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的驸马疯了 第52章

作者:付与疏 标签: 欢喜冤家 复仇虐渣 古代言情

  “关心则乱嘛。”齐棪将下巴抵在她的耳边道。

  心里得意地哼着小曲,就晓得她吃这一招,嘴硬心软。

  唇角上扬,“所以,亲我一口?得快一点,马上来人了。”

  翊安领会他的意思,“老子担心你,白跑一趟,饭没吃饱还累得气喘吁吁,你必须给点甜头”。

  她亲他一口不是不行,反正早亲过无数回。

  但被他一催,反没了心情。

  转而想到,方才被迫抱孩子,被迫听那些“吉祥话”,顷刻间冷淡下来。

  翊安眼神坚定,张嘴道:“挽——”

  齐棪早防着她这一手,反应敏捷,捂住她的嘴,“无情。”

  “不听话。”说完在她耳边磨了磨牙,咬上了她的耳骨。

  力道轻而暧昧。

  翊安耳朵最是敏感,哪里受得了这个,半个身子跟着一颤,“唔唔……”

  齐棪从后抱得紧,她避无可避,便一脚踩在他的鞋上,下了力气碾。

  齐棪吃痛,低头看见自己月白的长靴被她踩脏,又气得咬上她的耳垂,“该罚。”

  “唔!”识时务者为俊杰,翊安被咬得头皮发麻,即刻乖乖松了脚。

  自己今日斗不过他。

  眼下被他制住不说,还是在旁人府上,动静闹大了脸上难看。

  她不再挣扎,老实地靠他怀里。

  齐棪嗅了嗅,她发间幽香袭人,一时没再作声。

  耳朵上酥麻的触感还在,顺着耳边细水般流散,在心窝处溅起一阵暖热。

  她在想,齐棪听到挽骊回马车上拿药,坐立不安的样子。

  不知他是寻了什么由头丢下的应酬,跑来找自己。

  即便自己真磕着碰着,既不肯声张,便说明无大碍,偏他紧张成这样。

  来了见她没事,不想着尽早回席,却与她死缠烂打起来。

  他现在怎么如此……黏人。

  “亲我?”

  齐棪低声道,声音带着蛊惑,虽是问句,却有不容她拒绝的意味。

  翊安点头。

  不用看也知身后人霎时心花怒放,只听他快活地说:“我松手你不能喊人,否则……你头发就全部落完。”

  ???

  什么仇什么怨,也太狠了。

  他有脸说喜欢她?

  喜欢个屁!

  翊安点头。

  齐棪笑道:“要发誓。”

  她举起右手,真想一巴掌扫在身后人的脸上,身体却认命地做了个对天起誓的动作。

  今日让他拿住了,只得忍气吞声。

  但此仇不报非君子,迟早要让齐棪还。

  齐棪松开禁锢她的手,从后绕到她面前,拦住去路。

  斯文一笑,将半张脸凑过去。

  有那么一瞬间,翊安恨不得张嘴咬在他脸上。

  他既不要脸,那就让他难堪,看他过会回席上怎么跟众人交代。

  齐棪瞧出她潋滟双眸里藏着的危险,给了她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

  你敢咬,我就还给你。

  翊安投降,温柔地眨眨眼睛,嘴唇蜻蜓点水般地碰在他脸颊上。

  “爷,奴家乖否?”她风情万种地抛个媚眼。

  这话和眼神,风尘味十足,一听就是从氿仙阁学来的。

  齐棪既想笑,又喜欢得紧。

  但他想要的是响亮的亲法。

  方才与其说是亲,不如说是撩,故意不让他好过。

  “没声,不算。”

  翊安顿时装不下去,冷冷瞪他眼,不耐烦地绕开,“滚,我回了。”

  齐棪闷声笑,在她手碰到门上前,快步过去抱住她。

  将人从门前推到墙边,急切地吻下去。

  不装正人君子了。

  翊安背抵着墙,嘴上胭脂原本不多,很快被他吃了个干净。

  齐棪亲得投入,她倒有些走神。

  睁眼想着,他是不是饿了?

  怎么一副要吃了自己似的。

  翊安行走江湖多年,素来擅长变通。

  齐棪都这个架势了,不亲够绝不肯放过她,她也不愿玩欲拒还迎那套。

  反正他今天打扮得齐整,看着顺眼,亲就亲,谁吃亏还不一定呢。

  翊安闭上眼睛,抬手勾住他的脖子,热情回应起来。

  齐棪先是一怔,很快了然,是他家殿下这不服输的性子在作祟。

  他留了心眼,一旦她想咬人,便赶紧松嘴。

  见她逐渐喘不过气,齐棪停下来问:“你抱孩子时不高兴,可是因为我?”

  翊安靠着墙,轻喘两下,闻言气上心头,讥讽道:“你这么想生儿子,难怪急着亲近我。”

  “胡说。”怎能这样想。

  齐棪面露凝重,目光一沉,复又吻上去,这回比方才更激烈。

  两手则自她腰间下移,在那圆翘上揉捏起来。

  翊安说那话是试探,齐棪这态度让她的心稳了稳。

  吻得火热间,她含糊不清地说:“别把衣裳弄皱了。”

  齐棪并未全然失去理智,自不想她难堪。

  于是收回作孽的手,一手放回她腰间,一手伸到自己脖子后,将她手拿下来。

  然后,领着那只手往下,摸上两人身子之间的某处地方。

  他方才从后抱住她,咬她耳朵时便情动了,这回子愈发躁动。

  “……”

  翊安接吻时都没怎么羞的脸,瞬间红了个遍,像能滴出血。

  她再大胆,也架不住齐棪无耻。

  “抱孩子是闹你玩的,怎么又乱揣测,乱生气?”

  齐棪不许她抽走手,还压在那处,亲亲她的额头道:“不为旁的,我想要你,给吗?”

  翊安何曾做过这种事,心脏彻底受不住,实在摸不下去。

  一把推开他,低声斥道:“你疯了。”

  齐棪没真打算在这里做什么,被她一推就松了手,还顺口说了她的词:“嗯,我有病。”

  此时,挽骊在外敲敲门,声无起伏:“有人寻来了。”

  今日女眷之中,便是长公主跟几位王妃最尊贵。

  翊安离席大半日,那边还当出了什么事,定会让人来看。

  不等翊安慌,齐棪反应极快。

  低头将她衣裳各处整理一遍,从怀中拿出锦帕,将她唇上的口水擦净。

  末了扶了扶她的发髻,确保簪子发饰没松动,耳环还在。

  翊安黑下脸,不得不怀疑,齐棪这厮是偷情老手,这套动作信手拈来。

  齐棪没注意,正心无旁骛地替她整理。

  她这副勾人的模样,他不想旁人看见半点。

  抬头见她眼里还有几分旖旎之色,立刻板起脸教训:“严肃起来,不许春光满面的回去!”

  “……”

  这说的还是人话吗,到底谁是罪魁祸首啊!

  要不是他那么下流,她能一本正经地过来,又满脸春色的回去吗?

  道貌岸然!呸!

  翊安清清嗓子,确定声音如常,才去把门打开。

  挽骊面无表情,看了齐棪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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