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淡月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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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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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镇西,安泰楼的二楼之上,独坐着一个白衣少年,细看之下,却是异常俊美的容颜,分明不似凡人。
面前的方桌上,除却各式各样的珍馐美味,独有两样菜最为特别——一为脆腌小黄瓜,一为月饼。
每一次,他必定包下整个二楼雅座,独自一个人坐上一整天,到了傍晚时分方才离去。
时离中秋已经两月有余,按理月饼之类已不该出现在餐桌之上,然而他却偏偏独爱这东西,每每到来,都必定要求店家做上几个摆在桌面上,然而奇怪的却是从来不曾吃过一口。
渴那安泰楼的跑堂小二呆呆的站在楼梯口,看着那面朝远山而坐的少年,禁不住又一次痴了——如此俊美少年,如此绝美风光,好一幅令人沉醉的画卷。
“让开!”
蓦地,一个粗噶的声音传来,顿时惊破了这一副美好的画卷,也惊动了那画中的少年——他终于转过头来,浸染在曦光之中的侧脸,悠悠然投过来的目光,都让小二的内心一阵窒息。
接与此同时,楼下的声音已经逐渐传了上来,原来正是本地的一个泼皮,名唤徐福,原已经一年多不曾出现在镇上,却不知因何又突然回来了。
小二看着那徐福推开掌柜,带着四五个人走了上来,一边叨叨着:“本大爷偏就爱这二楼雅座,今日倒是让我瞧瞧,是什么人这么大架子,敢阻本大爷!”
小二犹豫了片刻,张开双臂挡在楼梯口,不让他上去。徐福大怒,伸手刚要往小二头上拍去,忽然听见一个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小二,让他上来吧。”
小二免于遭受皮肉之苦,勉勉强强让开一道,那徐福上得二楼,看了看背对着自己而坐的白衣少年,顿时和一众手下大笑起来:“我道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说出刚才那话,却原来是个娘娘腔,好没意思!”
然而其中一人甚是眼尖,看了看少年放在桌面上的手,顿时大叫起来:“哟,好嫩的手儿!”
此话一出,其他人顿时也朝少年看去,一时间嘈杂的声音四起——
“不止呢,好俊的脸儿!”
“好细的身段儿!”
“好香的气味儿!”
……
轻薄的声音不断地传来,少年却始终不为所动,反倒伸手端起了桌上的酒杯,送到嘴边之际,忽然之间朝着徐福看了一眼,微睨,微嗔,微冷,风情十足,动人心魄。
那群人霎时间没了声音,只觉得骨头都酥了一般。
徐福愣了许久,当先回过神来,忽然抚手大笑起来:“爷我一向只对女人感兴趣,今儿倒是想尝尝你这个小东西是种什么滋味!过来陪爷喝一杯如何?”
少年嘴角勾起淡薄的笑意,明明是冰凉的,却依旧显得波光潋滟,对着他遥遥一举杯。
“哎哟,有意思!”徐福大喊了一声,便笑着朝少年走了过去。
那粗糙的大掌刚要抚上少年俊美的脸庞,忽然之间,徐福却不知被何物所击,重重往后倒去!
在座的人,包括那少年在内,都微微变了脸色,看向楼梯口。
小二有些战战兢兢的看着缓缓走上来的翩朗男子,那窒息的感觉再度袭上心头,还没来得及想什么,便已经让开了路。
徐福的那些手下,原本都是满脸愠怒,想要找来者算账,然而却在见到他的瞬间,都愣在原地不得动弹,原因很简单——此人一看,便知来历不凡。
满座一片寂静,唯有那少年,挺直了脊背,背对着众人一杯又一杯的引着酒。
皇甫清宇绕开那几个呆若木鸡的泼皮,一步一步,微笑走向少年僵直的背影。
“咳咳……”他似是一时没有顺过气,竟被酒呛住了,剧烈的咳嗽起来。
有温热的大掌缓缓抚上瘦弱的脊背,熟悉的力度与温柔。
皇甫清宇径直在他身边坐下来,伸手抬起他低垂的头,让他错愕闪烁的目光对上自己深邃的视线,轻笑了起来,声音平静得仿佛没有任何事发生:“以后再遇上这种轻薄无礼的,记得要告诉他,你已经有主了,知道吗?”
地上的徐福终于龇牙咧嘴的站起来,那一众手下顿时作鸟兽散,匆匆忙忙都下了楼。徐福抬起拳头便欲为自己报仇雪耻,然而那拳头却在两人相对而视的目光前,生生顿住了。
男子说少年已经有主了。在他此时看去,那两个人,似乎当真是天作之合。
与此同时,皇甫清宇的视线微微掠了过来,那眸光深处,凉薄异常,寒气如能沁人心。
徐福顿时一个激灵,跌倒在地,连滚带摔的下了楼。
楼上,令人窒息的安静。
皇甫清宇复又看向少年,眸色温柔,如同三月春风,怕是如坚的寒冰也能为之所化——
有人听到自己的内心,滴滴答答的声音。
原来男子的声音也能如若天籁:“颜颜,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有主了吗?怎么还敢……”
他没有说下去,只是静静等待着她的回应。
片刻之后,却突然只见少年原本错愕的脸上,竟蓦地绽开如花笑靥:“多谢这位公子为在下解围,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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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尽量中午前第二更,争取三更。谢谢亲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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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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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清宇嘴角的笑意转化得愈发深邃动人:“颜颜,这样子,似乎不太好玩。”
“颜颜?”少年蓦地瞪大了眼睛,清澈无辜得仿若能滴出水来,随即也笑着道“原来公子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口中的那个人。”
“哦?”皇甫清宇淡淡一挑眉,却转头看向了桌上的菜肴,随即拿起少年面前的竹筷,拣了一小块脆腌小黄瓜放进口中,咀嚼了片刻,轻笑,“味道不错。原来颜颜还记得我最是喜欢这道菜。”
“呵,这道菜原是我自己所钟爱,怎么成了你喜欢了?”少年声音微冷,似乎已经不耐烦起来,起身欲走。
渴皇甫清宇却一把拉住她,拣起一个月饼放到她眼前:“还记得自己是在去年中秋逃走的?原来你心中,也是不舍的,是不是?”
语罢,不待她再回答,皇甫清宇捧起她的脸,印上了她的唇,同时另一手抚上她的发顶,微微一扯,她头顶的束发带立刻随之飘落,一头青丝散落下来,铺满他搂紧她腰身的手臂。
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的袭来,她身子终于在僵硬片刻之后,软了下来。
接他依旧温柔若当初,浅浅的用舌尖描绘她的唇形,随后才缓缓试探进去,缠住她的丁香小舌,用两个人都熟悉的方式,亲密相交。
从他的出现,到此时此刻,一切都是那样不可思议,猝不及防。
她几乎就要无力的瘫软在他怀中之际,他却缓缓松开了她,轻轻抚上她微微有些红肿的唇:“今天,这里没有再涂什么迷药吧?”
她蓦地一怔,随即却媚笑起来,似乎毫不在意的整理了一下自己散落的青丝,抬手勾上他的脖子:“就算你知道我是女儿身又怎样?我依然不是你找的那个人,告辞了,公子。”
她微凉的指尖从他脸上划过,随后伸向地上,捡起那束发带,浅笑一声之后,翩然而去。
而皇甫清宇,则只是静静坐在那里,看着她离去,勾了勾唇角。
她一边下楼一边匆匆束发,却在楼梯拐角处遇到目瞪口呆的小二,脸上的媚笑这才隐去,语气之中分明带了一丝少见的慌张:“后门在哪里?”
然而,刚刚出了那所谓的后门,夕颜便后悔了。
他这样大的本事,她在这里躲避了一年多,却终于还是被他找到。当初还是相隔千里,如今近在眼前,她还能怎么躲?
想到这里,她禁不住抬眼往那二楼雅座之上看去,不想竟蓦地看见他就站在那后窗口,面带微笑看着她。
夕颜心头突地一跳,脑中一片混乱,整整站在原地,再也迈不开一步。
终于还是再度遇上他了,她逃避了一年多,却同时心心念念了一年多的人。
她原以为,时间必定可以冲淡一切,只要过得久了,他在她心底存下的那点影子必定会烟消云散——既然那些世间男子都能朝三暮四,轻而易举就变心,那想必对她来说,忘记一个人亦不会是什么难事吧?
可是到如今,一年过去了,那些往事没有淡下去,反倒越来越有涌起来的架势——直至今日见了他,她的内心,骤然间风起云涌,再也无法平静。
皇甫清宇并没有逼她,一直远远地静静地看着她,仿佛对她的逃离,对她的所为没有丝毫的生气,仿佛只是小夫妻闹了别扭,他如今来接她一样。
她不知自己是怎样回到所居的落霞山庄,浑浑噩噩的躺到床榻之上,习惯性的就摸出了枕头下那块谓之“英”的玉佩——原属于他的玉佩。
玉身比一年前还光华细润,足以见得是经过了无数次的把玩。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哪里是把玩。
无数次握着这枚玉佩,心都会痛到无法比拟,一年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掉了多少眼泪来浸润这枚玉佩。
也曾无数次骂自己懦弱,痛自己自作自受,可是却始终无法提起勇气,哪怕是回头看一眼。就是到如今,她亦同样没有勇气面对自己心中的那份感情,如果还能选择一次,她依旧会选择离开。
彻夜的混乱之后,是翌日一早的迷迷糊糊。
当她从床榻上坐起来之时,忍不住有些怀疑昨日重遇皇甫清宇,是不是一场梦。
直到梳头的时候,原本应该是侍女灵巧的双手,却突然变成了一双熟悉温热的大掌,夕颜才蓦地从一片混沌中清醒过来,从镜中看向自己身后的那个人,惊讶片刻之后,还是恢复了平静,巧笑倩兮:“公子,是你呀?”
皇甫清宇并未生气,十分不熟练的为她梳好了发髻:“可不是我吗,颜颜,对这发髻还满意吗?”
“看不出来,公子还是一双巧手呢。”她言不由衷的赞了一句,缓缓站起身来,“想必是经常为自己的妻房篦头画眉了?”
“唔。”皇甫清宇应了一声,抚上她的头发,“为我的妻房梳头,倒是第一次。”
她佯装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却淡淡的转了话锋:“却不知公子,为何会出现在小女子房中?莫非你……是个轻薄浪子,专挑姑娘的闺房进?”
“姑娘?闺房?”这两个词似乎取悦了他,毫不掩饰的笑意在他脸上蔓延开来,“我倒是不介意在此时此地,验一验你这位姑娘的成色。”
闻言,她终于微微变了脸色,似是有些气恼:“你想作甚?”
他淡淡一笑,欺身上前,一把抱住她:“让你欢喜的事,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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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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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颜脸上终于禁不住一红,咬牙看着他。
他缓缓抚上她的脸,声音低沉邪魅:“这脸红的毛病,怎么总也改不了?”
“你——”夕颜恼了,拨开他的手,刚想说什么之际,旁边的房间中却突然传出了什么动静。
竟然是婴孩的哭声!嘹亮,高昂,直直的传入两人所在的这间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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