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情 第34章

作者:狂上加狂 标签: 古代言情

若说他婚前在母亲和自己面前的温柔体贴是假装出来的。如今成婚了半年有余,若是只图美色的,早就被若愚那如孩子般的顽劣磋磨得不耐烦了。可现在看这褚司马与妹妹的相处,倒是琴瑟和鸣得很。

要知道刘仲刚刚到达漠河城,第二天便起了大早赶着去军营述职道任,听说全城的将士要协助百姓补种玉米,开挖河渠,那司马大人也是熬度了好几日了,倒不是她先前误以为的那般,以为这司马是在外面花天酒地,不顾着家里呢!

方才她眼看着司马在前厅换下来的马靴上满是污泥,可见是刚刚从田间巡查,又急急折返回来的,也只是为了陪着妹妹吃一顿午饭……

如此想想,她竟是许久没有与夫君刘仲和和美美地吃上一顿家常饭食了。搬来此地后,刘仲的一日三餐都是在那妾室红翘的院里食用……

若愚不知姐姐的愁绪,吃了几口后,突然想起了清晨拿来的补酒,连忙转身让拢香盛装一酒壶过来。

然后无比殷勤地给褚劲风倒上:“哥哥,你多喝喝这个。”

褚劲风原本诧异她怎么会突然想着给自己杯酒,待得那酒壶里的酒倒出来后,那种特殊的味道真是喝过一次都是终身难忘的……

看着金黄的酒液,褚劲风微微皱眉,心道:没由来的怎么寻了这坛子阿物出来?可这是岳母亲自备下的心意,自然不能当着家姐的面前卷拂了美意,只是温言道:“一会还要再去府衙里办事,若是喝得满身酒气就不好了,这壶酒留着以后再喝吧。”

若愚却执拗地一举杯子道:“拢香说了,这不是酒,是补身的好物,男人也总是有马高蹬短的时候,喝了这补酒,才能补齐了短处,够得着马镫!”

拢香此时正在外厅准备着饭后的瓜果,隔着屏风自然是听到了小夫人之言,那一刻,拢香真是将脑袋无力地磕在案子上,只觉得眼泪已经是盈满了眼眶:“二小姐!你是天生来克我们这些下人的吧?

司马大人的短,其实容人说嘴的?”

若慧先是没有反应过来,待得看见司马大人的表情莫名地变得诡异,加上那酒的味道,立刻醒悟过来这是母亲的手笔。妹妹这般口无遮拦,真是让她也困窘得不知该往哪里看才好。只能一味埋首去吃眼前的凉菜,只当做没有听见。

司马没有说什么,只是就着若愚的小手,慢慢地饮下了那杯岳母的心意。

第57章

若慧是个识趣的,何况顺儿也该是午睡了,午饭用了之后,便告辞归府去了。

而褚劲风也没有急着离府,吃饭了饭,趁着若愚送姐姐出门时,便一个人来到了汀兰阁凉快一下。大补酒泡得也正是时候,加上娇妻的殷勤,满满地喝了三大杯。这些日子以来积攒的精力也如那酒坛里的泡开的补物般,鼓翘得甚是有形状。

阁内的席子还没有撤掉,躺在那席子上,片刻的功夫,就觉得燥热袭来,褚劲风不耐地转了个身,寻思着一会撤了汗,看来是得洗个冷水浴了。刚倒在席子上,应该回院儿午睡的若愚也跟来过来。

因着天热,她只穿了身薄薄的绸裙,里面趁着月白色的抹胸,跟莹白的肌肤晃在一处,直教人睁不开眼,偏还没有直觉地也趴伏在了席子上,只将胸前的饱满挤压得呼之欲出,眼看便要挣破了的模样……

褚劲风面无表情地移回了目光,紧紧地闭上了眼。上次不管不顾的后果,他记忆犹新,现在自己又饮了大补之物,恐怕若是兴起起来更是会伤了她,只怕那娇人以后便会像受惊的兔子一般,一路绝尘而去了吧?

“若愚乖,昨夜睡得晚,回你的房中再去休憩一觉可好?我一会还要出府,晚上再来陪你……”

可惜若愚岂是好哄骗的?上过书院的人,见识广博,只同窗的一本私藏便让她窥得那那裆下的天机。

此时的她正贼眉鼠眼地瞄着褚劲风身下的动静,觉得哥哥现在可不像要睡的样子,便趴在褚劲风的胸前,冲着的他薄唇吹着气儿说:“哥哥,你现在想不想亲我啊?”

褚劲风紧紧地抿着嘴,继续平心静气。

若愚却再接再厉,使劲地往他的怀里钻了钻,拦着他的脖儿小声说:“哥哥,你怎么不脱我的衣服?”

褚劲风一口唾沫没有咽好,被呛得顿时咳嗽了起来,他有些不敢置信地转头瞪着若愚的小脸,发现那脸儿上竟是一抹绯红,好看得紧……想起,以前的几次胡闹都是脱了衣服的,只是自己没有做到最后,若愚也是被自己撩动得甚是舒爽,所以便不讨厌吧?可是若是男人正在那紧要的光头,想要收放自如,熬度的痛苦她哪里会知?

他倒是沉得住气,问道:“脱了干嘛?”

若愚被问住了,有些说不出来。可是现在明明身在楼阁,乃是画册里绝佳的地点,温补的药酒也补全了哥哥的短处,自己穿得如此清凉可爱,没有道理哥哥不像赵青儿描绘的那般,化身为饥渴的猛兽猛扑过来。

如是看来,哥哥果然是不爱自己了,难道过几日便要领了红翘那样的女子回府了?

这么一想,心内顿时委屈得不得了,感觉也不说话,只学了褚哥哥以前亲吻自己的模样,伸出小舌在那薄唇上来回勾画……

褚劲风觉得自己此生的试炼在这短短的数月内已经是历经得彻底了,唐僧的九九八十一难,还有个明确的数目呢,自己的煎熬竟是要到什么时候才有个尽头?

被身上懵懂无知的少女肆意撩拨着,可是叫人怎么忍受?

就在这时有一股燥热涌来,褚劲风觉得在不做些什么便炸开了,干脆一推开赖在身上的“猫儿”,起身唤了小厮准备凉水,准备冲一冲。

若愚被褚劲风推开的那一刻,内心的伤害简直是犹如千军万马被践踏了一番。再看褚劲风准备离开楼阁,被嫌弃的伤害顿时化作了莫名的愤怒。

她一咕噜爬了起来,从后面跳上了褚劲风的肩膀,死死地用两条大腿夹住了他健壮的腰杆道:“不让你走!不准你跟别的女人做嫁妆画里的事情!”

褚劲风听得一愣,慢慢地转头问道:“嫁妆画?”

若愚不知自己已经将私下里跟小友分享的隐秘尽数抖了出来,犹自哽咽道:“若愚的床榻热乎着呢!不要褚哥哥跟别的女人好……”

这都是哪宗跟哪宗,褚劲风有些想笑,心内更多的是紧张与激动,他停下脚步,哄着趴在背上的小人下来,然后问道:“哪里看的嫁妆画?”

若愚哽咽着说:“小凉二姐的……”

“你知道那里画的是什么吗?”褚劲风继续冷静的问道,只是拉着若愚胳膊的双手有些在微微颤动……

“就是……就是那天你跟我做的……只是画册里的花样多,不似哥哥那般总是一个姿势……”若愚不知死到临头,犹自哽咽着比较司马大人的短板所在……

褚劲风听了娘子的抱怨,脸上浮现了微微的笑,只是那笑更像是猛兽饱餐前的狰狞:“哦,若愚说得有理,若是叫娘子满意,倒是要好好地学习一番呢!”

说完他一挥手,唤了贴身小厮去了自己书房内的珍藏。

表弟赵熙之一向精于此道,当初褚劲风成亲前,他念及这位表哥如此高龄却一直守身如玉,自然精心备下了份贴心厚礼。这套喜图可不是苏小凉二姐的压箱的家装画所能比拟的了。

套图皆是当世名家匿名所著,不但形似更是传神入情。只打开第一页,便是满园春色迎面扑来。

若愚虽然懵懂,可是心内却总是觉得这样的好东西应该自己偷偷欣赏。可是现在却是有哥哥陪在自己的身旁,更是伸出长指大大咧咧地引着自己去欣赏那精妙之处,当真是微微有些脸红呢!

她不禁偷眼去飘向褚劲风。他的额角上布满了一层薄汗,鼻翼微微煽动,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可是表情与说话的语气平静得很,看上真像个用心的夫子呢:“既然是虚心求教,若愚你也该乖乖地学习一二,你看这一样,命唤‘鱼嘬’,便是当如鱼一般之嘬口吞物,不可用牙磕碰,不知你可否做到?”

若愚的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地瞪得大大的,只觉得这画册里的竟然比苏小凉拿的那一本更加匪夷所思,这……这些她都要跟褚哥哥尝试一番吗?

褚劲风也觉得自己的最后一点子耐性,也被这喜图消磨的分毫不剩了。他心知自己当初那一次有些吓到了若愚,这次虽然是这懵懂的少女一时撩起了性子主动要跟自己亲近,可是也要做了万全的准备,让她食了滋味,才好有以后细水长流,汇集成江的美好日子。

于是便唤了苏秀去拿来了方木质托盘来,上面摆着几盒油膏,还有些玉质的得趣器物。

苏秀是郡主府里出来的,自然晓得这些个贵宅府门里不足为外人道的闺房之乐。当下便是解下下了楼阁里的竹帘,引着一干服侍的侍女,退出了楼阁,守在了水榭之上。

若愚好奇地翻看着,不知这些都是用来干嘛的。一回头的功夫,却发现褚哥哥已经脱下了上衣,身为武将的饱满坚实的肌肉,每一块都是充满力量的贲张,因着刚刚喝过了酒,伴随着微汗,还有种说不出的男人所独有的气味穿了过来。

若愚盯着那胸肌上滚落下的汗珠,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

褚劲风取了薄纱过来,要遮住自己的眼睛,可是手却被若愚一把拉住:“哥哥就算眼睛变红,若愚也不害怕,因为你是褚哥哥……”

这番近似于表白之言怎么能让人不情潮涌动?褚劲风一把将那娇俏的小人拉进了自己的怀里。细细地亲吻着……

此时到了下午,阳光被云朵遮盖,一阵凉风划过了湖面,时不时地掀动着楼阁上的竹帘软纱,只让那阁楼里的娇吟声一点点的宣泄出来……

苏秀擦拭着额头的微汗,看了看一旁的水滴,竟是一个时辰过去了,可是那楼阁里的动静还是没见了停歇的时候。想想都替小夫人觉得可怜,三大杯的补酒啊,当真是不知死活,……可是得宣泄了一气呢!

“褚哥哥,若愚不要了……唔……只鱼嘬可好?”

“乖,再试试这‘蝉附’的精妙便让你歇息……”

快到夕阳西下时,楼阁里的动静终于渐渐停歇了。苏秀坐在水榭的石柱上摇着扇子,命下面的小侍女们去准备水盆巾帕子。然后转身对刚入了楼阁里送茶水出来的拢香道:“寻了时间,将那坛子补酒倒了吧!若是小夫人问起,只推说是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毛手毛脚打翻了吧……”

拢香心有余悸,赶紧点了点头,只想着自己方才入内的情形。小夫人裹着司马大人的长衫在软榻上已经是累得睡了过去,还是司马大人托着她的头,口对口地才喂了了些茶水进去。

那张香草席子简直是不能看的,尽是湿得透了,走在其上,都有些沾粘着鞋底……如此想来,若是再司马大人若是再饮了几次,小夫人年纪尚小,可不是要掏空了根本,亏了身子吗?

司马大人终于是得偿所愿,淋漓尽致地品尝了娇妻的美好。可是这事后微微一琢磨,还是琢磨出些不对劲来。

若愚在书院里结交的都是些个什么损友?平日里都拿了些什么给她瞧?

当下便想干脆禁了她去书院,整日在府里跟自己耳膜斯鬓,才不枉费自己成亲后半年虚度的光阴!

可是李若愚如今有些被喂食得发撑了,算是彻底解了少女的好奇之心,恨不得绕着褚哥哥走。如今就算是褚哥哥领了红翘一类的女人回来,她也绝对是欣喜着接受。

那等猛兽,自然是要多准备些饵料大快朵颐才好!

一听说褚劲风不准她上学堂,还不许跟小凉她们交往,自然是不干的,竟然掉泪气苦地又是一天不吃饭。

褚劲风跟离世的岳丈相比,就是少了些心狠,虽然想着要给若愚立下规矩,可是到了关键之处,又不能狠下心来,他自觉管得严厉,岂不知若是这般的娇惯女儿,必定是慈父多败儿了。

如此这一拉锯,便又松了口。

第58章

他也知道若愚跟那两个蠢笨的少女交情甚笃。若愚如今能这么鲜明活泼,也是与书院的这段经历密不可分,在若愚再三保证,以后绝不多跟小凉她们偷看画册后,这才准了她背着小书箱再回书院。

几日的休憩让学子们个个神清气爽,彼此分享着这几日的见闻。只是这若雨小姐不知为何却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若雨,怎么了?一副睡不饱的样子?”小凉趴伏在桌子上好奇地打量着若愚眼下淡淡的青色,若是个世故的妇人又知道眼前的少女是新婚燕尔的小娘子,定然能猜出这是纵欲过度所致。

可惜小凉也是个懵懂的,自然便想到了别处,挤眉弄眼地说:“怎么可是思春想着以后嫁给哪样的才俊了?”

听到这,若愚发自内心的地叹了一口气,觉得这“男色”二字当真是够的了!只是稍微想一想都觉得双腿发软……这几日的休假,别的同窗都是青山绿水,芳草萋萋,只有她过得异常的乏味,便是“床床复床床,几许明月照春光……”

若愚隐约觉得自己应该是哪里做错了,为何褚哥哥不喝补酒依然那般旺盛?全城百姓的饭碗都指望着司马大人日夜不舍指挥官兵对抗旱情,可像他先前那一连几日都不出府门真的好吗?

苏小凉会有此一问也是有缘由的,只因为她的二姐已经有了着落,所以她的爹娘便张罗着给她早早地定上一门好姻缘。这富贵的人选,自然是要仰仗于未来的二女婿——袁家四少了!

四少在这等事情上还是能张罗的,很快便跟未来的岳父提了一个人选,便是万州刺史的。于是苏县令便写了女儿的生辰八字,又委托了四少爷回去路过万州时,代为说和。

苏小凉知道这事情,心内也是隐隐地期待着,害得赵青儿也跟着着了急,私下里偷偷抱怨着娘回绝了赵员外的提亲,让赵五哥心灰意冷。听说那棺材铺的商月娘倒是积极得很,前几天正赶上七月鬼节烧纸,竟然背着他爹白白折了金箔纸银锭给赵五哥。

赵青儿说到这里就来气:“那个商月娘可是会做人,还没定下亲事呢,便一大包的纸钱将赵员外家过世的祖宗都收买了,这……这可怎么办啊?”

此时三个小友坐在书院的大槐树下,李若愚咬着手里蜜桃,边吃边道:“那你也折银锭,写了赵员外祖先的宅邸名号,一股脑儿地烧过去再收买回来,只认你做孙媳妇不就成了?”

赵青儿唾了一口,笑着恼道:“哪个要做他家的孙媳妇!”可是一转脸儿,便认真地研究起了该折了多少,才能压得过棺材铺的千金。

苏小凉香向来不怕事儿大,干脆怂恿着赵青儿干脆买了纸糊的宅院,连同牛车骏马一起烧过去,让那商家的小气鬼彻底死了心!

赵青儿也觉得这么做很是豪气万丈,足足可以让赵员外的祖先知道,哪个才是对他们孙儿真好的,若是能托梦骂醒赵五哥,那就再妙不过了。可惜最近天气太热,家里猪肉卖得不旺,自己的胭脂花销钱也跟着缩紧了,实在是囊中羞涩。

李若愚一听,立刻唤来了苏秀,拿来了装银子的荷包,从里面掏出了成色鲜亮的小银子,一股脑地倒在了赵青儿的手心儿里:“这些够不够?要是不够,我明日再多带些!”

这些个小银子可不同与街坊小民手里的碎银子,而是一个个颜色鲜亮的银瓜子,每一颗都雕刻这精细的花纹,甚是惹人喜爱。且不说成色分量,这些一头带着细孔的花纹瓜子,若是穿上了环形的耳鐻,便是对精巧的耳坠了。这样的银瓜子花销起来,可比细碎银子要好花得多。

苏小凉与赵青儿都是手头拮据惯的,乍一看李若愚拿出这么多银瓜子来很是羡慕:“若雨,你哪来这么多的银瓜子?”

若愚不以为然地说:“前几日跟府里的绣娘学了刺绣女红,缝出了两个成品来,我一个,褚哥哥一个。褚哥哥说这荷包空着不好看,可因是我缝的,也不能装些俗物进去,就给我打了些银瓜子金花生。说是若是上学或与同窗吃茶时,可以拿来请客之用。我嫌那金花生鼓鼓的,将荷包塞得不好看,便没让苏秀装进荷包。”

苏小凉和赵青儿听了还有金花生,先是眼睛一亮,接着迟疑地说:“你怎能给他绣荷包?凭白的让他给了你这些金银。俗话说得好,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若是他凭借着这个要挟你可如何是好?”

李若愚被小友这么一提醒,也觉得甚有道理,自己就是整日吃喝褚哥哥的,现在反过头来见天儿的被他啃……叹了一口气,说道:“为时已晚。听拢香说,我娘家原先还欠下了诸多的债务,都是褚哥哥帮着偿还的,所以我娘才让我来到这里,要听褚哥哥的话。”

这么一说,苏小凉和赵青儿不由得又潸然泪下,心中也隐约猜到若愚从学院毕业后,大约就要被那司马大人收了房做小妾的。想着她们俩对未来的姻缘还可以有憧憬,可是若愚被娘亲卖与了司马府,从此便是风雨中的浮萍。

想到这便是同情起若愚来,赵青儿将手里的银瓜子还给了若愚道:“他现在给你钱银,你便尽收下,但是可不能胡花。现在你娘不管你了,你总要多打算才好。身边留下些钱财,将来但凡有个风吹草动,也好给自己留条后路呀。”

若愚听了点了点头,觉得赵青儿真是成熟有主意呢!可是却话锋一转,兴致勃勃地问道:“你们可知城中新开了一家江南风味的品香楼,他们家做的醉蟹味道可好了呢。司马府里的管家昨儿个装了四层食盒的菜品给我尝鲜,我觉得那味道可真是不错。今日下午,教琴的夫子生病,我们提前散学,不若一起去那酒楼尝些菜品可好?”

听若愚这么一说,苏小凉和赵青儿这两个馋嘴的自然是唇齿生津。苏小凉异常兴奋地说道:“我听爹说起过,那酒楼的菜品味道淳正,就连他曾经在京城菜馆里吃过的菜肴都是不能比的。可是,那酒楼费用不菲,咱们能吃得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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