黛低垂的国色天香;一个衣着光鲜的大牌马夫横行直壮地赶着马车,所到之处,皆踏得马蹄飞响,呛得人咳声乍起,惊的人四下逃窜,糊得人不敢上前。
我舒适地依靠在软垫上,品着小酒,看着美人,直叹生活的真正享受,无外乎如此。
只是……那美人好像眉头紧锁,一直用那双怨恨地蛇眼,紧紧索着我,让我有些食不知味,直叹艳福难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