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梨衣不急
“不,我不让你走,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不能就这么丢下我,我不让你走,你把我当成你的夫人吧,只要别丢下我。”
合善已经豁出去了,她绝对不能让人离开。
冯其庸掰开她的手掌,“栗姑娘自重。”
自重?适才亲密无间的时候,怎么不叫她自重。
合善看着冯其庸的冷脸,心里再气也不敢把火撒出来,她的驸马爷说到底也是不想背叛她,这样好的儿郎,如今上何处寻去,她不该对着他撒气。
合善瘪着嘴角,对他打感情牌,“其庸,别这样对我,我是爱你的,我不会和夫人争,我愿意做你的外室。”
外室也是有名分的,张口就来怎么可能。
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面前的女人都听不进去。
“栗姑娘冷静冷静吧,给其庸一些时间。”
所谓的给时间不过是缓兵之计,他踏出这道门就绝对不会再回来。
“好,我给你时间,天黑我害怕,你能不能送送我。”
她愿意等。
冯其庸抬头看看暗沉沉的夜,说好。
他将合善送到她住的客栈里,连告别的话都没说,匆匆离开了。
转身走得极快。
合善看着他渐行渐远,她对着冯其庸的背影喊,“其庸,你想好了一定要回来找我。”
贴身婢女迎上来,见她失魂落魄,就知道事情没成,为了讨合善开心,与她说今日客栈发生的趣事儿。
“公主莫气,驸马爷对您上心,如今只是没有想开,您给他一些时日吧,不出多久,他一定会回来寻您的。”
贴身婢女连哄带骗,“公主天姿国色,又懂驸马爷的心意,他离开您日子怎么会有乐子呢,男人啊,就不能逼太紧。”
合善听了这些,心里舒畅许多,她想想也是很生气,她这叫逼太紧吗,明明就是!
算了。
姑且等几日,她也不是等不起。
“今日您不在,奴婢听了一桩趣闻,咱们隔壁过去的那间房上房,有个女的水性扬花,竟然脚踏两条船,与人在客栈私会,被自家的夫婿上门抓了个正着,今日在客栈打了起来。”
合善对别人的事情都提不上兴趣,“别提什么正室外人,其庸就是因为不想对不起我,所有才......舍弃我,抬水吧,本公主要沐浴。”
多说无益。
都怪这个多嘴的婢子,提的什么馊主意。
冯其庸在胭脂巷和医馆两条道路之间,陷入两难的境地。
到底是找女人还是找郎中。
他刚才也好歹战了不少回合,想来身体是没有问题的,找女人无济于事,还是去找郎中吧。
尤酌还在睡,赵依为了不打扰她休憩,也为了能够随时随地看见尤酌,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安心,她将尤酌放在内塌上。
郁肆呆坐着守了她一夜,赵依叫他去买些吃的回来,尤酌醒了会饿,他一步三回头,终于去了,临走时还不忘记叮嘱赵依要好好看着她,彬彬有礼唤了好几声姑姑,模样端得正,赵依都受宠若惊。
冯其庸进来的时候,赵依去后院找药了,药童外出看诊,夜深了,这个时候馆子里没人。
“郎中在吗?”
冯其庸喊了几声,没人应,他就直接进来了。
巡视四周都没看见人,倒是被垂帘后面睡着的人影吸引住了。
医馆的垂帘是珠子串连起来的,隔着不是很清楚,能看的清里面的内间睡着一个人,吸引冯其庸的,是他看到妙曼,少见的妙曼。
和之前他在郁肆书房看到的身影太像了。
他很少见过睡躺着,那两团都这么挺翘的美人,这是第二个,第一个是在郁肆的书房。
冯其庸越看越看兴趣,他挪着步子走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来咯。
女配和男配的戏都是为了主角安排
不必惊慌,不要哭泣。
摸摸小主儿们的脑瓜子~~~~~~~
前些日子理了理大纲线,估计16号完结不了了
嘤嘤嘤,不过也不会拖太久。
梨衣在努力!希望大家多多留评呀呀呀呀
完结的时候抽人送小礼物,快来评论吧,让梨衣眼熟你。
好久没给你们讲段子了,我先去搜罗搜罗。感谢在2020-08-12 21:46:10~2020-08-13 21:19: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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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千钧一发之际, 冯其庸的手正要撩开门帘的时候,赵依端着药从侧门进来了,她喝止住,“你是何人?!”
冯其庸也觉得尴尬, 他指着坐诊的位置说, “适才寻郎中不见, 我就进来了。”
他看了看赵依, 往后退几步, “您是郎中?”
赵依看他的模样, 生的倒是丰神俊朗, 不像是什么歪道之人, 看他的眼神里面有惊诧, 没有躲闪, 想必真是来寻医的。
点了点头,赵依说是。
“既然是为看疾而来, 公子到外面等吧。”
冯其庸到外坐下,赵依把簸箕里的晾干的草药抚平, 取出一个罐子装下, 然后放到高处,又去摸了摸尤酌的脉象,见她呼吸平稳,腹中胎儿也没什问题,才转出外间给冯其庸看症。
赵依进去内外间不过几下的时辰,冯其庸想看帘子后的人,也窥看不见几分光景,看紧闭着弯翘的睫毛,应当是个不错的美人。
冯其庸有心打探几句, 问道,“里面躺的是何人?”
问了话,他也不觉得逾矩,赵依在心下思忖,面前的这个外乡男子,地位应当不低,听听他说话的语气便知道了。
只有久居在高位的人,才会连打探问话的方式都不懂其中的门道。
郁肆与他大相径庭,那厮虽然嚣张狂傲,赵依却不讨厌。
拍拍脉枕,示意他把手伸上来放好,“我家侄儿。”
他没再问了,既然是医馆郎中的侄儿,那必然就不会是郁肆的小通房。
“公子脉象平和,无甚大碍,不过是肝火过旺,郁结于心,我给你开些降火祛燥的方子,吃上几贴就好了。”
这不是太医院那些人的口气吗,冯其庸认为赵依没说到点上,急急问道,“敢问郎中,我那方面是否出了一些问题?”
含糊其辞,赵依也懂。
她沾墨写方子说道,“公子很好。”
冯其庸不信,降火祛燥的方子怎么可能治好他,他已经许久没碰女子了,今日好不容易碰了,但释放不出来,关键时刻还疲软,这不是有病吗。
“郎中莫要瞒我。”
赵依顿了顿笔,“公子若是不信,熬药吃了,要是治不好,来寻我便是。”
冯其庸苦着一张脸,他就怕栗梁又要来寻他,一想到这件事情,他怎么可能不动气,那厢给他的感觉越来越像合善了,他说得出口这些拒绝的话。
合善啊合善,莫不是老天派来收他的。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可我担心......”
赵依听着他欲言又止,也能明白,来他这个地方看私疾的男子大多数都跟他一个模样,也能知道为什么外乡人要到江南来了,只怕是在本地看医的话,会授人于权柄,要是真的查出来不举,那不是贻笑大方。
权贵都很要面子。
要说起来不要面子的,赵依想到郁肆的脸,或许......
“夜深了,医馆不留外客。”赵依给她抓了几包药,递给冯其庸,“一共二十两。”
下逐客令了。
冯其庸没接,但是掏银子给钱了。
他在江南没有住处,也不打算买宅子,就怕日后寻到了合善,被栗梁纠缠上。
“药能否放在这里,我居无定所,恳请郎中替我熬熬药。”
冯其庸又拿出五十两,是刚才的两倍还要多出十两。
赵依没多想,以为是他不敢把药拿回去,这也能理解,于是乎,她收下了银子,“成。”
冯其庸睡客栈去了,挑了一家其貌不扬的客栈,离合善住的地方极远,还用了个假名字报住。
郁肆买了很多吃的来,他不知道尤酌喜欢吃些什么,所以买了一堆,装成满满一个食篓子,提进来沉甸甸的。
赵依见他进来,把门关上了。
“你买这么多?”这里姑且够三个壮汉的饭量了,真是财大气粗。
郁肆揉揉尤酌的脸,“她什么时候能醒?”
赵依估算着时辰,“差不多过会能醒。”
得了空,她才问起来,“你和尤坛谁先醒的。”郁肆没说话,过了一会子,“大概是我。”
赵依甚至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尤坛心浮气躁,自然不愿意服输。
他醒过来的时候,客栈里面静悄悄的,先去尤酌住的房间里看看没找到人,又在酒坊转了一圈,还是没有看到这个小娘皮,郁肆寻人便问,好在大白天卷披风戴斗篷的没几个,她一身嫩绿还很出众。
郁肆很快就追去了。
他在那头找来找去,到了客栈里,发现她睡得正浓,连衣裳都不解,郁肆也没打算做什么,见披风系着的带子勒到她的脖子,怕她喘不过气就这么去了,替她解开,才碰碰她锁骨上的红痕子,她立马就醒了,像防贼一样的放着他,这不是欠收拾还能是什么。
还没开始收拾呢,想接手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