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籽月
就在于盛优觉得自己这次肯定贞洁不保的时候,宫远修居然停手了,他拉过被子盖在自己和于盛优身上,然后双手紧紧的抱着于盛优,躺下,闭眼,睡觉!
于盛优的双手还是挣扎的样子,她等了一会宫远修还没有动静,又等了一会他还是没有动静。于盛优眨眨眼,怎么回事?良心发现了?犯罪中止了?她奇怪地推他:“喂!你怎么了?你……不是要那啥那啥的吗?”
宫远修睡眼朦胧地眯着眼,表情性感迷人,晕,傻了还这么帅!不傻的时候该有多帅啊!
“什么那啥那啥?”宫远修问。
“就是那个……那个!”于盛优红着脸道。
“哪个?”歪头看,眼神好天真好纯洁。
“……就是……就是……洞房啊。”于盛优再也憋不住地吼。
“哦——洞房啊!”宫远修可爱地点点头,打了个哈欠道:“不是在洞吗?娘亲说衣服脱脱,抱着睡觉,就是洞房啦。”
“……”无语!我是白痴吗?我居然跟傻子较真!
宫远修嘿嘿一笑,抱紧于盛优满足地说:“娘子,我好喜欢和你洞房呢!娘子身上好香香!我们以后天天洞房好不好?”
“洞……洞你个头!”于盛优咬牙切齿。
天哪……救命啊啊啊!我不要嫁给傻子!
第三章 被耍了
于盛优经过将近一个多月的长途跋涉,早已经累得不堪重负,即使知道她身边睡着一个紧紧抱着她的傻大个,但是她还是在睡神的召唤下,睡得昏天暗地的。
等她终于醒来,猛地睁眼一看,只见宫远修正捏着她的鼻子,撑着一个俊脸,扑在她面前笑得好不开心!于盛优叹了一口气,无力地拍开他的手说:“干嘛呀?”
宫远修笑笑,摇着于盛优说:“娘子,天亮啦!起床练武啦!”
“现在才几点啊,就练武,不练不练。”于盛优翻了一个身继续眯着眼睛睡,练武?疯了吧!自己在圣医派都是睡到日晒三更才起床,练武?那是心情好的时候的事吧?
“娘子,娘亲说,每天早上寅时就要起床练武啦,不可以偷懒的!”
于盛优睡意浓浓,非常不满地嘟哝着:“大半夜爬起来练什么武啊:“不去,不去!你娘叫你练又没叫我练!乖!自己练去。”
“可是娘亲说,娘子会陪我练的。”
“娘亲说,娘亲说,你就知道娘亲说!”于盛优愤怒地一下子坐起来了,瞪着宫远修很认真地说:“你没听过男人的三从?”
“三从是什么?”宫远修一副我很好学的样子。
“未娶从母、既娶从妻、妻死自杀!你现在娶了我,就得听我的!知道吗?”于盛优闭着眼睛瞎扯。
宫远修睁着眼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出来什么是三从,不过他好想娘子陪他一起练武哦!而且要是不练武会被娘亲罚的!所以……所以还是让娘子陪他练武吧!
“娘子,娘子,起来了。”
“求你了!让我再睡一下吧。”于盛优翻了一个身将被子捂在头上,整个人团得紧紧的,就是不起床。她闭着眼睛蒙在被子里听了一会,身边没有动静。哼!这个呆子,肯定放弃了!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昨天晚上被他抱得死死的,连翻身都不行,一个晚上都没睡好!于盛优打了个哈欠将头上的被子拿下来,裹好,准备好好睡一会。就在这时,一盆凉水从她头上浇下来。
于盛优被冻得一个筋斗坐了起来:“啊!你干什么!”于盛优愤怒地推开宫远修手上的铁盆!
宫远修笑咪咪的望着于盛优道:“娘子,这样你就不困啦!我以前赖床的时候,娘都是这样叫我起来的!”
于盛优摇着一头冰水怒吼:“你以前是什么时候啊?”
“嗯。远修不记得了,不过远修起来看见池塘的荷花都开了呀。”
“那就是夏天啦!!!”于盛优咬牙切齿地说。
“啊!对!是夏天!”宫远修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现、在、是、冬、天!”于盛优扯着被子,压抑住自己想揍他的心情。
“啊!我知道呀!娘子好笨哦,现在当然是冬天啦,前天还下雪了呢。”宫远修点头笑,笑得很可爱很可爱。
于盛优瞪着他,气极反笑,压抑了一下心里的炉火,对着宫远修微微一笑:“不是要练武吗?走啊!”
“哦……哦!”宫远修望着她的笑容先是愣了下,然后笑着说:“娘子,你笑起来真漂亮。”
“恩恩。”于盛优皮笑肉不笑地点头。别以为你夸我一句我就会原谅你!今天我非要你好看不可!练武是吧?我就陪你好好练练!你可别怪我出、手、太、重!
一刻钟后,于盛优换上了一身劲装,头发还是很随意地扎了一个马尾,整个人显得利落干净。在宫远修迫不及待的拉扯下来到了宫家的练武场,练武的地方在一片竹林之中,竹子之间的缝隙很密,层层叠叠的就像一道天然的屏障,只有一条小路通向竹林深处的空地,于盛优远远的就看见有一个黑衣男子已经在那里练剑了,走近一看,黑衣男子手中的剑耍得气势如虹,招招凌厉。男子听到她们的脚步声,手腕翻转,剑锋向下,剑套顺势而上,
男子剑眉一凛,一紧手中宝剑,转身望着他俩道:“大哥。”看了一眼于盛优接着叫:“大嫂。”
宫远修拍手笑:“三弟,你刚才的剑法好厉害呀。”
于盛优看着他英俊光滑的脸,气得窝心!可恶,他的脸上哪里有伤疤了!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道温雅的声音:“大哥,大嫂,三弟,你们来得真早啊。”
宫远修回头,看着温雅俊美的男人笑:“二弟,你也来了。”
于盛优回头,看着他修长的双腿,稳健的步伐,气得死死的闭了一下眼,姓宫的!你们一家都当老娘是白痴啊!
“大嫂,你的脸色为何如此之差呢?”宫家老二宫远涵有些担心地看着于盛优一时发青一时发紫的脸上。
“娘子,你怎么了?要不要找大夫看看呢?”宫远修也凑过来关心地问。
于盛优气极反笑:“确实要看看你们宫家的大夫,我一直以为天下最高明的医术就是我们圣医派了,可没想到你们宫家居然有医生能在一夜之间将一个双腿残废,一个半面毁容的病人治好!如此神医,盛忧自当见见。”
宫远涵温笑地听着于盛优的嘲讽,当她讲完时还很礼貌地点点头:“大嫂可能是误会了!昨日我因天气寒冷,关节炎复发无法走路,所以坐了轮椅,而三弟,却是因为和人打赌输了,按赌约假装毁容三日,这一切只能说是机缘巧合啊。”
于盛优瞪了他一眼,看着他一幅诚恳的样子,心里怒道:木已成舟,还不是你想如何说就如何说!想我于盛优吃哑巴亏?没门!对付不了你们,我还对付不了宫远修?于盛优的宗旨就是柿子我要找软的捏!使劲捏!我捏死你!
于盛优转头,对着宫远修笑:“相公,不是要我陪你练武吗?开始吧。”哼,我在圣医派可不是白呆的!说到武功,我可是排名第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