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黑糖茉莉奶茶
“五娘子你说的对吗?”路杳杳扭头问她,“五娘子应该也是明白本宫的苦心的,以后也是高门主母,这等容人之心是需要有的。”
白月如不敢应话,莫名觉得眼皮子直跳。
只是今日的宴会注定一波三折,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很快就听到东边也紧接着传来一声尖叫,赫然是一个男子,然后是混乱之声。
“啊,大胆。”梅林中传来一个怒斥声。
“淑妃娘娘在此,何人在此孟浪,不知羞耻。”
东边是连着御花园的梅林假山。
只见一条雪白的大狗,浑身湿漉漉的,欢快地摇着尾巴,嘴里叼着一截乱七八糟的衣摆,那件衣服上则露出一条没穿裤子的腿。
是一双男人的腿。
“汪汪!”大狗疯狂的用爪子拍着那条大腿。
赫然是平安这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大肥章!
jj:那把剑是我推得!骄傲jg
每次大晚上更新jj就奔!也是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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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东宫宴会上发生的事情, 随着各家贵女的马车一辆辆出了宫门,在长安城传的沸沸扬扬。
第一件事情便是听说皇后送的两个丫鬟,竟然当众穿着薄纱勾引太子,被不留情面的太子一脚踹下湖中, 丢尽脸面。
太子妃仁厚, 留了两人性命, 只是把人禁足在殿中, 不能随意外出。
这事太子做得干净决绝,太子妃做得宽容大度,在长安城留下一片好名声,不论是羡慕还是嫉妒,谈及此事谁不得要感叹几声夫妻恩爱。
第二件事却不是什么好事, 同样是两个侍女, 太子那边不假辞色, 静王却是见色起意,在御花园中遇到两个美貌侍女竟然要强上,若是这样便算了, 静王本就是荤素不忌的混不吝。
只是偏偏被赏花的淑妃当场撞破,在场的还有难得出来散心的圣人。
马车内的白月如脸色极差, 一旁的白月瑜眉心紧皱:“静王竟然这般……不要脸。”
白月如脸色越发难看,父亲的心思她一清二楚,把她嫁入静王府,让前朝内院关系更加紧密。
可今日,那场意外就像一巴掌打在她脸上,让她脑子瞬间乱了。
那事想必早已传了出去,若是赐婚圣旨下来,今后她如何在长安立足。
“这么一看, 竟然是那个乡下来的太子还不错。”白月瑜愁眉苦脸地抱怨着。
白月如脑海中一闪而过太子殿下的面如美玉的脸。
今日两相对比,孰高孰低,高低立见。
她愤愤地咬了咬唇,为什么不是她嫁入东宫,明明之前爹爹也是动了心思的。
又是路杳杳,为什么什么好事都是她的。
不说这边长安城内人心涌动,再说当时平安难得机灵,见状不对,耳朵一转,早早溜了,只留下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尖在梅林内一闪而过。
路杳杳见情况变得有些棘手,把惊呆了的小娘子们都送走,一出门就碰到两个神情恍惚的小黄门。
她一看这两个小黄门,眉心一蹙:“把平安带回来。”
小黄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都要吓哭了。
——狗祖宗果真是去惹事了!
再说平安跑进梅林,站在林中摇头晃了一下,突然朝着一个假山后的一个小凉亭跑过去。
凉亭内坐着一个男人,桌子上放着一件华丽的男子长衫,被混乱地扔在一边。他带着银白色面色,衣领下露出的半截消瘦苍白,正是江月楼。
他见着平安哒哒跑来,惨白地唇微微弯起,伸手摸了摸他脑袋。
平安用力地蹭他,舌头疯狂舔人。
“平安做得真好。”他拿出肉干喂着他,素净修长的手指被淹没在长长的毛发中,嶙峋的手腕透出脆弱的青色。
“回去吧。”他喂完手中的肉干,揉了揉他脑袋,笑说道,“看见杳杳记得跑。”
他起身,嫌恶地拿起那件衣服,扔给假山黑暗处的人,低身说道:“烧了吧。”
一直缠着人的平安没想到假山里还没有人,吓得耳朵贴在头顶,狗眼滚圆,它一见那人,愣了好一会,撒开爪子就跑了。
“倒是胆小。”江月楼见那白色的毛发消失在梅林中,笑说道。
“回去便说是你打晕的静王,至于平安为何出现,你不知情。”
黑暗中的人一声玄衣,古朴有古怪的长剑悬挂在腰侧,赫然是卫风。
“大郎君。”他低声喊着。
“去吧,无需多言。”江月楼转身离去,白色衣袍在草丛中一闪而过,干净利索。
卫风拎着那件衣服,忍不住上前一步,挽留着:“姑娘真的很想您。”
“她想的是路远道,而不是江月楼。”江月楼背对着她,身形消瘦病弱,不堪一击,和记忆中的路家大郎君大相庭径。
卫风不解。
“江月楼不就是您嘛。”
江月楼轻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转身出了梅林。
梅林枝丫横斜,翠浓如盖,娇嫩欲滴,江月楼消瘦的身形逐渐消失在他眼前。
卫风沉默着,眉宇间的郁色久久不曾散去。
东宫,路杳杳借着换华服的时机,让人偷偷寻回卫风。
“那片梅林偏了些,御花园又有专门梅林,而且现在又不是冬季,淑妃何必来这里打转。”路杳杳换衣间隙疑惑低喃着。
两个美婢是她指使的,静王也是她引来的,怎么就好端端出现淑妃和圣人了呢,还有平安出现的时机也太准了点。
让殿下和景王这一对比,风评间的差距越发明显。
淑妃入宫八年,如今依旧是最貌美的年纪,模样俏丽,性格温和,行为处事任谁也挑不出错来,但路杳杳却是一直都不喜欢和她打交道。
就像今日她不过是要给皇后一点难堪,下白月如面子,却不料被淑妃撞上,原本一件原本可以在东宫处理干净的事情,瞬间被闹大。
“娘娘,出事了。”红玉一张脸跑得通红。
“莽莽撞撞想什么样子。”绿腰一边麻利地拆卸高髻,一边呵斥着。
“怎么了?”路杳杳蹙眉问道。
“静王……静王宠幸的那两个婢女不是我们安排的人。”红玉一脸惊恐,活似见了鬼一样。
路杳杳捏着簪子的手一抖,眼皮子一跳:“那是谁?”
“皇后娘娘送来的那两个。”红玉捂着嘴,唯恐太大声,显露了秘密,“而且嬷嬷说两人都吃了助兴的药。”
“被静王享用过了。”
屋内气氛倏地一僵。
路杳杳被这个混乱的消息打蒙了片刻,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那太子踢的?”
“那才是我们安排的人,不知怎么两方人位置混了。”
红玉也是急得满头大汗。
其实太子那事也是误打误撞,不在她的意料之内,但幸好太子做得很好,根本就不需要她操心。
路杳杳思索片刻后冷静下来:“老实说,现在情况其实一点也不坏,反而一举数得,只是这也所有事情撞在一起也太巧了。”
“我有点不安。”她眉心不由蹙起。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既处理了那两个隐患,又让静王失了圣心,还打了皇后的脸,最后甚至可能还会动摇静王和白月如的婚事。
“娘娘,皇后也来了。”门口春嬷嬷低声说道,根本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
路杳杳一个激灵,把满脑子的思绪都压了下去,连忙穿好衣服朝着前殿走去。
原来圣人直接把静王带到了距离案发地最近的东宫。
“是那两个贱人先勾引我的,父皇明鉴啊。”
她还没走近,就听到温归纣跪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脊背上还有几道红色划痕,不曾穿鞋的脚踝上还有几个狗牙印。
殿中已经坐着圣人和淑妃,皇后匆匆而来,委委屈屈地坐在圣人边上,温归远也换了身衣服前来,殿中只有静王的哭声。
她敛下所有心绪,规规矩矩地上前行礼。
皇后抬首瞪着她:“你宫中的贱婢不知廉耻,竟然当众勾引我儿,闹出现在的风波,治宫不力,理应当罚。”
路杳杳怯生生地抬首,细眉微蹙,低声请罪。
“确实是儿臣约束不当,原本怕今日的宴会既然能看到御花园,怕有人冲撞了各位娘子,这才派了两个婢女前往守着,谁知那两人不守规矩,若是知道会闹出这样的事情,儿臣应当选几位嬷嬷去的。”
她杏眼微红,眉宇间露出一点复杂难堪之色,楚楚可怜。
“没错没错,不关儿臣的事,儿臣是无辜的,明明是太子妃选的那几个婢女不知廉耻。”温归纣立马接了下去,越发委屈地大声喊冤,脸上丝毫没有羞愧之色。
圣人脸色阴郁。
路杳杳身形摇摇欲坠,脸色惨白,眸光黯淡。
温归远皱眉,鸦黑睫毛轻轻一扫,眸中冷光一闪而过,脸色却又是极为温和地说道:“那婢女是管事嬷嬷选的,如何是太子妃选的,杳杳为了这个宴会已经忙碌多日,这些小事与她无关。”
他伸手把人牵了过来,袒护之意倒也坦荡,恩爱极了。
“殿下说得对,这种事情如何能预测,今日宴会没成,想必太子妃才是最难过的。”
右下方,紧着圣人坐的淑妃,见她可怜地站在大堂中,连忙给人下台阶,伸手亲昵地拍了拍圣人的手背,示意他也开口帮帮人。
一如既往地大方温柔,不偏不倚。
说起来这事淑妃也是冤枉,原本只是打算在梅林坐坐,不曾想直面了三条**裸地交叠在一起的身体,吓得花容失色,更没料到,圣人为了要给淑妃一个惊喜,跟在她后面也目睹了这一切,当场气得脸色发青。
如今她虽然依旧面色苍白,但还是心疼太子妃出声维护,态度亲昵大方,也让圣人一直紧绷的脸微微柔和下来。
“淑妃说得对,不过一件小事跟太子妃有什么关系。”他斜了一眼皇后,淡淡开口,“再说,御花园怎么说都是皇后要管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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