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夭野
姜淮把脸埋在许闲香颈窝中,他就像个牛皮糖一样死死粘在许闲香身上,任她推也推不动。
他委屈道:“我被叫去宫里,他们还给我脸色看,我也不能拒绝,只好笑脸陪着,一直陪到晚上,都不能来见你。”
许闲香:“……”
“你起来一点。”许闲香道。
姜淮晃着脑袋拒绝:“不起来。”
他呼吸的热气一阵又一阵扑在许闲香耳边,使得许闲香的耳朵像火烧云一般瞬间烧了起来,痒痒的、热热的,想远离又想靠近。
许闲香忍着耳边传来的阵阵痒意,冷淡道:“你起来一点,我还年纪小。”
姜淮:“……”
他只好不情不愿地站起身子,换了个姿势,将许闲香抱在怀中,手中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她的手指,轻声道:“今日是我的错,香香你惩罚我好不好?”
许闲香在他怀中转了下身子,问道:“怎么惩罚?”
姜淮试探道:“你亲我一口?”
许闲香:“……”这是惩罚吗?
她一瞬间产生了一种怀疑,姜淮是不是被人调包了,为什么这么狗?!
她杏眸轻瞪,红唇微张,不可置信地看着姜淮。
姜淮低头看见她这个模样,喃喃道:“那我来吧,惩罚我自己。”
说罢,清冷的薄唇覆在许闲香柔软的唇瓣上,辗转吮·吸,许闲香本就娇艳的红唇变得愈加诱人。
见状,他加大动作,托着许闲香后脑的手往前一推,他的舌头顺势撬开许闲香的牙关,与思念许久的香嫩小舌纠缠在一起。
一开始,他动作轻柔,吻着吻着,他的力道逐渐大了起来。
双唇肆意在许闲香的唇瓣上辗转吮噬,恨不得将许闲香拆骨入腹。他一会在唇瓣上吸·吮,一会在口中与许闲香唇齿交融,享受那期盼已久的香甜滋味。
许闲香被他亲得直喘不过来气,璀璨的杏眸里波光潋滟,像藏着亿万点星辰,直叫姜淮迷醉其中。
他本来动作稍稍放开,让许闲香得已喘息,但看到那双懵懂潋滟的杏眸后,他又改了主意,一低头,牢牢含住那双娇艳欲滴的唇瓣,不停地吮·吸。
许闲香呼吸不上来,手脚瘫软无力,虚弱地捶打着姜淮的胸膛,却叫他更来了兴致,嘴上竟也放肆了许多:“香香,可是叫我再用力点?”
许闲香:“……”
许闲香似水的眸子含着脉脉情意,小手轻推着他的胸膛,娇软的声音有气无力道:“淮哥哥,停一停。”
姜淮看着怀中娇软不已的人儿,愈加罢不了手,轻轻松口,道:“香香,我停不下来。”
许闲香虚虚靠在姜淮怀中,瘫软着手脚,弱弱道:“我喘不过来气。”
姜淮捧着她的脸颊柔柔地亲了亲,像安抚小猫一样,轻声道:“我这回轻轻的,好不好?”
许闲香微微抬头,璀璨杏眸中懵懂又可爱,潋滟波光闪烁,让姜淮喉头一紧。
他当即垂下头,一边保证一边采撷着那梦寐以求的香甜。
他像是含着稀世珍宝,这回不再有任何莽撞,小心翼翼地护着、守着。许闲香先是闭了眼睛,感受着姜淮的呵护与小心,而后迷蒙地睁开眼睛,点点情丝将她的双眸染得灵动,懵懂中似有了几分媚意,引得姜淮更加停不下来。
姜淮抱着许闲香的双臂不断收紧,身体也紧绷起来,嘴上的动作更加凌厉,甚至连呼吸都变得粗重。
而许闲香就那样娇娇软软地躺在姜淮怀中,一股子热意从小腹中冒了起来,她的脸“唰”的一下,透红如苹果。
她小声喊:“淮哥哥。”
声音里带了点哭腔。
姜淮小心翼翼赶忙停下手中的动作,小心翼翼抱着她,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许闲香摇摇头。
姜淮急忙又问:“真的没有吗?”
许闲香轻声说:“没有。”
软糯的语调里浅淡的柔意,让姜淮的心尖一痒,某处不可言说的地方顿时嚣张探出了头。
许闲香不是真的懵懂无知,她之前还活在二十一世纪,像这种成人的反应哪会不知。
姜淮一有反应,她瞬间便感觉到了。
尴尬的是,她好像正坐在上面。
许闲香这会万分庆幸这是在夜里,看不到她红透的脸,不然真的……
然而,姜淮却不打算放过她,抓着她的手移过去,喑哑着嗓子道:“香香,你想不想要?”
作者有话要说: 许闲香:想要你个大头鬼
第102章 问我
最后, 许闲香把耍流氓的姜淮暴打一顿,毫不留情地轰出门去。
姜淮碰了一鼻子门灰,想到刚才趁着月光, 无意间瞥到许闲香红的跟滴了血似的耳垂, 眼眸中闪过一抹笑意。
香香害羞了。
索性, 他隔着门对许闲香道:“香香, 我回去了啊。”
“快走快走!”
门内传来许闲香毫不犹豫的声音。
于是, 姜淮心满意足地走了。
明天可以光明正大地来。
翌日,包括接下来一段日子,无论许闲香是在住处, 还是在百味火锅整修, 亦或是在百味甜心盯着,姜淮总是会带着长松慢悠悠出现。
再加上,许闲香选址的原因,许多人认出了姜淮的身份。
安定侯的姜二公子,未来的小侯爷。
光是这个名头还不够让人上心。
禹州一事, 姜淮风头大出, 成了皇帝跟前的红人。
更重要的是,姜淮与太子候选人呼声最大的七皇子, 两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至交好友。
明眼人都能瞧出来,姜淮的前途日后定是不可限量。
而他明显和这家的老板关系不一般。
众人一时心思百转, 暗道究竟是什么身份的人才能获得这位公子的另眼青睐。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居然曾经是一个乞丐!
有些指望着家里小姐与姜淮接亲的,顿时坐不住了。
这像什么话?!
我们堂堂的大家族, 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比不上一个小小的乞丐了?
他们咽不下这口气。
又不屑于自己出手对付许闲香,毕竟, 这样有点太高看她了。
他们不约而同做了一件事。
把姜淮和许闲香的事传得满城风雨。
“你知道吗?就那位,最近露脸的那位,瞧上了一个乞丐?”
“这有什么?收进房做个通房不就得了?人家好这一口你也管呀!”
“不是要收通房,是要取正妻!”
“什么???正妻??这位小爷该不是疯了?那主母会同意?”
“谁知道呢……总之有得看咯!”
……
如此对话,传得有模有样,终于在那些背后始作俑者的期盼下,传到了姜家主母,也就是他的亲生母亲那里。
姜母温柔贤淑,自幼被捧作掌上明珠,长大后嫁给了安定侯。
安定侯虽然有一房妾室,妾室甚至还生了庶长子。这换了别人,可能要闹个天翻地覆。姜母心蛮大,该吃吃该喝喝,安定侯因此极为愧疚,对她极好,是以,姜母顺风顺水长到现在,性子极好。
唯一的滑铁卢就是曾经自己的亲儿子姜淮与安定侯的冲突,亲儿子一气之下去了京州的姜府,一去就是几年。
乍闻这个消息,她有些难以置信,一向淑静的脸庞因着惊愕多了丝裂纹。
不过,她倒也没生气。
从姜淮之前与安定侯志向不合的事起,她就养成了有事先问问姜淮的意见。
上回,她差点答应了徐府的事,就让姜淮为此跟她生了好大一阵的气。
她不气,但该教训的还是要教训。先是吩咐人道:“等二爷回来了,叫他过来一趟。”
接着,又吩咐下去:“现在去查,谁要是在传这种谣言,损了安定候府的名声,就直接送官府去!”
下人屏气凝息,领了命匆匆下去了。
心道:夫人很少发脾气,看样子真是被二爷气坏了。
被姜淮气坏的姜母:哼,安定侯可不是谁都能踩一脚的。
想着,随手拈了一颗葡萄慢悠悠吃起来,丝毫看不出生气的模样。
但她身边的人气,气得快炸了。
这个人就是姜母身边一个嚒嚒。
这个嚒嚒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就等着有朝一日能被抬进二公子房里。
哪怕从通房做起也是好的。
却不想,被一个乞丐截了胡,还是正妻的胡。
是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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