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逍遥红尘
他越是愤愤,她越是笑,那笑容从心头展开,一寸寸的在脸上延伸,直到眼底,“要我回答可以,你先告诉我,究竟凤翩提了什么,让你难以下决心?”
楼倾岄清绝的面容上,冷冷。
她的手,轻轻勾上他的颈项,红唇贴上他的脸颊,在他的唇角浅浅一吻。
这吻,像刹那绽放的火焰,在分别两年后,吞噬了彼此的理智,他碰着她的脸,疯狂的吮吻着,啮咬着,释放着心头的不甘,却又在她微疼间,松了力道,变的轻柔。
她一贯矜持,极少有感情释放的表情,但当他的气息弥漫她的领地时,她轻柔的开启了唇,舌尖与他触碰着,缠绕着,亦同样吮咬着他。
他恨,她亦恨。
交缠,不知多久,依依不舍,难分。
直到唇瓣都有些麻木,他才狠狠的拥她入怀,“他要我不得干涉你任何动情之人,不得阻挠你纳夫。”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新年好,么么么,新年礼物第一个,狼吻一串:MUA……MUA……MUA……MUA……MUA……MUA……
新年礼物第二个,我更新《美男十二宫》夜的番外第二章,但是由于涉及某种情节,我需要做一点删改,所以大家等等,19点前更新。
新年祝愿大家,顺顺利利,走路捡钱,考试睡觉都考过,路上随便撞美男,有爱情的爱情甜蜜,没爱情的桃花开开开,有福有财有寿,有好工作有好事业,总之一句话,万事如意啦……
某狼有木有礼物捏?
正文 情浓,酒烈
以楼倾岄的傲气,要的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求的就是恒久不变的爱情,他的心中,对于分爱同享有着不可改变的憎恶,凤翩这个要求,直接戳到了他心头的痛处,不可谓不狠。
她与凤翩的故事,在倾岄之前,他没有资格置喙,但若不干预她与别人的感情,则是彻底放下了所有的自尊,这对他来说,太难太难了。
“他,不爱你吗?”楼倾岄拥着她的身体,轻轻的吻上她的鬓边,叹息着,“若爱,怎么能做到如此的平静分享,怎么能做到不管不顾,不在乎你的心去了哪,不介意你藏着对谁的爱恋。”
这个问题,单解衣也难以回答。
即便她问单凤翩,只怕也永远问不到答案,那个人的心思太深,深到没有人可以看透。
“倾岄……”她靠在他的肩头,任那檀香将自己全部包裹,双眸间水波清冽,烛光映在眼底,跳跃,“我想留下你,答应吗?”
“答应了,是不是就会和我爹一样,永远只能守着一扉明月,不知道房门什么时候会被推开,不知道心中的人今夜会不会来的过日子?”他怔怔着,“我知道你不会,可我还是想问。”
人,有的时候很傻,明知道承诺会变,明知道誓言不会实现,却还是希望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为制约对方,只为欺骗自己可以无悔的付出。
“不会。”她不了解别人,但是了解自己,“我没有雄心壮志,也没有豪气凌云,我不需要建功立业,也不愿宏图名垂,我只要一方柴门,一泓青湖,既然不会远离,也就不必你苦苦等候,更何况……”
她笑了,“以你的醋劲,会让自己过那种等候的生活吗?”
“不会!”他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我会冲进屋,赖在你床上不走,我还会……”
他垂下脸,暧昧的热气吐在她的耳边,“你说孔雀公子的功夫怎么样,能留住你吗?”
精怪就是精怪,即使表面上一切都是委屈,他一定还有他的办法争取主动,这就是楼倾岄,那看似淡然出尘,实则修炼如妖的男子。
他的吻,顺着她额头,慢慢的滑下,一点点浅啄着,细细密密的吻着,想要用唇感受她两年的变化,一寸寸的抚摸她的心灵。
“你还没有告诉我,这些日子,你想我吗?”犹如撒娇似的,他咬着她的耳垂,哼着。
“怎么样才能表现出我的念想?”在他的吻中,她轻轻抬起了脸,迎合着他的吻,“难道要我推你在床榻间,狠狠的撕开你的衣服,才算疯狂的思念?”
笑声轻轻,引得他胸膛一阵阵小小的起伏,手指摩挲着她的唇瓣,“解衣,你粗俗了,是不是那个要饭的教你的?”
这醋味,好浓。
“你介意他?”想起那一夜,倾岄与风琅琊的交手,她不由又是一声叹息。
绝世的男子,必然也有着非常人的心性,这脾气也非一般人能比。
“他身上有一股浓烈的铁血气息,论出手狠毒,只怕你我都比不上他。”楼倾岄轻轻的眯起了眼睛,“但是他眼中有股正气,算不上讨厌,相比之下,我更不喜欢楚家两兄弟。”
他坐在椅中,手腕轻拉,将她环抱在自己的膝头,两人的发丝交缠,就如同此刻娓娓低语亲密的心灵,“一个太过抑郁阴森,一个深藏心机,当年就不喜你与他们过从甚密,如今更是。”
她点了点头,佩服他敏锐的触觉,毒辣的眼光。
她的手,与他十指交扣,擦着他十指上的薄茧,“轻岄的茧薄了,长久未练琴了吗?”
烛光中,他的眼神分外的明亮,愤意更浓,“你知不知,琴音会吐露心思,每每弹琴的时候,我都怕人会从琴声中听到我在思念一个人。”
“你更怕自己会从琴音中听到你在思念人。”她笑着接嘴,靠在他怀中。
“心不定,如何弹琴?”他重重的抱上她的腰身,让两个人的贴合更加的亲密,她清楚地感觉到,他情动了。
分别两载多,佳人在怀,说不动情是假。
别说他,她又何尝不是?
她主动的贴上他的耳畔,“倾岄,我陪你一曲。”
他手中力道拂出,桌上的“神鹤琴”入手,横架在她的膝头上,他的双臂从身后拢着她的手,两人的手交叠着,勾响琴弦。
“他日,我奏琴你引箫,如何?”他的齿,不轻不重的啮咬着她的肩头,换来她浅笑颔首。
“好。”
“我为你做的衣裙呢,为何不穿?”
“不舍。”
“那以后你的紫衣,都由我帮你做。”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