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作者:八月薇妮
见宝嫃发呆,凤玄趁机往内稍微顶~弄了一下,宝嫃身子一抽闷哼了声,额头上已经也见了冷汗。
“真的吗?”她觉得自己随时都要死了,生宝嫃宝嫃的法子有这么难吗?她只知道大肚子生宝嫃宝嫃的时候会很痛苦。
“真的,真的……”凤玄耐着性子,“娘子,这一次过后就好了。”偷偷地往外抽出一寸。
宝嫃的头很晕,身子很疼:“夫君我不要生了……”
凤玄愕然,宝嫃忍不住哭道:“真的很疼,夫君……不要了……”
凤玄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看样子是真的疼狠了,连生宝嫃宝嫃的法子都没用,可他盼来计算去,好不容易耐得今日,总不能半途而废。
凤玄心念一动:“娘子不听话了吗?”往内轻轻撞入。
宝嫃虽迷糊,却还忍着痛道:“我、当然听。”
凤玄道:“那娘子不想跟我洞~房花烛吗?”稍微磨了磨,又抽出来数寸,却未完全出来。
“当然……想。”宝嫃被折腾的要疯了,可还得回答,只是答话间已经隐隐地抽泣了。
凤玄声音好生温柔,哄着求着似的说道:“那娘子乖乖地跟我一起好不好?”又慢慢撞了进去。
如此反复几次,虽然痛楚难当,可也将她下面开拓了些,血同缓慢渗出的玉液混合,稍微润~滑,不再似是刚进去时候的那种撕裂般的痛。
宝嫃似“上了贼船”,又像是“骑虎难下”,被凤玄一句一句堵住,忍不了也得忍住了。
凤玄起初耐着性子慢慢地,后来见她疼得轻了些,便缓缓地加快了动作,只是怕把她伤狠了,仍不敢肆意,一只手又去揉她的乳,时不时俯身吻她的唇。
宝嫃要“听夫君的话”,竭力强忍着由着他去,后来他抽~送的快了些,身子自痛里头不知又营生出一种什么感觉来,又被他一再地撩~拨,宝嫃分辨不清究竟是痛还是怎样了,只是那呻~吟地哭,却也变了味道。
“夫君……”她茫然无措,本能地叫,“夫君……”又叫又低声哭着,不知道是求是诉。
凤玄见她梨花带雨的娇态,又听她声音里痛楚的意思减轻不少,便知道时候差不多了。
这才将她的双腿放下,只按着她的腰一进一出。
她身上的衣衫已经被褪的差不多了,动作间凤玄极快地把剩下的衣物都扯的一干二净,大红的被面儿上,只剩下这白玉般的人,却又活色生香地,宛如一朵花儿,任君采撷。
凤玄吸一口气,随着他的动作,她那瘦瘦地小腹上甚至能看清他那器物一进一出的形状,如此狰狞而煽情地。
凤玄抬手在那上头按了一按,这功夫身心才缓缓地舒畅起来,一边儿挺~动,一边儿微微仰头,眼睛望着身下的宝嫃,听着她细细低吟,垂下的床帐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地抖动。
凤玄心里欲兴之极,那壮硕的腰身动的更快了。
宝嫃的叫声也大了起来,胡乱之间也不知自己在叫什么,只是“夫君夫君”地声声唤着,似痛似快地。
凤玄听着她的娇声,垂眸望着那紫涨怒目的硬物在她狭小粉嫩的桃花蕊出入,把那可怜的娇小蹂~躏的嫣红泥泞,像是玉杵捣碎了桃花瓣,白的汁红的液,搅在一起,乱作一团,显得说不出地欢靡。
他不知道她那样小,怎么会承载下他这样的巨物。可是想想也是,她这样一个温柔良善又天真的小女子,他却偏服服帖帖地被她降服,天地之间,一物降一物,是有道理的。又所谓百炼钢变绕指柔,大概就是如此。
“娘子,”凤玄身心极为欢泰,像是先前的风雨苍凉都被洗刷了去消于无形,声音沙哑低沉地唤着,“娘子……啊……”
宝嫃被他顶~弄的青丝散乱,散在红被上仿佛墨染的一般,脸上的冷汗渐渐地转作燥热的汗滴,低吟也渐渐地大了起来,在小小的床内氤氲婉转,听得他更是情~欲催动不可遏抑。
那美丽的双眸似睁似闭,水淋淋地不知是泪是汗,胸前的小兔儿随着动作微微颤抖,凤玄分手去握住一只,底下那凶物比之先前更是硬涨了几分,凤玄垂眸望着,心底那积攒的快意一分一分攀上高峰,深吸一口气催动腰身又动了近百下,才深深地没入她的体内,热流滚滚而出,都给了她。
凤玄发付了这番,头往后一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底下那巨物兀自在她身子里颤动不休,吐精送瑞。
宝嫃小小地身体也阵阵颤抖,底下一阵一阵地绞紧,像是温暖的波浪涌上来包围了他,又像是春日的轻风柔柔地拂过,熨帖抚慰地让他觉得到了云端里。
凤玄俯身,在宝嫃的脸颊上轻吻:“娘子……”
宝嫃迷迷糊糊地:“唔……”
凤玄察觉她脸颊上湿湿地,却是沁出的汗,舌尖一挑,便将那汗滴舔了去:“娘子还好吗?”
宝嫃勉强地睁开眼睛:“夫君,我……我觉得我快要死了……”气若游丝,声音微弱,却像是小爪子挠在他心上,弄得他痒痒着。
凤玄温声说道:“娘子不会死,夫君陪着你呢……”
宝嫃答应了声:“唔……夫君在就好。”
凤玄抱着她柔弱无力的身子,自她面上一点点往下吻落,将那颗果子含着,百般含弄疼爱,宝嫃只觉得身子酥软,灵魂出窍,却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倒像是要死了似的,迷糊里挣扎道:“夫君不要了。”
“不要夫君了?”他抬眸望她,戏谑似的。
“不是,要夫君。”纵然心迷意乱,宝嫃还是惊了一惊,赶紧回答。
“娘子要我就好,”凤玄笑着,俯身下去,将她双腿分了,细看下头,却见玉杵碾破桃花碎,半是胭脂半玉白,他又怜又爱,取了自己的里衣来替她略微擦拭。
过了头一遭,春风二度的时候便顺利了许多,大概也因酒力未退,又或者因为初次承~欢,宝嫃身子瘫软,全没些挣扎,凤玄将人抱着,结结实实可心可意地又吃了两顿,见宝嫃已是半昏迷之色,才暂时鸣金收兵。
情到深处这功夫儿,才蓦地知道疼一个人是何种滋味,想把她揉碎在怀里,或者妥妥帖帖地深藏在心上。
这夜凤玄始终牢牢地抱着宝嫃,两人均是寸~缕都无,如同初生的婴孩一样纯真赤~裸,做着最亲密的接触。
他不停地看她,不停地看他们的床,看床帐外窗棂纸上泛出的月白色,听她细微的呼吸声,听着外头草虫们起兴似地叫,只觉得天地万物都是喜悦的,圆满地。
他看一会儿,听一会儿,想一会儿,思绪万千,感慨万千,反反复复地把已昏睡过去的宝嫃亲了又亲,却是怎么都觉得亲不够。
这“洞~房花烛夜”,宝嫃因被折腾的极狠而睡得深沉,可凤玄却几乎是一夜未眠,身体里沉睡的什么似乎醒了过来,那种新奇而欢悦的感觉让他难以入眠。
将近黎明的时候,他才被那种燃烧似的情绪折腾的累了,抱着宝嫃勉强合眼睡了。
凤玄睡着大概半个多时辰后,宝嫃悠悠地醒转过来,她早已经养成的习惯,天不亮就会起床。
前天早上宝嫃起来,察觉自己在新家是恁般兴奋,可是这遭儿醒来,却只觉得身体沉重酸痛,手脚四肢好像被人拆下来又重新按回去,她感觉自己的腿都有些没有知觉,惊恐地试着伸伸脚,才发现腿还在,只是脚软软地,像是十七八天没吃饭。
想到“饭”,宝嫃隐隐地觉得饿了,本能地想要起身做饭,然后人却被紧紧地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