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余姗姗
时值变天,墨今的体寒症越发的汹涌,白日尚可无事,但是一到夜晚便会虚凉不止。公伯芸与芒月都会轮流为自己先行暖床,待到床铺温度合宜,墨今才会趁着余温入睡。而床榻边更是多添了几个暖炉。
就是如此,每每深夜之后墨今还是会被冷醒。
所以,今日的好眠墨今就甚为珍惜,只盼着这夜晚慢些过去,让她可以好好享受这种温润的触感,得以好梦。
温润?!
墨今突然意识到什么,惊醒过来,手下触及的可是皮肤?
作者有话要说:情景故事时间:
姗姗:咳咳,墨墨白天才说采茶采茶啊,小樊才说墨墨是花啦,晚上就有采花贼啦嘎嘎嘎嘎嘎嘎嘎~~~
小墨:= =素帅锅吗?
姗姗:黑灯瞎火的,帅不帅忍一忍就过去了……
小墨:本宫要皮肤好的,触感好的,技巧好的,相貌好的,身材好的……
姗姗:有这么好的老娘早扑过去了,还轮得到你?
小白:切,你有个就不错了,还嫌这嫌那的。
小墨:哼!感情你今天是餐厅偷情了是吧?本宫可是独守空房好几天了!
小白:~(@^_^@)~素滴素滴,今天跟帅锅偷情了,33好样的!
姗姗:咳咳,你好不容易嫁出去了,给你点滋润……
小墨:那我下章呢(咬手帕)!!!
姗姗:咳咳,你主动点,也有滋润……555谁想着我啊,就涂着自己开心了!哼!
从前有座姗啊,姗里全是文啊,文里住了一群大霸王啊,霸王在每天看姗的文啊,看的什么呢?从前有座姗啊,姗姗勤码字啊,码这么多字干嘛呢,养霸王呗~~~
三二、床第嬉闹
墨今突然意识到什么,惊醒过来,手下触及的可是皮肤?
黑暗之中,墨今难以看清身下之人,但是就着淡淡的月光却能分辨的出他模糊的轮廓,再加上手下所触的乃是男子平坦的胸膛,身体正□着紧贴着自己。
就算墨今尚在初醒意识朦胧,就算她再迟钝也该意识到不对了。
只听到男子懒懒的语调,异常沙哑的低喃:“醒了?”
墨今诺诺的伸手轻触身下之人的脸庞,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一开口声音竟也带有丝丝沙哑:“纭泓?”
这温润的触感,瘦削的脸庞,这眉、这眼、这唇、这发,分明就是宇文綦!
一连串的疑问涌入墨今的脑海……今日不是芒秋宫侍寝之日吗?
何以宇文綦会在此出现?
为何自己如此迟钝连被宇文綦拥怀入睡都未意识到?
为何宇文綦衣衫未着,就连自己也是仅着肚兜?
墨今绝对没有裸睡的习惯,居然寝衣不翼而飞,还趴在人家皇帝老子身上呼呼的睡都没有察觉,真是太大意了。
正当墨今讶然的当头,一只不怀好意的手悄悄扶上墨今的小脸,两指一掐……
“啊!”墨今惊呼,捂着自己的被捏过的脸,不敢置信的瞅着宇文綦的方向。墨今的表情正好被透进来的月光照着,看她惊讶娇嫩的小模样儿,瞪大的眼睛吧嗒吧嗒的眨着,小嘴微张傻气的很……
而处于逆光处的宇文綦则好笑的欣赏着墨今的娇态,胸中不郁的烦闷瞬间一扫而光。论说皇帝也是个人,也有突然想恶作剧的时候。宇文綦不经意的想到,掐一掐脸都这么可爱,若是……
随即,另一只别有用心的手出其不意的曲起中指,轻弹了下某女翘翘立在那的臀部。
“啊!”墨今再次惊呼,又捂住被轻薄那里。
墨今险些以为尚在梦中,这个皇帝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为何私下却是三番四次的调戏于自己?
墨今已经被宇文綦这类的小动作搞得晕头转向了。
先是在宝才人、毓才人面前在骚扰她的手心,再来是在书房趁着她弹琴之时向她的耳朵进攻,竹林那次他更是戏弄的不亦乐乎。
再加上这次的一掐、一弹……
墨今已经完全肯定了现在被自己压住的皇帝,其实内心是有个顽童住着,时不时的就出来闹腾一番!最可恶的是,几番骚扰之下,被捉弄的自己根本不知道下一回何时来临,防不胜防。
这时,墨今意识到自己还压着皇帝老儿,刚要躲开这尴尬的境地,便被随后顺势欺身而上的宇文綦反压过来。
两人交缠的双腿,紧贴的上身渐生暧昧的热度,一节一节的攀高云集至一处。
墨今的脑子腾地一下被扫空了,只能傻兮兮的看着被月光映照出的宇文綦的俊脸。
宇文綦的发披散而下,与她的秀发纠缠在一起,正如他们紧握的手,十指交夹。
他修长有力的指衬托着她的葱白纤细,相互辉映却是那么的协调。
墨今第一次发现宇文綦的眸子是邪气的、上挑的,先前她只喜爱看那深幽的黑水里荡漾着自己的倒影,如今却发现宇文綦的眼中除了顽皮的跳动还有些邪恶的火光。
墨今呆呆的被那充斥着矛盾的眼神所蛊惑,却没注意到宇文綦更显得诡异唇角微微挑起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弧度……
一双诡变邪恶的双手突然袭向墨今的腰间,随即而来的便是一串叮吟的笑声……荡漾在沉静的室内。
墨今低声叫着讨饶,双手使劲的推拒却始终躲不过那双大手的肆虐,腰间的凹陷处被骚扰的颤抖着。
墨今左闪右避也躲不开被压在下面的窘况。
过了好一会儿,墨今笑累了,已经喘息的无力了,只能无助的任由对方的欺压调戏。
宇文綦似乎闹够了,牵过墨今的一双手拿在手里把玩着,仿佛手握着最上等的羊脂白玉,轻抚着这一节节的葱段,玩上了瘾。
随着宇文綦的唇轻柔的吻上,他既邪又冷的面容与她十指的皎白形成强烈的对比,竟然夺目至极,目眩着墨今的心。墨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十指被那一排可恶的牙齿轻咬、磨蹭,酸麻的触感从指间窜向四肢百骸,一直蔓延到发根。
墨今浑身一抖,就听到宇文綦半含着自己的一节小指说道:“美味清甜,香滑软绵,柔韧度恰到好处……”
宇文綦一手探向墨今的腰间来回抚弄,又道:“弹性十足,触感温润,紧实柔软……呵呵。”宇文綦挑眉冲着已经愣住的墨今轻吹口气,满意的看到墨今惊得眨了下眼,随即俯下头凑到她耳边低喃:“倒是与朕今儿个午膳那道‘香滑明乳猪’的口感不相伯仲啊!”
“香滑明乳猪”几个字窜入墨今耳中,窘的她双颊大红。这个皇帝好不正经,居然拿自己的嫔妃比作乳猪,难怪从他口中所出比喻的词汇均如此奇怪,原来是形容畜生的!头一次,墨今被拿来被与一头乳猪相提并论,心中既羞且恼,却不得发作,只能憋闷着那口郁气。
宇文綦似乎感觉到墨今的羞怯,以脸颊轻蹭着她的那片晕红,煞有其事的继续道:“现在连温度都差不多了,刚好入口。”
墨今的惊喘被宇文綦以口堵住,辗转的承受着他炙热的呼吸与他技巧的滋润……
这一夜,宇文綦格外的热情,有力的臂膀从始至终都牢牢的圈紧墨今,不容她逃开如火如荼的欲望。墨今几次都经受不住的昏厥过去,却再度被新一阵的热浪唤醒,周而复始、无穷无止的拉她沉沦进焚烧的折磨与畅快。
宇文綦一改之前的欺压姿势,强拉着墨今尝试其他的体位,不管是墨今或上或下、或侧身或趴伏,但凡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宇文綦做不出的。
墨今亦是头一次发现自己身体的柔韧度如此厉害,居然可以做到难以想象的程度,心中无奈的想着来日八成又会体酸无力了吧?
就在墨今已经不知道自己濒临绝顶第几次之后,天际也微微泛亮了。
墨今懒懒的被宇文綦拥在怀里,两人一身汗湿,丝被早就被蹬踹的不知所踪了,彼此只靠着体温互相慰藉,而某女哪里还有半点体寒症的影子?
宇文綦淡淡的低语,热气轻抚着墨今的耳际,那片无辜的耳垂被骚扰着,害的墨今难以入睡。
“爱妃如此迷人,害的朕白白的损失了一顿好眠。”宇文綦贼喊捉贼的态度,墨今真是佩服到家了。究竟是谁害的谁睡不好啊,好似是她勾引某人前来一样,好好睡着觉都被安个莫须有的罪名,墨今腹诽的埋怨着。
“哼!”墨今轻哼,娇俏的挑衅了回去:“纭泓也害了墨今……”
“哦?”宇文綦好整以暇的正过脸俯视墨今:“朕贡献了一整夜,爱妃岂有损失?”
墨今狡黠的眨眨眼,俏皮的指尖划着宇文綦的脸颊,在宇文綦透露出惊讶的眸光中语出惊人:“纭泓害的墨今白白损失了一身的……”墨今仰头凑上去咬住宇文綦的下唇,一字一字的道出谜底:“鸡、皮、疙、瘩!”
说完,墨今便噗哧一声的笑了出来,咯咯的笑不抑制。
宇文綦微愣,这才发现自己好像被墨今的小笑话给消遣了。看着墨今巧笑倩兮的摸样,宇文綦没想到她也挺幽默的,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起来:“想不到爱妃的胆子不小,居然敢消遣朕?”
墨今无辜的瞅着宇文綦微眯的眼眸,微微嘟嘴:“臣妾不敢!”
墨今微侧头看向纱帐之外,提醒道:“皇上,天亮了,叫起儿吧?”
话音未落,墨今便被宇文綦压下抱着翻滚到床榻里侧,墨今被转的晕头转向,心里第一次抱怨起床榻的尺寸。
两人刚停下,墨今就听到宇文綦咕囔着:“天没亮,爱妃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